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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来还能有什么打算”女孩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呜咽道:“爹,娘,孩儿好想你们”
看来是个泡在蜜糖中,幸福长大的小姐。沉玉撇撇嘴,没好气地道:“别哭了,再哭眼睛不但肿,还有可能会瞎掉。”
女孩吓得不敢哭来,红通通地双眼看向她,小声道:“哭得久,真的会瞎掉?”
沉玉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她连忙止来泪,道:“我、我叫蓝小玉,你呢?”
“刚好,我名字里也有个‘玉’字。看你年纪比我小,就叫我大玉好了。”沉玉眨眨眼,把蓝小玉逗笑了。
“大玉姐姐”
“哎,乖妹妹。”沉玉老早就想要有弟妹欺负了,当下摸摸她的头,笑眯眯地应道。
“你、还有你,跟我来。”红麽麽一眼扫了过来,指着沉玉和蓝小玉道。
两人乖乖地跟在她,蓝小玉怯怯地低着头,沉玉则大咧咧地观赏着红莲院内的景致,面上丝毫不见胆怯和沮丧。
在风尘中打滚十数年,红麽麽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般胆大的女子。余光仔细瞥了瞥,她嘴角隐隐有些笑意。穿过长廊,她推开二楼房间的门,道:“一人一间房,没有允许不得踏出一步,明白了?”
蓝小玉连忙点头应下,沉玉微微笑着,倒是没有吱声。
见状,红麽麽冷笑一声:“前日那女孩的下场,想必你们也看清楚了。若有违逆,只怕会受到更重的责罚。”
“我、我们知道了,”偷偷扯着沉玉的衣角,蓝小玉吸吸鼻子,吓得又要哭出来了。沉玉无奈,也点了下头。
红麽麽秀眉一挑,这才满意地笑开了:“明儿开始有麽麽来教导你们各种技艺,学得好有赏,若不专心,那一日的饭食就得没了。”
沉玉苦着脸,民以食为天,不给吃的可真要命。当初被美公子的人抓了去,不但顿顿饱饭,丰盛的菜肴还把嘴巴给养刁了。如今饿上一顿,可真够难受的。
师傅说得对,从贫进富易,若从福打回贫,难啊
见红麽麽又反反复复地叮嘱了好几句,这才施施然地离开。沉玉拉着蓝小玉踏进厢房,对着室内的华贵精致视若无睹,直直扑向柔软的床榻上。舒服地伸伸懒腰,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方才在那狭窄的车厢内,地板又冷又硬,还有一股异味。低头嗅了嗅,沉玉连忙爬起身:“哪里有热水,我们去沐浴吧。”
“红麽麽刚说了,待会就让人送上来”蓝小玉瞅着她,低声答道。
沉玉不在意地摆摆手:“她说得那么多,我哪能全记下。”
她虽然低眉顺眼,似是认真聆听。实际上,半句没进耳朵里面。
“姐姐,”蓝小玉睁大着眼,小嘴一张:“那红麽麽说七天后登台献艺的事也没听到”
“登台!”沉玉猛地站起身,震惊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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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说小沉玉太男性化了,偶就让她穿上裙子啦,哈哈,偶素亲妈呢~~~~
第四十三章 睹茶思人(求粉红票!)
“啪”的一声,藤条打在沉玉的手臂上,疼得她只抽气。
“不对,手再抬高一些,挺胸收腹,把臀部给我缩回去!”红麽麽一脸恨铁不成钢,这套舞已经练习了三日,此人竟会连续在同一个地方犯同一个错误。双眼一眯,不知她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冷哼道:“看来昨晚麽麽好心给你一顿饭吃,你就嚣张起来了?”
沉玉连忙赔笑,道:“红麽麽不但漂亮,心肠又好,怎会舍得院内的姐妹受苦以前没学过舞,难免有些生疏,所以”
“好了,我不要听你的解释,立刻给我站好。”红麽麽神色不悦,想着她的脸蛋不错,才勉强让其当领舞之人。但照这情况下去,自己不是气死,红莲院几天后那场表演就得黄了!
眉头一皱,指着旁边的蓝小玉,呵斥道:“看看别人,一起学的舞,怎么就差别这般大?”
蓝小玉面上一红,怯怯地道:“红麽麽,要不晚上我陪姐姐再练习几遍”
“也好,”丢开藤条,红麽麽的耐性已经用尽,回头道:“明早如果她还是这样子,你们两个都别想吃饭了!”
“是,麽麽。”蓝小玉低声应下,目送红麽麽离开后,拉着一旁打着哈欠的沉玉,急急道:“姐姐,再这样下去可不行。昨儿才有个伴舞的姑娘忤逆红麽麽,被丢到大堂那里接客,今早只剩一口气被抬回来”
说到这里,她瑟缩了一下,又道:“难得我们被选为领舞之人,红麽麽还给了几分薄面。姐姐,我怕”
沉玉摸摸她乌黑的头发,叹道:“这红麽麽还真下得了手别怕,有姐姐在,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离开,又谈何容易?”蓝小玉哭丧着脸,双眼泛红。“说是表演,实际上只是为了方便客人挑选姑娘。他们之中少不得达官贵人,我们谁也得罪不起。若是逃跑,后果不堪设想”
“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沉玉安抚道,摸摸肚子,叹了口气。“看来为了明日能有饭吃,我还是乖乖练习好了。”
蓝小玉擦擦眼角,“幸好有姐姐在,不然我一个人,肯定熬不下去的。说不定为免受辱,早就已经”
“好了,晦气的话少说。”伸手点点她红通通的鼻子,沉玉笑了。“来,把这舞再跳一次给我看看。红麽麽就知道用那藤条抽我,都没想过她自己跳得也好不到哪里去”
蓝小玉吓得跳起来,一把捂住她的口,惊慌失措道:“姐姐,隔墙有耳,可别乱说话。”
“唔,唔。”沉玉点点头,眼神示意她赶紧放手,不然就要喘不过气来。
无奈地瞅着她,蓝小玉嘟嚷道:“姐姐总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话还百无禁忌前两天姐姐穿裙子走路还会摔倒,我真好奇,姐姐以前滴生活是怎么样的?”
沉玉面上一窘,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不习惯穿衣裙,经常出糗,踩着长长的裙摆摔倒了好几次。这两天虽然还会绊脚,总不会再摔下去了,四脚朝天的模样真是羞死人了。
掩饰性地傻笑了几声,她连忙转移话题。“快入夜了,我们开始练习吧。”
蓝小玉这才想起正事,拉着她手把手地练习起来。
阮恒匆匆踏入别院,瞅见脸色阴沉的江怀闲,微微一顿,垂首道:“元帅,樊城城主陈翔宇求见。”
“不见,”黑曜石般的美目闪过一丝厌恶,江怀闲未作思索,冷声拒绝道。
那日沉玉逃走,只知元帅被迷药放倒,其中的过程却闭口不提。阮恒心下疑惑,却半点不敢提起。如今这樊城城主突然求见,满脸谄媚之色,虽看不惯如此嘴脸,可元帅日理万机,稍作休息也未曾不可。
“元帅,若不是此人主动投诚,攻陷樊城还需几日”想了想,他还是开口劝道。
江怀闲淡淡扫向阮恒,确实陈翔宇这人还有用处,便道:“也好,让他进来吧。”
在别院外等候的陈翔宇焦急地来回踱步,此处是他刚置下的房产,清幽典雅,宁静怡人。投诚后,为表诚意,他早早将这里送给了江怀闲。虽没有多说什么,但见他住了进来,许久未曾搬离,就知甚为满意。
么子陈景的死,陈翔宇心知肚明。但他不恨,甚至没有丝毫要报仇的意思。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只能说死有余辜。再说他还有另外两个儿子,根本不愁陈家香火断在自己手上。
即使陈景是独子又如何,自己正值壮年,家中侍妾多不胜数,何须忧虑?
正想着,忽闻江怀闲传召。陈翔宇匆忙整理了仪容,大步踏入。瞥见房内端坐之人,他略微有些失神,这才慌忙低头跪下。匆匆一瞥,月白色的锦袍,衬着白玉般的容颜,美若仙人。不管见过多少次,依旧难以转开视线。
方才他惊艳又色迷迷的神色,让江怀闲不悦地蹙起眉。不由后悔没让小元在中间摆上屏风,将此人隔绝开去。
抬手端起茶盏,上好的茶叶,由别院内的茶博士所泡,终是没有再被小元生生糟蹋。手上一顿,满溢的茶香,如今闻起来,却略略有些陌生之感。
薄唇勾起,不禁想起那人变着花样泡出的各种闻所未闻的药茶。对药效侃侃而谈,煞有介事,茶味古怪,但确实有效。江怀闲美眸一冷,还道此人费尽心思讨好自己,却是暗地里配药计划逃跑。
看起来模样呆呆傻傻,他却忘记了,就是这个人,让百战百胜的自己终于尝了失败的滋味。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个可恶的沉玉,居然会是个女子!
这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奇耻大辱!
陈翔宇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余光瞥见江怀闲表情喜怒难测,不由心里没底,后背直冒冷汗。难道他在不经意间,冒犯了这位芮国最为尊贵的王爷?
江怀闲看着底下跪着的人,缓缓开口:“平身吧。”
“谢元帅,”陈翔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许久没有跪地,如今双膝又麻又痛,面上却不敢表现半分。
“得知元帅进城,百姓皆是拍掌欢迎。明晚红莲院更是准备了精彩表演,为元帅洗尘。”
“红莲院?”黑眸睇了过去,江怀闲低声一问。
这短短一瞥,险些把陈翔宇的魂勾了去。吞了吞唾沫,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红莲院内姑娘千娇百媚,明晚花魁玉姑娘更是上台献、献舞。”
原是对这样的表演没有兴致,听到这“玉”字,江怀闲眸底一闪,点头道:“既然城主诚意相邀,本王姑且去瞧瞧。”
本以为需多费唇舌,不料他竟这般轻易答应下来。陈翔宇大喜过望,立马叩头谢恩:“小人这就去准备,定让元帅尽兴而归。”
看他匆忙而去,一旁的阮恒面上亦有几分诧异,转眼恢复如常,沉声问道:“元帅,是否需要加派侍卫随行?”
“不必,谅陈翔宇也不敢玩花样。”江怀闲冷笑着,方才那人的眼神已让他倒足了胃口。“长史留守此地,接收各地信函。还有,稳住那姜志文,别让他碍事。”
“下官遵命,”阮恒拱手应下,抬步要走,忽闻身后低沉的声线响起。
“通缉之事,可有眉目?”
他连忙转身,恭谨地答道:“尚未发现沉玉的行踪,下官已派人封锁附近城镇,严密盘查,此人定然插翅难飞。”
“甚好,”江怀闲微微颔首,不过一夜,怕是不会走远。抓获她,只是几日之间的事了。
寒眸一凝,这次之后,绝不会再让沉玉有机会逃出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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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花楼赎身(求粉红票!)
红莲院内,灯火通明,红绸轻纱,在夜风中如蝶般飞舞。
红麽麽娇笑连连,在宾客中穿梭。媚眼瞥见大门口仍源源不绝的客人时,更是笑颜如花。毕竟过了今夜,这数不尽的金银就要飞进她自个的腰包里了。
远远见着城主的轿子被八人抬着走近,而陈翔宇却步行在侧,可见轿内定然是大人物。匆匆丢开正攀谈的客人,红麽麽伸手整了整盘起的乌黑长发,扭着细腰匆忙到大门相迎。
“城主大人,这边请。奴家已经空着上好的雅座,就等大人到了。”
对红麽麽的安排甚是满意,略微点头,陈翔宇转身换上谦卑的神色,弯下腰亲自掀起轿子的帘子。引得尚未进去的宾客不由好奇,毕竟让樊城的城主如此卑躬屈膝,实属难得。
低低的咳嗽声在轿内响起,小元侧身挡开陈翔宇,一位身穿浅墨色锦袍,戴着纯白色斗笠的人这才缓缓走出。
江怀闲感受到四周投来的好奇目光,剑眉一蹙。陈翔宇心思玲珑,如何会感觉不出他的不悦。连忙吩咐侍卫将人驱赶至两边,厉声警告众人不准抬头,这才赔笑着随江怀闲身后进了院内。
雅座在二楼,房内的物事无一不精致。一看就知是新置办的,纤尘不染。宽阔的露台在正中,对舞台一览无遗,确实是最佳的观赏位置。小元仔细查看了各处,见无异常,朝江怀闲略略点头。
奉茶、上菜后,小元就不客气地将闲杂人等赶了出去。陈翔宇极为高兴地摸摸下巴的胡子,向随从使了个眼色,一叠银票塞到了红麽麽雪白柔软的小手里。她立马笑得眯起眼,嘴上仍道:“城主大人客气了,这是奴家应该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