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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怡喜欢吃豆角和大头菜;一式白饭、菠菜、糖酥鸡翅四小只,加上一碗紫菜汤一共八块八。显示器上先后显示了两次饭菜的价格,廖翩拿起学校发的学生食堂卡,刷了两次,一共十七块八。
廖翩用端盘端着两份饭菜,小心翼翼地捧着,踏着楼梯往二楼去。
简单的雕栏,扶手弯形楼梯,廖翩上了七楼,不一会儿便看到张君怡坐在一张双人桌上朝她招手。
“今天似乎饭菜还好,有些怀念家里的饭菜了。”张君怡拿着勺子挖了一口饭放到嘴里细细咀嚼,一边和廖翩聊天。
廖翩每个菜都尝了一口,细吞慢嚼。并没有马上接下张君怡的话,只是吃着自己的饭,很安静,手机隔几分钟就响一次,让她总是感觉有人在找她。
“菠菜蛮好的,至少比起在小饭堂那边的清淡多了,那边的油水太足,吃起来很腻口;饭和平时的没什么两样;糖酥鸡翅不够味,紫菜汤很好喝。价钱还比较理想,在我意料范围之内。”廖翩自放下手机之后,挖着饭一字一句地和张君怡评价着饭菜。因为父亲是对厨艺十分了解的,而她从小就是帮助父亲做菜,所以,吃父亲做的饭菜喜欢了,一时改变,还是会很不舒服的。也因此,她觉得这顿饭吃得马马虎虎的吧。
张君怡点点头,似乎认同,却又仿佛是另有看法。“要是这是你爸做的话,多难吃你都不会说不好吃的。不过,我还是觉得今天饭堂还是蛮好的。你看,这些大米饱满,看起来非常有营养,所有营养值会高的。而且,我感觉你的糖酥鸡翅也蛮好的。我刚刚尝了一个,味道还可以,和你爸做的是会有些差别,但是这个也不错。”
“诶,那个,金鱼,刘昊真的,是”廖翩还是几乎很不相信,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张君怡用纸巾拭了拭嘴角,微微一笑。“其实你心里,对他,于他,还是有份愧疚的,是吗?”
廖翩有些迷惑了,真的吗?自己真的对他有愧疚感吗?
在愧疚什么呢?
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清楚,一滴眼泪的背后,浅藏着一种独自凭栏回首往昔、青山依旧的深恶痛绝;一片孤云化雨洒落,深藏着一种夕阳无限好、人已近黄昏的无可奈何。人,总要经历过抽丝剥茧的疼痛,才能获得一份生活的领悟;即使,有时哭泣,有时落寞,有时颓废,有时绝望,会失去一些珍贵,但也值得,因为舍得。
“瓶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过的话?”张君怡看着廖翩,眼眸之中的柔情非比同日。
“我们说过的话”廖翩开始回忆,那段风轻云淡的日子,怎么会忘记?
人生的幸福,一半要争,一半要随。争,不是与他人争,而是与困苦斗。世间没有唾手可得的幸福,发愤图强,主动争取,才能步步接近幸福。随,不是随波逐流,而是知止而后安。”因能力与条件的限制,很多事物只能随遇而安,随缘而止。争,该争应争,减少人生遗憾;随,该止应止,做到知足常乐。
“是的,你说得没错。静静的心里,都有一道最美丽的风景。尽管世事繁杂,此心依然,情怀依然;尽管颠簸流离,脚步依然,追求依然;尽管岁月沧桑,世界依然,生命依然。守住最美风景,成为一种风度,宁静而致远;守住最美风景,成为一种境界,悠然而豁达;守住最美风景,成为一种睿智,淡定而从容。”
带着前世的印记,心怀纯净,身披霞带,踏一水清盈,今生,寻美好而来。
“那些,真的好虚幻。”廖翩很沉着,不再那么轻浮了。“走吧,回宿舍。”收拾好餐具之后,大概,或许,廖翩知道自己想要寻找的是什么了。
岁月老,红尘糟,欲眼骚年无限好。光阴败,梦难了,花落成尘知多少?
千凡尽,忆几朝,回首已是恩怨了。流年错,清风笑,前尘往事几人扰。
从前,这是个令人揪心的话题,它以有形的姿态重现在我们记忆的脑海,又像透明的风一般驻扎在无情的流年里,悄悄的把我们的今天变成了昨天,将如今的时光化成了一道泛黄的微光,渐渐的消亡于漫漫风尘里,而我还有多少的来不及,促成了话下想起的泪滴。
站在经年的对面,无法相望得见那昨日的起点,留下的只是一点红尘的疑烟沾染了回忆的路线,模糊着正在遥望的眼前,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才能把昨日一一的重现,点缀着梦外的今天。我又该怎样才能锁住故事的甘甜,细嚼于回味的刹那间。
记忆中的从前,当自己还是一个年少无知的孩童时,哪会知道岁月的无情会苍老一路的风景人影,哪会管他月盈或月缺,花开亦花败,清纯得没有一丝烦恼与忧愁,只浸泡在自己天真无暇的蓝空下戏耍、翱翔,打打闹闹是一天,疯疯颠颠又一年,任他岁月暗失,春秋几度,依然还是那么纯真的无动于衷,如今回想,却很是怀念那最初的光年。
这就是年少,什么都不懂,纯真而无动于衷的感情,在小时候不知是为何,那么纯然,不掺杂一丝紊乱,有条有理,很舒服。而,长大之后,又是一番景象。
雪,压低了枝丫,此时,没有一丝感觉,是春天要来的节奏。
不知是什么原因,不管是冬天,还是初来乍到的秋季,来来往往的学生,大部分都会看见男女学生并肩经过。
枫华音乐学院,坐落在枫华风景最优美的地方。学府总占地面积近9000亩,其中学府宿舍公寓建筑总面积141万平方米。音乐学院先后为国家培养了20万多名本科生和研究生,在枫华学习、工作过的两院院士达60多人。枫华这所大学在校生近40000人,其中本科生20454人,硕士生16546人,博士生2797人,其中外国留学生及香港、澳们、台湾学生2500余人。校园依山傍海、风光秀丽,已成为华城之中最优美的大学校园之一。
曾经有一位学生会主席在读完博士时毕业讲过:“来到枫华这所知名大学,数几年来没有谈过恋爱真是一件非常可惜的事情。”
“说笑的吧?”张君怡和安月晴坐在宿舍床上,听着卧在她自己床上的廖翩,提问道。
250宿舍就只剩下廖翩和张君怡了,雨若舞和陈锦遥都去实习了,只剩下廖翩和张君怡在宿舍。这个时候,期末考核也过了,至于通不通过,也是另外一码事了。安月晴闲来无事,便到250宿舍来和廖翩和张君怡聊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什么好做的,都已经考完试了。
“是哪一位学生会团委主席讲的,好有气魄啊,是颜学长吗?”
廖翩摇头,“颜学长哪里会讲这种话啊,你就别想了。我也是听本届博士生讲的!也只是听说而已,不过,要想确实并不难。你可以去学府的新闻社看看报道,当然也可以上学府网站看看是不是,不过,我觉得,这样的一句话,应该会在新闻社的报纸杂志之内登到。毕竟,人家也是堂堂的一个学生会主席。”
张君怡若有所思点点头,“那,这位主席长一定很厉害吧?”
“我也觉得是,毕竟是学生会主席长,谁敢乱讲?”安月晴也随声附和道。
“这个的确。”廖翩点点头。
“都不确定呢,你看,网站都没有记载,搜也搜不到。喏,你看!”张君怡拿起手机摇晃了一下,速度还不是一般的快。
廖翩和安月晴凑过去看,上下翻看。
“还真没有。”安月晴点点头。“要不我们去新闻社看看?”
张君怡摇头,“现在不知道行不行呢!”
“要不去看看吧?正好去散散步,早餐还没消化呢,而且穿着那么厚的衣服,我呼吸困难。”安月晴半开玩笑半开认真地说。暖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因脱去了外套,手直接抚上了肚子,隔着薄薄的毛衣,摸着肚子。“去走走吧?”
张君怡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而冬天怕冷的廖翩开始原形毕露了,卷的就像一个小狐狸似得,可爱极了,廖翩可怜巴巴地看着安月晴和张君怡,却被无情地摇了摇头。“不想去,我呆在宿舍行吗?”
“不可以,快去运动啦!”张君怡将外套扔到廖翩床上,没好气地看着她慢吞吞地拿起衣服,然后放下。“你快点,别懒了,你再懒,在月晴面前那么放肆干什么!”
“啊?”安月晴愣了一下,摆摆手,“我没关系啊,别那么见外啦!”安月晴笑了一下。
其实,安月晴,温柔的一面,真的堪比‘柔情似水’这个词。
“月晴,你别对她太好!你这典型处女座的性格还能容忍她?我还真搞不懂。”张君怡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处女座的人都是高度挑剔的完美主义者。安月晴就是处女座的挑剔者,她还真不知道安月晴这么完美的性格会容忍廖翩的懒散。
“廖翩啊,嗯,怎么说呢!我已经习惯了她的一切,所以不会在意。”安月晴朝张君怡露出一个微笑,表示她的心情,但是却总是令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情,这点,或许,处女座的性格,就是那么让人捉摸不透。
那,你怎么不宽容刘昊在心底里对廖翩的感情呢?
张君怡在心底默默询问着安月晴,但是她没有开口去问。因为这样说出来的话,大家都可能会很尴尬,所以,那就等到真正可以问的时候再问吧。
“你还真宠她!”张君怡看着廖翩在玩手机,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哑然失笑。
只有安月晴自己才知道,因为小时候,把她带到自己家里,哥哥看见她时就觉得这样安静的女孩,而且总不喜欢随便和别人说话。
“是啊!”安月晴披上衣服,拉了一下廖翩,“走啦,小翩!哦,不,是,欧阳夫人!”
安月晴的话让张君怡捂嘴笑了,安月晴的一时幽默让廖翩气不着调。
“别乱说,我不是。你们要是想去新闻社就去好啦,何必拉我呢?”廖翩无奈地看着她们两个,又使激将法。
安月晴眨眨眼睛,张君怡抢先一步开口:“啊呀,万一那个新闻社不给我们进的话,我们就说,你是主席长的女朋友呢,他们会不会给我们进呢?”
张君怡的话让安月晴忍不住偷笑起来,倒是让廖翩瞪了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再豪华的气派场合,怎么抵得过新闻社小小辉煌?
最终,廖翩还是抵不过张君怡的倔强,被安月晴和张君怡挽着出去了。
新闻社的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地中海风情,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装饰:法国的青铜、法国的水晶灯、富丽堂皇的回廊,金箔的装饰,由内及外无不彰显皇室气派。仿佛回到埃及神秘的贵族奢华尊贵的生活。
但,这里不是国外,这里只是学府的一个社区而已。
入社,映入眼帘的便是这么一幕豪华气派的色彩。
三个女孩刚刚踏进新闻社,刚被这泛繁华给震撼住的同时,就有两位学生走了过来。
“你好,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助到你们吗?”一位女孩开了口,另外一位男生站在她身侧,礼貌性对着三人点点头。
看着二人文质彬彬地,看来,新闻社也不像传言那样八卦嘛?
“你好,哦,我们想了解一下,唔,应该是四年前的杂志报,请问,我们可以进去吗?”张君怡有礼貌的样子让二人也很满意。
“抱歉,今天新闻社暂不开放,你们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改日再来也可以。”那位女生鞠了一躬,回以一个带有歉意的笑容,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拒绝的意思谁都可以看出来。
张君怡不依不饶,脚步没有丝毫移动一下。她想要做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做不到就无功而返?“通融一下可以吗?我们是音乐系的,我们真的是想找一些资料的。”
“这”女孩似乎有些犹豫了,音乐系的学生啊
新闻社位于文学系左侧三千米外,距离音乐系有六千里,可见张君怡不想离开的原因。
“不好意思,三位来得不及时。新闻社社长已经下过命令,今天不许让任何不属于新闻社的成员是不允许进入的。请回吧!”男生见女生犹豫不决,于是便站起来回绝道。
张君怡气不打一处来,但是,鉴于这是别人的地盘,也不理会。“那通融一下不可以吗?” 张君怡挽着廖翩在和这两位同学在讨价还价,但对方就一根筋,谁都不愿意退一步。
廖翩见势,看向安月晴,安月晴在一边正在听电话,而右边的张君怡挽着自己在倔强地站着。“金鱼,要不改天再来吧?”
“那就”
“怎么回事?”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张君怡说话的声音,张君怡有些不悦。
两个学生回头,此时安月晴已经挂了电话,也走了过来,张君怡好奇这个声音。
一张不怒非笑的脸,两道浓浓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