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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其实哪里都是人满为患。
看着繁华的盛世,忽然想起了封建时代的那些思想政治观念,深入人心,将那些才高八斗的人全部打下最底层,所以湮没了盛世的开创。
就因如此,如今繁华存世,那,当繁华落尽之时,又该何去何从?就如公车站、地铁、超市。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城市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城市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在这个时候,一般大家都在家里休息,不然就是在公司加班,吃午餐。一般这种时候,那些餐馆大概是最热闹的地方了吧。
廖翩走在这座城市的街道边,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心里不禁感慨:清华,这个多情的城市,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嘈繁杂了?这个一开始宁静的小乡镇,十余年,摇身一变,变成了令人心驰神迷的二代茉莉花城了?优雅、清香。十几余年的不断修建、扩大、改革。清华已变成十大优秀国际城市之一了。在这其中,究竟还有什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华变得那么繁华富饶了?她才离开清华多久?怎么会变得如此陌生?
走着不陌生却陌生的街道,心里万般感慨。
廖翩慢悠悠地走进小道,穿梭在小道上,这个城市还保留了古都的景致,阳光而不明媚却不刺眼,逆着光看过去,可以看到空气之中扬起的无数尘芥。丝丝缕缕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这个城市的每一寸土地,激起微小的光晕。她怔止了脚步,这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过。
清华,很文艺的一个地方。清华大学,是她梦寐以求想考上的大学。但是,身在清华南缘,去到北缘的清华地界,又有什么好?不如到枫华也好,有雪,有情。
清华北缘最有名的便是清华大学,远近闻名的一所名校。而在清华的南缘,有一所学校,叫做清华公学。她在清华公学生活了六年之悠久。如今,再站到她面前,却是格外地刺眼。
门前守门的保安以为她是老师,并没有阻拦,她也不闪躲,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校园似乎没有一点变化,似乎还保留着她离开时的样子。忽然间,有些失神
作者有话要说:
☆、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廖翩还是木讷地走着。运动场、初中部、高中部、篮球场、游泳馆、行知楼、会场、实验室
指尖触摸不到的瞬间,让她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毕业生了。在这里毕业,从这里毕业。
短短半年的时光,她好像变得成熟了不少。仅仅半年,仅此而已。当初的她,那么静,那么喜欢在阳光下浅笑,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果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她看着往日的那栋高中楼。那是每一届高考的学生呆的地方,呆过一年,赌上了自己的十二年苦海求学。那个毕业的早晨,一个背影很漂亮的男孩子,突兀地闯进了她的视线,然后慢慢地离去。
那个男孩很瘦,是新届高一的学生。
那时候的身影,是孤独的。
看见那栋高高的高中楼时,廖翩愣了一下。思绪涌上心头。
“你看,在这个地方添加一条辅助线,再作高,之后就没什么问题了。”
“喂,陈欣玉,等下,这里是哪里?”
“你怎么那么笨?这里啊,你添加在这里,然后作高,已知这里的长度,然后再求这边的,会了吧?”
她看着题目,眉头紧促,看着题型,艰难地咬了咬嘴唇:“还是没怎么听懂,你说慢一点,我反应不过来。”
听到廖翩的话,陈欣玉连撞墙的想法都有了。便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傻丫头。“廖翩你还真是笨的可以,不管你了,我已经说过没天赋的人不要学数学,否则就是折磨自己。”
“我哪里情愿学数学?我都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数学课本都扔进秦始皇的那个坑里,焚书坑儒。要不是高考要考,我现在哪里要拼死拼活地做数学题!”廖翩微微垂下了头,“我知道,学数学要有丰厚的底子,但是我真的很不开窍啊。看都不怎么看得明白,别人要说也还得说两三遍。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数学情况。”
陈欣玉听了有些懊悔,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语气太过沉重了。“好了好了,对不起,我说的话太重了,你不要着急,慢慢来,既然考不到那么高的分数那就保住基本分数好了。”
“你看,这个题就是考等差数列的,先在这个地方,作好辅助线然后作高”
高考的模拟考试时,教室里,空调制冷的风源源不断地喷出让廖翩不由得心烦意乱,钢笔下的数学题目变成一个个调皮的音符,不安分的嘲笑着她,让她觉得眼花缭乱,挥之不去。
百无聊赖地做着千变万变不离其宗的高数题,最后两道大题照样是老师的秘密杀手锏,廖翩郁闷地趴在桌子上,满心愤恨,那么难的题目干脆去考爱因斯坦算了,拿出来难倒她真的很有成就感吗?
交卷之后,看着同学互诉答案,廖翩也只是一笑带过。不管考得如何,是好还是坏,考过了就算了,好好准备下一场考试,影响了心情就会影响发挥。
这是欧阳云羲,曾经在小学毕业考试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本是无心之言,却被她记住了那么久。
高考结束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要等待半个月,之后,是走,是留,只能听天由命了。
半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晃就过去了。
网址、热线开通的那一天,廖翩彻彻底底地失眠了。
电话接踵而来,都是同学来打听分数的。
听说,今年的理科生,几乎全军覆没在物理学上,文科分数有史以来第一次驾驭理科总分之上。
填完高考志愿之后,全班同学一起出去旅游,等到旅游结束之后,大学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当时不知是喜还是忧,只知道,班里有好几个同学都和她一样报了同样的大学。只是,高考之后,大家都天各一方了,几年之后再相逢,谁也不认识谁,都只是陌路相逢。
这世界上最后的悲伤都被这冬至吞噬,最终眼泪和悲伤会被生活同化成没有色泽的苍白,包括她,也是,苍白。记忆之中,那也落花逶迤满地,也跟着早去的秋天离开,甚至看不见曾经的痕迹。
如今,蓦然转身,仿佛这些年华都是一场梦,这一切都是没有开始的结束。
现在,当再次站在文科楼前,遥望那栋对面一千米的理科楼,又不自觉地想起了许多事情。
理科的白清弦、安夜越、安月晴、慕善雅、刘昊、陈欣玉,还有记忆深处的那个文理兼备优秀的欧阳云羲。在文科的人,说多不多,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说来也好笑,文科的考上重本线的只有寥寥无几,一般的都停留在了二本线或者是三本线;而考上理科的就是男生占比例较多,其中考上重本线的人只有二十多个学生,是理科以来最少的一届,只因为大部分都在物理上覆没了。
回忆是美好的,也是心酸的。
廖翩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切洋葱时会落泪的那种心酸的感觉。
廖翩快步走开,留在这里,只会让思念更加泛滥成灾。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直接驻足停滞不前。要是她能选择的话,一定会选择乖乖站在原地,继续看着往日那栋文科楼。
做过的事情岂能后悔?
满心的愉快凝固在嘴角,前一秒的神采风扬,换来下一秒的泪水决堤。
她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十天?半个月?还是一个假期?时间过得好漫长,没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有心不在焉口是心非。
干什么那么伤感?这可不是她一贯的风格。舞出最精彩的自己,不让别人看低。廖翩扬了扬散落的发丝,看向他。
这轮廓,仿佛是上帝用画笔精心勾勒的,每一处棱角都恰到好处;这皮肤,远胜于于法国第一夫人的美白,与出生的婴儿的美白可相媲美;这微笑,远胜于蒙娜丽莎的神秘。银丝勾勒的白色大衣,蓝色的休闲运动裤,帆布白鞋,依旧那么简朴。却美得惊心动魄,让人不禁多望两眼。
没有躲闪,就这样顺着水平线走向他。风,扬起她脸庞侧边跌落的散发,随意而潇洒。她是廖翩,因为她是廖翩,所以她不会轻易屈服于任何人之下,她有她的选择,不管表面看起来那么爱笑,但是,爱笑的底下,有个更加自由的她。
“会长,安好。”廖翩笑了,对着欧阳云羲露出微信廖翩并没有笑的很牵强,也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微笑,笑的那么洒脱,仿佛一匹不受羁绊的草原烈马,只愿意驰骋在自己的世界之内。
欧阳云羲看了她几秒钟,没想到,只是来清华公学看看而已,却惊奇地遇上了她,生涩的单音字从喉咙之中缓缓流出。
“好”
“会长好兴致,来学校观赏,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会长心情了。”廖翩微微行了一礼,便退后一步,从欧阳云羲旁边擦肩而过。
但是,事与人违,总是没有那么满足、完善的时候。还是在那一秒钟,欧阳云羲拦住了转身将走的她。但是却没有说一句话,一个词,一个字。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近在眼前距离却宛如隔了天涯咫尺那么远。泰戈尔说过一句话:世界上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却不认识你。
所言,也极是。
欧阳云羲也没有说话,廖翩也没有开口。就这样,欧阳云羲拉着廖翩的手,廖翩的手被欧阳云羲的手心包住。是温馨,还是另有所思,或许只有二人最清楚。
寒风之中一动不动站了几分钟,廖翩的笑容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会长,应该可以放手了吧?”
“如果我不放呢?”欧阳云羲抓得并不是很重,轻轻就可以挣脱开来。傻傻的等待,只为她一眼回眸,等来的却是她的绝情一句话。
细小的尘埃在苍白色的微弱光芒中舞蹈,与她的心情踏着一样的节拍。廖翩看着他,定定的看着他:“麻烦会长,放手。”
“我不会问你为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欧阳云羲看着她的眼睛,“那天说的话,究竟是因为发生事情,你才这样对我?麻烦给我一个解释,可以吗?”折磨了他整整一个假期的一句话,让他心情直度忧郁,以至于一个假期都夜不安寝,不给他一个介绍,想必他都要崩溃了。
心底慢慢的浮上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被刻意遗忘的东西,又被无意提起,那种想放任自己让自己沉溺在其中而又拼命回避细节的感情,让她一时有些无措。她不是不想解释,而是她是打心底里抗拒回答这种没有正确答案的问题。
廖翩不回答,欧阳云羲也握着她的手腕,静静等待她的回复。也不恼她的不语,就这样,站着。
从远处看,别人会以为这是一对情侣握着手,隐约靠在一起;但是,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谁又知道两人之间的不愉快?
沉默之际,廖翩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那边张君怡的声音传了过来。
“廖翩,怎么还不过来?”
廖翩听了一头雾水,“去哪?什么事?”
“不会吧?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信息?今天陈欣玉来这里,还有以前的同学都在,大家左等右等就是没等到你,陈欣玉还没到,好像去学校了怎么的,原来你都不知道我给你发了信息!”
听了张君怡的话,廖翩大惊失色,“不会吧?她回来了?她没有联系我啊!就这样吧,我现在就过去,你把地址发给我。”
挂了电话,廖翩握着手机,方才记得,欧阳云羲还拉着她的手。忽然心中生出了几许尴尬。支支吾吾地看着他说话,“你,放手。我要走了。”
“你去哪里?”谁回来了?欧阳云羲机械性地问道。
“哎,会长,我去哪里是我的私人问题吧?而且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吧?”廖翩气鼓鼓地和欧阳云羲叙述着她自己的自由是在她的手心掌管的。
“哪里?”欧阳云羲的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似乎她若是不告诉他他就不肯罢休似得。
一向温柔似水的欧阳云羲去哪里了?怎么只剩下爱一个人的小孩子脾气?“陈欣玉回来了。”廖翩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欧阳云羲,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索性实话实说,或许他不再追问下去。
欧阳云羲松开了她,喉咙发出的声音,让她好抗拒,但是,廖翩还是狠下心转身背向他目不回头的走。也许是离他很远了了,也许还没有很远的距离,但是,她总是感觉走了好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