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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被火灼了一样抽搐,举着手指,学叶玺的样子,狠狠地吮掉指甲尖上些微的腥甜。
叶玺盯着我,小眼神饿狼一样,完全被挑起了兴致,一把抓住我吮得起劲的手,重新贴到他滚烫的胸前。
“夏小花!你混蛋!”
第四次了,重复的台词。
只是,这一次,语气里多了诱惑,多了宠溺。
我拼命地笑,活该,活该,谁鱼肉谁,不到最后,分不出胜负。
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最终放弃了,什么也没问。
这样的时刻,问了,又能怎样?
我闭起眼,用力推倒叶玺,反守为攻。
叶玺搂紧了我的脖子,大声地喘息,在我耳边喷气:“夏小花!我喜欢你!”
太过逾越,太过吓人。
我又恐惧又心慌,最终没有睁眼,只是扭着身躯,越发主动。
眼底里有潮乎乎的感觉泛滥,拼命压下了。
别问,夏小花,不要问。
50婚姻是什么?
“看见没?那个穿高中校服蹲椅子边上搓脚趾的,就是夏暴发他女儿。”
“哟,不说长相,光看姿势都猜得出来。一个档次上的。”
“慈善舞会穿礼服是基本礼貌。穿高中校服算什么?真没家教。”
“人家赶着来做慈善,大把票子没地方花急着要捐出去买名声,哪有时间换礼服。”
“她父亲最近烧票子追何老的千金呢,可把何老气的,女儿都关家里不让出门。人家虽说二婚离异,好歹也是名门贵妇,面子上总得撑住,暴发户想沾点贵气,哪有那么容易。”
“夏暴发哪里混出来的女儿啊?谁肯帮他生啊?真够脏的。”
“不知道,哪混出来的不知道,混了多少个更不知道。”
“啧,啧,脏!恶心!”
我低着头搓啊搓,被新鞋磨得生疼的脚,终于舒畅了。
穿好鞋,站起身,朝着人群冲过去,用力一挥胳膊。
“噗通”“噗通”,仨千金嚎叫都来不及,通通栽泳池里了。
尖叫声顿时响成一片。
我不管不顾,冲着第四个叫得最响的面前冲。
被赶过来的保安一把拽住了。
挣脱不了,只好脱了只新鞋,认得准了往第四个头顶上飞。
正中红心。
大鞋印下一条鲜红的鼻血两行泪。尖叫声越发疯狂。
又冲过来一个保安,把我一左一右,架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夏小姐,请您立刻离开我们会所,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我拼命挣扎:“老娘自己会走!我家老爹呢?喊他出来看完了热闹就走!”
“夏小姐,您父亲跟电视台的小明星半小时前就开车走了。”
我瞪大眼。
一盆冰凉的水,兜头淋了下来,从头顶一直到脚尖。
喷着鼻血冒着泪的那谁,举着盆,盯着我:“暴发户!立刻滚!这儿没你站的地方!”
我举着拳头用力挥,被保安按住了:“夏小姐,请您离开!”
“我这会所地挺宽,站一站,总是问题不大的。”温温润润的声音,一方洁白的手帕,伸到我面前。
我抬着脑袋,透过挡着光的保安,看见灯光下漂亮精致的小脸蛋。明明表情很冷漠,举着洁白小手帕的手,却异常坚定。
漂亮小脸蛋只稍稍瞥了保安一眼,身上的束缚,立刻松开了,保安毕恭毕敬地喊:“小叶先生。”
“叶玺!你少管闲事,故意跟我过不去!”鼻血女尖叫得更凶:“你以为这儿还是英国的大学由你说了算?你要装绅士也该先下游泳池里救人!”
某人侧着头,看一眼水里扑腾的,回答得特理所当然:“不想理。”
我继续瞪大眼。
“喂!你走不走?”某人特不耐烦,冲着我,抖了抖手里依然拽着的小手帕。
金色的光芒,随着某人抖手帕的动作,瞬间从身体里四散开来。耀眼得我不得不一把夺过小手帕,低下头拼命擤鼻涕。
小步子跟着某人的耀眼金光,走得义无反顾。
一走,就是许多年。
直到小叶先生变成了叶先生。
有多久,没有梦到了?那样耀眼的金光,洁白的小手帕。
睁开眼,漂亮精致的小脸蛋,近在咫尺。
“夏小花!哭什么!”漂亮的小脸蛋哼了一声,伸出手,蹭我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惨叫着,躲开了。手脚并用往床边爬。
为什么!为什么会醒得比叶玺晚!从来没有过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腰被一把圈住了:“夏小花!闭嘴!我头疼!”
哦!头疼!对!对!
我立刻厚脸皮地回过身:“叶玺!那啥!咱俩昨晚那是,酒后乱X!乱X啊!!”强调得特认真。
“你放心,我压根没当……”
声音被一只漂亮的手掌捂了个结结实实。力道不轻。
“夏小花!谁跟你酒后乱X!”叶玺脸绷得已经不能看了。
“你喝酒了么?”语气特冷。
“唔唔唔!”拼命摇头。
“所以,意思是,你根本,不在乎?”
“唔唔唔!”拼命点头。
“夏小花!”叶玺咬牙切齿,一把挥开我。
我二话不说爬起来往床下跳。
刚落地,又被抓住了。
叶玺用了力,从新把我扔回床上。
“夏小花!我在乎!”眯着眼,瞪着我。
语气太过肯定,肯定得忍了一晚上,终于仍是泪目了。
“叶玺!你到底,想怎样?”面条泪冲出眼眶,再也不受控制。
叶玺明显地愣住了,却没有放开我。
“你丫愣什么?”我狠狠地瞪叶玺,面条得更厉害了。
“老娘都答应离婚了,协议书都签了,都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爱你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要我,我给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都说了不用你负责,都说了我不在乎了,你到底还想怎样?”
“你丫凭什么发愣!你自己昨晚喝多了说胡话,我都没愣呢!你现在酒醒了没?你宿醉吧你!你现在冲着我说什么你知道么?你丫凭什么发愣!老娘都没愣呢!”拼老命地面条泪。
叶玺终于松开了我,仍然愣。只是伸着手,给我擦面条泪。
“夏小花,别哭了。你这样,我心疼。”语气特温柔。温柔得从来没有听见过。
我手一抖,挣扎着拼命地摸床头柜。
“你丫胡说!你心疼什么?叶玺!你闭嘴!你明明不爱我,明明不爱!不许,不许这样……”
后头的话,又说不完。
哽咽得太厉害,连被重新堵住了唇,都没有挣扎。
手终于拉开床头柜,摸了半天,摸到了。
叶玺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唇间:“夏小花,我其实,是……”
“啪!”好大的一声电流。
我举着电挂过无数公车女色狼的电击棒,从叶玺身下挣扎着,终于爬了出来。
幸好,电击棒一直还在。
叶玺姿势怪异地趴在床上,再次被我伸着脚丫,踩在小脸蛋上:“喂!叶玺!”
没反应了。
我伸手一挥面条泪,飞快地穿好衣裳,华丽丽地泪奔了。
其实,其实是,答案,再也没有勇气听完。
51婚姻是什么? 。。。
“喂!牛郎!你会记得自己喝醉了说了啥么?”我穿着牛郎的高中破运动服,顶着鸡窝头,托着下巴望着天花板。
牛郎围着围裙,一边往火锅底里倒肉丸子,一边随口答:“记得吧。我记不得自己忘记过啥啊。”
我翻着大白眼:“那是你记不得了,才会以为自己没忘记。”
伸出根筷子捅肉丸子,被牛郎一掌拍开了:“小花,你都蹲这别墅里一星期了,门都没出过。你是打算在这儿一辈子自生自灭了?”
我用力吸口水:“喂,肉丸子到底要煮多久?”
“小花,你少来这套。要不是前几天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发现你,我可也还不知道你跑回来呢。你这空着手的衣服都不多一件,手机也弄没了,跟逃难似的,搞什么?”牛郎用力瞪我身上的破运动服,小眼神特邪恶。
我不自在地拽了拽:“借来穿穿,小气啥。反正你又不会再穿。”
牛郎撇过头,又开始往锅里倒豆腐皮:“你穿这德行,让我想起件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事。”
我嘿嘿地笑得特淫 荡:“哟。想起当年鱼肉人可乐了?”就可乐爱穿破运动服。
牛郎愣了愣,突然沉默了,没再出声。
我也跟着沉默了,安安静静地吃火锅。
吃完了,我坐在凳子上晃着腿磕牙。牛郎收拾碗筷收拾了一半,突然说:“小花,你该不会,始乱终弃了小明星吧?”
我手里的牙签差点戳进喉咙根。赶紧拔出来,特正经八百:“牛郎!你好邪恶啊!”
牛郎瞪我一眼:“你没看电视?晨斯推了两部本来谈好的片约,要回新加坡了。”
我张大嘴。前不久丫娘炮还特雄心壮志地发誓两年攻陷国内市场呢。
牛郎收回了小眼神:“看你反应,应该是跟你无关了。小花,你跑回来,躲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饭都得叫外卖,到底是为了躲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终于承认:“躲叶玺呢。”
这一次,换成牛郎张大了嘴。
我用力地挠脑袋:“我也不知道,反正,丫叶玺被我电挂一次以后,突然就毛病了。老没事跟我面前晃悠,喝多了还说胡话。还,还勾引我来着。”
“电挂?”牛郎嘴张得都能吞拳头。
我没好气:“总而言之,我要不躲,你觉得我长得像是经得起叶玺那小脸蛋勾引的脸么?”
“……”牛郎再次沉默。低着头,收拾完了,甩开围裙。
“小花,我回去了。这几天赶课题年底总结,就不来了。31号你生日,我来陪你过。”
我立刻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门口拉开门:“去吧去吧,别挂心哈。31号你要没空也别折腾了,反正我好多年也没过过生日。”
“小花,就算不过生日,也一起跨年吧。”牛郎走到门口,回头望我一眼。
“行,行,你爱咋折腾咋折腾。”我瞎哼哼,把牛郎一把推出去,关上门。
跑回房间浴室里,在一堆皱得不像样的衣服里翻啊翻,翻出那张依然折得整齐的支票。
手机被叶玺一挥,直接瘫痪在宾馆辅路上。号码丢了个干净,用力想,却记不得。
最终只能放弃,把支票装进信封里,填了宾馆地址,拿固话打给快递喊上门收件。
电话刚放下,那头革命老歌的门铃就响了。
啧啧!这效率!
我屁颠屁颠地拉开门,一只运动鞋兜头砸在我脑门上:“TMD!夏小花!”
可乐冲进来,两根面条泪特亮堂。
一把掐住我脖子:“TMD!夏小花!我掐死你!你个祸害!”
“呀!可乐!好久不见你丫一点没变还当家暴妇女呢!”我摘下脑门上的运动鞋,冲可乐打招呼。
可乐掐我脖子的手真用了力道:“还不都是因为你!混蛋!要不是正好跟踪刘朗,5555555555555,我还找不着你呢!”
我被掐得拼命咳嗽,挣扎着好不容易蹦出一句:“你丫爱跟踪人的毛病还没改呢?”
可乐一掌拍在我胸口:“夏小花!我被炒鱿鱼了!”
“啊?”我终于得到解脱,继续挣扎着爬起来:“你始乱终弃那新来的国际知名造型师?”
“放P!”可乐举着剩余一只运动鞋再次扑上来:“1…8号统统都被炒鱿鱼了!都是因为你!我们找不着你!叶玺把我们统统都炒鱿鱼了!”
我瞪大眼:“找我?”
“找你!”可乐没好气,趁着我发愣,又给了我脑门两下:“叶玺不知道哪来的消息,愣说你还在城内。车站和出城的路都派了兵守着。兵唉!兵是这么用的么!夏小花你个祸害!我举报你!”
可乐说着就摸手机。
我赶紧一把按住:“你丫要是敢举报我,我上牛郎那举报你跟踪!”
可乐一抹面条泪,一边哼哼一边衡量局势。
我厚着脸皮瞎巴结:“可乐,咱这不是好朋友么。反正你都已经被炒鱿鱼了,举报也晚了不是?”
可乐瞪着眼望着天花板开始认真考虑问题。
想了半天,看着我:“夏小花,你给人叶玺下毒了?得不到毒死了一了百了?”
我拼命摇头澄清:“没有的事。我就只不过是把叶玺鱼肉了而已。”
可乐狐疑地望着我,一点不相信:“鱼肉而已。人叶玺用得着高调成这样非找着你不可?”
我特诚恳地仰着脑袋瓜:“我怎么知道,反正,就是鱼肉而已。”
“哦!”可乐半信半疑:“话说,你也真缺德!要躲倒是好好躲撒!这么随便跑别墅里一蹲算什么?害的我们一群人想破了脑袋找了无数地方,愣是没想到你躲得这么随便。”
我不屑地哼哼,自己傻X非怨别人。
“你哼什么!”可乐一掌拍过来,打掉我的瞎哼哼:“也是!就你那点脑水,能躲得多高明。就叶玺傻X想不到。”
啧啧!这罪名推干净的。
可乐看了我半天,突然跳了起来,嚷得特大声:“啊!啊啊啊!夏小花!叶玺!叶玺该不会,在追求你!”
我被口水呛得差点噎死。
可乐越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