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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鸢嫱悲戚地看了莫玉山一眼,同情地说道:“那真是太可怜了。”
莫玉山脸色铁青地听着面前的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手握成了拳头,怒吼道:“够了,你们两个冥 顽不灵,也休怪我不客气了。”
苏鸢嫱掏了掏耳朵,笑道:“我这个人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就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很喜欢别 人不客气,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客气过。”
“既然如此,来人啊!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玄莲轻笑,“难道你们都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玄莲,你干什么告诉他们啊?若是他们轻举妄动,那不是正好合了我们的意,你这人什么都好,就 是心肠太直了。”
莫玉山呵斥道:“不要听信他们妖言惑众,若是他们有此等的本事,怎么会要逃跑?给我上,抓住两 人我缎带奖励十两金子。”
众人垂涎,十两金子,那足够他们生活一年了。
苏鸢嫱拉了拉玄莲的袖子,轻声说道:“一会儿你带我飞高一点。”
玄莲点头,“我知道了。”
莫玉山看着二人窃窃私语的样子,不悦地叫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上。”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十两金子的诱惑下,众人立刻扑了过去,把玄莲和苏鸢嫱包围在中间。
“玄莲,是时候了。”
“明白了。”他提起真气,向上飞去。
苏鸢嫱从怀里掏出药瓶撒了下来,“昨天没看到用处,今天可以亲眼看看了,这离风草到底是什么宝 贝,效果怎么样?”
玄莲宠溺地看着她,“你喜欢就好。”
莫玉山看着铺面而来的药粉,大叫道:“不好,妖女身上带着毒粉,快闪开。”众人纷纷逃窜起来。
“好了,玩够了。”苏鸢嫱收起药瓶,“找个地方等着看戏吧。”
玄莲点头,带她停到了一棵树上,笑着俯瞰众人。
莫玉山指着苏鸢嫱骂道:“妖女,你放的是什么东西,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苏鸢嫱做了一个鬼脸,笑道:“你以为我傻啊,反正我们两个肯定不会比你们先死的,我们才不傻。 ”
“你想怎么样!”莫玉山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然是从这个破地方出去咯。”
“好,我答应!”
苏鸢嫱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个为老不尊的人的话?要是我现在给了你解药,你指不定就 反咬我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
苏鸢嫱把玩着手里的头发,笑靥如花,“这个毒叫做穿心蚀骨,一个月内跟常人无异,一个月后会全 身溃烂而死,那个死法啊真是……玄莲你上次见过的。”
玄莲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想想就觉得恶心。你身上怎么带着这种东西,伤了自己 怎么办?”
莫玉山脸色铁青,后面的人更是吓破了胆,一个个都腿软了。
苏鸢嫱看着下面的人,轻笑道:“不如这样吧,我出去后让你们的人来拿解药。”
“我凭什么相信你?”莫玉山不愧是老狐狸。
“你现在没得选择了,若是你不信,等死吧。我们大不了一个月不出去,你觉得你们抓得到我们吗? ”
“好,我答应。”
“停,我还没说完呢。”苏鸢嫱俏皮地笑了一下别样的妩媚。
“你又想怎么样?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耍花招,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苏鸢嫱鄙夷地看着他,“你是想说你要钱不要命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个药很贵的,你难道还想让我自 己掏钱。”
莫玉山脸色阴沉,“你要多少?”
“五千两黄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是这么简单。”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我不会同意的。”
苏鸢嫱撇了撇嘴,懒洋洋地说道:“玄莲,这要钱不要命的我们也没办法,反正他的命这么不值钱, 就是可怜了他身后的那些人啊。”
“的确,这么多人的性命竟然不如身外之物,罢了,我们还是走吧。”玄莲拉着苏鸢嫱就要离开,顿 时吓到了下面的人。
“谷主啊,我们跟了你那么多年了。”
“谷主,我们家里都不家妻儿啊,不能死啊。”
“谷主……”
“好了!”莫玉山一声呵斥,“我答应给钱。”
苏鸢嫱笑道:“早说不就好了,这么麻烦。”
“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交易?”莫玉山眼里闪过一丝深思。
苏鸢嫱看穿了他心里所想,但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三日后,离这里最近的一个客栈,午时 交易。”
“一言为定!”
“这是自然,本姑娘可是一言九鼎的人。”
莫玉山略有深意地看了看苏鸢嫱,大手一挥,“我们走。”然后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跟着他离开了。
待到他们走远,玄莲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离风草一点用都没?”
“额,我刚才拿错了,把前几天配的杀虫散给用了。”
玄莲哈哈大笑起来,“用得好,你这一招倒是用得好啊。”
“我们马上走吧,不然等那老匹夫明白过来我们再逃就来不及了。”
“恩。”玄莲揽着苏鸢嫱的腰肢,旋身飞下,“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苏鸢嫱笑着往前走去,那条窄窄的通道通往的是外面的世界,想想就觉得有些雀跃了。
一路的劈荆斩棘,终于走出了山谷,看着眼前平坦广阔的土地,二人都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们真的要去拿那五千两黄金吗?”玄莲觉得这实在是有些冒险。
苏鸢嫱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那么傻吗?他敢这样痴心妄想,就让他提心吊胆一个月好了,不要白 不要。”
玄莲宠溺地笑笑,“你真是顽皮啊。”
“好了,现在我的大路也亮堂了。”苏鸢嫱叹了一口气,大声地喊道:“江湖,我们来了。”
玄莲站在一旁,笑着看着他,眼里是如水的柔情。
8。1惩治这个黑店
玄莲和苏鸢嫱这两人走在路上自是非常的显眼,一路上探究的目光不断。
苏鸢嫱皱着眉头,诧异地看着玄莲问道:“你说我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有些太惹人注意了?我 们要不要跟上次一样易容?这样好像安全很多呢。”
玄莲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么想的,若是慕容昀言知道苏鸢嫱还活着,那 事情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吧。
二人走进成衣铺子,不一会儿的时间,等他们出来的时候苏鸢嫱已经变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她摇着 扇子,嘴角挂着优雅的笑容,看起来自是一番风流倜傥。
玄莲上下打量了一下苏鸢嫱,玩味地笑道:“没想到你穿男装也不错。”
苏鸢嫱挑眉,“自然是不错,本公子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风流小公子。 ”
“风流小公子?”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行走江湖,我们两个都再起一个名字吧。”苏鸢嫱跃跃欲试。
“如此说来,那我就叫顾笑一吧。”
苏鸢嫱一愣,随即笑道:“是个好名字。”
玄莲不以为意地问道:“那你打算叫什么?”
“那我叫莫唯一好了,这是我女儿的名字,很好听。”
玄莲一脸的深思,“唯一,那个叫莫寒的男人一定很爱你吧,这倒是符合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了 。”
苏鸢嫱笑道:“玄莲,你错了,我们那里只能娶一个人,多娶是犯法的。”
“怪不得,你一直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了。”
“恩,对了现在不能叫你玄莲了,你是顾笑一了,我是莫唯一,一会儿我去配点易容水,这样我们就 无忧了。”
“好啊,唯一。”
“这才对,笑笑。”
玄莲一怔,为什么这个笑笑听起来如此的熟悉,好像是从内心深处传来的悸动。
“你在想什么?若是你不喜欢被叫做笑笑,我可以……”
“我喜欢,我喜欢你这么叫。”
苏鸢嫱震惊地看着玄莲,“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我……”
“罢了,若是你喜欢这个称谓,那我就那么叫了。”
“恩,我们去客栈吧。”刚想往前走,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被苏鸢嫱给拽住了,“怎么了?”
“我们有钱吗?”
玄莲笑道:“自然是有的,你担心什么。”他从衣襟里掏出一叠银票,随手扬了扬,“足够我们用了 。”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真的没有呢。”
“放心吧,天塌下来我顶着,你就放心吧。”
苏鸢嫱头皮发麻地看着玄莲一脸温柔的笑意,怎么就感觉这是无声地嘲笑呢?想想就觉得有些毛骨悚 然。
“玄莲,不对!笑笑,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怎么了?”
“这个镇子上的人好像特别少,街边的摊贩什么也少,而且都是些年纪比较大的人。”
玄莲看了看四周,赞同地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有些古怪了。”
“罢了,这些东西我们就不要多管了,前面就是客栈了。”苏鸢嫱快速地朝前方走去。
玄莲神色幽暗地看了看周围,随着苏鸢嫱也往客栈走去。
一看到客人掌柜的就迎了上来,“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玄莲立刻说道:“给我们两间上房。”
苏鸢嫱竖起一根手指,“一间,只要一间就可以了。”
玄莲微微一笑,“那就一间吧,掌柜的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马上找人带你们去。”说着大喊道:“李二,过来带客人上楼,记得是天字一号房。 ”
李二立马跑了过来,审视地看着玄莲和苏鸢嫱,随即谄媚地笑道:“二位客官,请跟我来,小的带你 们去。”
玄莲淡淡地应道:“多谢小二了,唯一我们上去吧。”
苏鸢嫱愣愣地没回过神来。
“唯一,我们上去了。”玄莲大声地叫道。
“哦哦,我知道了。”苏鸢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唯一叫的是自己啊,好像还是有点别扭,毕竟叫 了那么多年的名字一时间还改不过来。
小二在前面带路,玄莲和苏鸢嫱跟在身后,三人默默不语,脚步踩在阁楼上面,木质的地板发出“嘎 吱嘎吱”的声音,很是诡异。
小二走到走廊的尽头,推来房门,“这里就是天字一号房了,也是全客栈最好的房间,两位客人慢慢 休息,我先下去了。”
玄莲挥了挥手,“多谢了,你去忙吧。”小二应声退下。
玄莲和苏鸢嫱看着小二走远,走了进去,里面倒是有些雅致。
苏鸢嫱坐在椅子上,看着玄莲,“我怎么觉得这里也是怪怪的?难道这个地方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玄莲打开窗户,向下望去,“这个地方倒是空旷的很。”
“是吗?”苏鸢嫱站起身走到窗边,“下面的莲花倒是开得不错,风景还不错的样子。”
“这莲花倒是开得很娇艳,看来是照顾的很好。”
8。2惩治这个黑店
“天字一号房,待遇就是不一样,我以为这样偏僻的地方,已经没有多少人喜欢附庸风雅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天色也快黑了,一会儿小二也会送饭菜上来的,不如你先休息一会儿,等吃饭 了叫你。”
苏鸢嫱坐在床上,看着玄莲,问道:“你说这里是哪一国的境内。”
“看他们的穿着,我想应该是莫国吧。”
苏鸢嫱露出一丝兴奋的光,“三个国家我都去过了,就是莫国没有来过,这次肯定要好好玩玩了。”
玄莲摇了摇头,“莫国是四国中最贫穷的,说起来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国都素千,其他地方基本没 有什么可看的。”
“你好像对这些国家很是了解。”
玄莲轻笑,“你以为国师是那么好当的吗?不知道这些怎么行呢?不过……其实……我做了这么多年 的国师我也累了。如今无夜君上也不在了,朝中也用不到我这个国师了,我也乐得清闲了。”
“夙国,真是烦恼。”苏鸢嫱叹了一口气,那个寄托了自己爱恨情仇的地方,已经变得不堪回首了。
“不过你的话说的也对。夙国是不能回去了,流国你也不能去,景国你也不想了,留在莫国也不失为 一个好办法。”
“话是这么说,而且有句话叫大隐隐于市,我们混在这里,自然也不用忌惮那么多。更何况易容水要 是做好了,我们就是站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我们来的。”
苏鸢嫱对自己的易容技术一直都是很自信的,当初去景国的时候这些东西可是派了很大的用处啊。
“好了,看你精神头那么足,是不用休息了。”玄莲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苏鸢嫱仰面躺下,看着白色的蚊帐,幽幽地说道:“有时候真觉得这日子过得跟做梦似的,睡着和醒 着又有什么区别呢?”
玄莲看着她白皙的脸,轻叹道:“人生不过几十年,的确是如做梦一般,不过能做几件随心的事情, 倒也不算白走一遭。”
“我跟你不一样,我一直都是随心活着的。玄莲,你身上的担子重了些。”
“我也算随心了,当初大闹你的婚宴,可是惊吓了不少人啊。”一想起那些来宾不可思议的眼神,他 就觉得自己很是失败。
“他们不了解你,你淡然,只是对你不在乎的事情淡然,若是你真的想做什么事情,你比谁都执着。 ”
“他也是这样吗?”
苏鸢嫱一愣,“你说他吗?他也是如此,不过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只是那种笑就像一种面具, 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