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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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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到这封信跟随信捎去的礼物,但愿能赶得上你的生日。我直到上个月才接到你的信,这才知道你已经离开了吐蕃,又去了大理。大理虽然民族众多,但是大体的礼节还是跟大宋差不多的,这样的话,大哥也不会过的太辛苦了。”
“……包裹里是我给你做的几件衣服,那个蓝色的小包里的衣服都是用棉布做的。你看看,这次做出来的棉布是不是软多了?大哥画的图纸,有几处做不出,小姨婆便给略微修改了一下,做出的机器虽然没有原来的图纸效率高,但操作起来倒是容易了许多。这个棉布就是用新机器纺的纱线,织出来的布。”
“对了,我们学校的马球队这次又拿了头名,春薇女学的山长脸拉的好长。娘子听说我们夺冠,便请我们到金明池畔,跟内廷的马球队打了一场,竟然险胜了。官家跟娘子看球赛看的很开心,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顶蒲干国进贡的宝石冠,那些宝石倒也算不上什么珍品,难得的是每一顶样式都不一样,各种宝石色彩缤纷十分好看,跟开封流行的样式很不一样。外婆说昔年蒲干国进贡的宝石冠,光是后宫的妃嫔都不够分的,可如今,后宫没什么人,花费也少,这种昔日妃嫔们都要争抢一番的宝石冠,竟可以发给我们这些女学生了。”
“后来,官家说,劳民伤财的在内廷养那么多女伎完全没有必要,诸如马球驴球什么的,哪个学校拉出一群人不会打呢?留一些日常歌舞的女伎也就是了,那些一年表演布料三五次的女伎完全可以遣散,后来便官家果然把教坊司的许多女伎都放了良,那些女伎跑到我们学校去感谢我们呢!”
“不过,离开教坊司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官家专门举办了个相亲大会,让开封城里不少没新妇的人家去相看,可毕竟体面人家是不愿意找女伎做新妇的,教坊司的女伎,也大多不愿意嫁到穷人家去。后来外婆跑去教坊司,聘了二十多位到家里的铺子里做事儿。又有几座女学的山长,去教坊司请了那几位出名的琴筝大家到学里做老师……再后来一些小铺子跟中等人家也去凑热闹,请去做掌柜也好,小门小户请去教女儿技艺也好,反正到最后,放良的八百多人,竟大多都有了归处……”
“我后来才想明白,皇后特特地让我们去跟内廷的马球队去比赛,怕是早跟官家商量好了准备裁减教坊司的规模,用这事儿当个由头呢!官家跟娘子真了不起,听外公说,虽然这两年核瘟,灾患贫乏,可国库,内库却依然比政和年间充实的多,国库虽然充实许多,但其实税赋的种类,比例都在下降,现在这样子,纯粹是百姓过得好,赚得多,官家又崇尚节俭,别的不说,内廷的开销,还不足道君皇帝在位期间的两成,这样一年年的下来,国库自然而然便充实了。”
“科举项目又调整了,诗词歌赋从考试项目里剔除了,而且现在考上科举,也只能作为从事文书类工作的敲门砖。要从事具体某个部门的工作,还需要专业考核,比如要去户部工作的人一定要懂算学跟商业基础,去兵部工作的人必须要去部队实习一阵子,去工部则必须懂数学,或者在农学,水利或者建筑学这些方面有一技之长。官家说,会做诗跟会当官是两回事儿,会讲大道理的人未必会修城墙……大宋需要的是实干的栋梁,而不是夸夸其谈的空想家。”
“大哥,听说你去了大理?大理的矮脚马很出名,你帮我寻几匹不错的让人送回来吧!我现在打马球总要寻身量未足的小马来骑,实在是好马大多雄壮,马杆又不宜过长,骑高头大马的话,实在很不方便。怨不得后宅女子都喜欢打驴球,小马虽然灵巧些,可体力有限,一场球赛下来,总要换上两次马……若不是驴球听起来实在不威风,我都想去打驴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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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航一面看信,一面笑。严霜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耽误了两三年的功课之后重新回到开封,许多课程都比亲朋好友家的小娘子差了些,她原本想要在各个领域全都奋起直追,后来发现大家都很刻苦,自己再努力,也就是诗词这类靠天赋的东西依然能做到出类拔萃,但是日常的课程,诸如坑爹的数学化学,她在她那个奇葩女学里是没法独占鳌头了。严霜意识到了这一点,干脆另辟蹊径,走上了运动型女的道路,哦,老天,女子冠军马球队的明星骑手什么的听起来好拉风!
赵航看向窗外,窗外花红柳绿,几只鸟儿正在树梢唱着歌。赵航把严霜的信收回到信封里,又拿了炭笔在信封的左上角标上日期,然后走到床头,抱出来一个精致的牛皮小箱子来。他打开箱子,箱子里头满满的都是信,把最新的一封信放到最上头,赵航把箱子又锁上了。
慢慢地踱回到书桌边,赵航拿起了鹅毛笔。
“大娘,一别三年,我也十分的想念你。我上个月已经让人把两对大理矮马送去开封了,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心有灵犀呢?大理的整体环境比西夏跟吐蕃更接近大宋,只是气候比较潮湿。我在这里发现了金鸡纳树,最近正在研究金鸡纳霜的制法。哦,金鸡纳霜是一种药品,用来治疗疟疾。我妈妈过去跟我提起过制法,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南方诸省疟疾肆虐的情况会得到相当大的改善。”
“大理是个美丽的地方,也是个疫病横生的地方,血吸虫病,疟疾,天花……我本来以为这里没有被这次大型核瘟席卷,情况会比较好。但是真正来到这里,才发现,温润的气候是疫病的温床,这里的许多传染病的发病率比长江以北要高得多。我依稀记得一点天花疫苗的制法,但是很没把握,我眼睁睁地看着许多个孩子因天花而死,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二月份的时候,写了关于血吸虫病的奏折,哦,血吸虫病就是大家平日里说的人蛊,我估计着,以官家的办事速度,恐怕很快就会有灭蛊的政策被传达下来了。我在外头转悠好几年了,大人说,估摸着这次灭蛊的事儿,十有j□j会落到我头上。”
“大娘,等我忙完了这件事儿,就回开封看你。”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有人记不清“一只鸡”的来历了?统统拖下去打,这就是看书不认真啊,居然会没注意我们英明神武的冯午大人的绰号的来历。唔,直接复制前文给大家看吧
“你知道那冯午是什么人?这家伙外号叫做冯糖鸡,出了名的小气鬼,自从他被官家从地方上调回来进了户部,就把钱袋子捂的紧紧的,想要从他那里要点钱,简直难死!这家伙整天哭穷,去年好几处地方遭灾,所以户部花的多了些,他心疼的不行,便整天唧唧歪歪个没完没了,最后逼得官家不得不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给填到国库里……别人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他是糖公鸡,自己的毛不能拔也就算了,但凡蹭一下,定要把别人的毛沾下几根来……”
好了,现在知道一只鸡的来历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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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章节,进度条拉的飞快
这个文其实写的挺失败的,主要是因为这个梗呢,一开始的设定其实并不是李想的续集,是准备放到架空时代的。可是后来因为很喜欢宋朝,所以硬是又给塞到宋朝了,后来索性沿着李想那个文的线路继续了,结果因为与李想的北宋重叠太多,写的时候就很难发挥。而且因为这个文的大纲在开始写的时候才决定换到南宋来写,下场就是,全有的路线大部分都给放弃了,几乎是另起炉灶。准备的太匆忙,大纲不完备,结果这个文没悬念没**,好好的一个梗到现在被我搞成了近乎于流水账的玩意儿。
所以教训就是:千万别逮着一条线儿没完没了的写,会把自己坑死的咳咳咳……以后写文死也不搞系列文了,老蛇实在没这个本事,妥妥的找死啊
我其实蛮清楚这个文给大部分老读者的感觉。应该是看起来不讨厌,有时候挺有趣,但是呢,对情节也没有很强烈的期待,是吧是吧T T。 啊啊啊没有强烈的期待什么的说穿了不就是没**没曲折的故事然后让人没有阅读**了,扑倒……
爬起来继续说,嗯,尽管这个文写的不尽人意,不过大家还是一直坚持着看下来了,咳咳乃们果然都是我的真爱( 你脸皮还能更厚一点么!),好吧我会努力让后面的情节跌宕起伏一点的(等等,不要这么自说自话啊,我们对这个跌宕起伏一点都没有期待啊混蛋!)总之,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喂喂喂喂!)让我们为了世界和平而努力吧(!!!!你一定不是认真的对吧……)
、第八十三章
“再加两桶!”赵航站在沟渠边;面色阴沉地让人把灭钉螺的药物撒进去。淡黄色的液体被倒进水中;让本就不算清澈的水发出了奇怪的味道。
“将军,我们带来的药已经全都用完了!”卫兵冲赵航喊道。
赵航皱皱眉:“那就赶紧造!就地取材,紧急收购麻枫树籽!调粮食过来,一斤麻枫树籽换三斤糙米。”
隆州知州苗人举匆匆跑了过来:“赵将军,粮库的粮食实在不多——”
赵航冷笑道:“为你这里除人蛊,难不成还得我自掏腰包不成?”苗人举连称不敢;心中也十分无奈。隆州说起来是一个州;可其实总共也没多少人,一年前才建的州;之前不过是个产盐的盐业区罢了。过去的仙井监作为一个监那是十分牛掰,宋朝一般的盐都从这里来的。可作为一个州来说;这地方就苦逼了。才建州;人口少,粮食更少,别说什么盐很值钱,值钱那也是朝廷的钱,盐工们赚不到多少,盐铁官营,专门有管理这些的官员,就是他这个知州,也不能把手插到盐井里去。除了盐业,本地就没有别的什么像样的产业,粮食产量更是坑爹,毕竟新州,人口太少,以开垦的土地很少。去年建州之后,才开始轰轰烈烈的开荒,这才一年,产出的那点东西还不够本地人吃的呢!粮库里的粮食都是从外地调过来应急用的。所以让苗人举花这些粮食换那些除了灭钉螺全无其他用处的麻枫树籽,他是明知道这是一定要做的却还是不舍得。
赵航看苗人举的脸色,也猜到他心里想什么,心中暗叹,却也缓和下来语气解释道:“我奉命主持灭蛊之事,各种开销自然要算个清楚。按照官家的意思,户部出一半儿,另一半儿,确是要让各州府自己负责的。苗知州只管调粮来,我会按钱入账,待秋收的时候再按市价换粮食回来。”
苗人举闻之大喜,此时真是夏末,粮食正贵的时候,这个时候把花费折算成铜钱,等秋天粮贱的时候再换成粮食,里外里便能多出来三成的粮食。他忙冲赵航行礼道:“多谢赵将军。”
赵航是四月份的时候收到了官家让他回国主持灭蛊事宜的旨意,同时接到的,是他升职为正五品朝奉大夫的消息。赵航虽然这几年一直在大宋的各个属国溜达,但干的总归都是正事儿,帮助各个属国灭鼠疫,防疟疾,推广卫生防疫知识。西夏的国君有阵子都怀疑自己的国家要在这次瘟疫中灭国了,后来居然硬是被赵航各种十分严苛的大扫除行动,把这个十室九空的国家从亡国的边缘给扯回来了。吐蕃也是一样,吐蕃各族的卫生习惯无比坑爹,赵航到了之后,为了遏制各种陋习跟各地的大小官员没少掐架,甚至放言“让女人在马圈里生孩子的人,一辈子也只配住马圈了”,赵航让许多吐蕃人觉得自己的民族文化受到了蔑视,可是两年下来,各种疫病确实少了许多。赵航出国的最后一站是大理,那个疟疾肆虐的国家,其实一直都拥有提炼治疗疟疾的特效药金鸡纳霜的原材料,赵航在那里呆了不过大半年,便把一直让大理国君最头疼的疫病,疟疾,变成了十分好治的普通病症。
赵航这三年过的很辛苦,但也无比充实。他懂得的医学知识其实不算多,大部分都是预防上头的,但在没有微观生物学的宋代,他的这些举措的效果太明显了。他在大宋的属国忙活了一圈儿,而各国也国主投桃报李,纷纷写了感谢信到官家那里,感谢大宋的皇帝为他们派来这样认真负责的善心天使什么的。天使这个词儿让赵航十分胃疼,但他也没白白胃疼,官家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一个没什么实际工作任务的散官,居然自报奋勇去疫病横生的大宋许多个属国帮忙,赚了不少威望值回来。当日给他个官职不过是对老臣外加皇后亲戚的面子情,如今有这样的效果实在是意外之喜。官家一开心,大笔一挥,给赵航升了官,由六品朝奉郎升为五品朝奉大夫。
朝奉大夫是散官,其实说起来比有着正经从五品官职的苗人举是不如的。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官家没给赵航世纪的官职,实在是因为他现在的工作让人不知道给个什么官好,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