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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乱动了!”陈以晨抓住她,“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早知如此,那时候我就不同情他告诉他你的行踪了!”
病床上的女人却笑着宽慰她,“你不用担心我。”人们都说,心痛与身痛更加痛苦,她此刻算是身痛,与他的心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苑苑,你的事情我也不管,”陈以晨无法理解他们俩的爱情,“可是你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我知道的,让你担心了。”孟紫苑笑得双眼微眯,有着孩子的喜悦,“以后不会了。”
当孟京进来后,陈姑娘和识相地离开了病房,可她又不放心他俩独处,万一他又兽性爆发怎么办?
于是,她和白然然一同,偷偷打开一个门缝窥看。
两人的情绪从兴奋到惊讶再到不耐烦,终于对视一眼,相携离开。
这两个人果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那叫一个沉默是金啊!俩人就这么一个靠在床上,一个坐在椅子上,双双对视,淡定无比。最后,是偷窥的两人先投降。
孟京自进去便再没出来。到了半夜,四人便各自回家。
白大小姐和楚少各回各家,可陈姑娘却不知该回哪个家。昨天她夜不归宿,今早小心翼翼打电话回去,接电话的陈老乐呵呵道:“不回来好哇!你跟以辰要好好的啊!”
怎一个囧字了得!
爷爷一副要将她送人的样子,她如今回去岂不是很没意思?再加上,还有某人一直在旁边添油加醋。
“宝宝,都这么晚了别回去了!”
“宝宝,我们都快结婚了,要不是你别扭,都已经结婚了!住一起没人敢说什么。”
“宝宝”
陈姑娘挡住他滔滔不绝的话语,“那你不许跟我那个我那里还好痛好痛呢!”
男人答应得很爽快。
陈姑娘是第一次到陆以辰的个人住处。
市中心附近一个叫晴山蓝空的高级小区,九层。
满室的灰白黑,只有玻璃茶几上一只白瓷花瓶上插着的几只淡蓝色的迷迭香,给孤寂清冷的空间增添了几分色彩。
偌大的房子,摆设精致简约,低调奢华,却没有多少人气。陈姑娘看着都觉得凉气飕飕,皱眉道:“你住这里不冷么?”
陆以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脸,“宝宝冷了?”
还不待她说什么,他已经几个大步走到客厅正中摆放的巨大真皮沙发旁,将怀里的娇躯放到宽阔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迫不及待地覆上去,含住嫩红的小嘴。
仔细品味,辗转反侧,男人的攻势柔情而细腻,几番下来女孩儿便软了一大片。
挤出一点空间来,她娇娇软软地喊道:“哥哥说了不碰我的”
“不许叫我哥哥!”他轻咬了她一下,三两下就把身下人儿的外衣拉开,然后隔着早上给她新买的内衣,各啄了一下高耸诱人的双峰。
“那那叫什么!”她想他怎么说话不算话呀!
他抬眼,灼灼地看着她,“叫我,辰”
女孩儿睁大眼睛,这么嗲的称呼,她可叫不出口!
男人等不及,几下便拉开自己的衬衫长裤,狂热地吻她,大掌在女孩儿的身上四处点火,最后终于是裸裎相见。
他一掌握住她左边的酥ru,将她紧紧困在怀里,“乖乖,快叫我辰。”
Luo露在外的肌肤被清冷的空气刺激地起了一层小疙瘩,可被他触碰的地方又是如此火热,冰火两重天莫过于此。
“辰”
无辜的小嘴儿立刻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他听着女孩儿软糯的调子,心里便突的烧起一阵大火,将他全身都烧得沸腾起来。
长指没入女孩儿的下体,带着几分迫切和焦躁。
他想要立刻埋进她的身体里肆意享受她的甜美,可是她那里是如此的小巧精致,他每一次进入都要小心再小心。
陈以晨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无意识地绞紧,嘴里唔唔的不知道是太舒服了还是太难受了。
修长的指节在细致的甬道幸苦开发着,一边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小脑袋固定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咬住她通红的小耳垂,不停地吸吮。
耳边濡湿而柔软的触感仿佛电流一般,震颤和悸动一下子传遍全身,她难受地逃离,可最娇软的□也在他的控制之下,稍稍一动,换来他的重重一顶!
“啊!”
她惊喊,感觉他插入地更深了,不敢再动,只得呜咽微微扭动着承受他的迫切与激情。
他发现他的宝宝真的好敏感,他只是不停地吞噬她的小耳垂,怀里的姑娘竟然就被送上了高潮。指尖传来的收缩与汁水触感让他颇有成就感,放开她通红通红的软嫩小耳朵,将她搂着靠躺在沙发上,大掌穿过两腿微微抬起她的小身子,对准肿胀凸起的可怕巨大,双手一松放了下去。
如同一根巨杵,穿过了女孩儿娇嫩敏感的身体。偏偏他还将她的双膝恶意轻抬,整个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她只觉得自己被狠心插在一根柱子上挂着,还是往身体最脆弱柔嫩的地方□。
肆意的顶压进出,他张口咬住她随着动作不断晃动的双…乳,大口吞咽,留下清亮亮的口水,挂在尖端的红樱上。
女孩儿被顶得坐不稳,他便掐住她的小纤腰,干脆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洞开的卧室。女孩儿依依呀呀地喊着,全身都挂在他的身上,他狂热地稳住她的唇,双手将她紧紧抱住,让她胸前的女性的两只柔软白兔贴着他坚硬而火热的胸膛,在不停的进出动作里互相摩挲,带来异样的快感。
□横流,汁水淋漓,一路上,银白色的地板都被滴上了暧昧的水渍,一直到卧室内巨大双人床上。
到了这里,陆以辰的节奏反而慢下来。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小脸,“宝宝,舒服吗?”女孩儿不比男人,本来就有过一次,在路上被他戳戳顶顶,竟然又有了两次,水液多得都淌到他的身上,让他更是兽性大发,心想这丫头嘴上说不要,可其实身体还是接受他的。
陈以晨拿这时候的陆以辰没办法,深觉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如今开了荤倒是没完没了了。索性她也陪着他好了,谁叫她同样不舍得他呢?
可让她亲口承认那两个字,似乎还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于是,她想了一想,被男人不耐烦的一个冲撞袭击地破喉而出——“差差不多了!”
男人笑得肆意,“差不多什么?”
她不语,于是他再次狠狠地撞进去,让她尖叫,她的声音还没落下,他已经稍稍撤出,再一次猛烈攻入,直入女孩儿最深的蕊心,让纯洁无比的姑娘毫无招架之力地接受他所有的粗狂欲…望。
连续几下下来,她软地说不出话来,身体深处传来的膨胀与粗硕让她浑身如同浸淫在热力天堂里起伏,头脑也被他权利撞击撞得晕晕然,可他还兴致勃勃地连连问她,“差不多什么?嗯快说快说!”
“差不多舒服”一句话被撞成几个破碎的音符,她的下体再次收缩痉挛,也不知是第一次的高…潮猛烈爆发而来,她的身体向前拱起一个诱人的弧度,眼前仿佛出现许多火花,下一刻,瘫软在床上,下面的汩汩的汁水还在喷涌而出。
男人被她忽然的紧致收缩夹得差点丢盔卸甲,咬着牙忍过去,大掌将瘫软的玉腿压到女孩雪白的身体之上,更加狂暴凶猛的攻击才正式开始。
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他猩红地双眼看着身下人儿娇躯起伏,在自己的疼爱下无力低吟,直到她快要晕过去,他才捞起她抱在怀里,一口咬住她的嫩唇激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的电脑里看不到这一章?好奇怪。
☆、chapter53
黑影区,光怪陆离,灯红酒绿,每个藏污纳垢的角落里,各种肮脏都在黑夜的掩护下偷偷滋生、蔓延。嫖妓、赌博、吸毒、暴力,种种黑暗因素在这里肆意聚合、猖獗繁衍。
辛格尔立在朱红色镶着华丽金色雕花的门前,身姿低矮,却站得笔直严肃。没有人敢靠近那扇门,也没有人敢跟这个低矮的印度男人搭讪,不仅因为他的阴沉森严,也因为这个门里面的主人。
这个印度男人的主人,据说是南亚最恐怖的男人,至于他到底姓甚名谁,也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而知道这些的人往往是黑道中资历和辈分都极高的。
虽然这扇门的隔音很好,辛格尔不能听到里面的任何声音,可是他用脚趾头也猜得到,里面必定是一副淫…乱到不堪入目的场面。不过,他已然习惯了。
就像现在,他接到主人的信号,便推开门,恭敬地走了进去,头颅略低,不敢窥探主人圣颜。
可就算他不堪,他也知道,他的主人,整个南亚都闻之色变的男人,有着一副女子的绝色容颜,雪肤朱唇,就连声音也被手术改造成了女子的尖利细腻。
他没见过主人以前的模样,可是曾经听一个人说过。那是跟着主人身边几十年了的老人。那人说主人以前肤色是棕黑的。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断了气,是突然出现的主人将他活活掐死的。
从那时候起,他便顶替了那老人的位置一直跟在雷帝身边,掐指一算也有五六年了。
“把她给我拖出去。”
尖细又带了几分纵欲后的沙哑,辛格尔点头称是,视线落在瘫在金色沙发脚柱处的女人身躯上。
如主人平时玩过的无数女人一样,这个女人同样是丰乳肥臀,有着足够吸引男人的出色的身材。可现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满是血迹,几乎将地上铺的猩红色地毯都染透。女人尚且在微弱地扭动,想必是清醒的。
他微微一怔。最近主人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不好了。也难怪,主人为了一个男人去做了全身手术,最后却得到那个男人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怎么,你舍不得她?”慵懒的男人笑着坐到沙发上,身上红色的真丝睡袍宽松地套在躯干上,露出白瓷般的胸膛,带着十分的诱惑。
辛格尔赶紧毕恭毕敬道:“小人不敢!”
“那就动手吧。”他的声腔依旧懒洋洋的,“对了,她说要几包货,你给她吧。”
“是,大人。”
他想挟一只死物一样将女人带出门,进了隔壁的房间随手塞给她一条裙子。
这个房间里女人衣服多的是,都是为了满足主人喜欢撕衣服的癖好。
到密室里拿了东西,递给女人。
女人已经穿好了衣物。她看到东西时眼里挂着欣慰和惊喜,然后像宝贝一样捧着。
辛格尔竟忽然有些不忍。这个女人虽然不算是好女人,可至少也不算坏。他没再看她的眼睛,示意她可以走了。
回到金碧辉煌的地方。他忍不住开口问:“大人,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个女人想要的明明是白粉,可主人给她的却是
邪魅的男人笑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听说这个国家的法制很健全,不知道这个女人最后会怎么死。”
将携带有艾滋病病毒的细菌的粉末融入水中,即便是碰上一点点都会被这种经过改造的细菌入侵,后果不言而喻。
方以宸攥住手里的东西,望着四周的匆匆行人,忽觉孤寂一片。
她的灵魂都没有了,能不孤寂吗?
用自己的身体换来毒品。别人或许会鄙视她,可她却觉得不错。反正她这个身体早就肮脏不堪,何不多利用利用换点东西呢?
只要不用陈家的,她觉得很舒心。
拖着疲惫的身子走着,刚走出黑影区,就被人拦下。
这个夜里,陈以晨又梦到了邱黎。只不过不再是六年前的事情,而是他在丛林里奔跑、躲藏,却被恐怖的动物卷住,惨死在一片雪白的白蝶兰旁边。
满地的鲜血。
她吓得大叫起来,却又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喊她。
“宝宝!宝宝!”陆以辰抱着噩梦里不能自拔的陈以晨,心痛不已,连连呼唤。
“快醒醒!宝宝,”他看到他的宝宝终于睁开了双眼,秀眉间的褶皱逐渐放开,小脸却仍然苍白。
“宝宝做恶梦了。”他松了一口气,抱紧她,给她温暖和安全。他的宝宝仿佛又回到了父母双双去世的时候,日日在惊恐惧怕中流连。他知道,邱黎的死让她重温了父母双亡的噩梦,她,又开始没有安全感了。
他的宝宝有一颗孩子般透明纤细的心,六年的幸福并没有将她少时失去双亲的阴影完全淡去,又经邱黎一事,所以他的宝宝更容易受伤,更容易害怕了。
可是,她在他的怀里,也还是如此没有安全感,还会做噩梦么?
顿时,一股浓重地愧疚和自责在陆以辰的心中升起。他怎么可以,任由他的宝宝沉浸在如此惊惶的噩梦里?他怎么可以,没有能力给宝宝完全的温暖和安全呢?
宝宝,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