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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少昊认为自己的第一稳拿的时候发现陆大伟还没逃掉,迎着少昊挑衅的目光陆大伟废了好半天才把脚从鞋中抽出来,又在少昊惊诧的目光中将袜子从脚上剥了下了,注意,是“剥”,是将袜子从脚上分离出来的那种“剥”,而不是“脱”或者“扯”,随后少昊的目光由惊诧变成了恐惧,他看到了什么——微暮的日光中陆大伟与袜子已成一色的一个脚丫子从解脱出来的一刻起就开始有一层层黑色的固体物质向下沉降,是固体向下沉降!不是气体向上飘起!这是神马物质!这是神马脚!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三人奉陆大伟为臭脚大仙,零和亦清和感谢少昊救了自己一命,而少昊在坚持闻了五秒之后昏睡了一夜,那个房间三人花了一个金币来香薰药浴,虽然气味似乎没了但地上那沉降下来的黑色物质却怎么也擦洗不掉。
所以三人见到陆大伟又要故技重施赶忙制止的制止,逃跑的逃跑,陆大伟见零讨饶也不坚持,站起身来赶忙把自己最得意的事和兄弟们分享。
“她晚上放学的时候来找我了。”陆大伟夹持着双腿妩媚地害羞道,好似个怀。春少女见到心上人时那般表情,看得三人一阵反胃。
“有情况了?具体点说来听听?”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少昊,陆大伟的话不是陈述句,而是等待有人接的,不配合的话可能后果很严重。
“恩,今天比赛的结束的时候我特地看了她一眼,她当时也在看我,笑得好好看!”陆大伟回忆着白天的惊鸿一瞥甚是满足。
“三班那么多人你一眼就看到了她?”亦清和有些怀疑道,他们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那女的我看过,长得特矮,所以坐在最前面!”零笑着解释道,“之前我特地让伟哥指给我看的,想见识一下让这个让伟哥魂牵梦萦的女孩子是如何地颠倒众生。”
“矮你妹,那是娇小你懂不!女孩子娇小点让男人有保护的欲望你懂不!”陆大伟抽着鼻子哼哼道,竟敢诋毁自己心中的仙子!
“恩,零你说错了。”少昊笑着接口道,“那不是让伟哥‘魂牵梦萦’的女孩是,而是让他‘魂牵梦。遗’的女孩子!”
“你们……”陆大伟没有听出话里玄机,不过见三人笑的不怀好意也没敢问——长期的被压迫经历让他很清楚的明白一点,不懂的时候千万别问,否则这三个矬人不仅不会解释给自己听还会联合起来把自己嘲笑一番,所以他遇到不懂得宁愿装懂也不会问个为什么。
“然后呢然后呢,他晚上找你说了什么。”零见陆大伟又掉链子便给他接上,毕竟这个时候他是最想找个人倾诉的,而他们三人是最想找个人欺负的。
“晚上她来找我,我们就聊了会儿,她说想想还是觉得我好,她那么对我我都惦记着她,而且今天我在场上的表现让她觉得以前对我了解不深,问我对她还有没有意思。”说道这个事陆大伟脸上又是春光灿烂,想到今后的妙处不由抬头大喊一声:“我以后终于不用打飞飞啦!”
“他的那个男朋友不好吗?”亦清和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子突然就转投了陆大伟的怀抱。
“怎么说呢,好像他们在一起没有‘性福’,所以没有‘幸福’。”陆大伟往往自己下身瞅了瞅得意道,“她那个男朋友看起来彪悍壮孟,其实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用她的话说‘就是个骑天马的,速度太快还没感觉就没了’!”
“呃……”三人闻言都觉不妥,毕竟这样的女孩子如果是找的是自己那定然不会理睬的,不过见陆大伟这般高兴也不忍泼冷水。
“好矛盾啊,我该不该接受呢?”陆大伟说完后便开始得瑟,说的好像自己多么清高似地。
“别得瑟了,说不定在她眼中你就是根会走动的黄瓜。”零嘴下不留情道。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要不要接受呢?”陆大伟依旧没听明白零话里的意思自言自语道,瞎子都看的出来他是等一个人来搭腔。
“日后再说!”少昊做了最高指示。
“可我已经说了啊!她一问我我就答应了,这事还能等?”陆大伟一副“你真笨”的表情说道,那个时候他要是说个“不”字估计女孩当时就走了。
“我是说‘日’后再说,不是‘日后’再说!”少昊特地强调了那个‘日’字,三人恍然大悟,齐声叹道:“高见!”
第120章 葡萄架下
时间如一息流水静静流逝着,当试图触碰的时候它总是乖巧的放慢速度,却又在你转身的瞬间奔腾如马。
从三班胜出第一回合比赛算起转眼间两个星期过去了,一年级班级间的比赛陆陆续续也进行了两场。这段时间有读负责搜集各班队员情报,其他人也就乐得清闲。零零碎碎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二班在与八班比赛中折戟而归,四班与七班比赛略胜一筹,还剩下这周末五班和六班比完之后他们就要迎来第二回合的晋级——三班的球队这段时间一直紧赶慢赶训练球技,对即将到来的比赛充满信心。
一次日常的训练后零只觉得心头莫名乱糟糟的,需要找个安下一静,便与众人分开说在学校随便走走。少昊等人未觉有益便随他去了。
紫苏学校的步行路上桃红柳绿,繁花似锦,想来是地下放置着巨大。法阵的缘故所以充沛的灵气使得这些花儿在春末依旧争奇斗艳着。
零深深嗅了一口气,连些日来各种乱七八糟的感情问题似乎团在了一起他头胀不已:雪儿每天对他都是不冷不热;在校园邂逅陈雨飞对方也是白眼相待,而且他们邂逅的还总是非常频繁;就连自认为已经放下了的诺儿又总是在梦中出现,而关于她的梦无一例外都是关于童年的回忆。
走过学校的爱情林时零特地驻足了小会儿,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情侣间打情骂俏声好生羡慕,暗骂自己不够主动,三个月了还没把雪儿给追上。
零的心底下还是坚持一夫一妻的传统,既然认准了雪儿为目标那对于其他莺莺燕燕也就无暇他顾,要不然也不会对于陈雨飞这种级别的美人儿再三示好而无动于衷了。然而雪儿受一族影响太深,同时又亲身经历了母亲被父亲抛弃,所以对于感情有着本能的抗拒。零的追求攻势越梦雪儿抗拒的越激烈,使得现在连着几天不和他说一句话,只得少昊和霏霏在一旁调节气氛才不至于尴尬。
少昊私底下实在看不过,劝零换一个女孩试试,否则这样下去和和雪儿连朋友都做不成。然而零从小就是固执的牛脾气,认准了一条路就算前面是死胡同也要撞出个洞,所以每天早上见到雪儿都是兴致高昂,然后顺理成章被冷落一天,等到晚上回宿舍的时候也是垂头丧气。
少昊对零这种行为的评价是:“你让我想到男人身上的一个东西,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勃。起的,过了一段时间就自然疲软了,但只要稍微有点兴奋的它就又站起来。”因此落得一顿好打。
走过月池旁的时候零特地停留了一下,和雪儿第一次见面就在这儿,还记得当时她赤着脚儿从水面走来的样子,那时月光清冷,她的脸却比月亮还美。
春末夏初,月池之上也是红绿相映,一片片元团团的荷叶在清亮的水面上自在舒展着,几株小巧早荷刚刚露出水面,含苞待放娇嫩嫩煞是可爱。
“涉江玩秋水,爱此红蕖鲜。攀荷弄其珠,荡漾不成圆。佳人彩云里,欲赠隔远天。相思无因见,怅望凉风前。”零蓦然想起这首诗来,用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境恰到好处。
“嗯……”风中飘来的声音让零听得心头一荡,第一个反应是呻吟声,难不成有人在这附近爱爱不成?侧耳细听不由暗骂自己混蛋,受少昊荼毒深了现在听什么都是淫。声。浪。语,那分明是一个女孩子在轻声啜泣,春风吹送过来时断时续所以才听成了那般声音。
心中不由起了好奇之心,能将啜泣声表达的这么销魂的女孩子又是怎般模样?当下把什么雪儿诺儿陈雨飞尽皆抛到脑后,想到少昊教自己泡妞一百零八找里面有一招就是在对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身旁抚慰,这样往往能够一举俘获芳心,于是抬头挺胸迈着春风飘飘的步子循声走去。
绕过层层叠叠的假山林,亮晶晶的小溪旁正抱腿坐着一个女孩将头垂在臂弯中轻声啜泣着,零小心地踏过丛丛芳草走到女孩身边坐下,掏出一方丝帕问道:“要不要擦下眼泪,这个还没用过——诺儿?!”
女孩之前听着人声也没想顾及,现在闻声抬头果然是诺儿,梨花带雨的秀颜上闪过一丝诧异,“你认识我?”
“呃……”零郁闷了,怎么说和她也讲过两次面了,对方却没有记住自己一点,只得讪讪笑道,“不认识,就是远远见过你一面。”
“谢谢。”诺儿接过丝帕轻轻擦去脸上泪痕,望着脚边的溪水发着呆,是不是抽泣两声。
“有什么伤心的事吗?”零轻声问道,虽然那日下定决心对她不再理睬,但看到她伤心的样子还是不忍离开,她的影子陪伴他度过了整个童年啊!
“你不明白的。”诺儿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吐露心底的秘密。
“和那个男孩子有关是吗?”零哑然失笑,除了感情你还能有其他什么烦恼不成?
“你认识康?”诺儿闻言转头喜道,小小的脸上写满期待。
“呃……”零再次郁闷了,他记得和诺儿见面的时候她身旁的男孩是叫什么“进”的,这么快又换人了?
“不认识啊。”带着一份失望的叹息,诺儿再次那头转过去望向那悠悠流淌的溪水上。
“诺儿!”零一把抓过她的肩膀,“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还是你分明是故意躲着我!”
“哎呀干嘛啊你!弄痛我了!”诺儿一下子跳起失声叫道,零见状连忙松开握着的手,迎着她委屈疑惑夹杂着恐惧的目光解释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零啊,小时候我在你家住过一段时间呢!”
“零……?”诺儿仔细望着零寻常的脸,试图在上面找寻一点记忆的痕迹,半晌摇了摇头,“不记得。”
“唉……”零重新坐了下来,诺儿见他动还以为又要像刚才那般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望着有点惊弓之鸟的诺儿零苦笑一声,“坐下来好吗,我给你说个故事。”
“你答应不碰我。”诺儿见这人眼睛还算纯净便有些相信了他的话。她知道自己记性有点问题,很多东西明明很重要的总是漫不经心就给忘掉了,为此被康骂了不少次。
“我答应不碰你。”零认真的点了点头,见其虽然坐下也离自己有一米的距离也没在意,整理了一下脑中诺儿的影子慢慢说道:
“打记事时起就随爹爹四处流浪着在这个地方呆几个月又在那个地方住上半年。七岁的夏天我们来到风族,爹爹说是见一个老朋友,”
“爹爹让我喊那个阿叔‘虎大叔’,阿叔有个女儿和我一般年纪。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扎着红色的发结,穿着明艳晃眼的石榴裙,一见到我就扑上来拉着我的手要我给她摘葡萄吃……”
诺儿怔怔的听着,她的父亲名字里面是有一个“虎”字没错,她小时候也喜欢穿着明艳晃眼的石榴裙扎红发结,这人……
“后来我和那个女孩子总是一起出去玩耍。正是夏天葡萄熟的季节,她喜欢吃葡萄就让我一直给她吃葡萄吃,可每次都是先挑出最大最肥的一颗剥开塞到我嘴里。她家的葡萄叫‘胭脂美人指’,吃完之后手上会有红红的汁水,我们总是相互把红红的小手往对方脸上擦,然后看着那脏乎乎的小脸大笑着,被阿叔看到的话就要追着打屁股……”
诺儿迷茫的眼睛渐渐明晰了,她想起了九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个总是跳着在她前面的人儿,那个总是大声叫唤着“诺儿诺儿你来追我啊”、“喏,诺儿要的大葡萄”、“诺儿,阿叔说你长大了要做我的小媳妇,我们来拉钩钩”……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开开心心的,她的笑容像六月阳光一般耀眼,记忆中就看过她哭过一次,那次帮她采葡萄的时候我不小心从葡萄架上摔了下来,她抱着我那般幺幺大哭,好像生怕我就这么没有了似地,把我胸前的衣服全部打湿了……”零眼中噙着薄薄的泪光望着诺儿,捋起袖子露出当时从葡萄架上甩下留的疤痕,“诺儿,你家的葡萄现在熟了吗?葡萄熟的时候还有人采给你吃吗?”
“零大哥!”诺儿走到零的身边已是泪如泉涌,抱住他的肩膀带着哭腔道:“康他欺负我!”
“没事,有零大哥在呢!”零脑中一热,将手搭在诺儿背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多年不见她已经发育的窈窕丰满,浑不似当初那个天天追着自己跑的天真小女孩了,第一次感觉手臂有种挤压的弹性,顿时大气都不敢呼吸一下。
“我不管,你要帮我教训他,我在这里就你一个亲人了!”诺儿不依不饶道,好似离别多年的兄妹般抓着零的手臂不放
“亲人……”听到这个词零不禁一愣,脑中那个女孩的笑靥终于不再是影子了,“娇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日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