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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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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仙子细听她说,微微点首,示意她接着说。
林月芳道:“原本我家爹爹为我找了人家,只是我从小就人性惯了,没有同意那门婚事。后来,我押镖到华山的路上救得一英雄少年,它不但相貌出众,武功超群,更有一副侠义心肠。一时,一时倾了心。”玉箫仙子笑道:“正所谓女大当嫁,你既已有了意中人,就应当把我住啊!”林月芳勉强一笑,道:“可惜天不作美,让他从我身边匆匆过了去。”
玉箫仙子起身行至她跟前,安抚道:“世间最难决断的便是情字。林姑娘,是你的总会在回来的。说了那么久,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所说的那位少侠,姓什名何?”林月芳道:“他在一年前便家破人亡,只身一人行走江湖。他爹爹是名震江湖一时的狄蛟龙,也是我爹爹的恩人,更是我们林家的恩人!”
玉箫仙子惊道:“你所说的,可是那狄震?”林月芳听她一问,猛然回头,惊道:“怎么,仙姑和他也有过交往不成?”玉箫仙子黯然颔首,道:“说来惭愧,一年前我曾与狄少侠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身受欧阳震南的嗜魂之手,性命危在旦夕。幸亏有乔雅芝之女和丐帮帮主沧白鹭相助,才勉强会的性命。”
林月芳先前从狄震那里闻得过他的生死过去,此时听来,又加之狄震弃己而去,心头一阵酸痛,泪水突的一下流了出来。
说到狄震,此时他已在泰山脚下。他仰首而望,惊叹大叫道:“五岳之首,泰山至尊,果然名不虚传。想我狄震游览江南大川名山,哪一座能与此峰相媲美!壮哉!美哉!哈哈……”他举起手中断虹刀,对天长跪,朗声叫道:“柳前辈,晚辈狄震今日便可完成您的遗愿。愿你在天看得到,佑我,助我!”
言罢,腾身而起,大步朝泰山之巅奔去。时至傍晚,已到南天门下,细看南天门,但觉升天为圣,坐地为龙。只叹“去不断,来无际,天上人间”。狄震眼见天色已晚,心想:“前方路途尚不知还有几许,还得快些赶去。不然天黑之后,恐难寻到断虹胧月台!”当下,提起真气,加快步伐。直觉耳边气流呼啸而过,身边树木无不急速后行。
片刻之间,狄震来至泰山之巅,取出火种,就地取材做了一火把,在山上寻了去。“久经路转,逢源断虹”一行金色大字映入狄震眼帘,他朗声长啸,道:“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想我狄震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千山万水来至此地。老天爷,你总算还是没有抛弃我啊!哈哈……”
狄震举着火把在四处仔细查看着,只见那金色八字之后,更有八字――“断虹割摹,胧月无疆”。狄震伸手扶了一把,但觉此字是用极厚的内力喷射而成,心下惊道:“这等功力,实是我无法企及的。但愿有一天我能够练就这等神功,也好为我血海深仇。”
他见此处并无玄妙之处,便转身欲至它处查看,不想脚下一块断脚石,拦住他的去路。脚碰石时,只闻一声轰响,十六字之间陡然裂开,狄震举火细看,但见字后更是一刀墓!狄震自道:“好玄妙的机关啊!咦,上面写的什么?”细细看来,只道:“断虹胧月洞,风水流万年”。狄震心下暗道:“不对啊,具柳前辈所言,胧月刀也曾在此立下剑台,这里怎会只有断虹墓,却无胧月帐呢?”
狄震想要继续寻找一番,但天色已晚,山上有寒风凛冽,即便他有深厚内力,也难以抵御高山天寒。想罢便取出断虹刀,放于石墓之中。顿时只见刀身寒光四射,将深夜照的如白昼无异。石壁上的十六个金色大字,在寒光之中慢慢的暗淡下去,直至残碎落下。狄震惊奇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下惊道:“莫不是,柳前辈托我带此刀前来,是为了……让其,复活!”
想至此,狄震欣喜若狂,从石墓之中取出断虹刀。长刀在手,只觉轻若无物。狄震伸手抚了一把刀身,喜道:“得此宝刀,何愁大仇不报!”话音未落,只感四肢僵硬,血气倒流,但见刀身血光遍布,心下惊道:“此刀识主!”血气越来越急速的向外冲来,狄震欲将到甩出,不想甩刀之时,刀未动,人却飞出数丈之外。
狄震坐于地上,只感四肢麻木无力,在看断虹刀,只见它刀身,寒光四溢,血性十足。狄震欲运功镇住体内血气倒流,却怎么也聚集不起真气。狄震茫然失措,大感奇怪,惊道:“难道我的功力已被断虹刀吸允而去!”正在此时,断虹刀猛然间飞回刀墓,伴随着一阵巨响,刀墓再次封了起来。看到这一幕,狄震只怪自己太过大意,没有意会到柳断虹的言外之意。
狄震坐地休息了一会,待体内血气流速减下,勉强起身行至刀墓之前,默祷:“宝刀啊,我已照柳前辈吩咐将你送了回来。你就在此安息吧!我本该将你与柳前辈葬在一处,但是,柳前辈生前未能与纪前辈葬在一处,也只好让你来陪胧月刀了!”他声刚落,但见刀墓之门忽的亮了一下,像是对他的回答。狄震笑道:“好刀儿,你现在已经复活,望你好好保护纪前辈!呵呵……别忘了,你喝了我的血,几乎吸尽了我的内力。好了,我走了!刀兄保重!”刀墓之门又是一亮,狄震微微一笑,凄然下山而去。




、第三十七回 一路追杀(一)

“把酒临风千万恨。欲扫残红犹未忍。夜来风雨转离披,满眼凄凉愁不尽。”狄震坐在残落亭,手举杯盏对月而吟,自道:“欧阳先生,想当年你是何等的英明先达,只可惜人死留名,事后苍茫。你满怀壮志报国,闹得自己终日不得一时安宁。而我,虽是凡夫俗子,沉沦于世俗难以自拔,何尝不是中日苦楚哀叹?”
言罢又是举杯畅饮,看其情形足有借酒消愁之风。正在此时,一阵乒乓击打之声由远而近的传来。狄震刚要起身查看,有黯然坐了下去,伤感道:“我何德何能前去过问人家琐事。”说着又是举杯大饮。
片刻之间,打斗之声更加激烈。狄震只道:“人活一世,所为何物?富贵荣华?天下第一?以我之见,人活一世中孝当先。”他声未落,那打斗二人已至跟前,只见那二人身着一白一黑,手中兵刃在月光之下漫天挥舞,不是有碰撞产生的火花。此时狄震已有些许醉意,见得此景,举杯叫道:“二位,你们已经打斗多时,何不到亭中歇上一歇。待酒足之后,再战不迟!”
那黑衣人笑道:“多谢兄台相慰,不过你也看到了,这家伙对我是死缠烂打啊,那里容的我停手啊!带我收拾了他,再到亭下与兄台畅饮几杯!”那白衣人也不示弱,朗声叫道:“沧老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要和我比划比划。”
此时狄震在月光之下已看得清楚,忙起身叫道:“沧前辈,乔前辈!”沧白鹭和乔雅芝大都之中闻得亭中之声,沧白鹭诧异道:“乔老头,那人是谁啊?为何会视的你我?”乔雅芝道:“你问我,我问谁啊!”沧白鹭笑道:“乔老头,你看这样好不好啊。我们先别打了,我们到亭中看上一看,歇息一下再打不迟啊!”乔雅芝朗声叫道:“好,那你先退出!”沧白鹭惊道:“为什么是我先退出啊!不行,要退一起退!”乔雅芝道:“好!”
声落之时,二人已到亭下,狄震忙跪拜道:“晚辈狄震,参见乔前辈,参见沧前辈!”乔雅芝忙摆手叫道:“哎,是你小子啊!”沧白鹭见到狄震,心中甚是欢喜,喜道:“小子,不错啊!听武林人士说,你已和欧阳震南交过手了,不错,不错,真是后生可畏啊!哈哈……”
狄震起身道:“晚辈那里是欧阳震南的对手,只是见得武林群雄被欧阳震南那些贼人们震得一时难以下的台来,一时冲动才出手的。“乔雅芝笑道:“狄震,你何必谦虚呢!你的事迹,现在已成江湖众人差钱饭后之谈,你的侠义之举,确有狄大侠当年之风啊!”狄震手执酒盏,黯然诉道:“那又怎样,欧阳震南不同样还是可以为虎作伥,欺压我大宋的黎民百姓。”沧白鹭手撵胡须,道:“此话不假!那欧阳震南自随了金国,士气一日超过一日。”
乔雅芝突然想起什么,道:“狄震,你可知道,近来欧阳震南到处派人寻找你的消息。看起形式,像是对你斩尽杀绝。这究竟是为什么?难道他对你的真的肆无忌惮吗?”沧白鹭也道:“是啊,是啊,这事我也有所耳闻!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啊!你刚刚在华山击败他,为何不足一月时间,他便这般破费的追杀于你啊!”狄震笑道:“两位前辈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我重得断虹刀。以柳断虹柳前辈遗言,须将宝刀放回泰山封印。不想再封刀之时,反使其复活,并吸收了我的身后内力和大部分血气。现在我的功力尚不如玉盏促两兄弟。”
乔雅芝和沧白鹭相视一对,互见彼此眼中的惊奇之意。沧白鹭自道:“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呢?”乔雅芝道:“原来是这样。那欧阳震南又是如何得知你已无功力的呢?”狄震道:“乔老前辈有所不知,我自泰山下来,行至大运河之处遇到玉盏促、玉盏催两兄弟。他们想拿我回去请功,但是又怕力敌不过,便设下陷阱诱我进入。只是他们的那些小把戏已经被我看破,于是我便将计就计,引他们到了河边。当时我料想我的功力足够应付他们二人的,但不想,两个回合下来,他们两兄弟便将我击败,为了逃得一命,我纵身跃入河中,等我爬上岸来,就到了这里。”
乔雅芝叹道:“就这样,他们得知了你已身无功力的!”沧白鹭笑道:“狄震,我听说你在英雄大会上竟使得一手出神入化的打狗棒法,可有此事?”狄震笑道:“沧老前辈见笑了。我那哪里是打狗棒法,只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比起您的打狗棒法,我那真是不值一提啊!”沧白鹭笑道:“你小子越来越会说话了啊!不过,你虽使得不是我的打狗棒法,但是你的棍法已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只可惜现在……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乔雅芝问道:“狄震,你既已无功,倘若还是独行江湖的话,恐怕欧阳震南不会轻易的放过你啊。以后有什么打算?”狄震道:“这个……我还没有想过,我想先一个人静上一段时间。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早已把我搞的晕头转向了。”沧白鹭笑道:“哎,小子,如果你没有什么去出的话,可以到我的丐帮来啊,嘿嘿……”乔雅芝撇嘴道:“哎哎,我说沧老头,你有点正行好不好啊!你让一个堂堂的狄家公子去你们丐帮,你还不如让他直接死了呢?”说完对着沧白鹭眨了一下眼。沧白鹭心领神会,朗声道:“怎么样啊!难道你想让他横死街头吗?或者是更你出家啊?”
乔雅芝大叫道:“沧老头,你有心找事是不是啊?”说完,又对狄震说道:“哎哎,狄震,你说说啊,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似得,给你出那种馊主意,你说他该不该打啊!”地震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看得明白,笑道:“两位前辈,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狄震自生下来还没怕过谁,别说是他欧阳震南,就算是整个武林和我为敌,又何妨,只要我站得直行得正,就不怕他们。你们放心,我不会横死街头,更不会放弃我的仇家。对于以后,我自会做好安排。”
沧白鹭和乔雅芝指目一对,各自摇头,心中均说:“看他年纪轻轻,眼里绝不逊于我等。他竟一眼看穿了我两的心思,可见他足有过人之处。”狄震笑道:“两位前辈,说了那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到此地的啊?”乔雅芝和沧白鹭相视一对,都大笑起来,乔雅芝强忍住笑说:“还不是他啊,非要和我比划比划,这不,我们一打就是两天一夜,虽然都是一大把年纪了,但还都像小孩子一样,见笑了啊!”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狄震微微一笑,心道:“你们真的很幸福啊,至少比我幸福!”
狄震道:“原来如此。来,今日我便与二位前辈喝上一杯,不知如何?”沧白鹭笑道:“如此最好啊!今夜就让我们喝它个一醉方休!”狄震望了望乔雅芝,又看了看沧白鹭,轻声道:“一醉方休恐怕是不可能了啊。酒已经所剩无几了,只能略饮一二了!”乔沧二人听后,又是一阵大笑,沧白鹭道:“这个无妨啊,我有啊!”说着从腰后取出一个黑色酒葫芦,对着眼前二人大声道:“来,常常我的叫花酒!哈哈……”
酒过三巡,在美丽的月景之下,酒不醉人人自醉,狄震对乔雅芝问道:“乔老前辈,不知南云姑娘近来可好啊?”乔雅芝听的他朗声问其,不觉黯然落寞,道:“自从你失踪以后,她便随我回了毒株岛。上岛之后,她便中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直到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时,就抢门而入,进入的那一刹那,真的把我惊住了。”说到此处,他已泪流满面,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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