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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浮-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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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了冰。

后面的人见她无路可逃,纷纷将她半包围住。

云离粗喘着气。然后侧脸去看苍海,他凝白的脸颊上此时更没有了血色,她凝声问道:“与我死在一起,会后悔吗?”

苍海的两条腿已经麻痹,没有知觉,听到她这样问,他也是一愣,下一瞬便要去回答她,可云离却是先说出了话。

“放了他,我束手就擒,可好?”她仍旧是背着苍海,一只脚已经踩在了冰面上。

喀吧一声,裂开一道裂缝。

云离快速地垂下眼睫,看了眼这里的岸堤,岸堤被特意地砌高,看起来应该是直上直下形的,并非是缓坡,她将力气都放到前面那只脚上,不再施加压力于冰面之上。

“主子只让杀你,至于其他人,没说。”何管家知道这人是苍海公子,现在不想招惹北夜,所以到是可以放了苍海一条活路。

言下之意是可以放过苍海了?云离垂头低笑一声。这时,却有一点点的温热流淌在她的脸颊上。

“云离。。。”苍海低声唤她。

她没回应苍海,一种异样的感觉由心而生,他们的包围圈在渐渐地缩小着,云离将忍刀横在身前,一副要自刎的模样。“我死你活,或者两个一起死,你选哪个?”对方是一定要让她死的,反抗的话,两个一起死,如果她不反抗。他们会放过苍海。

苍海苦笑一声,时至今日她还不相信他吗?他低声在她耳边道:“黄泉路上,一个人走会很寂寞,我牵着你的手走,可好?”

说罢,他拦住云离颈项的手将她的横在颈项上的忍刀按下。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了。。。

在他有机会生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说要陪她一起死。

心中已经了然。

“好!”云离忍住呼之欲出的泪水,然后回头去看背后的苍海。几名忍者以为他们在做最后的告别,正瞧的起劲儿,不经意间,她的脚猛地抬起,在身后的冰面上狠狠地一跺,内力浑厚,将水面上冻结的冰面震慑成碎片,如一面光滑的镜子被打碎一般,下一瞬云离便背着苍海跳入了冰水之中。

几名忍者一看,纷纷要跳下去寻找,却被何管家拦住了。“跳下去干嘛?这么冷的天,不把他们冻成冰坨才怪了,再说,他们也要呼吸的吧?大家就在水面上等着,一冒头呼吸,就把手里的暗器扔出去好了!”

几名忍者心想也是,随后便将暗器拿出来,紧盯着这一片的水面。

冰块仍旧漂浮着。

如此寒冷的冰水下,云离的四肢好像已经被冻住了,苍海不挣扎,他的双腿无法浮水,只是在下坠着,缓缓下坠着。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云离想挣扎,却因为手脚发凉而动弹不得。

她得活下去。。。如果死了,那苍海怎么办?云离猛地一怔,一手将腰间的刀鞘拿出来,将刀鞘的尾端打开。

忍刀的刀鞘尾端均是可以打开的,可以在水下,借助刀鞘来呼吸。

一手拽住苍海。缓慢地在刺骨般的水下移动着,尽量让水波平稳,终于到了河岸的边缘,云离将刀鞘探出水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空气,紧紧地楼主苍海的腰身,让他不至于沉下去,嘴对着嘴,给他换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相濡以沫,想必就是这样吧?

半个时辰过后。。。

在河岸上的人越等越不是味儿,水面上平静无波,一名忍者问道:“是不是沉下去了?”

何管家也在怀疑,随后点点头,“这么长时间不上来呼吸,应该是死沉了!”

“那我们回去复命吧?”一名忍者道。

何管家看了下平稳的水面,缓缓点头,带领着众人离开。

而这边,云离一直带着苍海在水下艰难地移动着,期间均是用这种嘴对嘴的方法来给苍海渡气。

直至一个时辰过后,云离再也忍受不住那种刺骨的寒冷,终于敢从水面上露出头来,四下看了一眼,根本无法确定自己身在何处,见四周无人后,立刻先把水下的苍海提上来,脚下剧烈地蹬着水,冰冷的水瞬间浑浊起来,双手拖着苍海,先将他推上岸来,

将苍海推上岸后,她顿感无力,挣扎了许久,自己才强撑着上了岸,一阵寒风吹来,云离狠狠地一抖身子,险些又栽回到水中。

许久后,终于再有力气动弹。

她胡乱地将苍海脸上的水一抹,然后看着轻颤着睫毛的苍海,轻轻地唤他。“苍海,你怎么样?受得住吗?”

苍海青紫的嘴唇轻轻地翕动着,却没有什么声音从他口中说出。云离知道他还活着,但仍旧是心急的很,如果再继续这么等着,不被人追杀致死,也冻死了。

想到此处,她抖着身子抬眼张望,发现左手边皆是浓密的树林,右手边都是一些山石,云离正抬眼看着,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间茅屋,心下大喜。

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架起苍海的胳膊,然后拖着他走。

刀鞘里的不是毒药就是解药,只有这两个可能,现在他们没死,那就证明那个油纸包里的是解药了!现在苍海还不能走,可能是因为在水下冻了太长时间,腿已经麻木,所以动弹不得。

她强拖着苍海走到那间茅屋前,也不敲门,径直拿出匕首作为防备武器,进了屋发现屋里放的都是一些渔网之类的东西,这才猜到,这里应该是在水库打渔的渔民的临时住处,现在也不是打渔的季节,渔民应该不再此处住了。

一进屋有灶,上面摆放着一口大锅,云离一脚挑开盖子,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四下扫看一眼,发现有干柴,心中高兴至于,又将苍海拖入屋里,脱掉他的外衣,云离看着裸露在外的身子,那白已经不是正常的白了,透着几缕透明,几乎是寒霜结在皮肤表面一般,她看着已经赤luo了胸膛的苍海,颤抖着手便去解她的亵裤。

她冷的发抖,可脸上却热的如火。

闭着眼将苍海的亵裤脱完,故意不去看他的下身,四下的翻看一眼,火炕上有个布单子,云离上前将布单子拽下来,一层灰尘落下来,布单子下面盖着的,竟然是被褥。她心下高兴,将布单子拿到外屋抖了抖灰,然后挥舞单子来擦苍海身上的水。

她不敢睁开眼去明目张胆地看苍海的身子,从他的脸开始擦起,云离一身湿踏踏的衣服仍旧贴在身上,她慢慢悠悠,抖着嗓子说道:“不是我不敢睁开眼看你的身子,你身子哪里没留过我的痕迹?我以前都看腻歪了不是?现在我不睁眼看你,是因为。。。”

云离顿了顿,此时正擦到他的胸膛上,虽然隔着个布单子,但仍旧是能感觉到那皮肤的僵硬程度,苍海在水下没活动过,完全是靠她渡气给他,他才得以活下来,所以现在苍海的身子仍旧是硬邦邦的,而且还在发着抖。

“现在我不睁开眼看你,是因为我怕自己看到这么完美的身子,而上了yu火。”说罢,她故意用手去拍了拍苍海的身子,‘啪啪’两声,在茅草屋里显得格外的响亮,“yu火你懂吗?我有一个月没碰过男人了。”随后,她咂咂嘴,继续往下擦。

平滑的腹部,然后是。。。

不经意间,云离好像碰到了那卷曲的毛发,手指如烫到了一般,缩回了手,然后幸幸地扭过头,深呼吸一口气,看着仍旧发抖着的苍海,不自觉地冷哼一声,又回去给他擦身子,直至身子擦的干净了,云离看了眼他的一头长发,湿湿地粘在皮肤上,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解开他的发簪,漆黑如缎般的长发就此披散下来,她又胡乱地给苍海擦了头发,等他身上干了,这才去火炕上把褥子铺好,放了枕头,然后把苍海推到炕上,给他盖了被子。

她自己坐在炕沿边,抖着身子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脱光了身子也不害羞,反正苍海看不到。用刚刚给苍海擦身子的布单子给自己擦了水,然后便开始胡乱地翻腾起这个茅草屋来。

经过她的一番搜刮,发现下列物品。

白酒少半坛,大米半瓢,火石两块,木桶一个,吃饭的碗筷,夏天穿的粗布衣服一套,干柴若干。

她总不能这么衣不遮体的到处乱跑吧?云离折腾了一会,先把那套衣服穿到身上,然后将他二人的衣服拧干水,搭在屋内的桌子上晾着。

夏天的粗布衣裳,穿着只能起一个避体的作用,她拿着酒坛子不由分说地就灌下一口取暖,这才发现酒异常的辛辣,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手上的酒坛子被她放到炕沿,她捂着胸口扶着炕沿粗喘着,不经意间,有一只手缓慢地覆在她扶着炕沿的手上,那手不带着一点温度,云离甚至感觉,她的手都要比苍海的手要暖上许多。

她看了眼苍海仍旧抖动着的唇角,那张原本白皙无暇的脸颊上,此时正凝着淡淡的青色,云离反手握住苍海覆盖在她手腕上的手,只紧紧地握住。

“你。。。”苍海暗哑的嗓子里终于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云离心下一紧,知道苍海再这样冷下去,五脏必定冻坏,随后缓缓地输入到他身体中一些内力,用来温暖他的身子。

苍海似乎有了一些起色,一双明眸像是蒙了一层雾色一般,她连忙爬上炕,稳住了呼吸,按着苍海的脉搏,可他脉象紊乱,迟缓无力,她缩回手,不知这脉象到底是何原因造成,一时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想了片刻,只得用最原始的方法给她取暖。

“苍海,要是身体暖了,你就应我一声,知道了吗?”她问完,也不等着苍海的回答,把酒坛拿过来,将双手探入酒坛中,沾了酒,将手伸入被子里,拽过苍海的一只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不断地搓着他的脚心。

他身上没有任何感觉,仿佛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一样,只听到她很温柔地说了句话,随后便再也不出一声。

四周只有搓东西的声音,他想转头看看云离,却发现自己的脑袋发木,根本无法转动。许久后,一只脚像是有了什么反映一般,痒痒的,随后便是针刺般的疼。他自己清楚,一定是自己在冰冷的水里待了太长的时间,就是缓过来劲儿之后,才会疼的要命。

“苍海,有感觉吗?你应我一声?”云离说完,双手又沾了白酒,快速地搓着他的脚心。

他挣扎着想回应云离一声,可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说不出话来一般,那句话只哽在心口窝,然后被刺骨般的寒冷一点点的冰封住。

渐渐的,似乎脚心多了一层温暖,只是淡淡的,不再像刚才那般针刺般的疼,苍海阖着眼眸,轻咬着嘴唇。

她睁了睁眼,又无力地垂下眼睫。

随着那样快速的搓动,云离似乎恢复了力气,身子也逐渐地暖和起来,可苍海仍旧是没有一点反映,不回她的话。

她将手臂贴在苍海的脚上,这才知道他的脚心已经很热了,她将苍海的一只脚放回被子里,又拽过他另一只脚出来,再像刚才那般快速地揉搓着。

“苍海,你说句话,哼一声也行?就给我一个动静,让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这些话,她用了好长时间才说完,声音里已经带了继续哽咽。搓完了脚,又去搓他的双手,直至那双手也温暖了,又去搓他的胸口。

四周静静的,没有任何光亮,只有接连不断地搓动声传来。。。

唰唰唰。。。

可炕上的人仍旧没有反映,一点声音都没有。

云离终于忍不住了,她无法忍受苍海的默默无言,无法忍受苍海连最基本的一个音调都不肯赐予她。

她疯了般地扑到苍海身上,将他的身体各处都搓到,方才她避而不见的地方,也仔细地搓过。

他的身上已经暖了,可人仍旧不说话。

突然之间,云离停了下来,将自己身上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回苍海身上,如此浑厚而阳刚的内力从云离身体里抽走,仿佛是有一个针筒,在抽她的骨髓一般的痛。“还给你,内力我都还给你,我不要了还不行吗?你醒醒,回应我一声就行!”

她将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内力输回给苍海,黑夜中,她看不到苍海的表情,连月光都没有,她只是凭着知觉地去猜想此时的苍海,想着他一副紧抿着唇角,眉目平坦,一点笑容都没有的样子,云离就天要塌了一样。

从最开始的寒冷,到全身痒的难受,然后是全身针扎一般的刺痛,到现在浑身火热的要命,苍海想寻求一个凉爽的空间来放放热气,可却无力动弹,只得静静地躺在那里。

有人在他的脸上不断地搓动着,脖颈,耳朵,脸颊,额头,每一处都留下最深的火热。

她觉得头晕眼花起来,索性闭上眼,不去在黑夜里只看那样的一个轮廓,她心急如焚,最后搓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失了力道般地虚脱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许久后,她轻启唇齿。“苍海,你回应我一声,好不好?”

他听到了云离的问话,听到她如绝望般地声音,嗓子里如含着一把利刃一般,他挣扎着,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太轻,以至于云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可听到苍海应她,她像是扎了鸡血一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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