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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输送给他一些功力!如果顺利的话,不出半个时辰他就能够醒来!你在这看他一会,我休息一下!”沧白鹭言罢,起身走了出去。
乔南云抓住狄震冰冷的手,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她拿着狄震之手,贴于脸上。哽咽说道:“狄郎,你一定要醒来。不能够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狄郎……”
、第十贰回 日夜北上
狄震躺于席上,只感体内气血流动甚快。不觉间一股热流自脚底逐步蔓延到全身,手指不觉间动弹了一下。乔南云见他动弹,破涕为笑,忙冲至洞外。不多时,沧白鹭等人便进了来。只见狄震双眼微闭,嘴中虚弱的叫嚷着:“水……水……”。乔南云忙从外面提壶茶来,为他饮下。
沧白鹭走上前去,为狄震把脉。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他已无大碍,休养几天便可起床下地行走。呵呵……”此言出口,大家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欧阳震南从沧白鹭之处离去,便直奔断崖而去。行将断崖之下,欧阳震南对玉盏催说道:“玉左使,适才那沧白鹭老乞儿说狄震就葬于此地,你带人再次巡查。倘若发现,速来禀报!”玉盏催跪地说道:“誓死完成岛主所托!”
当下欧阳震南急速赶回波平岛,刚才与沧白鹭打斗之时,闻得远处传来鸣竹之声。心说,丞相此时找我,不知何事?须得赶紧回去便是。踏入岛上,便见数十名兵甲随从立于厅门之外。
见欧阳震南归来,厅上一男子上前抱拳相迎。说道:“欧阳先生,我等在此久候多时!”欧阳震南笑道:“李大人,此次前来不知何事?”那里大人原本是北宋一员县吏,名曰李梦。后因宋君无能南迁,他便被金兵所孚,做了帐下之犬。
李梦笑说:“欧阳先生,你也知道,我军近些年来与宋军连战不断。双方伤亡同样惨重,如今那吴玠两兄弟不知去向,西北战事已经拉开。丞相派我此次前来,便是要你前往西北战场,协助我军,打破宋军!”欧阳震南笑说:“此时不是不可,只是我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
听得欧阳震南出此言语,李梦笑说:“欧阳先生可是寻那狄蛟龙之子?”欧阳震南收住笑容,问道:“你如何得知?”李梦伸出右手,招致一下,只见一名小吏走上前来,手里捧有锦盒一个。李梦接过来,递于欧阳震南说道:“这是丞相送你之礼,不成敬意!”
欧阳震南接过锦盒,心说:“他如此这般,是何意思?”当下打开锦盒,只见一玉坠放于其中。欧阳震南不明其意,开口问道:“大人,此坠何意?”李梦笑说:“这乃是那狄震身上之物。我手下之人无意之中在一山洞之中发现有人躲藏于此,捉来审问得知他名叫狄震。”欧阳震南笑说:“大人莫要信口胡说的好啊!那狄震怎能几日之间,穿过长江,到那中原!”
李梦见那欧阳震南不信,上前说道:“欧阳先生,我所言绝无虚的!待我们审问了那人得知,他家住江南一带。因家中遭了大火,便一路北逃。难道这人不是那狄震吗?再说,你灭狄家庄之事,早在江湖传遍,人人皆知!丞相得此消息以后,便命我助你早日完成心愿,共图大业!”欧阳震南手拂那玉坠,心中甚是怀疑,但鉴于他是丞相所派之人,也不好说什么难闻之语!
李梦见欧阳震南不再言语,接着说道:“欧阳先生,你的心愿我意帮你达成!不知何时能够动身北上,助丞相完成大业?”欧阳震南自感失礼,转而笑道:“既然如此,明日便可动身!”李梦喜道:“好!那就有劳欧阳先生了!”言罢,欧阳震南便派人安排李梦在岛上住下。
深夜之时,玉盏催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行将欧阳震南住处,敲门道:“岛主,属下玉盏催有要事禀报!”欧阳震南将玉盏催叫至屋内,问道:“可曾发现什么?”玉盏催满脸土尘,说道:“岛主,你走后,我便带人巡山。不想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来。将我等萧杀殆尽!我和十几名走卒死里逃生,前来相报!”
今日李梦前来,本已将欧阳震南气煞了,又闻得玉盏催如此言说,更是气愤。当下拍案而起,怒道:“可曾看清那人面容?”玉盏催见欧阳震南如此愤怒,不敢胡说,之道:“面容未看清,不过在打斗之时,从他身上落下一道令牌!那分明……”玉盏催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去。欧阳震南说道:“接着说!”玉盏催点头俯身接着道:“是是是,拿到令牌分明是金国通用之物!”说着,玉盏催已将那令牌承上。
欧阳震南结果此牌定眼一看,怒骂道:“好你个李梦!竟敢背着本岛主,残害岛中之人!坏我好事!”当下,便带着玉盏催一路来至李梦住处。欧阳震南一脚将那李梦住所之门踹了开。行将进去,但见屋中无一人影。欧阳震南猛然醒来,自说:“莫不是他人已逃了去!”正在此时,忽闻李梦言说:“欧阳先生,不知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欧阳震南突的一愣,回首之间,但见李梦一身睡衣,看似刚醒来不久。欧阳震南向前行了两步,与李梦对目而视,喝问道:“李梦小儿,我待你上宾,你为何加害于我!”李梦闻得此言,脸色骤变,上前问道:“欧阳先生,何出此言啊?”玉盏催站在一旁喝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糊涂了!你派人杀害于我等,此处岂能留你!”欧阳震南忙声喝住:“玉左使!”
玉盏催不再言语。李梦抱拳说道:“我李梦虽现任金人帐下之犬,自知遭受大宋子民唾骂!但我也不会做出那等见不得人之事来!我劝欧阳先生,还是查明之后,再做道理!”欧阳震南冷笑说:“李梦啊李梦,你倒是挺会装蒜。那这个令牌你怎么解释?”李梦定眼相看,但见欧阳震南手里握着一张令牌,上前说道:“欧阳先生,此牌可否让老羞瞧上一瞧?”
欧阳震南冷冷的将令牌扔于李梦,李梦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突然大笑。欧阳震南不知他所笑何意,喝问道:“你笑个什么?”李梦强忍笑意,说道:“欧阳先生,想不到你纵横江湖几十年,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哈哈……”言罢,李梦又是笑个不止。
玉盏催拔剑上前喝道:“大胆李梦,竟然对我家岛主无理!”李梦收起笑容,眼睛里露出凶狠之色,说道:“欧阳先生,看来是有人想纯心挑拨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欧阳震南忙问:“你这般说法,可有凭据?”李梦举起手中令牌,说道:“这便是凭据!”说着李梦从怀中取出一道令牌,接着说道:“我们金国所用令牌,乃纯金打造,上有图纹,细腻真切,栩栩如生。而你刚才教我拿到令牌,图纹粗糙,且材质绝非黄金!”
欧阳震南不信李梦所说,上前接过对比一瞧,确实如李梦所说。但欧阳震南还是怀疑李梦所为,说道:“这并不能说明不是你所为?”李梦笑说:“欧阳先生有所不知,近来武林第一大帮派成员,四处起义,烧我军粮草,杀我军忠臣。凡叛宋者,死伤不知多少!我想今日所为,定是那丐帮!”
欧阳震南手拿令牌,说道:“倘若真如你所说,此事便与你无干,我自会寻丐帮讨个说法!倘若你有半句虚言,到时别怪我欧阳震南没给你机会!”李梦笑道:“好!还望欧阳先生能够查个水落石出。”
言罢,欧阳震南便带着玉盏催离开李梦住处。李梦一人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敲门声响起。李梦低声吟道:“归来恰似辽东鹤。”门外传来:“谁识当年旧主人。”李梦忙上前去,开门放一人进来。但见那人全身黑衣,脸被黑布所蒙。李梦关门行至那人身旁,说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幸好那老狐狸不是令牌真假。不然你我便要命丧于此!”黑衣人抱拳跪地,说道:“属下该死!”
李梦将他扶起,笑说:“无事,今日你也算错打错着!借此机会挑起欧阳震南和丐帮的斗争,并不是件坏事!”言罢,李梦从枕下取出一封密函交于黑衣人手上,说道:“你速将此函交与丞相。”黑衣人接过密函于李梦拜别,从窗户跳了出去。
当下李梦又写一密函,叫了人来,在其耳边小说两句。那人点头俯身而去。李梦自叹:“归来恰似辽东鹤,城郭人民。触目皆新。谁识当年旧主人。”
次日,李梦便和欧阳震南一行人,日夜赶路北上。在行了几日路程至襄阳时,但见城门紧闭,四周安保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欧阳震南心说,如今的金国已是与南宋、西夏并立,迫使西夏臣附、南宋屈辱求和,维持了霸主地位。当下,李梦出示了令牌,城上一人喊道:“城下可是丞相帐下李梦大人?”李梦抱拳道:“正是!劳烦官爷打开城门。”
只见城上那人说道:“李大人稍候,在下马上便开城门!”那人回身招呼看门兵卒,打开城门。李梦行至城门,但见适才那人迎上前来,跪首相拜:“属下李成龙拜见大人!”李梦下马行至跟前,笑道:“贤弟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李成龙,雄州归信人。勇力绝伦,能挽弓三百斤。宋宣和初,试弓手,挽强异等。先后两次接受宋朝官职,后企图割据不成,投了伪齐。绍兴三年,攻占襄阳等郡。在此把守已有数月之久。当下李成龙将李梦等人请入府邸,待为上宾。
、第十叄回 断虹胧月
经过几日休养,狄震身体已有所恢复。几日来,沧白鹭一直在忙着招呼帮中之人,忙得不可开交。只说在欧阳震南离去后的第二天,沧白鹭在茅屋之处发现一封密函,上写“欧阳震南欲对贵帮施以毒手,慎防!”
那密函自是李梦属下所留。沧白鹭固然不知,只说无论信上所说是否属实,还是小心行事的好!当下便发出信号,静待帮中人至。半天的时间过去,稀稀拉拉的不知多少乞丐从四面八方赶了来。
茅屋之中,沧白鹭和帮中长老威襟而坐。沧白鹭将密信含于手中,说道:“今日找大家来,是有要事相商!昨日我得一密函,上写欧阳震南欲对我帮施以毒手,望大家能够在以后的日子里加以提防,小心行事!”一头发蓬乱,胡须花白的老者起身说道:“帮主,那欧阳震南若敢对我帮有轻蔑之色,我们就踏平他的波平岛!”沧白鹭含笑起身,说道:“路长老,此言差矣啊!如今金军大肆南下,你我身为大宋子民,怎能因他欧阳震南而坏了大计!”
众长老都点头称是。那路长老是丐帮之中年事与威望较高的长老之一,姓路,名震。踏入丐帮几十年,惩恶济贫,打抱不平之事,在他身上屡见不鲜。沧白鹭看了看大家,说道:“我要说的的已经完了,现在我想知道抗金事宜进展如何!”
一年轻乞丐起身抱拳一礼,说道:“禀帮主,现在西北局势相对紧张,其他地方相对好些。就在数月前,李成龙带兵占领了襄阳。如今以重兵把守,难以接近。”沧白鹭笑说:“无妨,李成龙只不过是金国帐下之犬。至于西北地区,我想你们应该多派些弟兄过去,以防金军大举进攻!”
正在几人商量抗金事宜之时,狄震和乔南云走了进来。狄震但见满屋子的乞丐,上前和诸位一一招呼了一下,在乔南云的陪伴下,退了出去。狄震和乔南云来到山后的一片树林里,背对背的坐了下来。狄震说道:“谢谢你这么多天对我的照顾!”乔南云娇笑说:“不是和你说过了嘛,不要再说谢谢了!我喜欢你啊,我甘心情愿为你做任何事的。”
狄震满脸苦笑,说道:“我现在家破人亡,无依无靠,又身受重伤,不知何时才能恢复。何况……”狄震不是不喜欢眼前的这位姑娘,但他知道自己终究是要和欧阳震南决一死战,到时是生是死,自己都无法决定。
乔南云笑说:“震,你知道吗?那次在‘闲逸酒家’中见到你时,我的心就已经属于你了。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南云,我……”狄震听到她如此说,不知道该如何做法,一时激动,难以开口。
乔南云脸上的红晕慢慢多了起来,她回过头,见狄震正茫然的望着远方,趁他不注意,在他脸上轻轻点了一下。狄震仿佛受了什么打击似的,猛然起身,用手捂住脸,脸和脖颈已是通红。乔南云羞着脸,站起身慢慢走到狄震身旁,只是低头欢心,哪知狄震心痛。
狄震仓促的说道:“南云,我还有事要做,你先回去吧!办完事,我就回去找你!”说完,狄震便朝远处走去,乔南云还未开口说话,他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乔南云娇怒,狠狠的踢了一下地上的石子,撅着小嘴甩手自回茅屋。
狄震行至数里,突感胸口剧痛。心说:“莫不是那‘嗜魂之手’之毒又待发作!如今我身在深山老林,周围又无人家,该当如何是好啊?”随着狄震艰难前行的脚步,身上的疼痛骤然加剧。狄震自说:“我不能死,绝不能!我还有仇未报,还有……她在等我……对,我决不能死!”狄震说着前行,待未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