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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底涌上无限的委屈,为何不相信自己呢?这件事,分明是清白的,何况,当时和西门翎也说的很清楚,从今往后希望他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我真的没有背叛你。”她委屈的再次申辩。
对,当知道西门翎是初恋*的瞬间,心中有过感慨,可想到宇文皇爵,她懂一个道理,过去的已经过去了,现在的要好好珍惜,可是这男人像着了魔一样,就是什么都不信她。
见陈雅言一副委屈的嘴脸,宇文皇爵拿出手机,将那段做过手脚的录影播出来给她看,只有眼睛看见真相就可以彻底死心了。
“阿翎,我们重新开始吧!”
录影里,陈雅言听见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她顿时感到无比惊讶,望着宇文皇爵直摇头。
“这不是真的,你相信我。”
她继续解释,这一次他没有说话,而是翻身将坐在身上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只要想到西门翎和她单独相处了一整晚,身体里有一股无名火“蹭蹭”冒出来。
双手扶在她的纤腰上,他的每一次进入带着强悍的力道,痛的她忍不住比起了双眼,痛苦难忍。
“慢点,我有点难受。”陈雅言小小声的抗议。
宇文皇爵正在火头上,哪里听得见去妻子的求饶。动作依旧持续着,卧室里回荡着他们的之间身体碰撞的声音,她从不远处的玻璃门里见到他们教缠在一起的影像,那一刻,内心有着一种从未覆灭的委屈。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她仰着弧度优美的脖子,身体已经承受不住快乐的巨浪。
男人正玩得尽兴哪里肯放过她,于是,动作又是猛烈的一下撞击,陈雅言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意识涣散。
“你敢晕过去试试。”宇文皇爵冷声警告。
那不耐烦的声音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她知道再痛都要承受。
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知道这一次的惩罚有些狠,“容不得你说不要。”
大掌扣住她的双手,此时的陈雅言跪在沙发上,背对着宇文皇爵,她看不清楚背后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只知道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热浪难当。
“呜呜呜真的不要了,嗯”
哭着哀求身后的男人能够放过自己,在尖叫声中,她晕在了他的身下,宇文皇爵抱着晕过去的陈雅言,两人倒在沙发里,
看着她一脸汗水,双颊绯红的娇俏摸样,他就忍不住想到了西门翎,以后绝对不能再让妻子踏出家门一步。
带着一身凉意的西门晴走进西门大宅,从厨房里倒水出来的人瞥了她一眼。
“三更半夜,女孩家这么晚才回来。”西门翎口吻里带着责备,“瞧瞧你,一身酒气,将来有哪个男人会要你呢?”
作为二哥的他,教训着眼前的妹妹有些不知长进。
西门晴觉得郁闷,走上前,一把夺走了西门翎手上的水杯,“咕噜咕噜”将水一口气喝掉。
“哈”她长叹一声,“真够吓人的,你是不知道,当时的宇文皇爵表情有多可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他居然脾气这么破,看来陈雅言在婚姻里也有够难忍的。
西门翎听的一头雾水,拉着妹妹,两人走进了客厅。
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西门晴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他有些觉得奇怪,宇文皇爵居然对陈雅言的占有欲是那么的强烈。
“你为什么要参与他们之间的事情呢?”这次西门翎不客气的责备妹妹。
好笑了,她什么时候参与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再说了,这件事说起来都是眼前的人的错。
瞪了一眼西门翎,“归根结底,真正的原因在你身上。那天晚上,你要是不去公寓楼的话,岂不是什么事都不会有吗?”西门晴露出鄙视的眼神。
当初就是不想让西门翎出面,她才会那么大费周章的前往宇文皇爵的半山豪宅去见陈雅言,他倒好明知道事情不对劲也就算了,去公寓楼突击检查也认了,那为什么要在那边住一宿呢?搞得让八卦杂志的狗仔有机可趁,越描越黑。
孤男寡女同住一间屋子,用脚趾头想也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儿。
“二哥,不是我说你,这世界上多的是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旧*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又何必呢?”西门晴苦口婆心的劝着眼前的西门翎。
其实,小妹完全是误会自己了,他要不是为了完成宇文荣耀交代下来的任务,根本不会和陈雅言有太多的接触,当年忍痛离去,不是为了今日的重逢,只要每次想起那年不幸的遭遇,这对西门翎而言是一场打击,若是可以的话,他不想再见当年的任何人。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西门翎不耐烦的开口,“陈雅言对我来说,根本没那么重要。”
听完自家亲哥话,西门晴露出狐疑的眼神,用阴阳怪气的声音开口质问。
“是吗?我怎么觉得听上去有些不太靠谱啊。”她眼角向上一挑,“这里也没有外人,就算你说实话,妹妹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她的八卦精神头冒了出来,很想撬开西门翎的嘴,想确切听到他说想要陈雅言这句话,可惜等了很久,眼前的二哥都不为所动。
从沙发上起身,整理下自己的睡袍衣襟,眼神里带着几分嘲讽。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后,大掌拍了拍西门晴的头顶,然后转身往楼上走去。
一个人的心只有自己知道疼,至于内心深处,他是否渴望和陈雅言重新开始,这件事只怕只有西门翎他本人才最清楚。
没得到期待中的答案,西门晴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欺骗了,十分生气的从沙发上起身,做了个踢腿的动作。
“不说拉倒,装什么神神密密,切,你想说,我还不稀罕听呢!”然后,对着空气做了个超级大鬼脸。
漂亮的女人,就算做一个面目狰狞的鬼脸,都不影响她的美。
上楼后,西门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宇文荣耀的电话。
“宇文先生交代的事,差不多也该谢幕了。下一次,这种事就不要找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西门翎神情严峻。
电话那端的宇文荣耀淡然一笑,“没问题,这次多谢你的配合,说好的那块地皮,明天就能批下来。”
这才是交易背后的真正目的。
为了西门交租,西门翎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就算去伤害旧*也做得出来。
生活在这世界里,唯有手段狠才能保住自己想要扞卫的一切。
“那就多谢宇文先生了。”说完后,西门翎挂断了电话。
但愿,这次之后,他们不会再碰面。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陈雅言已经有五天没出过房门了,每天躺着,行了睡睡了醒,宇文皇爵最近的索求变本加厉,她快要承受不住。
“少奶奶”门外传来张妈的声音。
躺着的陈雅言听见了喊声,但身体实在懒得动。
“进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
推门而进的张妈,见到躺着的人死气沉沉的。将端在托盘里的早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走到阳台的方向,将窗子推开,缓缓风,通通气。
想起身用早餐实在有些困难,张妈生怕陈雅言觉得不好意思,索性什么都没说,只是说天气不错,就下了楼。
头有些晕晕沉沉的,最终她还是选择了起身,吃点早餐这样胃才会舒服一些。
勉强支撑起身体,穿好衣服走进浴室去梳洗。刷牙的时候,胃部一阵恶心。
“呕”她放下牙刷吐了起来。
最近一定是累坏了,要么就是三餐没准时导致胃出了问题,应该是这样没错。陈雅言认为这不是怀孕的可能,而是其他原因。
坐在沙发上,吃完张妈送来的早餐。
她忍不住走到了阳台外,吹着清爽的晨风,倒令人有些昏昏欲睡。拍拍头,可能最近是真的太累了,连脑袋都感到不舒服。
还是下楼去喝点咖啡醒醒神,再睡下去迟早睡出毛病来。
走进厨房,张妈正在忙碌着准备午餐,陈雅言倒了一杯咖啡,正要喝的时候,胃里面又是一阵翻腾发,连忙放下杯子,跑到了楼下的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正当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张妈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支全新的验孕棒。将陈雅言扶起来,然后递给了她。
“少奶奶,我觉得你应该是怀孕了,这验孕棒是上次你多买的。”
望着走出浴室的张妈,她再看一眼手上的东西,只是差了一周的时间,难道,真的是怀孕了?
抱着试试的心态,她还是按照张妈说的话去做了。
当见到验孕棒显示出来的结果后,陈雅言的心情有些复杂。
真的怀孕了,这是第二次当妈妈,情绪上而言多少有些难以适应。因为第一个孩子是个痛苦的回忆,但愿这一个不会再有痛苦可言。
要是宇文皇爵下班回家的话,她应该说出这件事才行。
打定主意,陈雅言愿意耐心等待。
就在此时,浴室的门被敲响。
“少奶奶,少爷叫你去一趟医院,把安小姐的换洗衣物拿回来,把干净的送过去。”张妈推开门看着她做着交代。
他真是个好*,为了青梅竹马着想,居然要下了禁足令的自己去给她送换洗衣物。
“交给我吧!”陈雅言走出了浴室。
出门肯定是有保镖跟着,这是宇文皇爵的意思,免得到时候又去见西门翎。
推开病房的门,她将拎在手上的换洗衣服交给安幕瞳。
这两人自从上次报绑架的事情之后,就没见过面,今天难得私下见一下,自然有很多话想说。
两人面对面而坐,彼此的身份却很有意思,一个是原配妻子,一个是青梅竹马。
“上次绑架的事,你难道没什么要交代的吗?”陈雅言事后想想,总觉得当时那么混乱的情况,为何安幕瞳却没受到危险。
面对陈雅言的逼问,她不过是莞尔一笑。
“想要我说什么呢?”安幕瞳笑的兴奋,“那件事根本与我无关。”
只要有证据就拿出来,拿不出来就没什么好说的。
陈雅言自然是有些败下陈来,看她一副“你能奈我好何”的样子,实在让人看着就觉得讨厌。
没多久,她又再次开口。“先是博取我的同情,骗我带你一起走出医院,就算两人一起被绑架了,到时候发生什么事都能完好的置身事外,这么一来就没人会怀疑你了。”
老虎不发威当自己是病猫吗?她有些生气,这安幕瞳平日里仗着有宇文皇爵的疼爱和保护,处处和自己过不去,很明显这件绑架的事情背后,还有人在帮助她。
“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懂。”安幕瞳继续装傻。
陈雅言忍不下去了,“别装了。我知道宇文荣耀在背后帮助你,替你出主意。”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对陈雅言装下去的话,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不肯和小爵离婚呢?陈雅言我以为自己很会演戏,看来和你比起来,真是过之而不及啊。”安幕瞳没少冷嘲热讽。
不过,这一次陈雅言有了十足的把握。
壮着胆子面对眼前的情敌,“现在的我多了一张筹码,所以,就算全天下的人想要拆散我们都休想。”她对视着安幕瞳毫不畏惧。
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似乎有了几分紧张。
“难道你”安幕瞳慌乱了。
张雅言淡然一笑,“不错,我怀孕了。”
这么一来,我看你还有什么筹码再和宇文皇爵有牵扯。
想不到,事情到最后又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安幕瞳气的将摆放在茶几上的苹果砸在了地上,陈雅言抬脚避开。
这次,她一定会好好保护孩子。以前的悲剧绝对不能够再次上演,说什么都不能够再有任何的闪失。
“你别高兴的太早,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我们走着瞧。”安幕瞳想到肝捐赠的事,露出了冷笑。
听着眼前人的警告,陈雅言忍不住一阵胆战心惊。
她分明是话中有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不成事情又比想象中要来的严重?还是宇文皇爵不行,怎么能自乱阵脚呢?这条毒蛇一直都不安好心,绝对不能够动摇坚定的立场。
起身,陈雅言对视着冷笑的安幕瞳。“现在就算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至于你的冷笑,这不过是可怜的伪装而已。”
说完后,她拎着换洗的衣服走出了病房,当关上房门的瞬间,听见里面传来咆哮的怒吼声,这让陈雅言感到无比畅快。
心情顿时变得大好,面带微笑走出了医院。
这次,她不想再随便去别家医院做产检,要找一家信得过的。思来想去,只有找闻人灏然帮忙。
坐在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