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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青杫:“”
到底谁才是您老的哥哥呀楚青杫很悲剧。他想了想,又开口道,“晨晨啊,你最近有没有跟白你那个姓白的朋友联系啊?”
陈以晨立刻就火气了,噌地就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怒道:“你连人名字都不知道你就”
“那不是喝醉了嘛!”楚青杫赶紧的解释,可说完后才醒悟过来,惊异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顿时又脸色难看,咬牙切齿道:“是他告诉你的?”
好哇!嘴上说不要他负责,背后就捅了一刀!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哎,他可真冤,一夜春宵竟然惹来这么多麻烦,万一那个女人拿着证据到楚家来非要他娶她
真的,楚少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陈以晨从他的表情也看出他的想法了,当即又是火冒三丈:“楚青杫你不要把人想得都跟你一样厚脸皮好不好?”
楚青杫正郁闷着呢,所以并没回答,倒是陆以辰,看他的宝宝气的脸都通红通红的,当下就把姑娘拽到怀里头亲亲,安慰道:“宝宝别急,有话好好说。老六虽然脸皮厚了一点,可还是有原则的。”
虽然脸皮厚了一点
楚青杫看着他家四哥,委屈了,“四四哥我哪儿”我哪儿脸皮厚了?
这句话在接到陆以辰递过来的淡淡一瞥后,消失无踪。
☆、chapter40
楚青杫看着他家四哥,委屈了,“四四哥我哪儿”我哪儿脸皮厚了?
这句话在接到陆以辰递过来的淡淡一瞥后,消失无踪。
可怜的楚少,果真是被压迫惯了。
其实平日里楚少即便是在几个大哥面前都还是很嚣张的,若是平时被四哥这样说怎么也得辩一辩,可今儿不一样啊,自个儿做了那个吃干摸净就跑路的混蛋,且被吃干抹净的还是四哥的女人的好朋友,他自知理亏,就只得受着。
陆以辰见他识相,唇角满意一勾,这才劝着他家宝宝道:“宝宝,别人的事情咱们别管那么多好不好?饱了吗?再吃点好吗?”
“不好,然然被欺负了!”女孩儿没那么容易哄。
“她,她被欺负了?!”楚青杫听到这话,那叫一个冤屈啊,那个“她”字咬得极其重,然后他掀开自己的衣袖,露出里面一个个的咬痕,甚是狰狞,“你看看到底是谁被欺负了!她非要和我比,输了就咬人,这女人太恐怖了!我这是瞎了眼了我,竟然能跟她”
楚青杫口不择言,连陆以辰也皱起眉,冷冷瞥了他一眼。瞟了瞟他的伤,觉得跟自己右手上的似乎不相上下了,只不过楚青杫手上的咬痕不止一个,而是好多个,登时,心里生了几分同情。
看到那些个咬痕,晨姑娘就纳闷了——自己也没跟白然然说过啊,怎么她也用这招呢?
其实,任何女人在斗不过的情况下,都会用这一招
“四哥,”楚青杫一副寻求解脱的模样,“您说说我该怎么办?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我,可要我娶她,根本不可能!”
陆以辰很淡定,“你急什么?人家姑娘都没急你倒是急上了,没定力。”
陈姑娘在一旁附和地点头,还不忘挥挥小拳头示威。
“要我说,白小姐是不会赖着你的,你不愿娶别人,你道人家就愿意嫁给你啊?”
陈姑娘猛点头,然后看着陆以辰,愈发地崇拜起来,笑得那叫一个甜呐!陆以辰看他家姑娘笑了,于是就把她拉着一下一下地揉头发,满脸的宠溺,倒是把说到一半的话给忘了。
楚青杫实在看不下去,神情痛苦,“四哥,您能回房腻歪去么?”
“哦,这就是我的地方,”陆以辰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淡雅,“你要走的话尽早,不送。”
看着陈姑娘幸灾乐祸的笑,楚青杫要哭了!
恋江南是简宁的产业啊,他自个儿找墙碰碰好了。
“四哥,您行行好,给个法子呗!赶紧的呀,这要是让我妈知道我跟白家女儿玩儿一夜情,不得把我劈了才怪!”
楚少跟白大小姐真是同病相怜,一个怕被妈劈,一个怕被妈揍。
“哼,我就去告诉姑姑!不对,还告诉姑父,让他揍你!”陈姑娘继续落井下石。
陆少呢,不仅不规劝他家嚣张的宝宝,还一脸温柔加赞赏道,“宝宝好聪明!”
得了,楚六算是看明白了,四哥根本就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弟!这对人,一个有了媳妇儿忘了弟,一个有了老公忘了哥,倒也是绝配。他这厢闯到这儿来,不纯属找虐么?
他看着腻在一块儿的两人,灰溜溜惨兮兮地转身,却又听见陆以辰道:“都说了白小姐不会缠着你,你还担心什么?好好给我去大哥那儿坐坐阵,你也不小了,少做些没分寸的事儿!”
楚青杫心里一喜,转头道:“四哥是说,把它当没发生过?这就没事儿了?”可他就是觉得,白然然那个麻烦的女人不会让他得了便宜还任他逍遥自在啊!
陆以辰扬了扬眉,“那也不一定,万一”万一要是楚青杫一个不慎中了头彩
他笑了笑,不再说话,抱着他家宝宝继续喂饭。
楚青杫摸摸头,觉得或许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既然白然然不来找他麻烦,他就把那一夜当没发生过好了!
登时楚妖孽什么负罪感都没了,心情啊那个舒畅啊,甩甩头发就回家补眠去!
陈姑娘后来打了电话给白然然,被告知出去旅游,才放下心来。
这天晨姑娘回到陈家时,却看到了许久没见的方以宸。
方以宸正从陈翼的书房中出来,脸上清汤挂面的,透着几分苍白。她看到陈以晨,并没有说什么,继续向自己房间走去。
她还能说什么呢?方以宸想,即便爷爷刚刚才说希望我们能做一对感情深厚的姐妹,可是陈以晨,她只怕她一开口便又是不可自抑的怨毒和愤恨。
在国外,沈芩对她多有照拂,那是个坚强自立的女人,她对她说:“小宸,你还是小时候被宠坏了,所以你的心机手段比不过那些从寒门小户里出来的女人。她们善于察言观色、点头知尾,善于卖乖讨好,虚情假意。可你学不会,你只会心里想什么就肆无忌惮地表现出来,过去你只要什么你父母爷爷哥哥都会满足你,可现在不一样了,你这样只会惹来他们的厌烦,甚至憎恶。”
那时的她惊呆了,她被她毫不掩饰的批判说的无地自容,可是她知道,她说得对。六年前知道真相后她的歇斯底里,几乎疯狂而毫不掩饰地对陈以晨的恨意,都让大家对她的态度日益冷淡疏离。
“小宸,我以前也跟你这样。”她开口,带了几分落寞,“只不过,对我态度变化的是那些想追求我的外人,或者是沈氏过去的旧友叔伯。人对人的态度总是有色的,不管是因利益,还是血缘。”
“那我怎么办?我就是恨她呀!”仿佛找到了同类,她无助地流泪,在那个凄风苦雨的异国他乡。是她毁了她的一切,叫她怎么能不恨?
“很简单,就说忍。”沈芩提醒她,“忍字头上一把刀,可像我们这样的人,只能暂时忍下来”
横逆相加,不忘一朝之忿,小则构怨于一时,大则贻害于终身。小时候,王思言让她读佛教偈语,这句话她记得清楚。
所以,她回国的那一刻就告诉自己,以此为警,再不做过去的傻事了。
可是,她还是不懂,不明白,为什么陈以晨可以那么幸福?她和陆以辰为什么要那么碍眼地在她眼前幸福呢?而她方以宸,却已经或许再也没有获得幸福的资格了。每每想及此,她便觉得,心中仿佛生出一只兽,正要撕裂她千辛万苦忍下来的表象。
陈以晨这是六年后第一次见她没化妆的模样,看到那双艳丽的大眼睛又恢复了过往的气韵,竟生出几分开心来,笑着说道:“以宸,你这几天去哪里了呢?都没看见你。”
而她又哪里知道,这样一个问话几乎是狠狠戳中了方以宸的心!
去了哪里如果自己实话告诉她说,自己在H市时流了产,结果没好好休息跑回来,终于在看到她跟她的心上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被刺激地进了医院,不知道,她会是个什么表情。
方以宸顿了顿,却没转头,声音几分冷漠,“这几天在医院。”
她正要走,却又被陈以晨叫住,“医院?你怎么了?”
方以宸周身冷得像冰,“关你什么事。”
“小宸!”陈翼忽然打开了书房,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两人,“刚刚爷爷是怎么跟你说的?”
方以宸脸色一白,“是,爷爷。”
“对不起。”脱口而出一句没来由的话儿,说完立刻转身,开门,再关门。
陈以晨看着在自己面前“嘭”的关上的门,心里有点难过。
“晨晨啊,到爷爷这里来。”
陈以晨进了爷爷书房,陈翼略带歉疚道:“委屈你了。”
她连忙摇头。
“小宸这几年在外面,跟我们都疏于联系,受了很多苦,性子也变了。你平时多跟她亲近亲近,安慰安慰她。”
“是,爷爷。”
老人家总是希望一家和乐的,他这样说是人之常情。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这句话,被乖巧听话的孙女儿视为准则,坚决执行,也因此,而差点让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重外孙。
晨姑娘一向是个听话宝宝,她本来就想跟方以宸亲近,如今听了爷爷的话,那更是主动积极地用自己的温暖去拥抱方姑娘那块大冰坨
这不,当天夜里,晨姑娘就敲开了方以宸的门,然后陪着笑脸道:“小宸,我一个人睡不着,我们一起吧!”
小宸?
听到这个称谓,方以宸斜斜睥着她,想到爷爷的话,终于还是让她进来,冷淡道:“你自便吧。我要睡了。”
陈以晨见她直接就躺上床睡去了,心下有些慌,这怎么跟人套近乎啊?她可真是做不来。想了想,她咬咬牙,直接躺到了方以宸身边。
方以宸僵了僵,脑海竟然奇异地浮现起最初她们相遇时的美好——她们曾经一个宿舍,午睡时挤过一个小小的床。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跟她还会有距离这么近的时刻。
“还要灯吗?不要我关了。”方以宸声音懒懒的,可是冷度比之前降了不少。
陈以晨支支吾吾了一声,似乎有点受宠若惊地不敢说话了。方以宸速度关灯,睡觉。
俩女孩儿睡得一个左一个右,中间是巨大的鸿沟。方以宸觉得这样很好,决定无视某个人开始自我催眠。可是晨姑娘呢,她在纠结下一步该怎么办
于是,正当她准备转过头来说句话时,才发现两人隔了十万八千里。她想,方以宸的床可真大,可以足足睡四五个人也不嫌挤。她跟方以宸喜好不同,方以宸喜欢超大型的豪华床,而她更爱小一点的,双人床够自己翻滚就好,太大她嫌寂寥。
下一刻,正想办法入睡的方以宸就感觉到旁边人正慢慢往自己这边挪啊挪啊挪
“你做什么?!”她猛地转身。
正拿着毯子想要改过去的晨姑娘被吓傻了,嗫嚅道:“我给给给你盖被子”
晨宝你真没用,竟然被吓到口吃
“不用了。”方以宸语气再次冷淡,“你不用因为爷爷的话强迫自己。睡吧。”
于是,大家都沉默下来。晨宝没敢再动作,在床上僵到大半夜才勉强睡着。
朦朦胧胧中,她脑海又浮现出初见那个如天使般的女孩儿的时候,想到睡在身边的方以宸,顿感浑身冰冷,心头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桑心了都没人。,。。。
☆、chapter41
楚少到达裴氏大楼时已是华灯初上。他那无良妹妹太缺德,回了家就告诉老头子他回B市了,老头子打电话一通教训,命他今天一定要去文化部看看,不然就撤了他的职。
托他爹妈的福,他这样一个标准纨绔,还能在文化部挂个职,且是个不小的闲置,快相当于古代的六部员外郎了。可他一周顶多去个一两天,喝喝水看看报,无聊得很。
老头子既然嘱咐了,他下午便又去那儿混了半天,虽然他不在乎被撤职,可也不想气到老头子,毕竟年纪大了。到了晚上才想起四哥的命令,到裴氏来看看。
多日群龙无首的裴氏高管们忽见六少驾临,个个儿暗地里眉开眼笑,明面里端前端后好不殷勤,活像一群没妈照看的可怜孩子忽然见着了可以顶替妈的阿姨。
楚少想到这个比喻,跟吃了只苍蝇似的难受,再一看这几个大哥身边的“近臣”,俱是一副点头哈腰活像见着救世菩萨的样子,心里就咯噔一声。
是不是又中了四哥的计了?
“裴氏最近还平顺吧?”他试探道。
几个人簇拥着楚青杫到了一处会议室,几个高管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都不做声了。
“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