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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顺地上了床,躺在某男的身边。
一只粗壮的手臂,从她的脖颈下伸过来,揽住了她的人。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质睡衣里,袭上她的酥*胸。那手掌加大了力度,时而轻抚时而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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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肢体相触自然是难免的。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碰你,就摸一摸,你需要这么如临大敌吗?”
某女的怒吼,让某男破不以为然。
她甩开某女横加阻拦的手,继续爱抚她的丰盈。
那揉摸和撩拨,让顾小曼浑身不舒服。她想躲避,却逃不开!想忘情的迎合一次,却又不甘心!无奈之下,只能在理智的束缚下,承受着欲火的煎熬。
“慕容凌,你不是想睡觉吗?”
“是啊,我就是想和你睡觉啊!”
某男那暧昧的话语,让某女一阵尴尬。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
“你无赖——”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脸皮真厚——”
“在这种时候,男人要还脸皮薄的话,那这世界上,满地都是没开*苞的处*女了——”调侃之余,加大手上揉搓的力道,“怎么样?有想要的感觉吗?如果有的话,我们XXOO一次怎么样?”
“没感觉——”
“没感觉?”某男翻身,霸道地趴在某女身躯上,直视着某女的眼眸,“顾小曼,你撒谎!如果你没感觉的话,体温会这么高?如果你没感觉的话,眼眸里会有饥渴的欲*火?如果你没感觉,身体会不由自主的扭动?”
某女的脸,一下子燥热起来。
那绯红的色彩,好像傍晚的彩霞一般艳丽。
她不敢再挣扎,却也不肯承认那极力隐忍的欲*望。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
“既然你没感觉,那我就再给你烧把火——”某男撩开某女的睡衣,露出那洁白的丰盈,用唇含住那粉红色的蓓蕾,轻轻地吮*吸,啮咬,“给你制造感觉,也哄哄我这受伤不*举的小弟弟——”
“慕容凌,别这样——”
某男是情场上的浪子,这***水平自然也是炉火纯青。他的揉摸和啮*咬,让某女体内积聚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她隐忍不住那欲*火的煎熬,只能出声求饶。
“死丫头,自从你在公司扭了我一把后,我这小弟弟就废了。以前,它见到美女就雀跃不已。如今好像蔫了一样,怎么都挺不起来……”
“你这样的家伙,活该一辈子不举——”
蔫了?挺不起来?
哈哈哈,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这家伙挺不起来,不是能挽救天底下许多***吗?最起码,可以先挽救一下她顾小曼啊!这家伙都挺不起来了,她还紧张什么?
不举,那差不多就是太监!
他就是再色,老二不管用也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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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从你身上讨回来。如果你不把我这老二哄高兴了,我就赖在你身上不起来……”
“你就是为了让我帮你治病,才,才,才——”
“可以这么说——”
“慕容凌,我根本没这方面的经验。你要想让我帮你治病,那你恐怕找错人了。我建议你,还是去找个跟你一样浪的女人,这样效果可能会好点儿。”顿了一下,指名道姓的给他罗列人选,“比如,颜小珊,比如秦兰馨,再比如,你那美艳秘书……”
“顾小曼,我是男人!”某男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某女的蓓蕾,以示惩罚,“你觉得,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隐私暴露在女人面前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难道,我不是女人?”。
原来,这家伙一直没把她当女人看。怪不得,结婚一个月了,他只是把她当成布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却没有一点点儿的邪念和要求。这突然来了要求,竟然是病人对医生的请求。
“顾小曼,你是女人不假,可你也是我受伤的肇事者。我不去法院告你伤害罪,已经便宜你了。帮我治病,你总该是责无旁贷吧?”
“你确定,只是让我帮你治病?”
这家伙,嘴上说的好听!
他不去法院告她,不就是怕碍于他男人的颜面吗?他不就是害怕,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知道他不举的实情,而疏远他让他尊严扫地吗?
只要这家伙真是为了治病,那她就破例放弃自己的原则,哄他一次好了。为了以防万一,她最好还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治病,仅限于挺起来而已。
如果他想把她当炮台,她坚决不答应。
“嗯——”
“那你答应我,只是限于治病的范畴,不能超过三八防线——”
“何谓治病?何谓三八防线?”笑得邪魅,笑得暧昧,“这所谓的治病,自然是要你这医生,全程跟踪治疗。最起码,你要配合病人完成一次完美的XXOO,才算是治好了我的病啊!”
“慕容凌,如果你这样想的话,我根本不会做你的主治医生。你去法院告我好了,我等着人来下传票,跟你去法院打官司——”语毕,又嘟囔了一声,“这样,好让全天下的女人都知道,你是个挺而不举举而不坚的家伙。我看,以后那个女人还跟你XXOO……”
“那你说,如何算治好病?”
“所谓的治病,自然就是我负责进攻,你全力配合。只要你下面的那东西昂首挺胸的站起来,你的病就算好了。这治病的事儿,就到此为止。其他的东西,你想都不要想……”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你答应,我们就开始治病。觉得不公平,那明天就上法院起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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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我停不了啦(3000字)
更新时间:2012…2…17 8:03:47 本章字数:4208
某男权衡了一下利弊,终是点头答应了。。
某女瞥见那桃花眼里闪过的狡黠,郑重其事的警告。
“慕容凌,你别耍刁。到时候,你敢趁机强*暴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即便我敌不过你,半夜也会把杀了……”
“死丫头,别废话了,开始吧——”
某男翻身躺下,催促某女开始这治病过程。
某女摇摇头,晃掉那满脑子的臆想画面,闭上眼睛扑了过来。一边引*诱某男,一边暗自思索。
哎,反正她明天就要走了。临走之前,使出浑身解数帮这男人治好病,也是应该的!要不然的话,这么优秀的极品种男,就真的被淘汰了。那秦兰馨生个男孩儿还好,要生个女孩儿,或者是无法顺利生产的话,这传承千年的慕容世家岂不是断了香火。
再说,这引诱某男的事情,她顾小曼也不是第一次做过诂。
轻车熟路,应该不难为之。
某女的香丁,撬开某男的唇齿,直接跟某男的灵舌私会。它们好像两个顽皮的孩子一样,时而嬉戏一下逃开,时而纠缠在一起牵手玩耍。
顾小曼只顾闭着眼睛发动进攻,全然没有注意到某男那一脸痛苦的样子。他那双桃花眼里,布满了极力隐忍的痛苦。那一抹视线,一直停留在某女的俏脸上,怎么都无法移开。
某女进攻了半天,也不见某男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她心里暗自猜测:难道说,她那天的疯狂举动,真把这家伙给废了?要不然的话,她如此卖力的引*诱他,他该有所反应才是啊!毕竟,这男人不同于女人。他们都是下半身说话的动物,怎么会因为女人的不同,而表现出不同的生理反应呢?
某女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A*片里的镜头。
于是乎,扒开某男的棉质睡衣,用自己饱满的乳*房去摩擦男人的胸膛。那伏在某男身上的身躯,不时的扭动着,来来回回地摩擦着他的胯部。
正在她黔驴技穷时,某男抱住她,来了个鲤鱼大翻身。处在主动地位的某女,一下子被动地躺在某男的身下。她明显地感受到,他胯部的磊磊硬物。此刻,那家伙正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停——”
“死丫头,我停不了了——”
某女嗅到危险的气息,急忙喊了暂停。
可遗憾的是,那个被欲&望煎熬的家伙,却无视她的喊停,撕扯着她的睡衣。他甚至把手伸进某女的私*处,查看她有没有做好XXOO的准备。
“慕容凌,你敢毁约,我就杀了你——”
“死丫头,你明明也很想,为什么非要固执的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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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把那只被律液浸湿的手抽出来,好像证据一样呈现在某女面前。
顺手拿起床头处的纸巾,擦拭了一下。
他那举动,让某女的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处。她好像一个被拿到赃物的贼一样,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遗憾的是,她却无处可遁。
“慕容凌,那只是人的本能而已——”
“本能也好,情不自禁也罢。你有需要,我也渴望。那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彼此的身体,慰藉彼此饥渴的心灵呢?”顿了一下,嘲讽,“再说,你顾小曼也不是什么尚未开垦的处*女地,多一个人来访,少一个人光顾,也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慕容凌,你无耻——”
某女伸出手,毫无预警的挥了过去。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过后,某男的脸上,已经多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山”印痕。那印痕清晰地显示着,打人者的生气程度。
“慕容凌,知道我为什么不是处*女了吗?我就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千女骑万女爱的色狼,所以才花钱雇牛郎破身。我就是害怕自己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被你这渣男糟蹋了,才宁愿自己先摧毁了它。要不然,我顾小曼会给你嘲笑我的机会?要不然,我会莫名其妙的怀上所谓的野种?”
某女的咄咄逼人,似乎也激怒了***煎熬下的某男。
他发疯似的,撕扯着她的衣物。
“顾小曼,既然你觉得是我糟蹋了你,那我就好好的糟蹋糟蹋你。我就是要让你看看,千女骑万女爱的男人,是怎么让你沉沦不止,怎么让你泥足深陷,怎么让你欲罢不能的?我要在你最需要男人,最想攀登欢乐的巅峰时遗弃你。我要让你跪着哀求我,求我爱你糟蹋你……”
刺啦一声,某女的丝织睡衣被扯烂。
那粉红色的衣服碎片,好像一只翩翩飞舞的彩蝶一样,在卧室里飘飞缓缓地落地。那温馨的粉红色,跟某男粗暴的举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底*裤,被某男强行扒下。
她白皙修长的双腿,被某男霸道地分开。
“慕容凌,别这样——”
“别这样?”冷笑,嘲讽,“顾小曼,你太天真了!你觉得,我这个色魔会放弃糟蹋你的机会吗?你觉得,我会在最关键的时刻放了你,让自己承受欲*望的煎熬?”
“慕容凌,我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后,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你,我都会满足你的要求,乖乖的臣服在你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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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的眼泪,缓缓地低落下来。
那眼泪濡湿了某女的脸颊,也濡湿了某男禁锢她头颅的手臂。
“为什么,是两个月后?”
不知道是某女的眼泪,刺激了某男。
还是那两个月的期限,诱*惑了某男。
那粗暴的动作,停顿下来,“为什么,不是现在?”
“我现在,刚怀孕没多久。书上说,怀孕前三个月,是最容易流产的。所以,我很害怕,怕因为自己的荒唐,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到了这一刻,某女真的很后悔。
她很后悔,不该为了一句侮辱性的话语,激怒了这个男人。既然闹得如此僵持,她除了举手投降就是放弃尊严哀求他。只要这家伙今天肯放过她,那她明天就已经远在千里之外了。。
“你确定,两个月以后心甘情愿地做我名副其实的老婆?”
“嗯——”
“那好,我今天就放了你。你记得,两个月后兑现自己的诺言——”
某男虽然质疑不已,但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他穿着那尚未脱下的睡衣起身,那宽松的裤裆处,一顶帐篷固执的矗立着。某男挺着那坚硬如刚般的冲锋枪,走进了卫生间。那哗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