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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奇葩的凤仪国男人……木挽心心里小小嘀咕着,端着汤缓缓喝下去。“嗯嗯,火候不错,看来离妃大人的厨艺了得。”她点点头,这汤的确好喝。
“多谢。”秋若离低头抿嘴娇羞一笑,凤驰云却在一旁冷眼相看。
“好了,若离早些回去休息吧。”凤驰云板着脸就坐到桌前,拿起一张奏折就埋头看起来。
秋若离欠身之后就离开了,木挽心坐在原处不知要做什么,人家宠妃都被轰走了,没理由她还赖在这里吧?“陛下,我觉得我还是……”
“若离已为宫妃,你还是少些和他接触吧。”他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我也没打算和他多接触啊!”木挽心不解了,难道凤驰云误以为她对那秋若离有什么?“那日他来找玉珩麻烦,我只是看不过去多说了几句他就成这样了。你放心啦,我对你的男人没别的心思。”
他迟疑的抬头,“秋若离是凤仪第一美男子。”
“这样的第一美男我见多了。”她家中的夫君哪个不是养眼货?随便拉一个出来溜达都比这秋若离顺眼!“若是比容貌,我觉得陛下都比这秋若离更胜三分。”
“我可是一国之君。”他无奈一笑。
“一国之君又如何,难不成还有规定说皇帝不能比自己的妃子美?”木挽心笑着对他眨眨眼。“驰云若是以男儿身在外头走一圈,名动京城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挽心此话过矣。”他嘴角含笑,心里早已为这话欢喜不已。
“驰云又何必过分谦卑?”她越来越觉得和他嚼舌根是件趣事。
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瞥了一眼这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是算了吧。“过一阵子宫人会送来夜宵,有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糖蒸栗粉糕和燕窝薏米甜汤。”如果她此时就走开,在这死寂的宫殿里他是无法静下心的,还不如就让她留在身旁。
一听到有好吃的,木挽心立刻两眼发光的凑到他身旁。“就知道你这里的好吃的最多了!”在玉珩宫里她已经尝试了不少美食,但论宫中的终极美食聚集地,还是这女皇的御厨好啊。
“这样站着不累么。”他低头正缓缓批阅奏折,清秀的字体写在白纸上,让人看着就舒服。
“那我去那里坐着等夜宵好了。”她正要走开,他却稍稍挪开了位置,这张宽大的木椅可以坐下三人。
“好吧,却之不恭。”木挽心毫不客气的就坐到他身旁,其实现在她已经把凤驰云当成一个好姐妹的存在。
她每日总有一些时刻是留在他这里的,因为他有一局好棋,一壶好茶,还有一个极品御厨。早晨她会早早就去陪玉珩吃早餐,中午以后就去百凤墙努力寻凤眼,晚膳过后她一定要来找凤驰云下一盘好棋。
“你的大臣们可真细心,这点芝麻小事也来烦你。”她瞥了一眼他手中的奏折,他依旧耐心的在上面做批语。
“但朝廷里需要这种人。”她看了他的奏折,这种相当于干涉朝政的事情,他也不会感到生气,她想看就看吧。
偶尔她想看清楚些时会凑近他,两臂相触时,他手中动作会突然顿下来,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再低头继续批阅时,那纸上的字已经变了模样。他默默感慨,又为她毁了一个好字。
气氛静谧时,他突然开口:“挽心为我唱一首《采薇》如何?”
她正低头写字,轻笑一声,伴着墨香,她哼哼的唱道:“卿尚小,共采薇,风欲暖,初成蕊,问离人,山中四季流转又几岁;卿初嫁,独采薇,露尚稀,叶已翠,问征人,何处望乡一枯一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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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勾引未遂
现在凤仪宫里有一种说法闹得沸沸扬扬的:女皇与靖宇国来的木神使有奸情!凤驰云登基五年,后宫男妃虽少但也不是没有,而且有秋若离这种被宠上天的人物在,怎么就没有子嗣呢?大家私底下都在猜测这个中原因,朝廷大臣也在为女皇陛下担忧。
专门登记女皇出入后宫的宫人透露,陛下一个月才去后宫一次,而且是天没亮就走的。太医们也在苦恼,是不是陛下在‘那一方面’有些问题?
木挽心与凤驰云走得近,各种绯闻在宫中传开,有些更离谱的还说他们曾同床共枕!种种流言蜚语传到木挽心耳中,她不得不感慨这宫里男人们的八卦能力,她只不过去和凤驰云下盘棋就成GL了?
“我看心儿最近很忙啊。”连玉珩也在一旁调侃她,他这个玉妃当得清闲,每日赏花赏月的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没有啊,还是老样子。”她甜甜一笑,起身坐到他身旁。“玉珩啊,有没有什么法术能让我感应到那花瓣的存在呢?”抱抱他的腰身,嗯,长胖了些。
她这话让他想起了那些个念咒语的日子,他无奈的摇头。“就算有你也学不会。”
“说得这么直接,我的慧根也很高的好不好!”轻轻在他腰间掐一把,她嗔怪着说道。
平阳殿的大门正紧关着,只有窗户大虚掩的。勾着她的衣襟,玉珩有些暧昧的靠近。“家有三夫,不知心儿最近在想着谁呢?”摩擦着她的唇角,他一开口便啃咬下去。
“唔,当然是玉珩啦……”晚上她没办法留在他殿内过夜,所以有些事情只能在大白天做了……
调笑间,他已轻解罗裳,正当他准备就绪时门外却传来宫人的声音。“请问木姑娘在里面吗?”
看着玉珩那欲求不满的表情,木挽心窃窃的掩嘴偷笑,勾过他的俊脸,她一边同他激情热吻一边却帮他系好腰带。
“我真该在门前贴上‘勿扰’二字。”帮她整理好衣襟,他侧脸冷冷的说道:“进来吧。”
殿门打开,一个宫人缓步走了进来。“木姑娘,离妃大人有请。”
“哼。”听到离妃二字,玉珩轻轻的哼了一声,“离妃大人可真是挑了一个好时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木挽心笑着迎上去,临走前她还看到了玉珩那极度幽怨的眼神。
木挽心跟着那宫人兜兜转转的走了大半天才到那离妃的住处,走到宫殿门前,‘承欢殿’这三个大字就摆在眼前。宠妃就是宠妃啊,连宫殿的名字都这么与众不同,承欢,多么让人想入非非的字眼。
走进正殿,对于里面各种繁华的装饰木挽心已经司空见惯了,和玉珩冷冷清清的不加装横的平阳殿相比,这秋若离的承欢殿果然气派多了,不过这也像那男人的作风。
“离妃大人在哪里?”正殿里面并没有人,木挽心就问了问殿内打扫的宫人。
“大人正在寝殿。”宫人低头恭敬的回答。
这大白天的在寝殿与她相见?不太好吧。“嗯,知道了。”毕竟是人家请来的,木挽心还是进去看一看吧。
这承欢殿越往里走越少人,到了寝殿门前时连守门的宫人都没有。“离妃大人?”她轻手叩门。
“进来吧。”里头答应的果然是秋若离的声音。
木挽心推开门就走进去了,刚踏进去没几步,木挽心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他这房里还点着香炉?长长的屏风前是一张红木桌椅,屏风后应该就是床了。“离妃大人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吵架的话她就不奉陪了。
“你走进来。”
“哦。”绕过屏风,木挽心已经走到床前,红色的帷帐放了下来,她什么也看不到。“有什么话大人请说吧。”这房内的熏香让她闻着有些头晕,估计是因为太浓了吧。
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了出来,一下子就把木挽心的衣袖抓住,她错愕了一下,还没弄清楚状况,那手就猛然将她拉进帷帐内。
木挽心立马被推倒在一张软软的大床上,她正慌忙要撑起身子时一张红色的被子立刻就将她蒙住“离妃大人!你在做什么!”莫非这男人想憋死她?!
木挽心正在被子里挣扎着,一具火热的身躯突然钻进被窝里。混乱中的木挽心根本看不清什么,那人就手忙脚乱的解开她的衣带。
“秋若离!”她真的来火了,他却欺压上身堵住她的嘴,恶心的感觉在她心中蔓延,她立刻反射性的用力挣开。“你到底想干嘛!”
掀开被子,木挽心面前的是一身赤裸的秋若离。“你宁愿要一个假女人不要我吗!”
木挽心伸手就用被子把这脱得精光的男人裹好,“什么假女人的,别胡说!”
“哼,我胡说?我家世代以卖药为生,从小到大什么药材我没见过,难道我还闻不出那迷情散!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他倒好,一个人独占着你不放!”
秋若离这话一出,木挽心立刻就变脸,这家伙居然知道凤驰云是男儿身?“陛下待你不薄,不该说的话你还是别说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你也别信,继续做你的离妃就好。今天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离妃大人,告辞。”
“木挽心!”秋若离又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他的确是待我不薄,但我秋若离从来就不缺这些东西,我要的只是一个能与我相爱的女子,但唯独这个他凤驰云给不了!你和我在一起吧,我保证不会让他发现的。”
这男人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你现在马上让开,我们或许还可以做朋友。”木挽心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你为什么这么冷漠?天底下有多少女人想要我都得不到,而我却要靠那迷情散过日子!”抓过她的手,他痴迷的说道:“我的身段一点也不必别人差,你会喜欢。”
他按着她的手摸到滚烫的某处,她眉头一皱,马上就将他的手甩开。“你这疯男人,快走开走开!恶心死我了!”她挣扎着站起身,双腿一软又向后倒去了。
“我这香炉里放了一些迷情药,放心,就一点点,不会伤身体的。”他赤裸的身子又缠绕上来,“我们以后就算夫妻了,真好。”
“丫的谁跟你是夫妻,快给我滚开!”她怒的抡起拳头,这男人不打不行,但那到他身上的拳头却软绵绵的没力气。这哪里像是放了一点药,这是放了很多好不好!
无乱木挽心怎么破口大破,秋若离还是不紧不慢的为她宽衣解带。“想不到你的肌肤也是这么好,我最看不惯那些长得浓眉大眼的女人了!不像你,容貌姿色家世才学样样过人,这就是为什么我会看上你啊。”
木挽心简直要哭了,这秋若离是不是有病啊!“你这个变态!娘娘腔!恶心的男人!”原来被一个妖男强上是一件这么想死的事情!
秋若离完全不理会暴怒的木挽心,他还是自顾自的在她耳边说话。“我学过一些房中术,等下你就知道舒服了。”他笑着就俯下身来。
“这些话离妃怎么没对朕说过呢!”一个冷硬的声音突然在床外传来,秋若离的身子立刻僵住了,这声音分明就是凤驰云!
“陛下……”秋若离赶紧从木挽心身上离开,扯过被单将自己裹好呆呆的不敢说话。
那迷药熏过了头,木挽心此时已经有些模糊了,两眼迷离的的看向凤驰云。
眼前的她衣衫凌乱,外衣已被脱去,里衣大开着只剩一件肚兜,长裙被掀起,修长白皙的双腿似有几分勾人的感觉。
凤驰云不敢再看了,愤愤的一挥手就打向秋若离那如花似玉的脸蛋,“你太让朕失望了!”
“若离进宫五年,就如同在冷宫呆了五年!”连秋若离都说出这种话,更何况其它默默无名的男妃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冷宫呆着吧!”凤驰云伸手就将床上的木挽心拉起,她衣衫不整勾上他的身,双腿瘫软根本没办法站稳。
“陛下为了自己的江山,不觉得对我们太残忍些了吗!因为陛下的存在,这整个皇宫就是一座死寂沉沉的活死人墓!你一个人痛苦,却要我们所有人一生都陪你痛苦!这对我们不公平,不公平!”秋若离此刻已经歇斯底里,他早就恨透了这凤驰云。
凤驰横云抱起有些昏沉沉的木挽心,冷冷的扫了一眼那近似疯狂的秋若离,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这世道什么时候公平过?”他眸子里也是浓郁的哀愁,徒留床上痛哭的秋若离,他大步走开了。
承欢殿的宫人们都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凤驰云抱着木挽心坐上轿子就到凤栖宫去。一路上木挽心在轿内都缠着他不放,他怎么按不住她胡乱磨蹭的手脚。
轿子停下,他命人去叫太医后就将她径直的抱进寝殿。“木挽心,快醒醒,醒醒!”轻轻拍打她发烫的脸颊,看来秋若离的药下得不轻。
“唔,段长歌,你怎么还在这里。”她躺在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伸手就将凤驰云拽了过来。“段长歌,段长歌……”他身上带红色的衣服让她产生了错觉。
段长歌?凤驰云有些震惊的看着身下人,莫非她与傲来国皇帝有着什么关系?“木姑娘,我不是……”
“段长歌,做皇后好累,我不做行不行,陪你睡觉就好了嘛。”揪扯着他的衣衫,她嘟着嘴凑上去。
皇后?凤驰云更是不解,难道她是傲来国的皇后!“木姑娘,你到底是……”
他头上的凤冠被扯掉,眉间火云一下子就出现了。“嘻嘻,你怎么也有这个图案,不过还是凤驰云的好看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