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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野看到这句话,就知道米南用了,而且效果很好。忙说:“嗯,上午才做的,酒里面加了特殊药材,那药膏是我家传的,酒是新买的。”
“什么药膏?”米南又问。
“保密,家传绝学。”江牧野嘿嘿一笑,“怎么样,效果如何,看来状元楼的一餐,你是躲不了了。”
“嗯……”米南咬了咬牙,说“状元楼就状元楼,本姑娘说话算话。”如果是以前,她想去状元楼请客,那是很轻松的,现在生活费只有老妈悄悄的给,就有点困难了。米南盯着屏幕郁闷的咬牙切齿,不过她都答应了,就不会耍赖。
“对了,状元楼给不给加工自带的菜?”江牧野问。米南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那是全市顶级酒楼,你以为是四号门的小鱼庄啊。”
“那还不如去小鱼庄了,我自带蔬菜加工,味道比状元楼还好。”江牧野说,他不知道米南的家世,也不知道米南被老爸封锁了经济来源。从一般的角度来说,一个大学生要去状元楼请客,那不太现实,所以故意这么说。
“开玩笑,那里的厨师都是顶级的,不过……”米南话说到一半,就迟疑了,她和家人去过状元楼很多次,最好的菜也品尝过,不过说起来,江牧野和苏小菜种的蔬菜的确是一绝,印象中状元楼烹饪的蔬菜也不见得有这么清新爽口的味道。
“那好,就这么定了,还是小鱼庄。我带蔬菜,你出饭钱。”江牧野说。米南一下意识到了江牧野是在为她省钱,又一次觉得这个猥琐男还是蛮好的,不过他怎么知道自己没钱了呢,于是忙问:“你知道我的事了?”
“什么事?”江牧野问。米南忙说:“哦,没什么,没什么,我下了。”说完就关了游戏,手又开始玩起鼠标的滚轮,安静了下来。
当天晚上,米南又给自己抹了跌打酒,苏小菜要帮她揉,她不让,说这酒奇臭无比。苏小菜说这种味道比起她爷爷的要好很多,不怕。于是二话不说就帮米南给揉了起来,这让米南感叹良酒发臭的同时,心里也很感动。
第二天一早,米南的脚踝就彻底好了,小妮子兴奋的洗漱完毕,就要冲到跆拳馆,苏小菜说:“你小心点,别才好又出问题了,比赛还剩几天了,更要注意。”米南远远的说:“不怕不怕,那跌打酒还没用完呢不是么,正好借着机会,多和孙吴交手,虐虐更健康……”
苏小菜就笑着看着米南的背影,觉得她这么飞扬的性格,真是好。
晚上,郭大叔就要出征参加烤鱼杯联赛了,叫了系队里的兄弟们一起喝酒,江牧野和莫觅觅也跟着去了,酒过三巡,莫觅觅就问:“不是校队的比赛么,为什么系队来喝酒?”
第一卷 第八十九章 金坷垃
江牧野说:“就是找个名目用系里的钱大吃一顿,这都不懂。”郭大叔喷着酒气说:“我靠,江牧野你就不能别说的这么直接吗。”
“我靠,大叔,你不是一向最喜欢直接么,这样才够豪爽。”六号小虎牙已经有点醉了,说话舌头打转,这个家伙江牧野和莫觅觅都认识,上回比赛的时候踢边前卫的家伙。
“就是,来,咱们喝一个。”307前锋拿起酒杯,咕咕咕的喝光,又说:“江牧野,莫觅觅你们两个不去校队真是可惜了,不是为别的,就是为了让鲍俊那厮没话可说,让他知道我们天文系的牛人不比他们管理系少。”
如此豪气干云、怨气冲天的话一说完,这哥们就一屁股滑桌子底下去了。
江牧野说“我靠,不至于吧,赶紧扶着,别要送医院吧。”大叔说:“别扶,你要是扶他,他会跟你急,这小子每次喝酒都要摔个七八次,都习惯了,没看他这么瘦还打前锋么,就是这么摔出来的。”
郭大叔的话刚说完,豆芽菜前锋就在桌子下面喊:“别扶啊,谁扶我我跟谁急。”
莫觅觅正咀嚼着宫保鸡丁里剩下的两颗花生米,脆的咯崩咯崩的时候,听见这句话,差点没噎着,好一会才说:“大叔,我了两年,这一回来,才觉得咱们系队还真是奇人百出。”话音刚落,那豆芽菜前锋还真的自己爬了起来,江牧野竖起了个大拇指,说:“哥你真是传说,佩服,佩服。”
“服毛,继续喝……”307才爬起来就又端起酒杯,小虎牙却在一边扳着手指头,叽里咕噜的从十倒数至一。弄的莫觅觅和江牧野都有点莫名,莫觅觅忙问,你数什么,小虎牙没有回答,正好这个时候念到一了。
接着就看见豆芽菜一语不发,猛然从椅子上站起飞快的冲出店门,跑到小路对面,两手在身前陶着什么,做面壁思过状,是男人都知道这哥们在嘘嘘了。
“我靠,你们太牛叉了。”江牧野代表207的全体成员,也就是他自己和莫觅觅说出了对系足球队的心声。
天文系的盘球大师齐秃搜刮完鱼香肉丝盘里最后一根肉丝,漠然说:“豆芽一向如此,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豆芽?我以前也叫豆芽前锋。”莫觅觅说。话一说完,307又跑回来了,酒气冲天的说:“什么,抢注我名字,咱们较量较量球技……”说完话,莫觅觅以为这哥们要动手,结果一屁股坐了下来趴在桌上嘀嘀咕咕的,好似就要睡着的样子。
江牧野和莫觅觅第一次和系队一起吃饭,是看得心情稀里哗啦的,两人都突然觉得系队这帮兄弟很可爱,很有意思。
“今天差不多了。”郭大叔发话:“明儿我还要出发呢,兄弟们也别耽误了训练,咱们校内联赛等烤鱼杯一结束就要继续了。”
大叔一发话,大伙就扶着307,一起出了饭店。江牧野和莫觅觅两人都喝了不少,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也都懒得再动,一觉呜呼到大天亮。
大早上不到七点,江牧野的手机就呱呱的叫了起来,莫觅觅倒是喝多了飞瀑水,身体非常健康,怎么吵也吵不醒了。
江牧野是喝的更多的飞瀑水,就算是深度睡眠也对周围的声音很敏感。拿起手机一接听,就听见米南这个小妮子开口就问:“江牧野,你还有没有跌打酒了,这东西真是太棒了,再给我点。”
江牧野说“你当我开酒铺子的啊,你那一瓶就用完了?”米南嘿嘿一笑说:“没有,不过差不多了,我昨天就使劲的找孙吴连招,和高手对打,机会难得,打一次多很多经验,当然也免不了浑身酸痛,用你的跌打酒睡一个晚上就好了,我想等正式比赛也带上一些,就不怕受伤了。”
江牧野听完米南的话就晕了,小暴龙竟然把跌打酒当成糖豆了,正要开口,又听见米南说:“江牧野你这么好的跌打酒,我要是不用的快点,就是不给你面子,你说是不是,再说了,如果你想做成品牌,以后等我进了全国大赛,就是你免费的活广告啊。”
江牧野越听越无语了,说:“米南,就凭你能把这样无耻的话说成如此冠冕堂皇的嘴,我看你学管理还真是没有错,典型的奸商本质,将来世界五十强企业家少不了你的名字。”
米南嘿嘿一笑,说:“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替小菜谢谢你了,以后小菜和一起种菜我就不阻拦了。”
“我晕,小菜和我一起种菜,你什么时候阻止过了?”江牧野话还没结束,米南就已经挂上了电话,江牧野又一次差点就昏了,就感觉这小妮子天天说自己猥琐,看来她的猥琐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和江牧野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苏小菜,她刚洗漱完毕出来,就听见米南正在大言不惭,于是瞪了一眼米南说:“你居然为了跌打酒就把我买了……”
米南嘻嘻一笑,拉过苏小菜的手,说:“小菜啊,你不担心我受伤吗?”苏小菜说:“担心。”米南说:“所以啊,我多要点跌打酒你一定会帮我的吧……”米南没说完,苏小菜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就说:“可是万一江牧野没有那么多跌打酒呢,或者这么好用的跌打酒很珍贵呢?万一他偷偷的从家里拿,被他父母发现了怎么办?”
米南看着苏小菜担忧的样子,觉得她好像脑门上写着几个大字“江牧野的女人”,忍不住浑身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于是就好心提醒苏小菜说:“小菜,你是不是很的喜欢江牧野了,就算喜欢了,也别做那种贤妻良母啊,要知道你对男人越好,他们就越是得意。”
苏小菜听了米南的话,脸都红成了小苹果,忙说:“什么和什么啊。”米南就觉得苏小菜太单纯了,当即就想给江牧野再打个电话,说算了不要你的跌打酒了,免得把苏小菜给推向了火坑。不过又一想江牧野除了猥琐点好像人也不坏,而且有了他的跌打酒,以后可是战无不惧,铜皮铁骨了。于是米南又兴奋的不行,放弃了打电话的决定。
接着说:“啊,小菜,我只是提醒你,别多想啊,男人嘛,喜欢就要直接追,追了也要掌控住,所以我替你找他要跌酒,是在考验他嘛……”米南说这个话的时候,心里就觉得任何爱情都要经过长期的考验才能坚固不催,就好像唐僧取经、道士修仙,不经历千难万险怎么能够得经、成仙一样。
不过虽然想的很伟大,但是米南说话的样子,却风情万种的像个老鸨,一旁的苏小菜已经听的无可奈何了。事实上,任何人有了这样一个死党都会无可奈何,尤其是同寝室的另两个妇女都在场的情况下,米南就这样口不择言,面不择态的,这个时候,苏小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可是有的时候米南又可爱的不得了,像个小姑娘似的,热情单纯,就好像那次为她过生日,是苏小菜自父母去世以后,过的最开心的一次,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江牧野没有那么多想法,挂上电话不久,就继续休眠。一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莫觅觅正好从里出来,说:“老大,你可很够懒的,看我,越来越勤劳了。”江牧野没好气的说:“你小子被便便憋的吧。”莫觅觅说:“还是老大了解我……”跟着一拍脑袋,说“糟糕,忘记开排气扇了。”说完话冲进,这才打开,又跑出来笑呵呵的说:“老大,还要等一会才能如厕,味道很浓郁啊……”
江牧野我靠了一句,懒得和他罗嗦,穿好衣服,就出了门。准备去菜田,找个僻静的地方钻进画境,昨天晚上本应该是给菜地浇飞瀑潭水的,可是喝酒给喝忘记了,别耽误了菜的生长,到时候大富和家里的馆子都不够了。
一路溜达到菜田,再一次看见包德附近鬼鬼祟祟的从菜田里上来,手上还拿着一颗沾了泥土的花菜。江牧野心里一乐,说正无聊呢,送上门来,让我调戏。于是直接说:“包老师,想尝尝蔬菜就直接说,我给你摘点。”
包德十分尴尬的笑了笑,说:“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你们怎么把田种的这么好,想去化验一下,几次没有找到你,所以就在这里等你,顺手摘了颗菜。”这一次,包德人赃并获,也无法圆谎说在菜市买来的,只好勉强承认。
江牧野说:“噢,这个事啊,包老师,你问我就行了,不用一趟又一趟的,弄的多麻烦啊。”包德想不到江牧野会这么说,赶忙顺手推舟,厚着脸皮说:“呵呵,没有,这是第一次来。不过你说的也对啊,小江啊,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这里的菜生长的这么好?比我们农学院的大棚蔬菜还要好吃。”
“你吃过了?”江牧野这么问的时候心里已经笑抽了,包德才说的是第一次来,可转眼就知道这菜味道好。这里的菜供应给包子铺以及苏大富的“好吃啊”,包德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现在这么说等于是自己戳破自己的谎言,还不知道这家伙偷偷摘了多少次回去有化验,又品尝。
“嗯啊,这,没有,有……”包德一脸尴尬,恨不得踩死这个江牧野。从第一回在选修课上遇见江牧野,就被他破坏了好事。现在又屡次让他不爽。
不过包德想到当前的任务是要搞清菜田的神奇之处,以后再好好收拾江牧野,于是忍住怒火,哼哼唧唧的糊弄过刚才的问题,才问:“小江,你说说菜田的种法吧,我认真听,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帮你推广,以后你毕业了,甚至可以留校,到农学院来任老师,一年时间就可以评副教授了。”
包德不忘许以重度诱惑,在这个就业困难的念头,对于一个天文系毕业生这么说,无疑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江牧野听起来,就好像禽兽对第一次和自己同床的女生说我爱你、其实就是我要你一个样。
江牧野一本正经的说:“包老师,这也不算秘密,我们只是用了一种肥料催化剂,叫金坷垃的,美国圣地亚哥公司生产,威廉伯爵发明的。”
包德糊涂了,忙说:“什么伯爵,我怎么不知道有这种肥料?”
“你不知道吗,蔬菜粮食作物土层下两米处有丰富的氮磷钾,而一般这些作物最长的根系只到1米左右,金坷垃就可以激发两米下的氮磷钾供给作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