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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谢谢你!”玉芙赶紧站起来要跪,寅禹赶紧扶住,“嫂子别客气。”
“嫂子?!”玉芙大骇,转头看寅舜,只见他漠不关心地别开头。
酒足饭饱,刚才那个漂亮的女子又来了,自我介绍说她叫桃夭(桃花精一枚),带着玉芙到了一间挂满衣裙的房间,不一会儿就缠着玉芙换上颜色艳丽的衣裙,对着镜子说:“你看,穿这种颜色的裙子才能显得你的皮肤白,瞧你刚来的时候穿的那素色的衣服,难看死了。”说着,又是帮玉芙梳头,又是帮她化妆。
玉芙任她摆弄着,好一会儿才问:“桃夭小姐,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儿是人间仙境,大家无拘无束生活在一起。”桃夭一副幸福的模样,弄了朵盛开的芍药给玉芙簪上。
接下来的几天,寅舜每天都带玉芙参观。玉芙觉得很不好意思,但遇见的每个人都会很友好地跟他们打招呼,一点都不觉得他们俩孤男寡女走在一起“有伤风化”。
第一天,寅舜带她去参观庭院和花园,玉芙见到许多自己没见过的动物,有丹顶鹤、梅花鹿、鹦鹉等等,当然也包括几只慵懒的老虎。
第二天,寅舜带她参观每一间房屋,从早走到晚,居然还没走完。每个屋子摆设都各有不同,住着的人也是形形色色,有的美若天仙,有的丑陋无比,但无论是谁,都很快乐。
第三天,寅舜带她和几只老虎去后山打猎。玉芙惊奇地发现那几只老虎不但不咬人,还能听得懂他们说话。打猎的时候,一只老虎忽然大吼一声,天地就跟被震动了一下似的,鸟兽仓皇逃出,寅舜搭弓射箭,一炷香时间不到就已经射杀了几只野鸡和几只麋鹿。一只老虎叼着只吓昏了的兔子过来送给玉芙,还冲她嗷嗷叫了几声。寅舜解释说:“它说这只昏倒的兔子和前几天的你很像。”
玉芙在这里呆了七八天,每天都去不同的地方,身边也总有寅舜。说实话,玉芙感觉自己变了许多,说话做事不《奇》再那么拘束,正像寅《书》舜说的,这里没那么《网》多规矩。没有了规矩的束缚,玉芙觉得整个人都很轻松,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对于寅舜,玉芙更是觉得矛盾。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的丈夫刘典长什么样子,可近几日脑中却时常想起寅舜的模样,她深觉得这是一种罪过,可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这天,寅舜带她去看瀑布。
“你的家真的好大。”玉芙敢主动跟寅舜说话了,蜿蜒的山路上,他们俩一高一矮的影子投射在道路边。
瀑布大概有十来米高,这也是玉芙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寅舜居然带着玉芙爬到瀑布上面去,让她跳下去试试。玉芙退后几步,拼命摇头。寅舜却邪邪一笑,忽然拉住她的手,往前冲了几步,拉着她从瀑布上跳了下去!
扑哧——
两个人掉进瀑布下的水潭里,玉芙呛了好几口水,差点死去——吓死的。
“好玩吗?”寅舜擦了擦脸上的水。
玉芙回想刚才掉下来的情景,心有余悸地摇头,趴在水潭边喘气。(警告:危险动作,除非身边有法力高强的妖怪,否则请勿尝试)
浑身都湿了啦!玉芙坐在一块非常大的石头上拧着裙子上的水,忽然发现他趴在她身边,紧紧盯着她看。玉芙别过头,却听他问:“你喜欢我吗?”她一惊,呛得咳嗽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就赶紧摇头。
寅舜冷哼一声,“人类改不了的虚伪……”
“我……”玉芙张了张嘴,却不知怎么说,越想越面红耳赤。
“你们就是这样一种动物,虚伪,胆小,残忍却自命高尚。”寅舜忽然很愤怒很落寞,“你们可以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欲*望而残忍对待别人,但要你们说点真话比登天还难。”
“不是这样的,不是……”玉芙这几天一直以为寅舜是厌恶尘世所以隐居起来的隐士,所以对他忽然的愤世嫉俗有点理解,“我是寡妇!是寡妇!像我这样的人,现在能和你同在一处说话已经是大逆,又怎么敢说喜欢这样轻浮的话?”
“这么说你喜欢你死去的丈夫?”寅舜的语气中忽然又混进些许酸气。
玉芙愣了好久,最后摇了摇头。
“不喜欢对方,却和对方成亲,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礼义仁孝?”寅舜眼中尽是讽刺和恨意,“我的母亲死在礼义仁孝的人类手里,留下我一个人,继续看着你们满嘴礼义仁孝,做出来的事却猪狗不如!”
“你的母亲……”玉芙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隐居了。
“对,我的母亲。那时我还小,人们本来想捉的是我,用绳套来套我的脖子,为了让我把头伸进绳套里,他们一边用箭射我,一边用石头砸我。我的母亲为了救我,自己钻进绳套里,人们无暇顾及我,就套住她的脖子把她勒死了。”寅舜面无表情说着当年事件的经过,目光直直望着前方,并无焦距,“……我听说,她的皮被卖了一百两黄金。”
“啊!”玉芙惊叫一声,“太……太残忍了!!!居然……居然有这样的事?!!”
“你觉得残忍吗?”
“嗯!简直不是人!这种东西也能卖的?!”
“你觉得残忍,是因为你以为那是人皮。换一种动物,比如……虎皮,你只觉得珍贵而保暖,便不会觉得残忍了。”'网罗电子书:。WRbook。'
“不,不是的,什么动物都一样。把它们当食物,还能说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就像你说的,老虎吃人,不是因为残忍,是因为饿。可是为了漂亮、保暖,就杀害动物,剥皮什么的,太……太残忍了。我读的书不多,可能说得很粗鄙,可我真的是这么想的。”也许是看出了寅舜的悲伤,玉芙不禁拉拉他的袖子,怯怯和他对视,“你……你相信我。”
“你喜欢老虎吗?”
玉芙眨眨眼睛,然后为难地说:“对不起……虽然你家的老虎不咬人,可是我……有点怕。”
“不喜欢吗?”
“我喜欢猫。”玉芙委婉地说。
寅舜不禁好笑,忽然把她拉起来。“哎哎,你干嘛?!”玉芙一边被他拽着跑,一边问。寅舜转过头,报复似的回答:“再跳一次瀑布!”
“啊?!不要啦……”
扑通!扑通!
玉芙仿佛又死了一次,虚弱地游到岸边,惊魂未定地抱着石头。然而寅舜好像不打算给她喘息的机会,抱起她,玉芙以为他又要拉着她跳瀑布,大哭大叫起来:“不要啦!!我不要再跳了!!”
“我们不跳了……”寅舜把她放在大石头上,双手按着她的肩膀,目光里有忽然的帜热,浑身散发着一种属于雄性的危险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拒绝购买使用真正的动物毛皮!!!!!!!!
支持假毛皮!!!!
19
19、猛虎4 。。。
水潭边传来玉芙惊恐的叫声:“你要做什么?!……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
“你已经是我的了……”寅舜压在她身上,她根本动不了,两个人浑身都湿淋淋的,这让寅舜很不舒服,所以急于除掉这些碍事的湿衣服。他封住她的唇,让她叫也叫不出来,喊也喊不出口。
这里是人迹罕至的瀑布,因为寅舜的到来,周遭的鸟兽也都不敢靠近,因此这里除了他们俩,再不会有别人。这里一片静谧,连虫鸣都没有,因此二人断断续续的对话,可以听得很清楚。
“寅舜不要……唔……那里不能……不能碰……求你了……呜呜呜……我是寡妇啊,我是寡妇……”
“我喜欢寡妇。”
“放开……大白天的……别!”
“晚上就可以了?那我们现在回去。”
“晚上、晚上也不行!”
“那就现在吧。”
“寅舜……不要了……”
“不要吗?我都这样了,停得下来么,你摸摸……”
“啊!天啊!放开,我不要摸!呜呜……”
“都已经摸到了……乖,张开。”
“不行……它太……唔……我会死!我会死的啊!”
“张开点,我进不去……”
“……”
一会儿后,寅舜的气息忽然粗重了些。
玉芙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什么声音,她有预感,只要自己一出声,那声音定是十分羞人的。可是寅舜却不成全她,坏心眼地捏住她的鼻尖,让她喘不了气,害她张嘴呼吸,结果,羞人的声音便再也藏不住了,细细碎碎又娇娇弱弱地传了出来,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片淫*靡。
第二天,在寅舜的床上醒来的玉芙得知自己昨天不着一物地被寅舜一路抱回来的时候,羞得半天不敢从被子里探出头。出嫁之前,娘跟她说“夫妻之间的事,也许你会感觉不舒服,忍一忍就过去了。记住了,只有你的男人向你要求,你千万不敢主动要求”,她当时以为一定是很痛苦的,可是昨天和寅舜在一起时体会到的那种让人理智全失的极致快乐……到底是娘在骗她,还是在吓她呢?
玉芙穿好床头的衣裙,就要回自己的房间,半路上看见一只老虎抬头问一个侍女:“舜在哪里?”
老虎会说话?!玉芙瞪大眼睛,难道自己还在做梦?见老虎朝凉亭走去,玉芙想了想,远远跟在后面,绕过凉亭正面,蹲在凉亭背后的柱子下,听见那只老虎找到了寅舜,说:“舅舅,后山不断有人类上来找玉芙,搞得上山一股人类的臭味,我看干脆放我们下去吓吓他们算了。”
寅舜说:“你被他们活捉一次还不够吗?”
“舅舅!你就知道用这个来讽刺我!我说了,那次是我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他们套走了!要不你说,到底怎么办?我听他们说,打算放火烧山。”
“带我过去看看。”
“好……对了舅舅,你还是变回去吧,四条腿难道不比两条腿跑得快?哦……我知道了,舅舅你昨天和美人春*宵一夜,就算四条腿也跑不快了?”
“寅廖,我迟早废了你的嘴。”
玉芙僵住,呆呆看着两只老虎从亭子上跃下,其中一只身形小些,八成是一直以少年形象出现的寅廖,另一只明显是只成年的大老虎,身形壮硕,斑纹清晰,那是——寅舜。
他们……他们都不是人!
怪不得他们左一个人类,又一个人类,原来他们根本不是人类!玉芙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下,心中百感交集。直到太阳落山,迷迷糊糊的玉芙觉得有人在摸自己的脸,睁开眼睛一看,寅舜坐在床边。
他是老虎……
玉芙怎么也不敢相信,寅舜居然是老虎……是妖怪吧?
寅舜也发现了她看自己的目光有变化,脸色一沉,“怎么了?”
“你为什么瞒着我……”
寅舜以为她知道了她的家里人派猎人来找她的事,脸色又难看了一倍,“你想离开了?”
玉芙的心像被狠狠戳了一下似的,难道自己知道他的真面目,他要赶自己走吗?他当自己是什么呢?她艰难地开口,“你……你让我走吗?”
寅舜听罢,勃然大怒,费劲力气压住怒火,但额头上的青筋还是凸显出来,“你就这么想走吗?看来我还是留不住你……好啊,滚!滚回去!”他站起来往外走,每一步都是那么用力,好像要把地板踩烂似的。
虎是猫科动物,孤独而高傲,强大而敏感,不能受一点点伤害,否则再难以相信人类。
玉芙咬破了下唇,心里的血一滴一滴凌迟过她的五脏六腑。很快就有侍女进来绑住了她,合力将她抬下山,随意丢在路边,然后侍女们一个个摇身一变,变成本体,竟是一只只竹鼠,一会儿就消失在树林中。
不知过了多久,玉芙被猎人发现,大家围上来,正要把她带走,忽然,从遥远的某个山上,传来一声愤怒的虎啸,震耳欲聋,几座山上的鸟雀都吓得四处惊飞,打猎时偶尔能听见虎啸的猎人们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恐怖的虎啸,吓的直冒冷汗,双腿发抖,半天才有力气把玉芙抬走。
大家见她被老虎叼走,不但没有死,还完好无缺地回来,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刘夫人先是高兴,因为她请猎人们上山寻找的是玉芙的尸骨,没想到玉芙能平安回来,但高兴之后就是怀疑,她记得玉芙被叼走的时候穿的不是这样的衣裙,难道……
玉芙大病一场,足足半个月,病才好了起来。
刘府摆了一桌压惊宴,在玉芙病好之后邀请她参加。玉芙身穿青色的衣裙,白色的宽袍罩衫,坐在刘夫人身边。她看见每个人都静静地坐着,知道夫人动筷子,大家才敢拿起筷子,夫人没有碰过的菜,也没人敢碰。她忘了些规矩,伸手想夹远一些的菜,被刘夫人一个瞪视,赶紧收手,只挑些眼前的青菜吃。
“玉芙,病可好利索了?”夫人微笑着开口。
“回夫人,玉芙已经痊愈了。”
“你被老虎叼走已经八九天了,本来我们都放弃希望了。你是怎么虎口逃生的呢?”刘夫人迫不及待地问,顾不得“食不言”的规矩了。
“回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