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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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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吟霄沉了脸色,仍然是好言好语,“南朝以仁治天下,殿下应该明白,重开边境贸易不仅仅是关乎国家的利益的大事,也关乎边境上的百姓。这些年,他们饱受不能经商之苦,明明近在咫尺,彼此有对方需要的东西,却碍于法令不能交易,日子过得极为辛苦。东宫殿下要是肯为百姓多想一想,便不会觉得北朝这次的目的只是来占南朝的便宜。”
 
 南北两朝的大部分官员都觉得有理,点了点头,没想到赵康却说,“丞相,收起你那一副假仁假义的嘴脸。谁都知道北朝这么巴巴地与南朝签订贸易,是因为北朝今年国库亏了空,想要从百姓身上多征点税?征税自然得有眉目,于是便拿什么边境贸易做起了文章。”
 赵康如此刁难,分明不打算恳谈边境一事。坐在一旁的裴凌南插嘴道,“这次邀请使臣团的是崇光皇帝。既然太子和皇帝的政见不合,我想我们和皇帝直接谈会比较好。”

 “放肆!哪里来的不知羞耻的女人,居然敢在男人议事的地方大放厥词!”赵康装腔作势地拍了一下桌子,恶言相向,把裴凌南气得火冒三丈。她冷冰冰地盯着赵康,不怒反笑,“殿下你要跟我论资格?如果说在南朝男女没有共事的权利,那么你这个没有被皇帝授予任何实权的东宫,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对两国的国家大事评头论足?”

 “好大胆的女人,居然敢跟我这么说话?来人啊,快把她抓起来!”赵康盛怒之下站起来,叫来了禁军。

 越香凌闻讯赶过来,恭敬地问道,“殿下,请问发什么了什么事?”

 “把这个侮辱我的女人抓起来!”

 越香凌看了裴凌南一眼,稳当地说,“殿下,他们是使臣,这样不好吧?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是和平时期?”

 “我管你什么使臣,就算是北朝皇帝在这里,也照抓不误!”赵康盯着越香凌,提高了声调,“指挥使,你怎么还不动手?敢公然违抗一国太子的命令不成!”

 越香凌左右为难,阮吟霄手握成拳,正准备出招的时候,集英殿外,内侍高喊了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所有人连忙躬身行礼。

 翁怡君大步走进殿内,环视了一圈之后,发现有很多禁军,便问道,“发什么了什么事?会谈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禁军?太子?你不好好呆在东宫,来集英殿做什么?”

 “皇后娘娘,我只是在处理国事。”

 翁怡君挑眉道,“好大的胆子!你有什么资格处理国事?皇上明令把这次两国和谈的事情交给礼部尚书,与你何干?马上出去,返回你的东宫殿。否则本宫就派人拉你了。”翁怡君指着门外,用不容置喙的眼光盯着赵康。谁知,赵康竟慢慢直起身子,诡异地笑了,“您说我没有资格处理国事,难道后宫就可以干政吗?”

 “你……”翁怡君握紧拳头。

 北朝的官吏见南朝的中宫和东宫势同水火,皇帝又不知所踪,便知道此次的和谈大大的不妙。有人低声向阮吟霄禀报道,“丞相,不如等崇光陛□体好转之后再继续谈判?眼下,北朝的官员实在不适合再呆在这里。这毕竟是南朝的家务事。”

 阮吟霄一听有理,便抱拳对翁怡君道,“皇后娘娘,看来今日的和谈无法继续了。我朝仍然坚持我朝的观点,既然是崇光陛下邀请我们来的,贸易一事便只与陛下谈。等陛□体好转了,我们再进宫。此刻便先行告辞了。”

 翁怡君带着歉意,微微点头,让内侍送北朝的官员出去,又对内侍交代了一番。

 翁照帆看见北朝的官员都离开了,这才说话,“恕老臣直言,殿下刚刚的行为极为不妥,有损我国国威。”

 “老东西,凭你也敢说我!”赵康毫不犹豫地给了翁照帆一拳,直把翁照帆打得摔到地上。翁照帆为官多年,是老论中的领军人物,赵康此举激怒了大部分官吏。翁怡君上前把翁照帆扶起来,怒视着赵康,“赵康!你别以为当了储君,就能为所欲为,这个国家的皇帝还不是你!来人啊,把太子给本宫拉回去,让他面壁思过!”

 越香凌领命,叫人强行把赵康给拉了出去。赵康被拉走的同时还叫嚷着,“你们给我等着!我早晚要你们好看!”

 翁怡君闭上眼睛,更加忧心忡忡。

 阮吟霄和裴凌南行到宫门口,一个内侍小跑上来,拦住了裴凌南,“裴大人请留步。”

 “何事?”

 “皇后娘娘有请。”

 裴凌南看了阮吟霄一眼,阮吟霄开口道,“不知皇后娘娘找裴大人有何事,可否明说?”

 “小的不知,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请裴大人行个方便。”

 裴凌南点头,“好,你前面带路吧。”

花事三十三

内官带裴凌南走到景福宫外,裴凌南见前方的玉栏上倚着一个富贵的丽人。

 内官小跑上前,“娘娘,人带到了。”

 翁怡君先是向裴凌南这边看过来,点了点头,才对内官说,“你退下吧。”

 黄昏把整个皇宫笼罩进了一片橘黄里,白鸽擦着天际线飞过,落下“咕咕”的几声鸣叫。翁怡君执着缂丝团扇,一身水色大袖,端庄典雅。她走到裴凌南的面前,轻柔地微笑,“早就想见见你,这样把你叫来,你不会见怪吧?”

 裴凌南虽然不讨厌她,但是一想到她是沈流光的原配,心里就有疙瘩,淡淡地应道,“娘娘找我有什么事?”

 翁怡君亲切地执起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皇上,真的那么不可原谅吗?”

 裴凌南无法做出回答。她不自觉地往翁怡君如藕般的手腕上看了看,并没有看到赵显取下的明月流金。翁怡君知道她所想,拉着她的手道,“你跟我来。”

 他们进入景福宫,立刻闻到了刺鼻的药味。药味对于翁怡君来说,已如一日三餐,很寻常,裴凌南就不怎么闻得惯了。翁怡君带着裴凌南去了南面的大殿,那是赵显平日里处理政务的地方。

 一打开门,就有一股熟悉的墨香。很多以前,裴凌南曾经帮沈流光墨墨,把香粉洒进墨汁里,是他特有的习惯。

 翁怡君指着窗边一块被布遮住的地方,轻轻推了一下裴凌南,“你过去看看。”

 裴凌南疑惑,缓缓地走过去。那块墨绿色的布后面,好像藏着什么玄机。她小心翼翼地自布的一角慢慢掀开,发现是一副画。那幅画画的是一个鸡舍,一个女子扑倒在地,鸡舍外面画着两个焦急的厨娘和一个男人的背影。

 只见画上的女子哭丧着脸,嘟着嘴,虽然只占了很小的篇幅,却是画得惟妙惟肖,好像这副场景就发生在眼前一样。

 她看到画的左上角题了几行字,“那年那月,繁华美梦,惟愿此情此景依旧,今生无憾。”下方是一枚红色的印章,红泥显示出沈流光印四个字。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站在鸡舍外的那个男人,寥寥数笔,画得很潦草,好像在把这个人添加进这幅画里之时,作画之人内心纠结了许久。而鸡舍里面的那个女子,小到袖口和领子的一个花纹,都画得极为仔细。

 那年那月,他还记得,她也从未忘却。她从未忘记他的好,他的温柔体贴。他的一言一行,一顾一笑,都在他离开的岁月里面,长成了她内心深处的一个花图腾。

 “皇上的为人,我很清楚。他娶了你,便会把你当成妻子,全心全意地爱护你。那时,他是要留在北朝,过完这一生的。可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北朝会想要南伐,先皇会病重,昭王会如此地不争气。”

 翁怡君又从角落里面搬出了一个箱子,打开来,里面一封封信,叠得整整齐齐。收信人写的是裴凌南,寄信人是沈流光。原来他把他每天所做的事情,所经历的故事,都用这样的方式一点点地记录下来。

 “皇上说,在北朝的时候,你们每晚总会在自己的小屋里面,把自己一天所遇到的有趣的事情说给对方听。他说,那是他这辈子所拥有的最平凡,而又最最刻苦铭心的幸福。”翁怡君哽咽着抚摸那些总数过千的信函,“你不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因为要守住这个皇位,要为万民谋福祉,他成为了众矢之的。大臣反他,昭王反他,有几次杀他的刺客还得了手,他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就把他派去北朝的探子急急地召回来,在他耳边一遍遍地说你和两个孩子的事。他是因为你们才活下来的,才活到今天的!”

 “不要再说了,皇后,不要再说……”裴凌南跪在木箱子前,泪水打湿了信封上的名字。

 翁怡君握住她的手,“对,我是他的妻子。可是那个时候,他才十岁,我只有八岁。我们甚至不懂什么叫□情。父亲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么可怕而又广阔的宫殿里面。我常常哭,常常吵着要回家,皇上却总是不厌其烦地陪着我,任我出气,把我当成妹妹一般爱护。他十二岁那年,出事的前一夜,他可能预感到自己回不来了,就交代我偷偷逃出皇宫去,去过新的生活,把他给忘了……他不是背信弃义的男人,这些年如果可以,他一定会把你们接到身边来。可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确保,怎么忍心让你们母子涉险?”

 “凌南,我们都是女人。我清楚地知道,在皇上的心里,我是幼年时与他在这个寂寞深宫里面相伴的妹妹,好友,而你,才是能够填满他内心的人。你应该看见皇榜了,我得了藏结症,所剩的时日已经不多,再也不能陪伴他了。所以我求求你,哪怕你把这看成是一个女人能为自己所爱的男人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不要把他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个凶险的皇宫里。我怕他会撑不下去,我怕下一次他倒下去之后,就再也不能醒来……”

 话说到一半,翁怡君的痛症发作,双手捂着疼痛的地方,翻倒在地上。裴凌南大惊,忙把她抱起来,惊慌地冲门外叫道,“有没有人在外面?快来人啊!”

 翁怡君牢牢地抓住裴凌南的手,“求你……陪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力量……今生,你是明月流金唯一的主人……我……我其实真的很嫉妒你,凌南……因为我一直望着的那个男人眼睛里只望着你一个人……他……他把你私藏在心底,甚至觉得说出口都会伤害到你……”

 “皇后,皇后!你振作一点!”

 内官闻声跑进来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去景福宫的正殿叫来了医官。

 裴凌南看着翁怡君被抬走,叫住医官,“大人,皇后娘娘的病情究竟如何了?”

 医官警觉地盯着裴凌南看了几眼,摇了摇头走了。

 裴凌南心事重重地走到景福宫的正殿门口,忽然想进去看一看赵显。可是内官把她挡在门口,说什么也不让她进去,“皇上现在危在旦夕,我怎么能让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去?走走走,再不走我就赶人了。”

 “这位大人,你说皇上危在旦夕,是怎么回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怎么还不走?”内官推裴凌南走,裴凌南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忽然响起一声呵斥,“放肆!还不放开!你知道这是谁吗?”

 她转过头去,看到沈括正走过来。内官连忙敛了嚣张的神色,毕恭毕敬道,“将军。”

 沈括不看内官,只是盯着裴凌南,“你是来看皇上的吗?我要确定,你不是来要他的命,我才会让你进去。”

 “我……”裴凌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低下头。

 “跟我进来吧。”沈括在前面带路,内官和禁军们纷纷退开到两旁。裴凌南跟在沈括的身后,觉得脚踩在一片虚无上。正殿的药味浓烈得刺鼻,是一种会让人窒息的苦味。医官和宫女跪在龙帐前伺候着,每个人面上的表情都很严峻。

 “这几年,九死一生,现象重重,皇上受了许多伤,其中还有几处很致命,导致身体每况愈下。那夜与你分开之后,你走得决绝,皇上却口吐鲜血,晕厥在地。明月流金对他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怎么可以……你……”沈括摇了摇头,说不下去,挥手让医官和宫女全都退出去。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错是对,只希望你看在你们曾经的情分上,手下留情。否则,在他死于政敌的屠刀下之前,会先死在你手里。当年,是我敲昏了他,制造了火事,强行把他待会南朝的,要怪,你就怪我。他怕北朝的皇帝和太后发现他的身份,从而伤害你和孩子,只能小心翼翼地打探你们的消息。他已经尽了他所能尽到的最大努力,他的人生,从来就由不得他自己选择。”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立昭王为东宫吗?因为他宁愿把老虎养在自己的身边,也不愿你们的孩子和你卷进这么危险的漩涡里面来。是,他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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