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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丑恶的女人,她也就眼不见为净,她们要乱吃醋就吃去吧,反正她又不是段长歌的女人!
“画儿啊,你快出来啊……”木挽心现正一人挤在仓库里,这偌大的仓库竟然没有一丝灰尘,看来经常有人过来打扫,看不出段长歌这人还挺会顾家的,这一点比那总是邋邋遢遢的轩辕墨好多了。
“藏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也不怕有人来偷。”瞥了一眼那些堆积在一旁的珍贵珠宝,她随意拾起一支玉簪就插在头上,自己帮了他这么多,拿他一个簪子不过分吧?
“我看看……师傅说那画是以古檀为轴身,以水晶为轴头……”站在一个大书架前,木挽心上上下下仔仔细细都看了一个遍,没有啊!
伸手随意抽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像的画卷,打开来一看还是不对。这仓库已经是太子府聚集物品最多的地方了,如果连仓库都没有,难道要她到每间房去搜?她也没理由去命令别人吧。
对了!段长歌可以!木挽心傻傻一笑,看来她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只要他一声令下,那她就可以轻松找画啦!
“既然这仓库里没有,那就走吧。”将那画卷放回原位,她转身就要离开。
一张纸突然飘到木挽心面前,她疑惑的抬起头,吓!整个书架正在倾倒!“哇!”身旁的另一个书架也倾倒了,她一时没法站稳,只能顺着书架倾斜的方向倒去,没办法,现在只好抱头准备迎接最痛的一击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蹿了进来,他立刻扑过去抱住蜷缩的她。‘嘭’的一声过后,书架停止移动了,好像卡住柱子了。
木挽心渐渐平缓心境,“谢谢你。”她抬头,以为看到的会是打扫仓库的小厮。
“你!”看清来人后,她吃惊的睁大了眼,这刚毅的俊脸,这高大的身躯,不正是她的轩辕墨吗!“混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搂着轩辕墨那温暖的胸膛,她现在是又惊又喜,这里是可是傲来国的太子府,他一个靖宇国的将军跑这来做什么!
“哼,再晚点你就被压成肉饼了。”轩辕墨摸摸她的头发,眼中满是宠溺。
他们被挤在两个倾斜的书架中间,空间不大,却也可以有些小动作。“别闹了,快告诉我你为什么来这里?这里可是太子府啊!”木挽心拍拍他的后背,幸好只是沾了一些灰尘,他们都没有受伤。
“嘘……”透过书架,他看了一眼那仍旧关着的大门。“傲来国新帝登基,但是上一代遗留的问题还没解决,即便是换了一个皇帝,我国与他们的边界问题是半步不可退让的!”
木挽心摇了摇头,她没怎么关心过政事,所以也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所以你来是为了和他们谈判的?”
“也说不上谈判,其实皇上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但若是傲来国再咄咄相逼,到时候就真的要兵戎相见了。”他刮刮她的小鼻子,挑眉说道:“突然想到傲来国还有你这么一号人在,就顺便来看看咯。”
这狗屁混蛋!木挽心白了轩辕墨一眼,这家伙说话永远这么欠打!“我尊贵的靖宇国大将军,麻烦你能帮我这个无谓人推开这书架吗?我这样躺着非常的不!舒!服!”一字一句的说出,她讥讽的瞥了他一眼。
看到她闹脾气的样子,他哈哈一笑。“女人。”轩辕墨突然俯身将她搂紧,勾着她的发丝,他轻声道:“想你很久了。”
“哼。”木挽心撇撇嘴,要让轩辕墨这个大将军退步还真不容易,他呀,就是吃定了她。“那还不赶快拉我起来。”
仓库里非常昏暗,宽大的房间里只有几个小窗口,虽然外面是大白天,这屋里却要提着灯笼才能看清东西。现在书架倒了,灯笼也灭了,要看清房内的东西就只能凭借窗口的那几道光线。
“不急……”带着平稳的呼吸,他低头渐渐靠近她,手指微微一勾,她那细长的腰带便解开了。
“你、你干嘛……”木挽心有些不自在的侧过脸,推搡着他的身子,热死了!他就像是个发热体,每次她靠近时都会被他身上的温度灼伤。
他不说话,那略带胡渣的下巴搁在她胸前,许久没见,她有些清瘦了。“木挽心,想压你很久了。”咬着她胸前的衣襟,他轻轻一扯,春光乍泄。
“你……”木挽心有些脸红的咬唇,这么久没见,他就想着和她做这事?!“我可不想在仓库里打野战……”
“嗯?”他不太明白她说的话,搂着她纤细的身子,他呢喃道:“你可知靖儿已经能爬了,想见靖儿了么?”轻轻翻过她的身子,他贴身附在她身后,她光洁的腰身一览无遗。
他衣衫整齐,她却已经衣不蔽体。“你有没有照顾好我儿子?”
“那当然。”突然用力将她拉起,他死死抓着她的手腕。“木挽心……”倚着这倾斜的书架,他与她完美契合。
木挽心喘息着倒在他胸前,纠缠着他的手指,片刻后她才憋出一句话。“你们这些做男人的,太方便了……”勾着他的腰身,她此刻盘坐在他身上。这场景,这姿势,也太有难度了吧?
两个倾斜的高大书架下,他身上的她全身洁白如玉,热汗淋漓的他衣服暗黑如墨,一黑一白,在这阴暗的仓库内纠缠了许久许久……
……
高大的书架终于被扶回原位,轩辕墨拍拍身上的尘土,转身一看,地上那个坐着的小女人正一脸哀怨的看着他。
都怪这个家伙!她在这仓库里整整呆了一天,现在外面都天黑了!
“夫人不想起来么?”轩辕墨蹲在木挽心面前,勾起她倔强的下颚。“难道是为夫的技术太好,夫人都意犹未尽了?”
“少臭美了。”甩开他的手,木挽心拍拍裙摆就站起身。夺走他身上的披风,她立刻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胸前多了这么多红痕,要她怎么敢去见人?
“木挽心。”轩辕墨突然抱住有些发呆的她,“此地不宜久留,我现在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你要的东西到手没有,这烟花是我军的信号,傲来国的京城有我埋伏的人手,如果你有危险就立刻放了这烟花,明白吗?”
木挽心点点头,握着他温热的拳手。“知道了,你快去吧,军营里没了你这个大将军还得了?”
“嗯。”他低头轻轻在她唇上索了一个吻,转身就离开这仓库,待她匆匆追出去时,他已经湮没在这无尽的夜色里了。
木挽心有些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也罢,她还是快些完成任务吧,家里还有一大一小等着自己呢。这傲来国,她是不能久留了。
扯着轩辕墨的披风,她渐渐离开仓库,经过鸾殿时,她深深看了一眼这座宫殿,感觉在这鸾殿里发生了很多事啊。
“既然都在门口了,为什么不愿进去?”
听到这个声音,她猛的一回头,入眼的颜色依旧是专属某人的暗红。“皇上。”她一开口便疏离了两人的关系,微微一欠身,她平静的着看眼前人。
“这太子府明日就要全部撤离了,你还想留在这里吗?”即便今日已经行了登基大典,段长歌还是穿着一身随意的服装,不知怎么的,他不想在她面前穿龙袍。
“这府中还有我想要的东西,没找到之前我是不会走的。”她很坚定的回答,“如果皇上要撤离便撤离好了,我会自己留下来的。”低头,她行过礼后便要从他身旁走过。
她黑色的披风在他眼前匆匆略过。“这是男人的衣服?”蹙眉,他有些阴冷的问道。
木挽心回眸笑道:“皇上以前可以穿女人的衣服,我就不可以穿男人的衣服了吗?”不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大步走开了。
“除了你要找的那幅画,这太子府里就没有别的东西能留住你了吗!”顺着微风,他有些激动的声音传到她耳边,那平日妖孽的俊容有些苍白。
木挽心有些发愣的停住了,她回头疑惑的看着段长歌,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面对默然不语的木挽心,他却愤然转过身背对她。“没什么,你可以走了。”
“是。”抛开脑中奇怪的念头,木挽心想也没想的就走开了。
第六十五章 温池浴
第二日,木挽心突然发现府内的那些女人全都不见了,难道是段长歌把她们都接进皇宫去了吗?呵,这样看来她还真成了多余的那个了。
“那好吧,那我就一间间房间去搜吧,反正就剩我一个了。”段长歌在皇宫里当他的皇帝,她在太子府搜她的画,各干各的多好。
“姑娘!”一个声音叫住了木挽心。
她疑惑的转过身,是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看他的来头不像是普通人。“你不是这太子府的人吧?”
“皇上要在下带姑娘过去。”他恭敬的俯身,“马车已经门外等了。”
原来是段长歌身边的人。“你跟他说不用了,我在这太子府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他又不是不知道她在找画。
“皇上说姑娘要找的东西不在府里。”段长歌早知木挽心会这样回答。
莫非段长歌已经找到那画了?“你确定是段长歌的人?”对这当朝皇帝的名字,她可以脱口而出,那妖孽可是和她出生入死过的人啊。
“准确无误。”男人掏出腰间令牌,木挽心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像是皇宫里的。
“好吧。”消除了疑心,木挽心就放心跟着这男子走出太子府。坐上那辆装潢富丽的马车,她一路平稳的朝皇宫驶去。
段长歌这么突然的叫她去,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吧?对了,自己国家还跟这傲来国僵着呢!要是被他知道她是靖宇国的人,那她岂不是惨了?
马车渐渐驶过皇宫的正门口,木挽心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们不走正门吗?”
“这是皇上的意思。”那男人在马车外应着。
“哦。”掀起窗帘,这傲来国的皇宫还是一个样,就算皇帝变了,这成堆的宫女和侍卫是不变的。这么想起来,段长歌也该有真正的后宫了吧?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女子能与他并肩而坐。
马车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下,木挽心跳下马车后,眼前站着一排正等候着的宫人。
“见过姑娘。”那一群婢女齐齐的向木挽心行礼。
如果她们喊的是娘娘,木挽心一定会抄起家伙找段长歌讨说法,但她们这样恭敬的喊自己‘姑娘’,这又是为什么?莫非这‘姑娘’在宫里也是一个有身份的称谓?
“姑娘请随奴婢们来。”带头的宫女站出来说道,带着木挽心就往一个方向走去。
跟在这群宫女身后的木挽心有些疑惑,听说段长歌继位后大换过后宫,这些宫人应该就是新换的吧。看她们个个长得机灵乖巧样,她就知道段长歌真正扬眉吐气的日子来了。
以前太子府里那些面目可憎的美妾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现在这些长相不凡的女子才是一个正常男人会做出的选择。“唉。”不知怎么的,木挽心此刻竟有些莫名的愁绪,但她不该会这样。
“姑娘请进。”带头的宫女轻轻推开房门,展示在木挽心面前的是一个弥漫着烟雾的浴池。池子很宽,池上还漂浮着满满的花瓣。
木挽心迟疑的停下了脚步。“你们皇上是什么意思?”这种招呼人的方式,不太像段长歌的作风啊。
“皇上只说要好好招待姑娘,其余的奴婢一概不知。”带头宫女说罢做出请的姿势。“姑娘还是请进吧。”
木挽心刚走进那雾气氤氲的房间,身后的大门就缓缓的关上了,三两个宫女走上前,一个为她解开发髻,一个为她宽衣解带,还有一个就为她脱去鞋履。
那几个宫女三下两下的就帮木挽心脱净了衣物,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环抱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入那冒着烟雾的池中。
“姑娘请慢用。”带头宫女向木挽心行礼后就领着屋内的所有人离开了。
房门再次关上,房内只剩木挽心一人泡在温热的池中。她满心疑虑的泡着澡,总感觉这事有点不对劲。难道段长歌想报答她,所以就赐她在此沐浴一次?
环顾四周,这房间,这池子,每一处都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如果这真是段长歌送给她的礼物,那她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池子设计得刚刚好,即便是站在最深的地方也不会淹过肩头。“哎呀,有个做皇帝的朋友就是好啊。”踏着脚底的鹅卵石,木挽心满心欢喜的说道,她还是很喜欢这个池子的。
“嘿!”一根手指突然戳戳她湿漉漉的肩头。
“啊!”木挽心扑通一下就沉入水中,挣扎一番后又警惕的冒出水面,她站在池子的最中央,水面漂浮着的花瓣可以帮忙遮挡她的身体。“段长歌?”
她看清了池边站着的人,刚刚戳她的就是他!“你说!你在一边偷看多久了!”她气鼓鼓的瞪着一脸慵懒的他。
“唔,一下子而已。”他坐在池边的软榻上,身旁是美酒葡萄,眼前是美人淋浴。
木挽心脸一沉,谁知道这家伙说的‘一下’是多久!“这池子是你送我的?”
“非也非也。”他晃晃手指头。“只不过是想让你帮我试一试好不好用罢了。”
“切。”木挽心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意又扑通一下没入水中。他在池上喝着凛冽美酒,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那水中的妙曼身影。
“呼……”她突然从池边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