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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该让士兵去送死,让百姓去受苦了吗?”臣棡不解地问。
叶浩应不敢答他,只是喃喃地一句,“想不到连你们也不了解我。。。。。”
臣棡缓缓站起,怅然地望着叶浩应,“你。。。。变了,连你的梦想也忘了。”淡淡地一句,说完转身便出了帐篷。
叶浩应笑得更苦,茫然地望向一旁的蓝袍少年,“你。。。也觉得我变了吗?”
蓝袍少年依然没有答道,只是缓缓地长叹了一声,也起身出了帐篷。
望着一黑一蓝的背影,回想起过去并肩作战的情形,生死与共,血战沙场,多少的英魂豪气,但是,现在却。。。。。。。他低头喃喃地自语,
“我真的变了吗”
“人老了,是不是就真的怕死了?”
他又抬头望着离去的背影。
☆、战蓝?臣棡?
第 二 章
回澶洲路上。。。
师红葉一直没停过嘴,还在为刚才的事愤愤不平。
“太岂有此理了,叶浩应那老鬼实在欺人太甚了。”红葉还在说着。
望着一直喋喋不休的红葉,姬谦也觉好笑,“就算是欺你,你又能如何?”姬谦侃侃地说。
一路上听着红葉的痛骂,连李继隆也觉得有些烦,“没错,就是明知他不对,你又能怎样?他是皇上钦命的主帅,更是‘黄河大营’里十万将士的统帅,你能把他怎样?”李继隆附和了姬谦。
“我管他是什么人,惹毛了我,我连他的军营也一把火烧掉!”
李继隆一听,收敛了笑容,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你还不知道他的厉害。”
“还不是一个人,难道他有三头六臂?”红葉不平道。
“他,非但没有三头六臂,而且武功还差透了。”
“那他还有什么可怕?”红葉出奇地问道。
“作为一个文官出身的将领,能在数年内屡立战功,你就可知他不简单。
”
“他有这么厉害吗?”红葉似乎不相信。
“朝廷里看不起他的人不少,但敢得罪他的人却绝对不多。”李继隆怔怔道。
“为什么?”这次连姬谦也感到好奇。
“刚才,你们有注意到那坐在对席的两个少年吗?”
“当然有啦!”二人齐答。
“叶浩应能屡立战功,能使朝廷上的人闻风丧胆,都是因为那二人。”
“他们有这样厉害?”红葉不相信地问。
“先不要说穿黑袍的那个,就是那个穿蓝袍的少年就叫人心寒。”
红葉慢慢回想起刚才,那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蓝袍少年:乌黑的秀发,长长的眉毛,冷酷的眼神,高高的鼻子。。。。。一点一点地回想起来,印象虽不太清晰,但记忆中那还是个长的很俊的少年。
“他是谁?”红葉轻轻问道。
“战蓝,当朝第一刀王。一柄‘幽冥’刀能使得石破天惊,鬼哭神号。”
“第一刀王?只怕名过其实罢了。”姬谦冷冷道,“有机会我倒要领教领教。”
李继隆看了看姬谦,“我劝你最好不要。”李继隆停了停,“他这个人非常无情,刀出见血方休。”
“那你是看不起我了?!”姬谦不悦道。
李继隆怕姬谦误会,连忙解释道:“姬少侠,别误会。你和他都是人才,谁伤了对咱们大宋都不利。”
“可是,他也是王钦若的人啊!”红葉插嘴。
“不能这样说。。。。”
“为什么?”二人不解
“他俩很奇怪,既不爱财,也不爱名,所以没人能收买他们,更何况他们又孤僻高傲,自命不凡,就算是皇上,也无法驾驭他们。”
“那他们为什么会投入叶浩应门下?”二人更是不解。
“那就无发知晓了。”李继隆缓了缓,“朝廷上有很多流言,说他们俩和叶浩应是父子,但实情如何,谁也不知道。”李继隆顿了顿,又道:“但不管怎样说,他们确是奇才,近年来打了不少胜仗。”
“所以,皇上才任命叶浩应为主帅前来抵挡辽军吧?”红葉开始有些了解了。
“或许是因为这样吧。可惜,叶浩应却是王钦若的人。”李继隆叹道。
突然,红葉脑中闪过了那张黯然的脸。忧郁的眼神,印象居然会那样深刻。
“是了,那个叫李臣棡的人是谁?”红葉忍不住地问。姬谦一听,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无名的怒火。
李继隆吁了一口气,别过头望着红葉。说:“他?更不用说了。”
红葉沉默,心中不知在想着什么。而姬谦,心中却是忌妒。
“传说中,他的剑比战蓝的刀更要厉害,他的剑法只怕要用鬼神莫测也无法形容。”
“说得太夸张了吧,只怕是别人吹嘘罢了。”姬谦愤愤道。
李继隆却不认同,摇了摇头,“是不是吹嘘我不知道,不过朝中确实无人是他的敌手。”象是想起了以前,李继隆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的惊慌。他又顿了顿,道:“大智大勇,大仁大义,他在朝中威名极高。”李继隆叹了口气,语气中不知是称赞,还是羡慕。
“所以,你才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说动他吧!”红葉微笑着看他。
“可惜啊!他从来都不逆叶浩应的意思。”李继隆深深地叹息。
一路沉默,一路无言
。。。。。。。
☆、挑战
第三章
夜。
狂风呼啸,
沙土飞扬。
闪电,划过夜空;
雷声,震动大地;
然后,一切又归于安静。
暴风雨的前夕。。。。
澶洲内,北城里,城楼上,灯火辉煌。
“你决定了吗?”红葉幽幽地问。
烛火摆动,姬谦眼中的火焰也在闪烁,“是!”他肯定地回答。
红葉低下头;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担忧,“好象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姬谦追问
“ 一来,我们偷偷地背着李将军去,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可能会给李将军造成麻烦的;二来,那天你也有听到啊,李臣棡的武功很高啊!”红葉解释。
想起那天,那天红葉望着李臣棡眼都没眨,那天李臣棡对他的忽视,他心里就有一股按捺不住的怒火。而红葉劝他不要去,他就更想去会一会李臣棡。
“只怕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
红葉望着姬谦,一种叫做“嫉妒”的感情闪烁在他的眼神里,“那总不该会是空穴来风吧。”红葉顿了顿,“你难道没看见那天来将军谈到他时的惊慌吗?”
又是那天,李继隆也劝他不要去,他心中更是愤怒,“你怕我不是敌手?”
“不,我只是担心你。”从小,姬谦的气量就很狭窄,她不想伤他的自尊。
姬谦轻叹,“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
红葉没作声,只是轻轻地搂着姬谦的腰,柔情道:“我只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
刚才,还一肚子气,但现在,红葉在他怀中,为了他的安危而操心,他的心不禁软了下来,他紧抱着红葉,柔柔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吻,阵阵的幽香,沁入心扉,拥上心头。他在红葉耳边轻轻地说:“你放心,为了你我一定会赢的,我一定会完好回来的。”
寒风吹过,红葉感到有些冷,不知是身上的冷,还是心里的寒,她抱得更紧了,“那我和你一齐去。”
姬谦温柔地摸着红葉的脸,良久,才道:“不,我不想你去。”
“为什么?”
姬谦注视着红葉,注视着他那张他深爱的脸,深情地说:“有你在,会让我分神的。”
红葉也望着姬谦,望着那张玉一般的脸,柔声说:“可是我不放心。”
姬谦轻轻地捏了捏红葉的脸,微笑道:“傻丫头,我不会有事的。”
“那你要小心,”红葉还不放心,再三叮嘱。
“嗯。”姬谦微笑着回答。
多少的缱绻,多少的柔情,还绕在心头,却生离愁。
姬谦提剑,冒着狂风,快马出城。
狂风大作,无情的狂风不断地怕打着宋军的帐营。
将军营帐内,一片寂静。
臣棡正在悠然地喝着酒。任由帐外是暴雨狂风,飞沙走石,也难使他动容。只见灯火通明的帐篷内,臣棡半卧在长椅上,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杯,正在自勘自饮。深邃的眼神呆呆地望着帐门,仍是淡淡的忧郁,却夹杂着半分的黯然。
为谁而黯然?
玩弄着手中的酒杯,正欲一饮而下之际,帐门却被拉开,一个士兵匆匆走了进来。
“什么事?”臣棡草草地问。
“李将军,营外有人送了封信给你。”
“哦?”带着一丝的惊讶,他放下了酒杯,伸手接了信。“退下吧。”臣棡唤退士兵。
“是。”士兵转身出了帐营,营内又归一片寂静。
有信?居然有信给他?他自己也觉得出奇。他拆开了信封,只见几行苍劲的字迹:“槐树林内,恭请赐教,姬谦拜会。”原来是封挑战信。
“姬谦?是谁?”臣棡有些愕然,好象是在哪里听过,却又记不起来。“反正忆不起,干脆就不去了。”臣棡心里想着。接着,他又拿起了酒杯,继续悠然地喝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杯,信又至。
仍是那苍劲的字迹,“槐树林内,恭候多时,敬请赴约。” 下署仍然是姬谦。。“这人到底烦不烦!”臣棡心中暗骂。事实上,他确实忆不起姬谦是谁。
听着营外隆隆的雷声,只怕要下大雨了,他更不想去。
又不知喝了多少杯,可能是酒喝多了吧,他感到有些醉,迷迷糊糊便在椅上睡着了。
柔柔的风,轻轻地吹拂着他的脸。微风中;仍旧夹杂着阵阵花香;唧唧的鸟语。一切;还是那么亲切自然。
他微微张开双眼。
仍旧是柔和的阳光晒在他的身上,特别地温柔,特别地舒适。
仍旧是青绿色的草地,灿烂的鲜花,镜一般的湖,还有那鲜艳的树。
一切,一切,依旧是这样的美,如仙境般的美。所有,所有,所有的景物还是那样的熟悉,给了他一种特别的气息。是安心,是平静,更是舒适,就如家的感觉。一切对他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他从来就生活在那里一般。
这里的风很清新,轻风过处,不时折落片片红叶。
每一片红叶都有它的归宿,每一片红叶的归宿都是土地。
他习惯性地抬起头,期待着那片只为他而落下的红叶。
轻风无意间折落了一片红叶。
随风飘荡,轻轻地飘向他。半空中,宛如一团火花在坠落,很美,很美。
他仍旧伸手去接,但仍旧没接住。火红枫叶从他手心滑落,划过他的衣襟,飘入湖中,荡起阵阵碧波。
他静静地看着那片枫叶,碧绿的湖水,火红的枫叶,互相映衬,显示出另一种美。
是温柔,也是妩媚。
一阵莫名其妙的感动,他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火红色的轻纱长裙,淡淡的柳眉,秋水般的眸子,瑶鼻樱唇,明眸皓齿。多么艳丽的倩容啊!美艳中带着温柔,温柔里夹杂着倔强,倔强中却又不失妩媚。
这样的人,没有一处不美,没有一处不教人心醉,而更令人陶醉的是,她拥有着枫叶一般的名字红葉。
当他正在陶醉的时候,不知何时,湖中的红叶却变成了他心中的红葉,正坐在湖上。
温柔,妩媚。
火红色的轻纱长裙,淡淡的柳眉,秋水般的眸子,瑶鼻樱唇,明眸皓齿。每一处都很美,每一处都足以令他心醉。
他,入神地看着,看着那既令他心醉,又令他心碎的脸容。雪白的脸上带着微红,秋水般的眸子了却带着深情。她,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轻轻地向他招手。
是意外,还是激动?还是两样都有?他不知道,他已经无发思考了。不由自主地靠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女神。
心中多少次潮起潮落,心潮早已澎湃。但历经波澜的心,却像靠了岸般的踏实。就像苦苦寻觅的归宿,终于出现在他面前,就像空虚了很久的心灵,突然得到了充实。这种感觉,是安定,还是踏实?此情此境,他突然很想拥抱着红葉。
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靠近,依然无法到达。眼看着湖中的倩影开始慢慢地消失,渐渐模糊。他的脚步更急,但却依旧无法到达湖边。为什么?他心中狂喊,眼见红葉的身影越来越模糊,他顾不了这么多,他毫不犹豫地跃起,跃进了湖中,直向红葉飞扑而去,他是多么想拥抱着她啊!
越来越近了,红葉的身影就近在咫尺,张开手便能拥抱她了。红葉却笑了,微微一笑,笑得那样的动人,本来就模糊的身影变得更加模糊,化作缕缕青烟,穿越了臣棡的身体,如丝如烟如雾地散去。
面前的红葉一搂而空,如烟雾般地散去。眼前,只剩下碧绿色的湖,眼见就要跌如湖中,臣棡心中不禁惊呼。
啊!
一切,又回到了现实。臣棡霍然地从椅上坐起,喘着大气。“又是做梦吗?”他心里想着。多么希望那个梦是真的啊,能一直活在梦里。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再一次把他从梦中唤醒。。“我是喜欢上她了吗?” 臣棡心里自问。要不然,怎么只见过人家一次,就想念着人家,连做梦也只见着人家?他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