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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她手下发劲。
他绕着苏莫的手窜到前面,放到腹上,脸一红扭头说道“我现在。。没法满足。你”,那里的肌肤绷得紧致。
他就不能不说话!可苏莫最终也只是叹叹气,根本拿他没办法。
晚上八点钟。傅曦晨一个身子坐起来,脑子一阵眩晕,然后才逐渐适应室内的黑暗,躺了一整天浑身肌肉僵硬难受,他转转脖子发现已经换了一套新的睡衣,是苏莫下午给换的。
哼,她还是喜欢自己。
脑子很清醒的傅曦晨,已经把整件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他不喜欢孩子,那东西天生是父母的讨债鬼,不过那东西要是苏莫生的话,可就要另行考虑。在苏莫离开后的两个月内,傅曦晨渐渐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之所以她这么多年没男人,只不定还是念着张晨阳,这个事实让他气愤,却依然是事实,她才用冷艳生人勿扰的外表保持这么多年。
傅曦晨有点占有欲,其他东西倒好,顶多是丢了扔了,傅瑾瑜碰过的女人他就不再碰,可苏莫不一样,凭什么他的女人要心心念念着别的男人。
随着张晨阳出现,他开始焦虑不安,虽然表面上一副风轻云淡,他逼着她作选择,他借着机会对她说出给我生孩子。
孩子是什么?讨债鬼?可同样是苏莫的绑定器。
苏莫这人太有原则,他太明白,虽说傅大头这个名字难听,长得也不知好坏,可因为这丁点儿好处,在他不靠谱的老爸眼里已经成掌上明珠。
苦肉计。
得意的笑着,又甩了两下胳膊,想到什么,傅曦晨捏着嗓子小声喊“别。。哭。”
脸上的狐狸样没散去,“啪”的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他一时间僵住那个姿势,外面的灯光照进来,同样进来的还有苏莫。
他眨眨眼,用力的掐了一下脖子,才虚弱的道“我嗓子疼”
苏莫居高临下的看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傅曦晨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浑身热出了一身冷汗,刚打算求饶。
“别装了,找你的”,她把手里的电话递给他,然后转身离去。
听到电话他面容一变,即使对着百年不见好不容易发了飙的二哥,也只是淡淡回了句“我知道了,到时候我自会解释”
电话握在掌心里,好像还有刚刚的体温。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影碟室睡觉,地上到处散乱着画册碟片,他轻轻走过去抱起她,沉了,不过还好他可以抱得动。
“咔嚓”一声踩到了光碟,他赶紧低头看她。
苏莫在怀里蹭蹭,眉毛一动睁开眼看到是他,又重新闭上眼睛。
“傅曦晨”她说。
“我们和好吧,我累了”
作者有话要说:
51
51、小别啊,胜新婚 。。。
生活中可以各种各样的伎俩,可爱情里却不允许你耍任何心机。
苏莫以前是不会爱,现在既然爱了就会坦荡荡,更何况某人说过也爱自己。
冰凉的仪器在肚皮上轻轻滑动,她睁着眼看着空白的天花板。
那天说过话后傅曦晨没有任何回复,只是把她抱得很紧很紧。
既然两方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她不折腾了她可以先放下身段。
傅曦晨是在第二天早晨离开的,临走前还叼着苏莫的耳垂,把她从梦中闹醒,迷迷糊糊地听见他说“不能食言。。你不能再食言”,扰得她一池清水,自己却悄然离开,真真可恶至极。
月中旬是苏莫体检的日子,本以为这次会有人陪着,不过没有关系,也许下一次,他就在身边。
例行公事般躺在仪器上,医生进行检测。
“嗯?你说什么”
“这次怎么没人陪着?”
“嗯”,她以为自己最凉薄,可感情这东西于她而言就像陈年老窖,好像,已经离不开他了。
指甲抓紧,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苏莫都心不在焉的答着。
“什么”
“我问你,小孩儿名字起好了么”
“嗯,姓傅”
“傅?”
“怎么?姓傅不好嘛?!”
傅曦晨直愣愣的出现在他身边。
医生惊讶的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怎么又换了个儿”
真讨厌眼前这个医生,啧啧什么话,什么叫又换了一个儿?她总共就这一个!他转身搂住苏莫,指指她肚子“这个姓傅”,又指指自己“这个,也姓傅”
苏莫偷笑,拉拉他起身小声说“你刚刚说反了”,被一眼瞪回去。
实际上,傅曦晨在另个地方被教训了好半天,掩了一肚子的火气才过来的。
刚回C市没多久,几个董事就耳提面令地跑来说这说那,他盯着表,足足说了一个时辰有余,又把狐狸喊了过来。
他在旁边幸灾乐祸,父亲在电话里吐沫飞溅,不过又能怎样,傅曦晨也只是掏掏耳朵,慢条斯理地回了句,“爸你照顾好身体,回来别忘抱孙子”
临走前他又瞪了医生两眼,看的医生背脊发凉,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他想自己已经死无全尸了。
傅曦晨看看苏莫,不经意间蹙一下眉头,“下次来的话记得叫我”,不对,是以后都不要来,哪有妇科医生是男人的?还是个猥琐老头!
老头猥不猥琐还有待商榷,不过某人的行径已经要昭告天下。
电梯里傅曦晨情不自禁的开始求欢。
这事不止做了一次两次,所以熟能生巧嘛。
况且小别啊,胜新婚。
连吃饭的时候都每吃一口肉,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一眼苏莫,吓得她赶紧草草吃了几口,逃离现场。
晚上洗浴,妖孽又在外面催着“要不要我帮你”
才不要。
老夫老妻了竟然还害羞,傅曦晨靠在墙壁上,旁边就是浴室门,磨砂的玻璃上朦胧灯光显现,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里面的场景,他恨不得钻个洞,再按个望远镜,补脑般想着里面的旖旎之景。
少年青涩时,也没有像这样,欲望这么强大过。
这边想着的,就觉得不对劲,太静了,里面太安静,就想踹门冲进去,结果门倒没锁,苏莫扶着浴缸边坐在地上背对着他。
水从浴缸里溢了出来,地上阴湿一片,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他几步走过去蹲下身才把苏莫托起来,轻轻转动她的身子,“出了什么事”口吻轻柔细和。
苏莫抬头看他,如最初遇见般,眼睛明亮无比,她眨眨眼睛,勉强挤出个笑却好不自在,“我刚才,差点摔倒”
心中无端端生出一股心疼,明明只是一句话一个解释,明明距离这么近,却好像,永远无法护她周全,他把她抱入怀中,亲吻她发顶。
后来的过程都由傅曦晨全权操控。
把那碍事的、烦人的、湿透了的衣衫剥去,手自发地代替在凝脂上揉捏。
如果说男女纯盖被子睡觉的话不可能,那能规规矩矩地洗澡就要贻笑大方了。
“有没有想我?”
依旧是湿漉的衣衫粘在身上,苏莫却已经接近□□,好在室内保暖措施好,在浴室也丝毫察觉不到寒冷。
“嗯~”,她悄悄躲避傅曦晨的手指,前一刻还心惊胆战的在地上颤抖,现在却能因为□□而□□出口,严重鄙视自己。
不满她的回答,傅曦晨从后面拉着贴近自己,声音嘶哑“有?还是没有?”
忽而又低声闷笑起来。
身体虽不受控制,苏莫也不愿善罢甘休,摸到他的后腰使劲拧了一把,“你究竟笑什么”,其实她有点怕,自己胖了,肚子大了。
当然,妖孽才不会关注这一点,他掂掂手里的,凑近苏莫,气息几乎喷到她脖颈,一口咬住下巴,“没我疼,这里也变大了”,复而又是笑声。
他怎么能,这么讨厌,苏莫羞红了脸心想。床事这方面她经历的少,好吧,算来算去总共就傅曦晨一个,不过也就一个,他都可以颠过来倒过去的耍出百般花样,穿上衣服还是正儿八经的人,脱了衣服就口无遮拦,百无禁忌,什么词香艳,什么词从他嘴里冒出来。
在苏莫的记忆里,这也仅仅是开始。
果然,只见傅曦晨一挺身,隔着裤子那里已经抵上她,“没想大的,总会想小的吧,嗯~你看,小的多想你”
本来怀孕身子就有些敏感,他对这幅身子更是比自己了解,胸口被捏住,两指不停地撩拨,拇指还时不时的剐蹭,苏莫就要受不住了。
其实,这也确实是开始。
傅曦晨手下滑拨开她的腿,这可恶的浴缸简直太小了,他只好屈膝从她腿间并入。
“别,孩子。。”破碎的说不出话来。
“没关系,我知道可以”
他的语气低沉又绵长,听在耳边不觉得发痒。
苏莫只觉得有水不断地进入涌出进入再涌出,一层一层被席卷着,后来她又被席卷到床上,床板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耳边还有他的□□话语,“怎么想起叫傅大头?头很大么?嗯?”
她只好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看他亦不回答,来一道天雷,收了这个没节操的妖孽吧!
饭饱餍足,妖孽满意的看着臂弯里的女人,他依靠在床头,被子只略略盖到腹部,却是完整的包裹住苏莫整个人。
撩起她的发梢,不错,头发在慢慢长长,胸部也愈发大了许多。
都很听话。
尽管知道苏莫在熟睡,他还是想说“跟我回C市,好么”
“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词语的引用,(戳手指)由于文学方面学的不好,所有每次写了之后都会特意再去查,然后错的地方很可能就是某人故意而为之。哈哈哈
还有那个什么大头的事。。(望天)我觉得还是遁了比较好
52
52、一辈子 。。。
对于食肉性动物而言,肉不光要吃在嘴里,还不允许有他人惦记。
其中的翘楚,傅曦晨的想法亦是如此。
就任傅氏集团后,不像以前一样有大把的空闲时间,而且每周还要抽出几个小时的路程赶往苏莫这里,精力消耗的确实大,当然在傅曦晨心中,这些都不算重点,重点是,他怕名花虽有主,但这块肉依然有人惦记,比如此刻,真恨自己披了一件睡衣出来,他应该什么都不穿岂不是更好!
门外江城看着面前的人扯扯衣领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对他出现在这里一点儿都不惊讶,眼底悠然一笑“傅曦晨,你好”
听这话,傅曦晨才仔细看他,眼睛慢慢眯起,状似在思考,“我认识你?”
他依旧笑着,“江城,是来找苏莫的”
“哦,找苏莫。。那你可要等一会儿了,她还没起,昨天睡得太晚”。
高手之间的过招,你来我往,无形中已上演数百遍。
傅曦晨堵在门口,没说让江城进,也没说不让他进,就是想看他如何回应,引敌入室,抱歉,他还不会干出这种净给自己添麻烦的蠢事。
“那我。。”江城开口,话还没说完忽然冲他身后灿烂的笑,“Hi苏莫”,他回头看去,苏莫看着他俩僵持在门口,暗潮涌动。
餐桌上,三足鼎立,傅曦晨阴着脸啃包子,眼看江城伸手把空碗递给了苏莫赶紧接了过来,“我来”
一场早餐吃的是极其不快,饭后她还以“怎么好意思客人帮忙呢”然后把他支开去刷碗,虽然欢喜江城是客人他是内人的身份,但是极不欢喜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
厨房里丁点儿都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倒是磨牙声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看着坐在对面的苏莫,未施脂粉却是人面桃花,“恭喜”江城贺道。
“同喜”苏莫回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只听厨房里发出霹雳啪啦声,她很无奈“又要买餐具了,我看你最好还是不要来了”
“碎碎平安”
这一年春节到的尤其的晚,犹如二八姑娘情窦初开,碰上心仪的小伙儿徐徐而来。
傅曦晨推了所有的事宜在家陪伴苏莫,陪她看电影,陪她睡觉,陪她做饭,有时候什么都不做就是单单的在一起心中也是愉悦的。
没记错的话,去年就是这个时间段张晨阳归国,然后趁虚而入使他俩有了隔阂,他也会怕,他也会心悸。这一年,过得格外不好,好像一生的磨难都让他在一年中尝尽,即使于外人而言,这磨难根本不算什么。
老太婆打来电话问他近期情况,被他寥寥几句掩盖过去,语气里无不充满了消沉、低迷,她心疼的骂他不孝顺,其实他也想给老太婆一个惊喜,一个小的不孝孙。
苏莫的父母也同样打来了电话,傅曦晨在一旁可怜巴巴的听着,虽然他是很想通话,但苏莫没有给机会,他就趁机不正经的在她身上摸摸捏捏看苏莫怎么继续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