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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立马的配合开了,一甩头立马换上一副酷酷的表情,甚是收敛,然刚走两步,神经就开始不正常了,腰肢明显在大幅度地摆动,以至给人一种错觉——那就是有人正在卖弄风骚!待逼近镜头的时刻,那人儿又是硬生生把上衣故意一开,但随即又立马耍酷扭头就走,然刚走不到两步,又是腰肢扭动幅度猛然间增加。不用怀疑都知道,此刻镜头也在猛烈的颤抖,是的,冷寒灵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开了。现场版的卖弄风骚甚是让人抓狂。看着死党笑得快昏厥,易亚速速地回到了她的身边,拿起DV机,倒带重现着自己的做作!当然也是忍俊不禁!因为猛然间脑海中出现的是芙蓉姐姐走T台秀的场景。等情绪稍待恢复正常后,冷寒灵和易亚便手搀着手向教学楼前面的林荫小道走去。
“看来,我恶搞本事刚刚的呀!”易亚笑着说,冷寒灵立马接应道。“哈哈,整一强人嘛,有你们这些个人才,还愁什么生活没乐趣啊!”
易亚看着天空,长叹一声,佯装无奈地说,“那,我就来,恶搞游戏人生好了。”
冷寒灵看着死党那份老生长叹的样子,笑着说,“呵呵,你恶搞就好了,可千万别思考装深沉啊。”
呵呵……易亚立马拍了一下冷寒灵的手臂,道,“还是你了解我,估计我一思考啊,上帝就该发笑啊。它一发笑呀,那口水还不流得我满头都是啊!我何必受罪呢。”
“就是,还是随潮流比较好,视频一传,说不定明天你就红了。哈哈。”
“嗯,不过红极一时肯定适合我,因为我估计我后天就在地狱了,呵呵,不淹死在别人的唾沫里,也会淹死在自己的鄙夷里!”
听到易亚这么一说,冷寒灵立马感叹道,“你说,那些恶搞之人怎么过的呀?你说适度倒还好,但有些人实在是太过了。”
易亚指了指天上,道,“估计上帝在眷顾着他们!”
“这什么世界啊,咱注定只能沧海一声笑了!”随即,冷寒灵故意“哈”“哈”地大笑了两声。
然这两声故意地大笑,随即遭来了林荫小道上那些在浓情蜜意晒着太阳的情侣们的好奇回头,反应过来的冷寒灵抓起易亚的手迅速跑开了。
“我会永远相信,最后一片落叶,不管什么世界,东风藏在眉心……”
一停,电话便来了,冷寒灵拿起电话,有点喘地“喂”了一句。
“学姐,我是易亚,你现在能来后街吗?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叶雪?什么事啊?我现在在上课呢。非得现在说吗?”原来是叶雪呀!冷寒灵看了看易亚。易亚指了指手机,继续挨着手机听着。
“嗯,我在第一次见面的那间咖啡店等你!”冷寒灵又看了看易亚,易亚点了点头,“那好吧!”叶雪嗯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叶雪声音怪怪的。”“那你赶紧去吧!作业交给我!我随便拍拍冬天的校园就好!”“呵呵,干嘛不用刚那一段啊!”易亚立马瞪眼道,“你想我死在唾沫里呀。”
第二十二章 您和(huo)相思
一进咖啡店,冷寒灵一眼便看到了叶雪。她依然还是那么美,但冷寒灵发现,今天的流转明眸里还多了一丝忧…
“学姐!”叶雪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示意她在这儿,然冷寒灵却觉得那笑苦苦的,到底有什么事呢?难道是他?冷寒灵笑着走了上去,坐了下来,发现她并未点咖啡!“等很久了吗?”叶雪道,“我也刚来,你要不要喝杯咖啡暖暖胃。”冷寒灵摇了摇头说,“不用了,老喝也不好,你找我什么事啊?”
叶雪从那她红色挎包里拿出了一个信封,双手递了过来,冷寒灵接了过来,疑问道,“给我的?”
叶雪平静地说,“是啊,回去再拆吧。是牧越哥给的,他。”叶雪顿了顿了,冷寒灵凸的觉得心一紧,小心地问着,“他怎么了?”
“林伯伯去世了,牧越哥退学了!”
听到叶雪哽咽的话语,冷寒灵感觉自己的嘴在抽搐着,想说点什么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剩下的只是紧紧地握着那封信,心里慌乱地默念。
“学姐,我走了。”
叶雪走了。飞扬美睫下的热泪盈眶,是她急促转身时留下的。望着那远走的背影,冷寒灵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心酸。原来,她也是,也是——明明柔弱得想要人保护,却留下那让人难以琢磨的倔强。或许,哪一天,细腻的人儿会发现那忧伤的褶皱吧。
看着被自己握得皱皱的信,冷寒灵猛然间意识到,那里面会不会也藏着那忧伤的褶皱?一直以来,自己都那么自私着,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残局而悄悄作罢,而静静逃避。或许,那天回头看时,会发现,他那说不出的忧伤吧!总认为别人自以为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叶雪递来的信没有署名,也没封口,白色的,很是干净。
对折成长方行的信纸也是纯白的,醒目地彰显着那些黑色的字迹,字迹是牧越的,冷寒灵认识,那瘦长的字她多次笑说是女生才会写出来的。
信很短,没有开头,有的只是一首置于中间的半像诗歌和信末尾的一个署名——“您”。
从今不把相思害,
而今却把相思卖,
手提花篮卖相思,
大街小巷满街卖。
紧张的心尚且还未平复,看到这个,心更是纠结了。因为这个,冷寒灵很是熟悉……
那天戏剧课上,提到清代华广生编的《白雪遗音》时,老师说里面有一篇饶有意趣的小曲,名字也甚是特别,叫做卖相思。待老师念完后,同学们便玩味地笑开了,还开玩笑地说多情人儿的相思最盛。待课后与林牧越一起午餐时,冷寒灵便压抑不住地笑着念了出来:
从今不把相思害,
猛然害起相思来,
怕相思,偏偏入了相思寨,
无奈何,手提花篮把相思卖,
大街过去,小巷出来,叫了一声卖相思,
谁来把俺着相思买,
这相思,卖与那有情的人儿把相思害。
冷寒灵依然记得当时林牧越也笑了,并说了一句,真受不了,这事藏心里就好了嘛,何必到处张扬着卖呢!
冷寒灵自己也应和了一句,就是,怪肉麻的!
然,今天的她,似乎突然间明白了那相思是要发泄的,不然,人是会被折磨死的,原先的自己是幸福的,幸福得不愿去深思那些不幸人的背后,而如今,自己就在那当口上,真真确确地走了一遭那样的不幸。或许,她该原谅他。或许,她该勇敢地面对着他,或许,两个人还是会好好的。
冷寒灵将手指慢慢移开,“您”,那个署名,重新印入了眼帘。原来,他们俩都还记得那个字,那个故事;原来,他们之间发生的,他们俩都还记得,不曾忘记;原来,那天发生的事,她还是会在某个时候不经意忆起…
冷寒灵记得:
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吃面条;那个时候,他们正在听广播;那个时候,主持人正在静静地讲述着一个故事:
一个男孩跟一个女孩互相喜欢,却谁也不敢表白。
就这样,过了一年,
一年后,男孩说他要出国了,
女孩去送机,并说她有话要跟男孩说,
男孩静静地等着,
可惜,女孩只说了一个字“您”
男孩问那是什么
女孩还是只说“您”
就这样,男孩没有再问,女孩也没有再说,
男孩出国了,
他们通过邮件来往着,
三年后,
男孩告诉女孩,
他要结婚了,
女孩回信说恭喜,
署名仍然是“您”
男孩细细地看着那个字,
还是猜不透,
于是他把它打印了出来,
左右琢磨着,
某一天的折叠,
却让他意外的发现,
纸痕经过您字,
把它分开成了两半,
一个是“你”,一个是“心”,
刹那间。
男孩突然明白了,
原来那个您字就是,
你在我心上……
好了,听众朋友们,你们觉得他们的结局会是怎么样的呢,请编辑你的想法发送至……
那个时候,冷寒灵记得:
故事静静地,却是那样的伤感,自己听后,心里自是不好过,“越,我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你呢?”她问他,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是happy ending了!”
“可是他说他要结婚了。”她撒娇似地说。“我们可以想象成那是他故意这么说的!”他宠溺地回答着自己。
“嗯,不过这个男的也太没用了,早就该飞奔过去告诉女孩了。越,对不对?”
看着他用力地点头表示赞同,她舒心地笑了,“你在我心上,就是您,呵呵,这样曲折的浪漫亏她想得出来,绞尽心思想这个,还不如豁出去勇敢表白,越,你说对不对!”
“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
“那要是两个人的通关密语,就令当别论了。越?”她突然灵光一闪,用力地唤了一下他,“要不,这个就作为咱们俩的通关密语吧,估计我们身边的人没一人知道,哈哈,想想就觉得好玩!”
“你呀!”他轻轻地刮了刮自己的鼻子,看着越甚是赞同,她自己顺势地夹起面条送往他嘴中,他乖乖地张嘴接着,幸福地嚼着。
那个时候……
想到那个时候,冷寒灵突然冷笑了一声,那是笑自己的,笑当初的自己只记得那句有情人终成眷属,却忘了那句“有些人经历一些事后,即使在一起了,也是回不到当初的”。
收起信件,冷寒灵把它放进了包里,不经意间却触到了手机,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林伯伯去世了,他难过,要不要安慰他?这个时候,他会不会需要自己?
冷寒灵拿起电话,背着包往外走着,还是打个电话吧,给叶雪打……
第二十三章 有线空号
“叶雪?你现在在哪儿?”电话响了两声,对方就接了起来。“我在回家的路上。”
“林伯伯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冷寒灵小心翼翼地问着。
透过那信号,冷寒灵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电话那头有轻轻的吸鼻涕声。“昨天下午,心肌梗塞。”冷寒灵也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透过那信号传过来地压抑的话语。
昨天下午?昨天?冷寒灵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昨天,昨天的自己正处于相聚的欢喜之中,而林牧越却在经历着最痛苦的亲人离别!一个是相聚,一个是离别,而这一个一个的主人他们的关系曾经是那么的紧密,然却在同一天,一个在大笑,一个在大悲,而这大笑的人儿却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忽略的角落里有一个在哭泣的人儿,而那人儿曾经还是她的一切,一切。
什么都是那么的让人措手不及,什么都是那么的让人无法预料,似乎什么都是让你一下天堂一下地狱,冷寒灵突然发现她自己好绝望,突然发现她自己真的适应不了这个世界,她该怎么办,那边的人儿又该怎么办?冷寒灵又无语,到底该说些什么,来回应这个现实呀。真想有人替她回答!
“昨天下午,牧越哥说什么有东西要给我,我刚到那房子一会儿,牧越哥就接到了伯母的电话,说,林伯伯快不行了。当时我进去的时候牧越哥就看似闷闷不乐的,听到这个消息,他的手机一个没拿稳就摔坏了,等到他回过神来,拔门就出。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跟着回去了。可是到了那儿不到半个小时……林伯伯就去世了。今天回来……一是为了给你信,还有就是帮牧越哥哥……办退学手续……学姐,牧越哥真的很可怜!你能安慰安慰他吗?”
叶雪最终还是无奈的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求学姐救救她,救救牧越哥哥。她知道,牧越哥的苦他吼不出来,她也知道,牧越哥的心很痛很痛。以前为学姐神殇,现在又遭遇这样的巨变,叶雪真的好想替他分担,可是她又发现她的安慰是那样的无力,每次换来的也只是牧越哥假意让她放心的眼神。如果说,牧越哥是一片残破树叶的话,那她的安慰就好似那滴滴打在他身上的,对于他来说过重的雨滴,纯粹得只能给那残破的树叶徒增莫名压力的雨滴!毕竟他不爱她,毕竟他不需要她。那或许,学姐可以,因为他爱学姐!这样的时候,让他有爱情可以依靠,或许,他的心就可以得到释放吧!
“叶雪?”听到叶雪每一次的停顿,听到叶雪每一次卖力的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冲动,冷寒灵突然觉得这世界在眩晕,她似乎在往下沉,然在这混沌的状态里,她却找不到一根可以帮助的,哪怕是一根细棍也行!
牧越是这种状态吗?冷寒灵在猜测。
“学姐,我可以把你的电话告诉他吗?”
“还是我打给他吧!”冷寒灵突然觉得她该付出了。人不能一直纠结于过往的那一刻恨,毕竟曾经的自己在林牧越的心窝里温暖了这么久,这次就当作是回报吧。“那叶雪,你也要好好的哦!”
“谢谢。”叶雪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声。因为她终于可以不用看到牧越哥老听那空号里“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