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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难以相信,亲生父母竟然会不要自己的孩子?
听老李说,当时我和非圣出生的时候,妈妈和爸爸都是花下大批资金,宴请了足足一整楼的人。
我实在难以相信,这天下间竟然有亲生父母会这样做的。
天宇无奈的耸耸肩“是啊,亲生父母,血液里还有着陌生人的味道呢。”
我抬头望着他的侧脸,这样的美丽的笑容背后,原来还有这样的辛酸。
“怎么,同情我了?”他突然转过头,咧嘴一笑。
我摇摇头,不是同情,是羡慕与赞叹。
能在对自己身世如此清楚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着这样的笑容,这样善良的心,真的很棒。
“好啦,上车吧。”
“嗯”
在张婆家吃饭【1】
刚一到家,我就一头栽进沙发里埋着。
读书真无聊!!
趟在沙发上,环视自己这个暂时的小居处。
再也没有了我们刚开始来的时候灰铺,我们配对了三把要是,我一把,非圣一把,还有给张婆一把。
张婆等我们上学去了,就到我们家来,帮我们打扫一下房间。
原本我和非圣十分不好意思,毕竟让这样的长辈给我们打扫卫生,还不要任何费用,的确心很不安。
可是每次一提到钱,张婆笑眯眯的脸就立刻跨下来,说什么提钱不亲热,还说她这么大的年龄了,要那么多钱又用不了,只是无聊打发时间,找点事做就当锻炼身体。
想完张婆的事,我又不免为自己担心起来。
现在我和非圣兜里总共加起来还不到100元,除去每天坐车到沃雅的大门的1元钱,每天的车费就是3元。幸好现在吃穿还不愁,可是周末怎么办呢?
讨厌!!!!
只好等会去找经理,看能不能把钱先预知给我一点了。
正当我愁眉苦脸的计算着生活开支时,天宇从屋外进来。
“天宇”我起身从沙发上起来给他让座。
“你不做饭啊?”天宇见我厨房没有任何味道,奇怪的问。
我顿时窘了,拜托,我不会做饭
天宇见我一脸糗样,猜的十之八九。
“好啦,我逗你呢。阿婆听我说非圣没回来,就说你一人在家不会做饭,肯定饿肚子,就让我来叫你到我们家去吃。”
“啊?那那怎么好意思,阿婆平日帮我和非圣做那么多事,现在还赖到你们家吃饭,多多不好啊。”
我摇摇手,本来在这里住的就不是什么富裕的人家,虽然阿婆不计较,可我和非圣总麻烦别人也过意不去啊。
谁知道我这儿犹豫,天宇却不由分说的将我拉着,拽出家门。
“天宇,你干嘛呢?”我想挣脱他的手,可无奈他抓的太紧了,怎么也挣脱不了。
天宇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别那么见外啦,你和我是同班同学,而且又还是邻居,相互照顾是应该的啊。”
“可是”我难为情的看了他们家门一眼,“感觉总麻烦阿婆挺不好的。”
天宇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劝我,突然,他眼一亮道:“反正非圣也是有钱子弟嘛,等你们以后和家里人冰释前嫌了,再给我们补偿好吧?现在就当我们是提前投资不就好了。”
虽然知道天宇是故意这样说,想让我放宽心的。
可是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等圣佑哥来了,到时候就可以补偿他们了,而且天宇的成绩这么好,我还可以将他推荐到爸爸的公司去。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的点点头,抗拒不了呱呱叫的肚子啊。
刚进张婆家的门,就闻到菜香味。
肚子更加不能控制的唱起交响曲,还声势浩大,以至于一旁正在脱鞋的天宇笑红了脸。
他看了我一眼,对着还在厨房忙活的阿婆说“阿婆,非璃来了。”
在张婆家吃饭【2】
“非璃来啦”张婆一边炒菜一边回头看我,“天宇啊,带非璃到客厅去坐一会儿,菜一会儿就来。”
“张婆,谢谢你”我在厨房外说道,真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和蔼善良的家庭。
张婆又习惯性的嘴一嘟,佯装生气的斜着我“又说这样的话,你啊就把我当你的外婆对待,外婆对孙女好点,有什么错。”
我苦笑,我亲生的外婆一年见不到一次面,他们经常四处旅行,回来看我们也是匆匆一眼。再说,家里人都是保姆做饭,就连我都能数出次数的吃到我妈妈亲自弄的菜。
饭桌上,张婆不停的向我碗里夹菜。
看着堆积如山的菜,我不禁汗颜,“张婆,你这样肯定会加我养胖。”
张婆可不管那么多,“把你养胖了倒好,让你们家长看看,即使是离家出走,也是过的好好的对吧?这么漂亮的女孩,竟然还不要,我说他们不要了,给我们家天宇”
“咳咳”
“咳咳”
正在吃饭的我和天宇,冷不防的被呛到。
“阿婆,说什么呢?。”天宇带点窘的说。
我也有点尴尬,这个阿婆说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一顿饭后,我捂着肚子趟在阿婆家的沙发上。
我的老天,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撑最撑的一次了。
以前从没将肚子撑到这么圆过,天啊,真像怀孕2个月的孕妇…_…#
天宇做在另一个椅子上,见我撑着的样子不禁摇头,“你吃不下了就别吃啊。”
“都是阿婆的一点心意啊,再说阿婆的饭菜很好吃。”很有家的感觉,不华丽,没有鲜艳的颜色,没有多余的装饰。
而且还是围在一个小小的桌子上吃,经常能碰到旁边人的胳膊,但即使拥挤,却很高兴;不似在家里,隔着老重远,饭菜虽然经常换花样,可还是少了这种温馨,多了点取悦形。
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间,都快8点了。
“不和你耽搁了,我还要赶车到PUB去工作呢。”我站起身对着天宇说。
天宇也望了望钟,“我听阿婆说了,真没想到你居然会调酒?听说调酒师的工资挺高的。”
我赞成的点点头。
“嗯,我是钻级花样调酒师,初试去的工资应该是15000元,等过了试用期,应该是两三万了吧,再加上客人的打赏,我和非圣节约点用应该够了。”
“这么多?那花样调酒师这个行业岂不很好赚钱?”天宇惊讶的说。
一个月就是两三万,他实在是太惊叹了。
我笑了笑说“是很好赚钱,可是学习这个的投资也很大啊。若想正规出师,没有七八万很难学精。”
天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本来他还打算去学呢,被非璃这样一说,念头直接就打消了。
遭遇恶心的暴发户【1】
霓虹灯在这条街上泛滥,一片连成一片,闪烁、抖动着,刺激着人的神经。
总是时不时的传来人们的喧哗声,这里的哄闹与寂静浩瀚的夜空,形成强烈的对比。
我刚走踏进PUB里,就被跑来的经理拉着走“快点快点,都收到10份订单了。”
怎么会?现在才10左右,这里的作息时间也太早了吧?以前在法国,那里一般到了11点才开始迎客啊。
没容我多想,经理就把我拉到吧台上,“快点,订单全在那儿。”
经理一说完,便跑到一边去接待客人。
我撇了撇嘴个,A城的人作息真奇怪,进夜店还来这么早。
不过幸好,这10份订单的酒并不复杂,有6份都仅仅是鸡尾酒。
因为现在还没有到高峰期,所以订单并不多。
在吧台上无聊,我也正好大量这家PUB。
极乐PUB这么火,除了强大的团体阵容以及国际连锁、充足的酒料,更重要的是它的建筑。
它不像国内的其他PUB,都比较仿欧化。而它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味。
它懂得迎合当国的文化,虽然简单,可是和其他PUB比起来,却多了点厚重、亲切的味道。
“这酒怎么这么呛啊!你们懂不懂调酒啊!”
突然这时,一个大嗓门在PUB里响起。很多客人都偏头望着那人,我也略带生气的望着他。
那人点的是我的‘银惑雪娆’。
那人虎背熊腰的,黑色恶心的胡子包满着他的嘴唇。
黄金的项链、黄金的戒指、黄金的手链,怪异的品牌搭配,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时,脑海就闪亮亮的显出三个字:暴发户!
“您好,先生,我是调酒师,请问您对酒有什么不满吗?”
那人盯了我半天,用手摩擦着恶心的胡子。
“我说这酒怎么这么难喝,原来是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调出来的。”
这家伙,简直就是恶心他祖宗!
“先生,这‘银惑雪娆’度数较高,您可以尝试用吸管擦进杯中,将下层的镇冰吸允后,再喝上面的”
还没等我说完,那家伙就嗤笑的说,“什么叫度数高?就你这么一小杯酒,能有二锅头度数高?”
二锅头?这是什么东西?
“非璃,二锅头就是10元一瓶的摊位小酒。”一旁的侍员好心的在我耳边轻轻说。
摊位小酒我抽搐。
竟然把‘银惑雪娆’给这样的猪头给喝了,我还不如倒了敬大地!
“哎,你这小丫头片子,自己调不来酒还敢横老子?老子有钱,就是你主人!”
暴发户张狂的大笑,恶心的胡子粘上酒,一滴一滴
遭遇恶心的暴发户【2】
周围的客人也摇头,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这样恶心的如此低俗的人!
“扑”
我想也不想的将‘银惑雪娆’泼向暴发户的脸。
笑声戛然而止。
周围的客人也惊讶的看着我,恐怕他们从没见过敢这样得罪客人的调酒师。
暴发户抖动的脸部的肥肉,胡子上布满着酒液。
“你你竟然敢泼我”他伸出又黑又粗的手着我。
我挑挑眉浅浅冷笑一声,伸出右手瞬间抓住他的手指,狠狠的向后扳。
“啊哦哦疼疼”那人瞬间扭曲面孔,大叫起来,“你你给我放开,不然然老子饶不了你。”
我又是狠狠的一扳,暴发户又是一阵惨叫。
真没见过又俗又恶心的!
“经理!把你们的经理给我叫来!!!!!”那人惨叫的骂着。
而此时后堂的经理,正接到一个电话。
“把那个恶心的男人,暴打一顿轰出去。”
经理一呆,转眼看到监控器上的画面,立刻答应“是!”
“非璃,经理来了!”一旁的侍员胆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侧头看见一脸平静的经理正走过来,不禁甩开那人的手,恶心巴拉的在工作服上擦了擦。
“他妈的!你就是这儿的经理?把这个死女人”
“把他给我抓起来!”
还没等那暴发户把话说完,经理就立刻让周围的保镖将暴发户抓起来。
那暴发户一下就愣了,显然没经过这种事情。在他印象中,这种地方不是有钱就可以任意妄为的吗。
“你们干嘛?我可是给了钱的,老子有钱”
经理不屑的看了看他恶心的嘴脸,挥了挥手,“把他拖到后堂‘好好伺候’一下,然后扔出去。”
暴发户被保镖给拖着离开,他狂怒的大叫,“你们把老子放开,不然不然我报警了!你们”
声音随着后堂的大门一关,隔绝了。
切!活该!我啐了那人离开的方向。
“非璃,继续去工作吧”经理什么也没说,只是淡淡吩咐道。
我点点头,一脸疑惑的离开。疑?这经理竟然一点也不责怪我?
与宫存熙的对话。
那一场风波仅仅使PUB里谈论了一小会儿,随即便被震耳欲聋的音乐给淹没。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进PUB的人也越来越多。
“非璃,到时间了,你回去休息吧。”
Helar笑着走过来说道。
Helar是做后半场的调酒师,上次我和那个老头争的则是前半场的名额。
我这才望了望钟,正好两点,真没想到这儿的时间过的这么快。
甩了甩胳膊,把调酒单扔给Helar:“那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嗯,拜。”
“拜”
走出这条充斥着躁动的街,来到寂静的马路。
现在都已经两点了,借着路灯看到一旁的站牌,还要等718号公车。
正在这时,一翻鸣笛声响起,我转头一看,车灯刺得我眼睛发痛。
车在我面前停住,这不是上次将水溅我身上的黑色宾利吗?
车蓬被打开。
“宫存熙!?”
我真没想到这辆车竟然是他的,老天,真是冤家路窄!
“上来吧。”
他不会专程来接我的吧?
宫存熙望了我一眼,嗤笑一声,“我们刚从KTV出来,我从这儿经过就遇到你了,你不会想歪了吧?”
…_…#
“当然没有”我讪笑。
这家伙,难不成学了读心术?
“开慢点。”
这家伙跟飙车一样,在路上横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