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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还说了,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只管跟他说了便是。”王清艺喝了口茶,又补了一句。
初容在心里过了几遍,心说此事还是越少人知晓越好,而且王清瑕虽是男子,但在此事也是帮不上忙的,说了也是白说。
再说此事怎好叫旁人知晓,初容是没那个脸,见马景腾这头指望不上,只好闲聊了几句便辞了王清艺。
王清艺有王清瑕的嘱咐,见初容好似心里有事,便问道:“你真无事吗?不打紧的,我大哥人很好,你若有事的话,只管说与他知,他能帮得上忙的。”
初容已打定主意,随意笑道:“无事,我就是奇怪马家表哥怎还需去那般久。”初容已经恢复如常,笑着辞了王清艺,便往正阳门而去。
马车驶过街角,待到一处僻静地时,忽觉马车摇晃了一下,轮子竟是歪了。
车夫赶紧下来查看,皱着眉头挠鬓角,心说离开家时好好的,怎地这会儿子就坏了。车上是小姐,在外久了不好,于是赶紧修起来。
初容听得菊盏的汇报,心说只能等等,又想家里的事,便坐下理理头绪。
“可是陈家马车?”初容在车里,听到外头一个声音,忙叫菊盏去瞧。
菊盏回来后,才知是王清瑕偏巧带人路过,瞧见便过来了,此时正命人帮着修车,而王清瑕本人也过来了。
王清瑕走到车帘前,轻声道:“陈小姐,许是车轮久了,脱了轴,不忙,一会儿就修好了。”
初容自然不是傻的,虽说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但是也感觉到是他搞的鬼。思来想去,他还是想接近自己,以博个好感罢了,初容是既不厌烦也不欣喜,因此也不出来,只在里头说道:“多谢王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上来了,*好了。
第七十四章 王公子关怀备至
第七十四章王公子关怀备至
两人在戒台寺有过接触;初容对这人印象也不错,虽说没有什么感情,但想起他月下对胖豆子的耐心哄劝,心头便有了好感。虽说没有感情;但应该是个合格的父亲和相公吧。
王清瑕说完这话;只站在一旁等着,想了想又道:“陈小姐;今儿寻了你马家表哥;是否有什么难事?”
初容不想将此事告诉他,便道:“无事,只不过随口一问;我马家表哥近日可有到公子府上?好几日不见了;我家祖母还念叨着呢。今儿可巧来寻了清艺,便问问。”
王清瑕听了初容的话,默了默冲着菊盏挥挥手,示意其走开。
菊盏自是不能听他的话,透过薄纱车帘看进去。
初容见王清瑕形色有异,想了想点点头,示意菊盏站开些。
此时,只有王清瑕站在车旁,于是压低了声音道:“陈小姐可是有什么难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只管说来便是。”
初容心里发虚,嘴上却道:“王公子这话说得奇了,我能有什么难事?”
王清瑕见初容不说,只好道:“马兄前些时日去了云南赌石,方才陈小姐在府上时,我也以为马兄未归。待小姐离开我家后,我才听说马兄昨儿就回了,还带回几块翡翠籽料。我一早派人去他府上,本是约他今日到府上一叙,却听说,今儿一早他便应了你母亲的邀约,去了你家。”
王清瑕说完这话,将目光移向车帘,静等初容。
初容一听这话,心说陈大太太动作真是快,自己这是扑了个空!
王清瑕见初容面色有异,心思缜密的他便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上前道:“所以说,我方才相问,陈小姐是否有什么难事。”
马景腾已经进了陈家,不知陈大太太是有意不告诉自己,还是无意的,左右初容此时状况艰难。将此事告知了车外这人,是否有用呢?他会鄙视自己的吧,况且鞭长莫及,即便他是御史的儿子,也管不到陈家家务事。
王清瑕见初容不语,貌似还有些紧张,上前一小步,低声道:“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想必陈小姐也有所耳闻,家父与陈伯父乃至交好友,也曾多次提到你我二人的婚事。再过几个月,就是你及笄的日子,咳咳,在下不是孟浪之人,但看到你有难事,自也不会袖手旁观。小姐请相信我,我虽做不到让你做天下最开心的女人,但我会做到与你至亲。既然如此,也请小姐有难处就说出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在所不辞。”
初容有些许的感动,两人虽不曾有过海誓山盟,但她看得到他的用心。自己只不过那么一问,他便想了这许多,实在是个有心人。
但是,此事还是不能告诉他。他是个风光霁月之人,他会瞧不起自己。
自己若是嫁了他,这么桩丑事败露,他会如何看她?若是嫁不成他,有这么个把柄被他知晓,初容也是不自在的。
总而言之,他心虽好,但是她还是不能告诉他。
初容心头闪过一人,只有将此事告诉这人,她才没有任何压力,因为这点子小事,在他所做的事中,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况且,他总会有法子的,有时,恶人需要恶人磨,就是这个理。
初容平复了心情,带了些许羞涩,低头说:“多谢王公子一番肺腑之言,初容确实没有什么难事。”
王清瑕见初容不说,只好作罢,那边厢,车子也修好了,于是陈家马车继续上路。
马车行了一阵儿,初容忍不住回头,只见街角处,他还站在原地。
王清瑕站在原地,似乎看到车里的初容回头看,待到陈家马车驶离后,他神色不明地上了马,直往宫门而去。
直到看不到王清瑕,初容才回过头,不禁叹了口气。这事儿,一般正经人是没得法子的,真得是袁其商这类人物能摆平。
如此,求了他,他会趁机提出什么条件?初容心里没底,想着还是先将人邀了来,谈过之后再做决定。
菊盏不明就里,听初容叫人将车赶往正阳门方向,不解问道:“小姐,这条路就远了,饶了小半城才回府的。”
初容看了看菊盏,心说这么个老实人,也不会说出去,便道:“不妨事,不过绕个远,待会儿你下车帮我买点儿东西,咱们再回府,你再帮我做件事。”说着,便唤了菊盏靠近自己,低声嘱咐几句。
马车驶到了正阳门附近停了下来,不多时,便见菊盏下了车,匆匆往一个胭脂铺子去了。又一会儿,铺子门口蹲着玩耍的一个孩童好似听了什么人的叫唤,进了铺子。
又过了一会儿,那孩童蹦蹦哒哒出了铺子,又到对面锦衣卫衙门口,逮住个人说了几句话,便等在门口了。
菊盏回到车上,凑近了初容说:“小姐,都办妥了。”
初容轻撩起帘子往外看,不多时,果见袁其商大步流星出来,见了那孩子便按着他的脑袋,自己则抬头四下里瞧看。
初容心里一惊,忙吩咐车夫往回赶。马车驶动起来,初容抓心脑肝地掀起车后的帘子,果见袁其商一臂将那孩童夹在胳膊下,走到大街上往自己车子离去的方向张望。
初容忙放下帘子,心里有些后悔这般联系袁其商,又觉不寻他的话,这事儿还真是没了法子,总不能坐以待毙。
菊盏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蹊跷,坐在一旁小心盯着初容。
初容心说此事也瞒不住菊盏,便放低了声音说:“今儿这事儿,你就当从未听过吧。”
菊盏胆子小,做事又谨慎,此番听了吩咐叫个孩子去传话,不得不听命。为主子做完了事又是忐忑不安,听了初容的话更是不明就里,连连点头。“小姐,您可千万要思虑周全了。”菊盏到底不想初容出事儿,提醒道。
初容想了想,说道:“自是,我省的,方才不过是戏弄那人罢了。他是袁七小姐的兄长,我那日跟袁七打赌来着,说是我能将她大哥诓骗出来,她就输我一副耳环。”
菊盏虽说有些老实,但是不傻,听了初容这番说辞,自是半信半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一路回到了陈府。
初容回到家,想了想又提笔给关碧儿写了封信。她的事自然瞒不过关碧儿,于是又将此时的困境详说了一番,盼着关碧儿能想法子。
欢沁揣了信,只等着次日再出府,将这信交给关碧儿处。
做完这一切,初容才歇下。演练了可能发生的事,初容心说最坏的结果便是失了陈老爹的意,倒不一定会坏了名声。毕竟,陈家不会为了此事而牺牲一个嫡女。
往好了说,到底是父女情深,孩子犯了错,教训一番便是。往坏了说,养了这么大,花费银子无数,就这么跌了份儿,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此,初容又忐忑起来。
既想见他,又不想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更上了
第七十五章 袁大提出猥琐事
第七十五章袁大提出猥琐事
晚饭过后;初容便早早嚷着要睡下了;将丫头们都支到外间去;自己抱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穿戴极是整齐;面上平静心里却如长草了似的。既想见他;又有些忐忑,那夜他霸道的所为;实在是叫初容难以忘记。
灯烛微晃,在罩子里发出微黄的光,将屋子染上一层柔和的韵味。初容的屋子很是宽敞,墙东置了一张拔步床,上罩藕荷色的帐子,轻垂下来。西面是一张楠木梳妆台,镜梳盒架极为精致,上摆一个大的首饰盒,里头是日常戴的饰物。
小巧的绣墩置于梳妆台前,日常,初容都是坐在上面由着菊盏打扮的。她本已由着菊盏服侍着卸了首饰换了寝服,待菊盏去到外间后,忙又换上了外头的衣裳,鞋袜俱全。
墙南有张百宝阁,上设些小玩意,又有蓄了水的花瓶,里插傍晚刚摘得的月季,含羞带怯。北面是衣柜,分上下两层,里头是初容本季的衣裳,另有不当季的衣裳无数,都在西厢房里存着。
初容样子是在看书,然却一个字都进不到心里。不觉捂住嘴打了个呵欠,时辰已经不早了,这家伙怎还不来!莫不是她以为自己只是想去看他一眼吧?初容有些恼火。
若不是有求于他,自己才不会主动去寻了他,想起那夜被他上下其手,初容便是浑身不自在。好在今日穿得多,亵衣就穿了两件,外头还罩了披肩,任他再动手动脚,也能抵挡一些。
这年头没有文胸,那么一层薄薄的亵衣,大手抚上去之后还真是如若无物,初容很聪明地在里头垫了几层帕子,权当文胸的作用吧。不自觉低头瞧了瞧,初容觉得此番下来应是可以的了,只要不被他剥光了就无事。又想着待他来了之后,可以将书一直拿在手里,若是有什么事还可以挡住胸口。左右再不要被他占了便宜,初容怨念地想到。
初容又打了个呵欠,活动了下腕子,正焦躁间,便听外头有了声响。
想也不想,初容忙起身走到窗口下,将耳朵贴在旁边轻声咳嗽了一下。
外头的人似乎轻笑了声,小声道:“是我。”
初容来不及去想袁其商的无耻,忙推开窗子。
柔柔的月光洒在院子里,东西面和对面的罩房的人都已歇下,院子里静悄悄的。初容四下里瞧瞧,确定只有袁其商一人之后,这才放了心。她前番跟陈老爹说院子里有野猫野狗叫唤,所以陈家增派了婆子受院子,初容还真怕袁其商不备,被人给跟上。
初容方才还惦记着,此番见了袁其商,板起脸侧过身。
袁其商也不吭声,好似两个偷情偷得极有默契的人,心照不宣的模样。袁其商一闪身进了屋子,回头将窗子关好,打量了初容一下,眼睛霎时亮了。
这妮子可是吃了什么,怎两天光景不见,那里就大了许多?初容拿着书走回桌子前,一脸的傲娇,在心里转了千遍,自以为这个开场白不至于落了下乘。“那孩子与你说什么了?你怎晓得是我?”
袁其商眼睛舍不得离开初容的胸前,不时瞟上两眼坐到桌子旁,说道:“有良人做无良事,说的可不就是吕有良吗?不是你还能是哪个?说吧,可是有什么事儿求我?”
初容面上一滞,微微低了头斟酌用语。
袁其商又瞟了眼初容“今非昔比”的两团,不及去想到底是何缘由,只想着前次来时手上的感觉了。
袁其商正拿眼瞟着,冷不防初容抬起头来,忙端起茶杯掩住方才的目光,说道:“说吧,什么事儿都可。”
初容想了想,觉得还是老实交代的好,便说:“马家表哥从你们家买过一套玉塞,给死人陪葬用的。买的时候是一百两,我和马家表哥合计了一下,假称花费了一千两银子,余下的九百两,我俩分了。这事儿,恐怕被大太太晓得了,她应是会将此事揭穿,我想……”
袁其商一下就听明白了,放下茶杯略微诧异地看了眼初容。“这主意,是哪个想出来的?”
初容见袁其商一脸不敢置信的神色,默了默说道:“是我想出的,马家表哥也是个胆大的,就与我成了此事。我家老太太想要那套玉塞,大太太舍不得银子置备,我正好趁着机会先将我娘的嫁妆淘登些回来。她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