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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陈洁给我发来短信,邀请我和阿星、阿牛、占山参加由她组织的烧烤晚会。我问阿星去不去?阿星非常坚决地回答,当然去了!有这等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呢。说完拿起吉他又弹了起来。
下午,和陈洁约的时间到了,我们向陈洁的寝室楼走去。值得一提的是阿星,他居然把吉他也背了去,准备在晚会上为陈洁献歌。又唱?真受不了他。
此刻陈洁已经在楼下等我们了,阿星远远地看见陈洁便飞快地跑了过去,殷勤地说:“陈洁,你等很久了吧?”
陈洁说:“没有啊!我也是刚来,你们蛮守时的。呀!阿星,你把吉他也背来了,真好。听刘山峰说你要参加歌手大赛,一直都想听你唱唱,这次终于可以一饱耳福了。”
阿星一听此话心里爽极了,说道:“好啊,今天我给你唱首我自己创作的歌。”
陈洁说:“好啊好啊!我特别喜欢听歌。”
这时我们几个也走到了,和陈洁打招呼。陈洁说:“大家稍等一下,轩轩在楼上化妆呢,马上就出来。”
阿星忙殷勤地说:“没事,不着急,我们等。”
突然一股浓香飘然而至,好熟悉的香气啊。我环视四周,发现轩轩从楼里走了出来。轩轩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而且十分性感。小件淡粉色的小衫,将身材更大限度地展示出来,特别是一条超级短的裙子,更是令大家浮想联翩。
此刻的阿星双眼发直,已经流出了哈喇子。真没出息,太给我丢人了。转眼再看占山,哇!他流鼻血了。更没出息!
陈洁向大家做着介绍:“这是我的室友轩轩,这三位是刘山峰的室友阿牛、阿星还有王占山。”
这时,轩轩指着阿星说道:“你就是那个花心的阿星啊?久仰久仰!”
“啊?花心的阿星?”阿星听完这话就开始怒视着我。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告诉她的,但你要知道当你把一件事告诉给一个女人的时候,你就等于告诉给了全世界的女人。
轩轩又指着占山说道:“那你叫王占山是吧?听说你这人特有意思。”
王占山挠挠头,说道:“我有意思?”
“是啊!而且听说你唱歌特搞笑,属于那种没有调的原创歌手。”轩轩边笑边说道。
王占山恍然大悟,和阿星一起怒视着我,好像要一起把我吃掉。
时间已经扭转到了下午五点一刻,地点也已经换成了学校人工湖边,烤炉上的烤肉也已经散发出馋人的香味。这时,从远处走过来几个同学,陈洁一看他们来了,忙说:“嗨!你们几个家伙怎么才来啊,我们都已经烤上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几位都是我们话剧社的同学,张宏伟、刘佳、石涛、杜娜。这些是我朋友,阿牛、阿星、占山、山峰、轩轩。”
其中叫做张宏伟的男生说:“很高兴认识大家,我们社最近正在排一部和环保有关的话剧,希望到时候大家来捧场。”
我们哥儿几个忙说:“一定,一定。”然后心想这男的是谁啊,傻啦吧唧的。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话剧社的社长。
这时,张宏伟做出了令阿星极其气愤的事情。张宏伟把阿星放在地上的吉他拿了起来,说道:“这是谁的吉他啊,正好,我给大家即兴弹奏一首。”说完拨弄起琴弦来。
阿星刚要动怒,一看陈洁在旁边便不好意思了,忙说道:“我的!你随意弹,随意……”心里却快要气炸了。这时,张宏伟自弹自唱了一首五月天的《知足》,弹完后阿星终于气炸了。凭心而论张宏伟唱的真是太好听了,和原唱极像。本来阿星想在陈洁面前露两手的,这下被张宏伟给比没了。
当天晚上大家喝了很多的酒,特别是张宏伟,喝到一半时他实在受不了了被人搀了回去。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阿星给我们使了个眼色,我们就心领神会地和张宏伟干杯。阿星一使眼色我们就干杯,一使眼色我们就干杯。不一会儿张宏伟就喝高了,终于被人搀了回去。张宏伟一走,阿星便抱起吉他开始唱歌,说实话真的没有张宏伟唱的好,但我当着阿星的面是不敢说实话的。阿星唱了一首他为比赛创作的歌,叫《魔鬼与天使》,歌词是我帮他写的。
《魔鬼与天使》
不该遇见你,
你让我丢掉了杀机。
从没有过的,
莫名心跳与呼吸,只因我们的偶遇。
也许是命运,
也许是一场缘分雨。
淋湿我和你,
让魔鬼和天使,躲在同一个角落里。
好想告诉你,
藏在我心底的秘密。
好想听你说,
你的现在和过去,还有你爱的东西。
魔鬼的使命,
要让天堂变成地狱。
我放下武器,
众叛亲离因为我,在天堂看到了你。
谁说这样的奇迹,只能在童话和小说里。
谁说魔鬼和天使就是天生的死敌。
谁说这样的爱情,只有开始而没有结局。
我是魔鬼你是天使这是我们的宿命。
谁说这样的奇迹,只能在童话和小说里。
谁说魔鬼和天使永远不能在一起。
谁说这样的爱情,只有开始而没有结局。
你是天使我是魔鬼,但是我爱你。
听后,陈洁夸阿星这首歌写得好,特别是歌词,她特喜欢。并问歌词也是他写的吗?
我刚要说是我写的,就被阿星捂住了嘴。更绝的是他可能怕我鼻子会说话,于是他把我鼻子也捂住了。
我不停地蹬着腿……
阿星边捂着我边对陈洁说:“当然!当然是我写的啦!而且我是为……”阿星刚要说其实这首歌是为你写的,陈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走到一旁去接电话,阿星这时才意识到我离鬼门关不远了,于是把手松开了。
这次以后,阿星在陈洁心目中的形象又上升了一个层次,我也越发地为陈洁担心了。小红帽正一步步地掉入大灰狼,啊不!是大色狼的圈套,而她却毫无防备。哎!罪过啊!
第十二章:拣狗
比赛并没有像阿星想的那么顺利,阿星刚冲出外围赛就被残酷地淘汰了。评委一致认为阿星唱歌时吐字不清,不知道他在唱些什么,也就不知道他的歌里面所表达的内涵。评委的意见是阿星先把普通话学好然后再来参加比赛。我们早就说过阿星是大舌头吧,他偏偏不服,怎么样?被淘汰了吧。
阿星暗自感叹,下一个周杰伦就这样被扼杀了,哎……
下午五时……
“阿星怎么还没回来呀?”我自言自语道。
“阿星怎么还没回来呀?”我自言自语道。
“阿星怎么还没回来呀?”我自言自语道。
阿牛说:“刘山峰,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想阿星。”
我说:“别误会,我托他帮我买饭,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都快饿死了。他不会是携款潜逃了吧!”
说到这时,阿星急匆匆地跑回寝室,兴奋地喊道:“兄弟们,你们看这是什么?”
“呀!狗!你在哪儿偷来的呀?”大家凑上来说道。
阿星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偷来的。这条狗是主动跑到我的脚下,被我用半根火腿肠给引回来的。”
我们听完不禁感叹:“哦!还是偷来的。”
阿星接着说道:“不管它是怎么来的,反正是别想走了。从今天起这条狗就是咱们寝的新成员了,排行老五。”
占山阻止道:“那怎么行!这条狗又不是咱们自己的。它的主人找不到狗会很着急的,还是把它送回去吧。”
“好不容易才偷到的,啊不!拣到的,咱们就留着吧。”阿牛接道。
占山坚定地说:“不行!必须送回去,这是别人的。别人的东西就得还给别人。”
我问:“可是狗已经在咱们寝室了,上哪找它的主人啊?”
占山一听便说:“哦!那就把它留下吧!”
我倒!我还以为王占山会继续坚持呢。
既然占山不再坚持,狗也就自然而然地留了下来,而给狗起名字就成了我们寝争论的热门话题。
我说道:“既然是阿星偷回来的,就叫他星星好啦。你看这名字多好听,是吧?”
大家讽刺道:“好什么好啊……猩猩?还大象呢。”
阿牛说:“既然是拣来的,就叫它狗剩子吧!这名好养活。”
“狗剩子?还三胖子呢,这名太难听了吧。”
“那叫什么呢……”
阿星说道:“这名字起的要好听,又要有点纪念意义。不如这样吧,就取咱们寝老大和老二名字中最后一个字怎么样?”
“哦!好吧。”占山欣然同意了,既然这样我也不好再反对。心想,反正是一个字,没什么的。
阿星接着说道:“咱们寝老大叫王占山,老二叫刘山峰。取他们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就是——‘山’和‘峰’!”
“啊?山峰!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这哪里是取我们俩的名字,这明明是取我的名字嘛!不行,不行。”我怀着无比气愤的心情阻止道。
大家一致觉得这个名字好,而我说话在寝室一向是不好使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于是乎,山峰便成了那破狗的名字。
从此以后,只要在我们寝室里喊“山峰”二字,就会有两个人回头。不!是一个人一条狗。我要强调的是,我是人。
真的没想到,我这个人居然会没有一条狗的地位高。阿星给狗买了好多好吃的东西,弄得我和阿牛都垂涎欲滴。我强烈要求把吃的分给我这个山峰一些,阿星却不肯。阿星说等狗吃剩下才能给我,我开始羡慕起那条破狗来。
这之后的一些日子里,狗成为我们寝最大的乐趣。这叫做“山峰”的狗也特别通人语,我们叫它做什么它就很听话的去做。“山峰”特别喜欢在寝室里玩飞盘,飞盘飞到哪里“山峰”就会咬到哪里,不幸的是一次占山将飞盘飞到了阿星的私处,结果狗飞奔过去,本来是要咬住飞盘的,但狗这次出现了偏差咬到了阿星的那里。只听阿星“嗷!”的一声,然后我们就拼命地拽狗尾巴,终于将阿星的命根子从狗嘴里救了出来。从阿星痛苦的表情看来,伤的不轻啊。幸好那天阿星穿的是牛仔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狗的到来也给我带来了不少耻辱。因为我们同样叫做山峰,所以每次大家骂狗的时候,我就觉得是在骂我。当然,真的骂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在骂狗呢。嗯!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阿牛在寝室里大声地喝道:“山峰!这兔崽子又拉稀了,阿星你快过来收拾一下。”
只见阿星拿着一木棍向小狗走了过去:“山峰,我叫你随地大小便,叫你拉稀,我抽死你!”
555……他们又在占我的便宜了。木棍打在了小狗的身上,却痛在我心。渐渐地我已经把那破狗与我的荣辱摆在一起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陈洁也得知了我们寝养狗的消息,并追问狗叫什么名字?当我说狗也叫山峰的时候,她都笑哭了,真夸张。阿星为了对陈洁献殷勤,把“山峰”送给了她。起初阿牛和占山非常反对,但毕竟狗是阿星拣回来的,再说这关系到阿星的终身幸福,他们也没有再说什么。
阿星将狗交到陈洁手上,说:“陈洁,山峰你随便打,不要给他面子。”
陈洁却说,“我怎么会打山峰呢,今天我还要搂着它睡觉呢。”
陈洁的这句话令阿星后悔不已,早知道让狗叫樊星好了。
晚上,陈洁给我发短信说她在给“山峰”洗澡,一会儿还要抱着山峰一起睡觉。陈洁的话令我浮想联翩……哎!想着想着,我不禁伤感了起来。妈的!狗都比我强,555555……
第二天,早早地我接到了陈洁打来的电话,说“山峰”昨天晚上尿床了。让我赔她一张新褥单。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是“山峰”尿的又不是我。怎么能把狗做过的事强认为是我做的事呢。狗昨天晚上和你睡的觉,难道能说我和你……
陈洁说:“不管,谁让你也叫山峰来的,你就得赔,要不就给我讲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
晕!又讲,那还不如赔呢。这时,我看见正在熟睡的阿星,眼前一亮。对着电话那端的陈洁说道:“这样吧,陈洁,我帮你把它洗干净,保准和新的一模一样。”
“嗯!那好吧……”
我起床把陈洁的褥单取了回来。此刻,阿星也已经从梦中醒来了。我拿着褥单对阿星说道:“阿星!你看这是什么?”
阿星说:“一个破褥单子呗。”
我说:“这可不是破褥单子。”
阿星问:“那是?”
我说:“是很破的破褥单子。”
阿星骂:“有病!”
我说:“我的意思是说这是陈洁的褥单。”
此话一出,阿星一下子就从床上窜了起来。“刘山峰,你这个恋物狂。你连陈洁的褥单你也敢偷,太过分了。来!给我看看。”阿星边说边把褥单抢了过去,如获至宝地捧在手里。他说道:“这就是陈洁的褥单啊!这就是每天都能和陈洁零距离接触的褥单啊!我要是这个褥单该多好啊。”说完阿星把鼻子凑了上去,陶醉地闻着。
阿星边闻边说:“不对呀,这个褥单怎么有一股怪骚味?”
此刻我已经笑得不行了,我说:“废话!能不骚吗?昨晚“山峰”尿到这个单子上了。”
阿星一听,忙把褥单扔到一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