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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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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香凌道,“陛下,当今皇上已经病入膏肓,而太子无才无德,举国上下一片反对之声。皇上他……也有悔意,这些年一直派人四处寻找您的下落,想要把皇位……还给您。虽然您当年只有十二岁,但我们仍然没有忘记您的治国之才和能力。”
沈流光淡淡地笑了一下,“这皇位,是皇兄他想拿走就拿走,想还就能还的吗?”
“请您一定要回南朝主持大局!”越香凌叩头,凝重地说,“如今北朝正在大肆操练军队,对我朝的领土虎视眈眈,臣虽不齿女人主政,但是承天太后的军事政治才能有目共睹。若是我朝现在的太子登基,只会让飘摇积贫的江山更岌岌可危!陛下,在这个时候,请您一定要以国家为重!”
玉翩阡看到越香凌叩头了,只好也磕了个头,懒洋洋地说,“陛下,政治的事情,小臣没有小越懂得多,不过这次来北朝,见识了一番,才知道以前觉得北朝人野蛮无知的想法很可笑。”他姣好的面容上,像染了一层淡淡的苹果红,“不说别的大臣,就说您的……夫人,就很让人开眼。”
沈贺年一口气没缓过来,狠狠地咳嗽了一声,沈流光的表情也不自在起来。这个玉翩阡,以前本来只是个地位低下的伶人,后来因为长得好看,歌舞出众,就被好色的仁德陛下养在宫中训练乐官。虽然只是个乐官,在南朝上下却很受宠。
是以他说话一向不拐弯抹角,直接得很。
“你们先起来,不要跪着说话。虽然这里被沈括严密地保护着,但毕竟是北朝的地盘。”沈流光伸手,越香凌和玉翩阡便站了起来。沈流光请他们坐,换了轻松的口气,“我现在名字叫沈流光,以后你们叫我的名字就可以。至于皇兄和越大人所说的事情,容我考虑。”
沈贺年抢先开口道,“陛下!且不说那皇位本来就是您的,如今北朝是怎么样的光景,您心里最清楚。您又一门心思帮着小皇帝和宁王对抗,北朝只会越来越强!”
“陛下在帮北朝的皇帝?”越香凌问。
沈贺年点头,“可不是,那本来是个顽劣的孩童,连宫里的太傅都拿他没办法。可他偏偏和陛下很投缘,非常听陛下的话,陛下把他教的越来越好,除了读书,还暗地里向他透露哪些大臣可以依靠。”
玉翩阡一拍手,“原来如此!以前一直听说小皇帝和阮吟霄的关系并不好,可这次阮吟霄出事,小皇帝却很关心,一门心思地想把他救出来。想必是陛下您动的手脚!”
沈流光不置可否。
越香凌沉思了一下说,“阮吟霄确实是个人物。当年阮大人为了掩护翁大人,被俘虏到北朝,为了活下去,历经坎坷。这样的情况下,阮吟霄却一步步握住了北朝政治的命脉。听说,北朝的先皇临终前,还把小皇帝托付给了他。”
沈流光叹息一声,“当年我也有沈括和你们,但我没有一个像阮吟霄一样的大臣,也没有承天太后那样的母亲。耶律齐与我当年一样,都是十二岁。看到他,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我被逼得跳入悬崖,不想他的下场和我一样。”
几人一片唏嘘,提起当年,心中各自都有遗憾。
这时,双双又匆匆地跑了过来,“老爷,少爷,少夫人醒了,正往这边来!”
沈流光连忙站起来,走出去迎接。裴凌南的身体还很虚弱,脸上被打的淤青也没有消掉。她看到沈流光走过来,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越大人上次帮了忙,我也没好好谢谢他,听说他来了,就想来看看。”
沈流光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你想见他,改天也可以,何必急在一时。”
裴凌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其实是躺的久了,想要下来活动活动筋骨。”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大堂。玉翩阡正把人皮面具费力地贴回脸上,他贴的有些歪了,越香凌就帮他忙。可是在裴凌南这个角度看过去,越香凌好像正在抚摸玉翩阡的脸。
裴凌南下意识地抓住沈流光的手臂,低声说,“流光,我上次去驿站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这个越大人好像好男色……你看,他在别人家还堂而皇之地带着男宠。”
沈流光看着那边有点慌乱的两个人,轻轻地笑了,“也许他们只是感情比较好而已。”在他的记忆里,这两个人总是形影不离的,当时的流言也很多。
“才不是呢!”裴凌南对沈流光耳语道,“我看到那个男人大清早地从越大人的房里出来!”
“喂,你不要诬赖我!”玉翩阡整好“脸”,气愤道,“我是一大早去找小……越大人借笔,出来的时候刚好被你看见了而已!”见裴凌南一脸不相信,他又补充道,“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有很多姬妾!”
裴凌南不相信,“你一个小小的随从,俸禄微薄,养得起很多姬妾吗?”
“我……!”玉翩阡被噎得没话说,只好怒目相向。
裴凌南对越香凌就客气多了,“越大人,谢谢你前些日子的帮忙。这明月流金的来历是……”
越香凌抬手,“我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裴凌南看向沈流光,沈流光点了点头。
“看到裴大人没有什么大碍,我也放心了。天色已晚,改日再来拜访。”越香凌抱拳告辞,沈贺年忙说,“我送你们。”
越香凌经过裴凌南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沈夫人,如果有时间,不妨听一听这明月流金的故事。我想,沈大人会很乐意告诉你的。”
“好的,越大人,您慢走。”裴凌南欠身,目送越香凌和玉翩阡出去。第一次有人喊她沈夫人,而不是裴大人,这感觉还不错。
稍后,她正身,微笑道,“沈大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交代?”

花事二十

沈流光呵呵干笑了两声,“我需要交代什么?明月流金吗?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而已。”
裴凌南搬了一张凳子,坐在沈流光的身边,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
沈流光没办法,只好从头讲起来。
“这明月原是指一块难得的宝玉。这宝玉在深山之中,吸收了日月的精华,又经过千年的滋养,玉中带着金丝,所以唤作金丝玉。一个男子无意中得了此玉,遍请能工巧匠打磨成手链,只待佳人出现,赠与之。”
裴凌南“哦”了一声,“没什么特别嘛,那个男人肯定碰到佳人了。”
“是,碰到了。在他五十多岁的时候,在江南烟雨之中邂逅了他生命里最爱的那个女人。”
“五十多岁!”裴凌南叫了起来,“那女子……?”
“当时,双十年华而已。”
裴凌南点了点头,不禁唏嘘。
“那女子长得倾城绝色。她爹本来是北朝的将军,在南北朝大战的那几年,被俘斩首,她便被卖入了青楼。所以男子碍于身份,不能娶她,只能把她带回故乡,养在别院里。在他们燕好的那天,男人把这个手镯赠与女子,因为女子姓金,男人便把这手镯叫做明月流金。”
裴凌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男子以明月自诩,流金亦是留金。后来呢?”
“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因为女子长得太美,男子专宠,很快就被男子家中的妻妾发现。她们家中很有权势,逼迫男子把那个女子交出来,还说罪人和青楼之女,不能孕育男人的子嗣。男人很害怕,想要偷偷把女子和儿子送走,但女子还是被抓住了。她受尽了折磨,不断哀求着那些女人们留下孩子的性命,后来男人的妻子说,愿意把那小男孩认作自己的儿子,只要那女子去死。”
裴凌南的心漏跳了一下,“她答应了?”
“答应了。从男人赠给她的别院的阁楼上纵身跳了下去。死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沈流光的眼眶不觉有些湿润,他转过头,试图掩饰自己情绪的失控,裴凌南还是看见了。她轻轻握住沈流光的手,柔声道,“他们是你的父母,对吗?”
沈流光的身体僵了一下,但没有否认。
“所以我总说,豪门士族的恩怨太多,像我们这样,平平凡凡地做一对小夫妻,不是挺好的?没有什么利益争斗,没有什么三妻四妾,只有我们两个。”裴凌南依偎进沈流光的怀里,温柔地环着他的腰,“流光,以后我会很爱我们的孩子,陪着他们长大。我会把你没有的,都补偿给他们。”
沈流光调整好情绪,立时又神采飞扬起来,“他们?沈夫人,你到底想要生几个?”
裴凌南脸红,推了推他的胸膛,“喂,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我只是说说而已。”说完,她便站起来,要回房去,“你欺负我,我不跟你说了。”
“别忙着走。”沈流光从背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说,“我们先把这件事情商量清楚。”
“有,有什么好商量的?!”他的呼吸吐在她的耳畔,痒痒的,她扭头想要躲开。
他扯开嘴角,“那回房商量好了。”
“沈流光,你无赖!你放我下来!喂!”
裴凌南养好身子的时候,朝中的局势又发生了一番变化。寅耕新政本来以阮吟霄入狱而陷入了僵局,无人敢支持,无人敢执行。可是阮吟霄放出来之后,马上着手办了几个气焰嚣张的皇室宗亲,罪名大抵是贪污和受贿。他们不服,跪在永福宫外,承天太后却只是让内侍们传话,说秉公执法,无可厚非。
这些宗亲大都是先皇的堂兄弟或是子侄,是宗亲中的领头者,下了狱之后,朝堂上对新政的反对之声渐渐地小了,大臣们又开始支持阮吟霄大刀阔斧的改革。
吏部和兵部忙翻了,兵部尚书崔不惑还累得吐了血。
但更让他吐血的事还在后面。
裴凌南刚回到御史台,就看见楚荆河的身影。以往这阿斗一年来不了两次御史台,近来却变得勤快起来。她上去打招呼,顺便调侃了几句,阿斗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爷可不想输给一个女人。”
同僚们又对裴凌南好一番安慰,说现在正在分配人手破她的案子,相信很快就会抓到真凶。
这样说了没一会儿,宁王便来了。
宁王锦袍玉冠,颇有贵气。加上面容清俊,不苟言笑的表情,若不是跟在他身边的妇人哭哭啼啼,众女官们还要再呆愣花痴上一阵。
宁王喝了身边的妇人一声,那妇人不甘不愿地上前,跪在御史台的门口。
裴凌南吓了一跳,因为这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宁王妃崔采华。
“王妃,您何以至此?”裴凌南要去扶,楚荆河却快一步拉住她的手,“亏得宁王把人送来了,省得本官上门去请王妃呢。”
“这贱妇自作主张,收买了几个草莽殴打朝廷命官。本王问明了情况,亲自把人送来了。你们御史台和刑部只管秉公办事,不用给本王和崔尚书面子。”宁王的脸冷若冰霜,与那日他与南宫碧云的含情脉脉判若两人。
裴凌南看了崔采华一眼,她虽打扮得光鲜,两颊却是肿起的,眼睛活像两个大红灯笼,想来在来的路上,肯定已经被人“收拾”过一顿了。朝廷有朝廷的律法,她裴凌南不是善男信女,不会为违反律令的人脱罪。不过她心中其实很有些同情这个女人,因为在宁王把那封信给她看的时候,她就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这场婚姻的目的。
“你可知罪?”裴凌南问崔采华。
崔采华瞪视她,“我不过是替天行道,为什么要认罪?从一开始你就卯足了劲想嫁进宁王府,嫁不了,就趁机勾引王爷!你们那天在醉仙楼私会,我都看见了!”
“贱人,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还不知错!”宁王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裴凌南上前,站在崔采华的面前,淡淡地说,“王爷,怎么处置王妃,由律法来决定。您动用私刑也是违法的。”
宁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没想到裴大人如此以德报怨。这女人心狠手辣,本王绝不姑息。”
裴凌南像听了个笑话,“以德报怨?下官才没有那么好的人品。下官只是好奇啊。以下官对王爷和王妃两人关系的了解,王爷私底下召见下官,肯定不会告诉王妃。那么是谁告诉王妃,下官和王爷在醉仙楼见面的呢?王爷就算怨责心狠手辣,也该怨责那个借刀杀人的人吧?”
崔采华和宁王俱是一愣,接着崔采华叫嚷了起来,“南宫碧云那个贱人!只要我有命出去,一定不放过她!”
“你安静点!宁王府的家事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别在老子的御史台嚷嚷,老子不想打女人!”楚荆河不耐烦地吼道。
“既然人已经送来了,下官谢过王爷深明大义。御史台公务繁忙,下官便不远送了。”裴凌南躬身行礼,宁王的手握成拳头,复又松开,笑了笑就走了。
刑部来人,要把崔采华带走,那个女人的泼辣是出了名的,嘴巴毒,眼神更毒。裴凌南想她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本来不想跟她斤斤计较,可她想起自己没掉的那个孩子,就很难秉公执法了。所以,她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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