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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啊,可否一起用?”
两人同时一怔!南璞玥手中的银筷立马僵在了半空,如果可以,他敢不敢直接朝门外掷出去。
诸葛逸这时已畅笑着从外边大大方方的走了进來。
银色面具,侠义风骨,这不是两日前的那个恩公吗?周乔茫然的看向南璞玥。
南璞玥抿紧唇,心里咒骂道:侍卫们都是死的吗!
侍卫们当然不是死的,只是诸葛逸手段高明,无论是卖用轻功,还是混水摸鱼进來,他都不在话下。
此时,周乔在一旁,來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当然不好当面赶人,只好努力平定下心,干干笑了两声后说道:“是兄台啊,快快请坐。”
侍候在一旁的婢女,立马很有眼力的抱來一只软榻,为他放好。
而此刻南璞玥对着那方软榻起誓:他绝对是昧着良心说的。
接下來,三个人一起渡过了一个很奇怪的晚餐,整个过程,诸葛逸一直在跟南璞玥说话唠嗑,南璞玥每次都是随意的敷衍回答,而期间的刀子眼更不知给他甩去了多少。
当他提道“以身相许”四个字时,南璞玥忍不住掩口咳了几声,抬眼示意他适可而止。
好吧,他不过是吓吓他而已。
觉得他太过热情,当然,这热情只针对南璞玥,周乔觉得自己坐在一边很是尴尬多余,于是匆匆的用过晚膳,便向二人告辞回自己房间了。
周乔前脚刚走出门,南璞玥便将手中银筷一放,露出了自己本质的面目看向他,目光冷然道:“兄台慢用,本王有事不能奉陪了。”
话落起身就走,几乎同时,诸葛逸也站起身跟上去。
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一米左右的间距,南璞玥脚步不停,明知道他会一直跟着,但还是赌气的不想停下。
一直走到湖边,他也跟到了湖边。
这时,南璞玥终于停住了脚步,望着夕阳下的那池波光艳艳的湖水,转身道:“本王若是跳湖,你也跟着跳吗?”
他点头如蒜,接着,笑容依旧灿烂的轻启唇齿说道:“以身相许。”
南璞玥冷冷一哼,不再理会他这人是有多么无聊,有多么幼稚,即刻折返,他相信用不了一会儿,这块儿狗皮膏药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无趣而自动离开。
但显然,他又低估了他!
万花阁的长廊处。
已经被他跟了好长时间的南璞玥猛然止住脚步,头也不回,声音冷邦邦的丢下一句道:“我要如厕。”
他不信他这也跟着,除非自己真的遇到了变态。
“以身相许。”
半天以來,他就会说这一句,语言倒是轻松,恐怕都背熟了。
“哼!”
南璞玥不理他,径直去了后院。
诸葛逸也跟到了后院后,他又懊恼的即可返回向寝室走去。
走到寝室门口,他突然转身,诸葛逸坏笑着就在他身后一米处停下。
大脑千思百转,南璞玥眼神游移,之后目光平静的与他对视半晌,只待随时找准时机给他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南璞玥双眼死死盯住他,死死的。
两人目光僵持了良久之后,这时南璞玥突然动身,前脚刚一迈进矮矮的门槛,转身立马快速的关门关窗,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都觉的自己成了神经病,不过话说回來,看着那堵墙上该露的方框全都被他一一关死了,他就开心,从來洠в泄某删透屑鞍踩小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困意袭來,才知自己原來陪着一个白痴玩了半天可笑的游戏,失笑的摇摇头,好在现在终于清净了。
也不管他走不走,便开始准备解衣休息。
“以身相许。”
一个轻飘飘的声音突然就响彻起在偌大的寝室之中。
他一惊!
错觉?!绝对是错觉!该是从门外传进來的。
“小玥,我们安歇了吧。”
不是错觉!反应过來,南璞玥瞬间转身。
只见他坏笑的站在榻边,手上已潇洒的解向腰间宽大的墨玉腰带,目光火热的与自己对视,嘴角笑意深深,整个样子看上去极近风流,极近轻佻。
不过,这幅模样映入南璞玥的眼里,那就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抿紧嘴唇,南璞玥不发一言,他真的被他折腾累了,实在困倦,打算不再理他,兀自和衣入榻,接着把被一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眼凝神。
时间仿佛停止,有些安静。
诸葛逸望着他俊美的睡颜,微微有一些失神,他知道他还洠蛭拿迹行┪⑽⑴∽拧
起步打开半扇窗户,放入一些凉风与新鲜空气,夏季通风固然是重要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解衣声、脱鞋声过后,诸葛逸拂灭了油灯,钻进了他的被窝。
接触感袭來,南璞玥顿时心下一紧!他胆子还真大!
未待他发作,这时诸葛逸一脸甜蜜的探出头來抱住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忽略了脸上面具的僵硬冰冷,轻轻磨挲了几下,像只猫咪一样,像是在讨好卖乖,却又有些对其宠溺的意味。
☆、第一百一十五章。你不觉得有些热吗?
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斗不过他,南璞玥索性以静制动,长长的睫毛落下,疲倦地合上了双眼,进入浅眠。
很快呼吸变得平稳均匀,显然是困了。
不过诸葛逸可精神得很,自上次与他缠绵一夜之后,他就愈发收不住情感,尤其是身体上的需要,对于一个正常个男人來说,无处泄|火,着实对身体和心灵不好,这个安谧的夜晚,他真的很想做点什么。
“小玥,你不觉得有些热吗?”
他小声的试探问道。
洠嘶鼗埃踔亮龆惨矝'有。
不死心,他又凑近一些,贴到他的耳边,薄而性感的嘴唇摩裟着他的耳唇,继续寻寻善诱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趁着如此良辰美景,做点什么身心愉悦的事吗?”
此时,夜风带着牡丹的香气徐徐吹來,芳香熏人,帷帐垂地,淡青色的丝绦萎落在两侧,月光凄迷,四下一片死寂,这种引人遐思的声音传到耳边,如一根导火索,生生搅得南璞玥心神不宁。
当然,这种气氛早已成功挑起了诸葛逸的燥热。
这样想着,控制不住的将手慢慢摸向他的下体
摸到半路时,南璞玥突然一把按住他不乖的手,怒目而视的咬着牙说道:“真想**两刀!”
诸葛逸哈哈一笑,眼神邪魅,嘴唇殷红,别样的放荡不羁朗笑道:“不如來打我两拳吧!”
香糜暖室,锦被锦衾,疲倦排山倒海的袭來,南璞玥终于撑不住了,不屑回话,翻了个身,待均匀细小的呼吸声一起,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來是真的累了,诸葛逸只好忍下欲|火,从身后拥着他睡去。
其实南璞玥之所以洠в懈纤俗约豪哿艘酝猓褂芯褪蔷驮诟崭樟饺硕镓四サ乃布洌翔鲍h确实有一瞬间将他认作成了诸葛逸,一样的玩世不恭,一样的放荡不羁,久违的触动,温润的气息,很像很像但像又怎样?心里还是明亮的,诸葛逸早就死了,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这个人不是他,自己也就借此想想好了。
夜间,窗外偶尔刮进一阵微风,顺着半敞的窗子吹进來,大床上的白色纱帐随风轻舞,几十奈纱帘齐齐晃荡着在两人之间穿过,柔软的纱帘扫过他们的发间、身上,透过透明的纱帐,一张银面,一张玉容,模样都变得有几分朦胧。
这一夜,难得的安宁,这一晚,又是一夜无梦。
早上的风儿轻拂,窗外的牡丹一片嫣红,香气袭來,好似沦入了一个短暂的梦境。
诸葛逸缓缓睁开眼,房间里一片无声的寂静,窗外朝阳升起,阳光温暖,透过窗上的窗纸,洒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突然觉得不对,掀起一些被子往下看去,只见南璞玥的衣衫下摆敞开,露出两条雪白的长腿,而自己的双腿紧紧的缠绕着他,肌肤相亲下,空气也跟着时间变得微妙了起來。
南璞玥被他的动作惊醒,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待到两人四目相对,诸葛逸的眼神好似潦黑的宝石,他紧紧的锁住南璞玥的双眼,然后,轻轻的上前一寸,南璞玥一惊,顿时挣扎着想要离开,伸手就向他推去,可是小腹却登时一僵,好似被什么东西抵住。
两人的面色顿时血红,一人出于某处燥热,一人出于羞愤尴尬!
仿佛要惊破谁的梦,这时传來一声清脆的鸟啼声,南璞玥连忙坐起身子,退到榻边,心里翻江倒海,几乎同一时刻,察觉到了自己袒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于是慌乱的合上雪白里衣,心里回想着昨夜明明和衣睡的,怎么一醒來就成这样了?
尴尬的沉寂,好似无边的黑暗吞噬而來。
南璞玥想找话打破这难言的尴尬,于是声音里都带着丝怒气质问道:“说!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些什么?”
此话一出,南璞玥立马想挖一个洞把自已埋起來,这简直就是女子被人玷污清白后才会说出來的话,有些窘迫,好似在自挖坟墓,又好似是越描越黑。
诸葛逸扑哧一笑,继而梗着脖子冷哼一声:“我倒是想做,可惜某人睡得跟猪一样。”
“你!” 南璞玥话堵在嘴边,无话可驳,于是轻挑眼梢,斜睨他一眼,那模样似乎在说:你少装瑚涂。
诸葛逸一个翻身坐起,冷不防的环上他的腰,他浑身一僵!诸葛逸半嗔半开玩笑的说道:“要不我们真做点什么吧。”
立马掰开他圈在自己腰间的手,南璞玥转过身看向他,似真似假的笑说道:“摘下面具,给本王看看,若是看的过去,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他是故意难为他的,心道这人定是丑陋而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且,就算他真的敢拿下面具,不论长相有多好看,他也想好了对他说自己看不上。
诸葛逸洠Я纤醽碚饷匆怀觯尤灰恍螅鞠⒒氐溃骸鞍看來我注定做不了什么了。”
见他无以为招,南璞玥终于有了一丝胜利感,给了他一个“你明白就好”的眼神,突然发现,这样与他对持的日子也很不错,至少生活不再枯燥无聊。
“不过”诸葛逸还有话要说,“你欠我一命,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南璞玥眉梢一挑,不妨听听他能提出什么条件,若是那个“以身相许”的话,他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命还给他,一了百了。
不慌不乱的套上衣服,嘴里道:“说说看。”
而诸葛逸所说之事简直出乎他的意料,他说道:“我要做你的贴身侍卫。”继而还不忘强调一遍道,“听好了,是贴身的!”
做自己的贴身侍卫?他洠в刑戆桑棵髅魇亲约呵匪髑椋趺凑馊朔垂齺硪套约海坑形暑}!有很大问睿】焖僖幌耄胺淼睦湫λ档溃骸懊吭滦揭遣皇且粑野敫鐾醺。俊
诸葛逸扶额,继而白皙的手指点在自己的心口上,士可杀不可辱,他直起身说道:“一文不要。”
☆、第一百一十六章。如此侍卫
一文不要?“你是很闲吗?”南璞玥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本王记得你以前说过自己是仕途之人,怎么看你这般闲适?武功不错,不会是武官吧?还有,你的名字可否告知一下。”
一口气问出这么多,南璞玥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不过,这个人确实让他好奇,他突然改变主意,决定要与他好好周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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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就知道,一摆手:“算了,本王也不屑知道。”
真是自相矛盾,明明对自己产生兴趣了,还不敢承认,诸葛逸好笑的摇头,不过,即便他说想知道,他还真不会说出真名,除非自己脑袋进水了。
自此,诸葛逸成了他的贴身侍卫,对南璞玥而言,他不缺侍卫,但平白无故自己送上门的不花钱的白工,不要白不要,反正是他自愿的,而且,自己一个人生活的确实有些单调乏味,既然自己甩不掉他,那就把他视为一个为自己排忧解闷的家伙,越想越觉得划算。
这一日,天幕湛蓝,清风徐徐,繁花盛开的王府之中,碧湖沿岸垂柳拂地,翠绿的枝叶四向舒展,好似女子新描的眉黛,湖岸有一簇一簇的粉花装点,湖水中游鱼冒头轻轻摆尾,好奇的打量着水面上的一切。
石桥曲径,蜿蜒铺开,一直通往湖心的一处小亭,水阁之上,两束颀长的黑白身影立于其中,此刻,一人正执笔风雅的专心作画,一人陪在一旁满眼皆是脉脉深情。
白色身影衣袋轻飘,广袖微张,暖风拂來,吹起他墨黑的长发和蓝白相间的衣角,但见男子面貌如画,鼻梁高挺,眼稍微挑,姿容绝色,乍一看去,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名女子。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