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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同大哥亲近亲近。”
“好说好说,二弟快坐,一家子骨肉,说什么外道话。”带了嗔怪的语气,袁其商忽地热情起来,叫人摸不着头脑。
没想到对于自己这个占了他位置和继承权的人,袁其商竟无一丝敌意。方才在袁夫人处,也没有丝毫的异议,袁裴不觉得这是袁其商和善好说话,想到他定是有什么筹谋。
袁裴见袁其商给了好脸,又道:“大哥,小弟才疏学浅,又没见过什么世面,还请大哥多多教诲。若得空,还望大哥多多提携,时时带着小弟出门见识见识,也不至丢了袁家的面子。”
“好说,只不过为兄我结交之辈都是些人神厌憎的。比如国公府那个喜好城中纵马的孽根祸胎,比如大将军府中那个专好小倌的**,我怕贤弟不屑与我们为伍。”袁其商笑道。
第三十二章 袁大奏是大变态
第三十二章袁大奏是大变态
“大哥说笑了,既是大哥交好的;定不会差。”袁裴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果然名不虚传;看来坊间对他评价实在无虚。但自己一介草根猛上了台面;若无人提带;也难打入权贵圈。
“好说。”袁其商几句话已经大概了解这人的脾性,无意再多费唇舌,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以示送客。
袁裴也知晓其意;忙起身说道:“多谢大哥厚爱;小弟就不打扰了。只是小弟还想求大哥一句话,大哥见多识广;小弟初来乍到不知深浅;还请大哥赐些教诲。”
袁其商听得他这话,想了想放下茶盏,慢条斯理道:“教诲谈不上,既是一家子骨肉,大哥自是有话直说。”
袁其商顿了顿,见袁裴也抬起头看向自己,一脸恭敬等待。
“这府里有几只死鬼,怕是死不瞑目,白日里倒不妨事,夜晚可不敢随意走动。”袁其商见袁裴眼里慢慢浮上了不安之色,得意戏谑道:“不妨事,万事有为兄顶着呢,要寻仇也轮不到你。”
袁裴知晓袁其商何意,去年听来之事犹如亲历,听得人一身鸡皮疙瘩。大戏楼、杯莫亭、梯云坡和袁四少爷的住所,四条人命,震惊朝野。
虽说凶手已伏法,但明眼人总觉得有些蹊跷。
“多谢大哥提点,小弟自当谨记。”袁裴只觉得后背见了汗,竟是有些怯意。
这袁其商神鬼莫辨,怪道袁夫人见了他也是浑身不自在,袁裴只想尽快离开,于是边说边走向门口,退身正要关门,却听袁其商又道:“为兄还有一句话。”
袁裴硬着头皮笑道:“大哥有何教诲?”
“你进我袁府,倒不是不可以,只不过……”袁其商调整了坐姿,慢慢俯身向前,紧盯着对面这个面相憨厚的人,想起驿站那夜他对父女俩的瓦罐子做的事,一字一句笑道:“为兄只有一句话!做我袁家人,可以阴狠,可以阴险,可以阴毒,甚至可以阴柔好男风,却不可阴损!”
袁裴听了这话,一时间不解何意,但见袁其商一脸认真,忙笑道:“大哥教诲的是,小弟谨记!小弟谨记!”
看着袁裴关了门退出,袁其商仍旧保持着前倾的姿势,嘴角的笑却已凝滞。
王清瑕独立拱桥上,看着水里的游鱼,掷下最后一把鱼食。轻抚双手,姿势何其优雅,站立一旁的小厮观棋见了,更觉主子果然是人中龙凤,阴柔中带着一丝刚硬,坚韧中又夹几分俊美。
他样貌出众,女人见了无不倾心,国子监里一等一的人物,京城富家子弟里的佼佼者,任哪家说起,都是以他来做正面典型的。
这样的人品,这样的家世,观棋觉得没有哪个女子能配得上自己主子。放眼如今的富家子弟,多半耽于淫乐,家里管得严的还罢了,若是有些溺爱的,娶正妻之前便不知宿了多少丫头。
自己少爷如此人品,从不对自己丫头多看一眼,全无京城权贵子弟的恶习。而不知怎地,路遇陈家小姐之后,回来便时常发愣。观棋虽未见过陈家小姐,但想想自家少爷,便觉没人配得上。
“观棋,唤了初晴来,哦不,此后初晴改作晚晴。”观棋听得主子吩咐,一愣,想不通主子为何这般吩咐。倒也不敢违逆,忙不迭去了。
“主子叫我?”初晴奇道。
“哪个晓得,你若是得了垂青,可莫忘了我啊。”观棋笑呵呵打趣。
“你莫玩笑了。”初晴心里虽喜,但也不太相信王清瑕会看上自己。要知道,王清瑕可是个一等一的人物,若只是学业家世一流也就罢了,偏还洁身自好,全无半点淫乐之心。
“此后,你改叫晚晴。”陈初容,这名字是她的。他的丫头不能翻了她的忌讳,因此要改名。
赶来见主子的初晴不解,但也点头应了。站了许久,不见王清瑕出声,忍不住抬眸偷看,只见王清瑕正怔怔出神看着地上,一时间不觉呆了。要说晚晴起初到王家身边伺候时,也起了些羞人的念头。那时已故的王老夫人说得好,自己是给王家少爷开脸的,只要伺候得很,又是从小的情意,日后稳稳做个妾室。
晚晴兴致勃勃来到王清瑕身边,时日久了才发觉自家少爷是个只顾正事的,对身边的丫头不会多看一眼。晚晴是个有追求的丫头,自知道幸福是争取来的,所以使劲了浑身解数,哪知只换了王清瑕一句话。若是再折腾,立时撵了出去配小子。晚晴这才灭了这心思,再不敢想东想西。
虽说早已不再惦记做他的通房,但每每见了他总会脸红心跳。他人才出众,相貌更是叫人见了不忍移目,晚晴只觉脸上微红,忽见王清瑕抬头来,忙低了头。
“你们女子,闲来无事都喜什么?”王清瑕抬头看去,想了想问道。
晚晴听得此话,见王清瑕语气很是清冷,觉出并非她和观棋所想,便道:“闲来无事,奴婢自是收拾少爷您的物事,奴婢最喜看少爷的字帖。”
琢磨半天,王清瑕意识到自己问错了人,笑叹。“罢了,不同人,喜的自是不同。”王清瑕讪笑,心道她是小姐,晚晴只是丫头,问了也是无用。
想到此,心想自己的妹妹倒是可以一问。两人都是小姐,且日常兴许见过几面,便是前番去那昔日的梁远侯府,他依稀记得,陈初容也是去了的。虽说日常并未听得自家妹妹提起陈初容,但都是京城名媛,定是见过面的。
想到此,起身离开,直往自家妹子,王清艺院子行去。
右佥都御史王家,当世的清贵之家,虽说家资富足且多蒙万岁看重,但家中子弟多凭自己本事考科举入仕途,从不接受祖荫。如今的王老爷当年如是,如今的王清瑕亦如是。
王清瑕走出自己院子,缓步来到王清艺院子口。门上有两个婆子,见了王清瑕,连忙将手里的果壳藏到身后,笑着见礼。
不知为何,无论是何人,只要见到王清瑕,都会收了懒散的模样。王清瑕一身雅致高贵气派,所以初容首次见他时,会对自己那一身狼狈样感到羞愧。
王清瑕微微勾起嘴角点了头,一路往里走去,前头早有丫头瞧见了,进屋子禀报王小姐。“小姐,少爷来了。”王家所有下人都乐意瞧见王清瑕,不仅仅是赏心悦目,还在于他温文儒雅,从不曾苛待他们。若是得知哪个下人有了难处,还时常尽力相帮。
王小姐也很喜欢自己唯一的兄长,听了此话放下手里的笔,几步绕出书案。
“都是大姑娘了,有个小姐的样子。步子迈那么大,小心叫人家瞧见了,没人敢娶你过门。”王清瑕和妹妹的感情甚好,两人自小便是时常走动,大了也没太多避讳。御史家规矩多,那都是在明面上,当着外人是一回事,私底下两兄妹相交甚好,王清瑕也经常到王清艺处坐坐。
“大姑娘如何?我巴不得一辈子在家里陪着爹娘,陪着哥哥。”王清艺上前拉住王清瑕,拖到书房旁,说道:“哥哥,快瞧瞧我近几日临摹的字帖,可有长进?”
王清瑕文采出众,于书法上更是出类拔萃,看了眼王清艺,笑着拿起桌上的字帖,细细看了。“陈献章乃当世大儒,他的作品笔力劲挺、龙骧豹变,行笔中有蕴意,收笔处留弦引,可谓是处处有初写黄庭之势,时时有恰到好处之意。虽好,但不适女子临摹,一是女子臂力不够,极易脱腕而春蚯秋蛇,二是笔法易摹胸襟难学,若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便是贻笑大方了。”
“哥哥就没句好话,我才不听。女子又怎了?怎就写不出这种气势磅礴的来?哥哥此言极不中听。”王清艺抢过自己的字帖,撅了嘴。
王清瑕习惯了自家妹子的脾气,笑道:“是哥哥的不是了,妹妹的字颇有进益,可喜可贺。”
王清艺怎会真生气,笑着放下字帖,挽住王清瑕的胳膊,挤挤眼睛说:“哥哥此番回来,可晓得一件事?”
“何事?”王清瑕侧脸,优雅地斜瞥过去,不知这个包打听的妹子又得到什么消息。
两兄妹都是庶出,却是两个姨娘所生。王家家规甚严,王太太进门十载,熬死了婆母,也未诞下一男半女。无法,王大人这才收了两个妾室,却是一朝得了一子一女,跟宝贝似的
因着家规甚严,是以王家人丁单薄,好在个顶个品貌出众,倒也算得上是优生优育。
两兄妹虽是同父异母,但因有着同样的庶出身份,所以合得来。王小姐此时见书房里无人,便凑近王清瑕耳边说:“哥哥可晓得,近日太太时常去陈家闲坐?便是日常共赴别家的宴请,太太也是常与陈大太太说在一处的。”
“晓得,太太有意结亲。”王清瑕还道是何事,这事他早便知晓,所以才会去那扬州府下的宝应。也正是那次,与陈家兄妹和袁其商相见后,他改了主意后跟着返京。“你个姑娘家,好的不学倒关心起这事?可是急了?”
“哥哥!人家是为着你好!你可晓得太太为何会属意陈家?”王清艺是王家的包打听,她的消息来源不容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婚后的某一天,夜半,幔帐微晃。
容容极其不满地将袁大小子踹到脚边,拉过被子盖上说道:“说,是不是在外头吃野食了?怎么就这么两下就不行了?”
袁大小子仰面躺着不动,待喘匀了气,哑着嗓子说道:“全年无休,一周七夜,每夜五次,每次不得少于一个时辰,我想去外头吃野食也吃不下啦!”
容容怒瞪圆目,骂道:“怎么着?你还想过吃野食!”
袁大小子只觉得眼前一黑,对于这种无耻的栽赃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第三十三章 莫非袁大小报告
第三十三章莫非袁大小报告
“这有什么为何?尽一个嫡母的职责,待我的事成了;就轮到你了。”王清瑕说道。
“才不是;她是看中陈家太太与她一个念头!”王清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王清瑕说道:“陈大太太是继室;自是不想多给陈六小姐嫁妆;哥哥也不是太太肚子里出来的,自也不想为你多出彩礼。”
王清瑕听了,面色没有一丝变化;红白之物于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对他最重要的;已经不在了。“放心,省了我娶亲的银子;到时不就可以多给你些嫁妆。”王清瑕还有心情揶揄王清艺;一副丝毫不上心的模样。
“哼!我才不在乎,再说,她又怎会多给我些,怕是也如陈六小姐那般。”王清艺嘀咕,见王清瑕看着自己笑,便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哥哥你怎就对何事都云淡风轻的样子!”
“不然如何?找上陈家门叫其多要彩礼?或是找了太太叫其多要嫁妆?”王清瑕见王清艺不再言语,收起神色正色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为人子女的,听命便是。”
“哥哥以往可不是这般的,去年时你一听到婚事,还一百个不上心呢。哦,是不是瞧见了什么人?开了窍啦?”王清艺是包打听,与王清瑕亲密,与其身边的下人自也是常走动的。
“讨打!”王清瑕说到此,打住又道:“你们女子家,平日里都喜什么?”
“哥哥问得可是蹊跷了,这是另有所图吧?”王清艺笑道:“我与那陈六小姐倒是见过几面,也简单寒暄过,但却并不曾深交。她喜什么,这个妹妹确实不知,不过可以探查一番,相信妹妹定能带回令哥哥满意的答复。”
王清瑕低头轻咳,掩饰自己的笑意,说道:“如今咱们府上不仅有包打听,还多了个装明白。”
“我是装明白,哥哥就是装糊涂了。”王清艺一脸“你知我知”的模样。
见王清艺心里明白,王清瑕也不遮掩,直接问道:“去年上,你曾去原来的梁远侯府里做客,那次,陈六小姐也去了吧?”
“去了,不过她与关小姐交好,我们素来没多少话的。那次她也是与关小姐两个人躲到园子里闲聊,未与我们作诗。”王小姐对陈初容只是点头之交,没有过多交集。
“你与袁七小姐还有来往吗?她们袁家……现今如何了?”与袁家已故的四少爷袁任相交一场,王清瑕想了想,还是问道。
“我倒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