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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逼迫自己进入那种学术研究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下,我能够专心,能够投入。能够为自己破碎的爱疗伤。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应该感谢王教授。还有一点,给王教授干活,从来都不会白干的。他不但给一定的报酬,而且在以后的申报课题的时候,他能够格外地开恩,不至于把你的研究思路一棍打死,甚至指点你两下,有了这个底,课题再申报到部里就比较容易通过。手里有几个课题,大学教师才叫大学教师。关于这方面的事,在我刚刚从师王教授的时候,他就对我谆谆教导过。我是一个听话的孩子,这是王教授对我的评价。当然,有时候他也会在外人面前说我很踏实,很有前途。
可是,他哪里知道,他的这个得意门生正陷入一场恋爱之中悲痛欲绝怒气冲天。
王海琳的稿子放在第三篇。可以这么说,看完王海琳的稿子是一头雾水,写得简单是一塌糊涂,简直就是资料汇编。这样的东西根本没有什么价值。我把文章拿给王教授看,王教授跟我的观点是一致的,但是考虑到论文已经基本成型,看起来也用了许多心思,鉴于此,最后提出修改意见:角度再缩小一些,再深挖一点,写出点东西来,把“人云”的东西能去掉的去掉,加上自己的观点。说着容易,做起来真难,我必须把全文看完,helpme!王海琳的论文是六万字!
跟她讲修改意见的时候,我没有一点好脸色,用后来王海琳的话说是:很凶。明眼人是能够看出我为什么那么凶的。主要是因为桑的行为,让我余怒未消,我开始把这种情绪迁移转化给这些论文的主人。按照习惯,不熟悉的人是不能太凶的,王海琳就不同了。所以,这次,王海琳基本上成了我的出气筒了,对不起了,王海琳,我不是故意的,你生不逢时,或者说,你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了一个错误的人。
本来这些毕业论文不必费这么多的周折,可是近年来论文答辩改革了,不再是只有自己学校的,还会加上一些来自外校的专家。虽然不是参与所有的论文的答辩,但是他们会抽取一部分,所以,任何一篇论文都不能马虎对待,这也许是近几年大家宽进严出的措施之一吧。我是比较赞同这种做法的,至少那些研究生不会马马虎虎了事,混三年,拿个毕业证书学位证书就算了的想法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等我把这些活干完,一个星期就过去了。其间,桑发了几个短信过来,我看都不看就删掉,我真够绝的。而她写给我的电子邮件,我都没有打开,她还能说什么呢?一切都结束了!
周末我到莫怀慈那里。
说是做他的顾问,其实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整天也不会把心思挂在他的公司的业务的开发上。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非常亲切的人声:“请进。”
我进门一看,莫怀慈人五人六地坐在转椅上,看见是我,忙起来倒茶。
“我的小秘今天出去跑趟买卖,我亲自为你倒水,看看,老弟,我对你够意思吧?”
“莫大先生,你可不是对我够意思吧,你是想问我有没有什么亲鲜的项目,对不起,目前没有。”
“老弟,今天到此不会就是让我请你喝杯茶的吧?中午喝酒吧。我也累了一上午了,总想睡一觉。”
“你现在还不能睡,等能睡的时候再睡。”
“什么时候可以睡个好觉?”
“寿终正寝的时候或者是非正常死亡的时候。”
“老弟,放我一马吧,胜造七级浮屠的。好了,老弟,今天到这儿有何贵干?你可是很少亲自到这里来的。”
“就是到处转转,上海太小,转着转着就转到这里来了。”
“对了,想起来了,我正要去找你呢。”
“有什么好事给我?”
“是这样,我想在北方开一家分公司,可是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你想不想去?年薪好商量,只要你愿意去。”
“让我离开上海,到北大荒?亏你想得出来。”
“我说嘛,我一说出来,你一定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再说吧。有空的话,帮我论证一下,到东北开分公司的可行性。”
“以后再说吧,看来这是一个好主意。”
“你的那个王海琳干得不错啊,最近,我找她谈了一次,想正式聘用她,并且给她一个部门经理的职务,可是她好像不是很乐意,你们学校的学生怎么都像老师一样,不愿为我做事啊?”
“怎么了?”
“她好像想离开。具体的这个丫头也没有跟我讲。我等等再看吧。不错的女孩子。”
“想提拔她?好主意啊,不用跟我说。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介绍给你之后,就看你怎么用了,真的很认真的一个人。”
我很庆幸,我可以用工作来疗伤,说是疗伤,其实这种病是不治之症。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桑。那么深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的。我不能听忧伤的流行歌曲,不能看言情的电影或电视,那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残酷的折磨。天上的众神,救救我吧,我无法离开桑,她是我生命的全部。
我仍然对她的这些事耿耿于怀,如果爱情的考验仅仅表现为忠与不忠的辨别,爱情还有什么意思。我真的不能原谅她吗?真的无法做出让步吗?也许这只是她一时的想法,也许她还是那么爱我,而我,却不能给她这样的一次回头的机会。
今天早晨到学校,看见桑去打水。我好像还看见她和桑在一起说说笑笑,她笑起来蛮好看的。我好像也笑了一下,对自己。
今天,我一边吃早饭一边想,今天可能会遇见桑,所以我吃了一半就洗碗了,果然看见桑提着水瓶过来。食堂前面人很多,但是我一眼就看出了桑。看见桑的感觉真好。可是心里总是有一种难言的东西。
天气开始转暖,可是我的心里依然冷若冰霜。即使四季不停的更替,我的心依然如此凄凉。我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虽然我整天的笑容满面,但我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虚伪。
在这个纷繁的世界里,可信的东西越来越少了。我相信燕子,相信她会爱我一生。而对于桑,我开始对她心存疑虑,她不是一个可以让我放心的人,她需要在人面前展示她的魅力,她需要用更多的目光增加自己的自信。找她,也许我不开始就错了。
可是我真的心有不甘。
天气开始转暖,可是我的心里依然冷若冰霜。即使四季不停的更替,我的心依然如此凄凉。我是一个很会伪装的人。虽然我整天的笑容满面,但我心里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
第二十五章 只想和你在一起
周三下午,大约三点的时候,我看见桑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到办公楼去了。那个同学好像是班长,时间长了,我也记不清了。看到他们,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桑喜欢和别人一起走,她孤单,她需要有人陪着,而我,能陪她多久呢?
我不感兴趣,我抱着怀里的书去了阅览室。
我可以管得住我的行动,但是我管不住自己的思想,我坐在阅览室的登子上,什么都看不进去。我近乎痴迷地爱着她,想着我的桑,她长得很漂亮,是东北的女子特有的那种带着野性的冷色调的漂亮。燕子说,女人是先爱后性的,男人则相反,她曾经问过我,问我是不是这样,我回答说我是先爱上她的。她说她无法想象没有爱的性。我也无法想象。我是爱桑的,一直都爱。我是离不开桑的,我不知道离开了桑还会有谁给我那么的快乐和揪心的想念,难我那种如火的热情。
晚上,我走出办公楼的时候,又看到了桑,这次,她是和敏敏在一起,我回家。她们好像刚从外面进来。敏敏好像有点怕我,看见我的时候,她戳了桑一下,好像跟桑开了一句什么玩笑,桑抬手就打了她一下。
春天来了,我感觉有一种情绪在心底发芽,桑在过大学最后的一些日子。我也是。我原来都想,如果桑毕业了,我也不在这个学校了。其实我现在就不想了,我想我应该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这两天,天气转暖,心开始浮躁,毕业生的工作也找得差不多了,他们在最后的一些日子应该尽情欢歌了。我的青春年华即将消失,而我一无所成。站在青春的尾巴上,守着最后的一段恋情。我不知道这段恋情还能守多久,假如上帝能够给我平安的一生,我会把生命中最灿烂的部分奉献给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希望他们幸福、快乐!
有个人对我说过:“我相信大的灾难摧残一切也会重建一切,我相信世界末日会与新世界同时降临,所以我坦然地面对悲伤与快乐。”这句话好像有什么玄机。我只是觉得到现在为止,我和桑的爱并没有死,我总是觉得我们的爱还有什么转机。我在等待。
回到家里,我发现我的手机里放着六个未接电话,是同一个号码,陌生的号码,如果从号码的数字推断,应该是学校里的磁卡电话。是谁会找我的电话呢?
我把手机放在一边去洗脸,正放着水呢,手机响了。
“哪位?”我的声音还比较平静。
“是我,桑。”
“有事吗?”我觉得我的口气有点公事公办。
“我想见你。”
“明天到办公室吧。”
“不,我要现在。”桑的声音开始发嗲。
“我到家里了。”我不想再见她。
“我到你家。”
“你到我家做什么?”电话已经挂了。
我把房间收拾了一下,等着桑过来。我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吗?
不,我还爱着她。并且我在桑来之前,尽情控制自己的感情,使自己不至于在桑来的时候对她大发雷霆。我把要质问桑的话,在心里先演练一遍,尽量滤除其中的火药味。
一个小时之后,桑进来了,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怎么在我的面前表演。
“你怎么不理人了?我大老远跑来可不是为了吃你的白眼啊。”
我没有说话。
“怎么了,你?”桑走到我跟前摸我的额头,“不是发烧了吧。”
“少来吧,你大老远跑来,应该不是为了摸我的额头吧?”我的声音里还没有火药味味,看来我的控制还是成功的。
“看看你,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今天没有吃错药吧?你怎么了?”桑的脸上的微笑没有了。严肃地看着我。
“你怎么还不理人啊?我又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你自己知道。”我开口了。
“什么啊,我还真的做错了什么了?”
“你不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我给你打多少电话啊,你接过几回?前几天,我一直在忙工作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留在上海,我想问问你的态度,可是你老不接我电话。”
“工作定下来了?”
“差不多,已经草签了一下。”
“在哪儿?”
“大连的一家公司,我舅舅跟那家公司的董事长是同学,所以,那家公司就比较顺利的接收了我。现在女生工作不好找。”
“你回大连了?”
“是啊,我妈妈在哪儿,我正好可以照顾她。只是,我要离开你了。”
“也好,你妈妈最重要了。”我的话里有气。
“你怎么一点都没有不舍得的意思啊?”
“我怎么会舍不得?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的语调好像有一点高。
“你再说一遍,你。”桑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桑从我旁边站了起来:“你今天真的是发烧了吧,语无伦次的。我怎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对你这样的态度,是不是?”
“是。”桑有点恼怒。
“你曾经答应过我,不再跟你的那个什么同学来往,可是你没有做到。”
“我怎么没有做到,你要我做到什么样?”
“我不想说了,反正我都看见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你看见什么了?”桑的眼睛里有一种逼人的光。
“你说你的那个同学只来过几次,可是我听说的不是这样。”
“是哪样?”
“是经常。你们还经常通电话的,对吧?”
“谁告诉你的?”
“别管谁告诉我的你别管。我只想问你是不是。”
“不是!”桑脸上的怒气不是装的,我看得出来。
“你能跟我解释一下吗?”
“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因为我爱你,我想娶你的,可是你的行为让我忍无可忍,所以,我想,如果今天能说明白最好了。”
“好吧。”桑停了一会说,“我和她通话的内容都是关于工作的,我的伤的,还有他女朋友的,行了吧?我告诉你吧,我跟她没有任何的感情瓜葛,信不信由你。”
“那我问你,你去过他的学校吗?”
“去过。”
“什么时候,能告诉我你去那儿做什么吗?”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踪我?”
“碰巧看到而已。”
“你是不是说上周二”
“好像是吧。我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