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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媳-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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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彻笑着拿手指点点初容,笑道:“快回去歇着吧。”

兄妹俩自知成了事,你一言我一语,窦柏洲插不上嘴,只得跟着陈彻走。边走边回头瞧了几眼,也不知道心里是何念头。

初容离了两人,犹豫一下又往福寿堂而去,门上的窦妈妈正从里头出来,见着初容忙道:“六小姐,老太太身子不舒坦,歇下了,您,您改明儿再来吧。”

“那劳烦窦妈妈,好生伺候着祖母。”初容心里一喜,面上却是浮上了深深的忧色。

带着菊盏往回走,到了无人之地时,初容不自觉勾起嘴角,又连忙压了下去。不能得意忘形,前番失策保不住就是自己不沉稳所致。

回到自己屋子,便有大太太送来的帖子,原来是王清艺邀了初容到府上相聚。

陈府依旧,老太太如往常般,只是少了些笑容。过了几日,初容便出门了,直往王清艺府上而去。

王清艺帖子上说的是,邀了初容过府赏花,只邀请她一人,并未提到陈四和陈五。还不知两个人要如何想,初容觉得想了也是无用,便不再想,总之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五本就不如陈四那般自恃清高,针对自己的行为也是处于自卑。陈四却是向来以才女自觉,习惯了众星捧月般被对待,不知此番落了单,要如何生气憋闷。

王清艺这人,虽说性子也是好的,但初容总觉得与她聊不到一处。想必王清艺也是与自己不甚合得来的,只不知此番单独约了自己是为何。

到了王家,初容便跟着婆子进了王清艺处,远远瞧见院子当中一处敞轩。王清艺正坐在轩中,见了初容,忙起身不自然地笑道:“初容来了,我闲着无聊,约了你来一起赏花。”

“怎没邀了旁的姐妹?”初容见只有自己,寻思两人平日里也不甚熟稔,便问道。

“旁的姐妹,唉。”王清艺谈及此,一改方才的做作,坐下叹气道:“自从上次那事,都不怎么愿意出门了。”

“何事?”初容心道莫不就是上次在罗府上被冲撞了一事?

“那日过后,罗家就,就被坎瘗,坎瘗奉天门。”王清艺是个敢说话的人,说到此面上也带了惧意。

“什么是坎瘗奉天门?”初容不解。

“就是活埋,活埋在奉天门。”王清艺晓得初容是不晓得这事,便解释道。

初容听了只觉得浑身一颤,并不是惧怕那刑罚,只是想起罗英男,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英男她?”

“莫说了。”王清艺此番是为了王清瑕的嘱托,无事便寻了初容来好好亲近。刚开始还觉得有些不自然,此番说到罗家,小女孩子家心思重,又有往日里交好的姐妹遭难,自是心有戚戚然。

两人一时间陷入沉默,初容脑海里自是浮现了英男的影子,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不见了。

“就定罪了?”半晌,初容不甘心问道。

“定罪了,说是在边地屯田,吃空饷。爹爹说,这事是真的,英男他爹,并非冤枉的。”王清艺说到此,只觉得心里难受。若是罗家是冤枉的还好,她还能义愤填膺地骂上两句。可偏偏是证据确凿,王清艺只觉得好似吞了只苍蝇般,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

“那日是锦衣卫查的案,就这么定罪了?”初容想起袁其商,心道还不知他是如何定了罗将军之死一案的。不过如今看起来已经不重要了,哪怕没死,也要被活埋。

“是啊,我爹说,是锦衣卫行的刑,就在奉天门,被……”王清艺说到此,已不愿提起。
 回想起那晚,袁其商满身染了血,来到自己的屋子,莫非就是那晚行了刑?初容只觉得有些恶心,对这个人也生出了难以名状的感觉。只想着远远躲了,但若是时间长了不出现,又觉着心里不落地儿。

“这世道,做女人真难,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要因父兄之事被罚。命不好的,生在小门小户,许就被家人卖了抵债,命好的,生在富贵人家,也保不齐因父兄宦海沉浮,跟着遭殃。”初容跟着感慨,随即释然笑道:“也罢了,平日里受父兄的照看,有吃有穿不必担心,到了关键时候与家族自然是分不开的,也叫有得有失。既然有所得,就得有所失。”

 第五十二章 街角狗贼胆包天

第五十二章街角狗贼胆包天

“初容;你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你以往可没这么多话的。”王清艺本来自己叨叨着;听了初容的话;觉得颇有道理,便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说这话极在理,我哥哥也常这般说。”

初容听王清艺提到王清瑕,想起那夜的狼狈相,脸上微微一红。他风姿绰约,朗如冷月;即便好好站在他跟前;都会有些局促,更何况是那般落魄样。

“初容,你晓得我哥哥吗?”王清艺心思浅,忍不住问道。

“自是晓得,慧娟每次来都惦记着。”初容笑着点点王清艺的鼻子,掩饰自己的不安,努力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

“哦,咱们去赏花吧。”王清艺不懂得欲速则不达,也不知循序渐进的道理,见初容好似对自己大哥并不在意,便没了兴致,应付着拉了初容去花园。

王家清贵,实在没什么可以显摆的东西,细细瞧看,竟是与自家一般不显山不露水。虽无多少高岩奇景,却处处鸟语花香,花草侍弄得很仔细。

王清艺显然也是心不在焉,拉着初容东走走西逛逛,不多时便来到园子深处。

“小姐,太太有事唤您。”一个小丫头急急走来,冲着王清艺和初容福了福,说道。

“唤我何事?我陪着人呢。”王清艺与王太太并无多少感情,听了丫头的话撅嘴说道。

“清艺你去吧,我自己个儿赏赏花,坐坐等你。”既然主人家有事,自己自是要开口的。

“那初容你坐坐,我去去就回。”王清艺虽说与初容不甚投缘,但总是常走动的闺中姐妹,此时失礼有些不好意思,便笑着说道。

初容点点头,目送着王清艺走远,便沿着荷池看花。看得无聊,便往园子深处走去,只觉得那里景致更加别致些。感叹女子生活的无聊,每日里无事可做,赏花便是一种很重要的生活情趣了。怪道这么喜欢宅斗,实在是精力太过旺盛。初容想到此,忽地轻笑出来,已经走近了荷池边,忽听头上有声音。“六小姐止步,这荷池边石土松了,还不及垒实。”

初容抬头看去,只见斜上方的高石处,立着一人,正是那日在驿站相遇的王清瑕。自那丫头来唤了清艺走后,初容便觉着有些预感。低头看去,脚边果然有些碎石,若是再靠近,怕是真有可能滑倒。

初容见了王清瑕,稳了稳心神谢意地点了头便往回走,却见他已走下来,在身后唤道:“不知六小姐到了府上,冒昧了,若非事出紧急,在下也不会贸然打扰。”

不知才怪!虽说这借口不足为信,但被这么一个出众人物设计相遇,初容自是觉着十分受用。王清瑕就好比冷风霁月般,叫人一看就觉得自己粗鄙到泥土里。

“我与清艺相约赏花,清艺被王太太唤去有事,是我冒失了,不该随意走动。”初容说着,低了头敛裾说道。

“六小姐莫这般说,是清艺这丫头不知待客之道,岂能丢下客人不理!这荷池边的土松了,本是今日修缮的,奈何清艺她有客人,想着此处偏僻不会有人靠近,便也没急着修。”王清瑕仍旧一身云淡风轻的气派,举手投足间都叫人寻不出半点毛病,可谓是京中一众少女的梦中情人。还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姐妹机会上,虽有许多小姐不喜王清艺的脾气,但却都耐着性子与之交好,其目的不言而喻。

“清艺很好,我们这样的姐妹不必在意这些。”莫说御史家的公子,便是有体面的人家,也不好就这么跟个妹妹的客人说话。初容本想揶揄王清瑕几句,却开不了这个口,一瞧见王清瑕的神色和气派,就好似至清无暇般,只能是旁人多想了。

“六小姐大度不计较,在下甚慰。”王清瑕估摸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便道:“如此,就不妨碍小姐赏花了,在下无意冲撞,这就告辞。”

“王公子?”王清瑕刚说了此话,便听方才的高石处,马景腾正唤道。

初容抬头看,见是自己表哥,再看看王清瑕,有些不明所以。

“哦,说起来,马兄还是六小姐的表亲,此番也是到我府上闲坐。”王清瑕见初容面色有异,便解释道:“我们家有两个园子,这高石上面是东园,舍妹待客在西园,两处就由此处隔着。在下晓得是在西园,于是选了东园,只没想到六小姐走到此处,我以为只是在东园中间的敞轩处。冒犯了,实是不该。”

初容听得这番解释,也不能说什么,见了高石上的马景腾,心道自己还愁着寻不到她,这便在此相遇了,便笑着点点头。

见王清瑕已经下来了,马景腾也跟着下得高石来,走到初容跟前儿说道:“不知六妹妹在此,前番在府上一见,这已有月余了,不知老太太跟太太身子可好?”

“祖母和母亲都安好,谢表哥挂心。”初容笑着施了礼,想找机会与马景腾说句话,王清瑕在旁却是不妥,心道保不齐得另寻了机会了。

“我去寻了舍妹来,这孩子愈发不懂事了,有客在府却离得这么久。二位在此稍坐片刻,待在下寻回了舍妹,再与马兄细谈。”王清瑕何等人物,心思通透又将心思放在了初容身上,见了便找借口离开。

王清瑕离开后,初容看准机会忙说道:“表哥,不如去亭子里坐坐吧。”

“好,与六妹妹说说话也是好的。”马景腾靠着倒腾宝贝过活,游走在各显赫门第官家府宅中,虽是为了银钱,但对玉石珍玩一类却颇有些小痴。此番见了初容,自觉与其志趣相投,便很乐意相谈。

“表哥,前番见你提到的玉塞,小六回去还翻找了古书,若果真是前朝古物,怕是价值不菲呢。”初容刚坐下,兴奋地说道。

马景腾见初容与自己英雄所见略同,带了兴奋和惋惜地说:“可不是,那可真是好东西啊。唉,如今再惦记也无用了,我已经转手给了别家了。”

初容听了此话,问道:“表哥是从哪个府上得来的?”

“就是原本的梁远侯府上,如今境况大不如从前,袁夫人是崇王之女,极看重体面,也就偷偷将府上一些珍稀玩意儿卖了撑门面,奈何也是拆了东墙补西墙。”马景腾唏嘘道,末了又说:“这京中的权贵人家,多得是这般,稍有不慎便是起起伏伏。”

“已寻到买主了?可惜了。”初容说到此,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马景腾。

马景腾虽是陈大太太的侄子,但两人却并不是铁板一块。陈大太太有亲子傍身,并非陈老太太般,心里只想着与娘家亲近。马景腾总是好说歹说,陈大太太也不会做这等挖自己儿子墙角填补侄子腰包的事儿,因此不乐意马景腾提议的玉塞一事。

在陈大太太眼中,这陈家的一切都将是自己儿子的,所以,也就兢兢业业地看护着陈家产业。

马景腾本以为有这门亲戚,能多些油水,但每每总不能如愿。前番因着玉塞一事,叫陈大太太好生着恼,也得了没脸,也就两月都未上门了。

“可是可惜了,真真的好东西啊,想当初梁远侯府何等兴旺,若不是因着如今的落难,哪里会低价出手了这套宝贝。”马景腾提到此事便有气,到手的银子险些没得赚,好在寻到旁的门路。

“菊盏,你去那里给我摘几朵花来。”初容有话要说,便支走了菊盏。菊盏一听便知初容有事要私下里与马景腾说,便远远走开,一边看着初容何时说完,一边为两人把风。

一盏茶的功夫,王清瑕派了个小丫头来请马景腾。马景腾心领神会地与初容点点头,便跟着那小丫头走了。

不多时,王清艺回来了,初容又与她闲聊了一阵儿,心不在焉地看着院中的花草,到了时辰便回府了。

小巧的马车行驶在街上,到了一处偏僻地儿,被前头几辆马车阻住了。几辆马车挤到一处,都想先从窄道中先行,竟是不肯避让。

菊盏忙下了车上前瞧看,车夫则拿着鞭子往前张望,却见前头是愈演愈烈,竟是动起了手。呼啦一下多了许多人,闹哄哄的挤了上来,车夫想将车往后赶,却已是来不及。

几声高喝,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伙人,哈喝着挤到陈家马车附近。车夫被挤得身子摇晃,一下子滑到车下,待起身后忙又坐回车前,稳稳护着马匹。周围人还拥挤在自己身边,车夫也是无法,只看住车里的小姐,不叫人冲撞了才好。慌忙间,马车被挤到墙角,车门正对着墙的一侧。话说初容坐在轿子里,一路想着心事,盘算着前前后后的环节。忽地外头吵吵嚷嚷,接着车子摇晃,再看,袁其商一撩轿帘便钻了进来。

 第五十三章 父子俩几番思量

第五十三章父子俩几番思量

“陈初容!”袁其商低声喝道;一双眼睛也瞪着她。

刚要往车外钻,便被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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