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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斯有如此俊美的相貌,有几分她的遗传。
老伯爵继续切着盘中的牛排,眼神时不时朝着儿子望去。
他看上去有些一丝不苟,但为人算平和,愿意听家人倾述,绝对不会干涉孩子的想法。
“妈咪,此事还不着急。”他转头笑着对视西门晴,“你说对不对亲爱的。”
正在喝香槟的西门晴差点被呛到,只是轻轻点头附和。
“是的,一切你做主。”
一切你做主这句话绝对是有所保留的,凭西门晴的脾气,任何事若是失去了参与权,劳伦斯恐怕得跪搓衣板。
餐厅里气氛算平静,用完餐后,两人手牵手去庭院散步。
放眼望去,这座庭院大到会让人迷路,而他们散步也只是在城堡的附近而已,不然,逛一圈就算到明天早上也走不玩。
占地面积如此宏大,西门晴早在来的那天已经领教过。
当天到,劳伦斯说想去打高尔夫,结果家里的小辈都一拥而上,她正好有些累没去。
睡醒的时候,他们在泡温泉了。结果西门晴也想去。去之前被警告过,记得开车去,嫌弃麻烦,她勇气可嘉用走的。结果那天晚上劳伦斯给按摩了一整晚,第二天之后睡了三天沙发作为惩罚。
想到这件糗事,西门晴没少嘲笑他。
“不知道雅言的身体状况如何了,对了,你说学长去了美国,怎么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去呢?”她有些担心的开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的。”
昨天晚上西门晴睡觉的时候做了个可怕的噩梦,醒来还记得那个可怕的画面,掉进了深海,拼命挣扎,使劲游泳,最后还是死在了深海里,成了鲨鱼的点心。
觉得这梦有点扯,就没告诉劳伦斯,不然这家伙又该取笑她了。
“是不是让我睡了三天沙发,良心发现,今晚打算好好来个大补偿呢?”劳伦斯一边说,一边来了个偷香。
趁此机会,亲了一下西门晴的红唇。
她举起手捶了他一下,“讨厌。”
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被不远处站着的伯爵夫人看的清清楚楚,唇边带着笑意,表示很高兴。
原本打算晚点再去看望陈雅言的西门翎,冷静了几天,还是打算再去。刚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完毕,就听见办公室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
“对不起,你不能进去,我们副总要是发脾气的话,事情会闹大的。”门外传来秘书急切的声音。
是谁来了吗?听秘书的声音,来者应该不简单。
西门翎起身,打开了办公室的门。
刚开门,站在外面的杨毅臣闯了进来,脸色十分难看。
“这是怎么了,我们之间难道有什么要说的吗?”西门翎问他。
表情里满是不解,认为事情和自己根本没什么关系。
杨毅臣差点要下跪了,“能不能请西门副总帮帮忙,我们家夫人现在下落不明,而爵爷的弟弟出了事,他们都不在本市。”
一听杨毅臣说陈雅言下落不明,他的神情也有了变化。
“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在询问的关头,两人又坐在了沙发上。
把目前知道的事一一告诉西门翎,杨毅臣做好了死的准备,倘若陈雅言被人给陷害了,那么他就会被宇文皇爵给剁成肉泥。
这不是开玩笑,绝对做的出来。
西门翎想了想,然后抓起了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
“还等什么,我马上派人去找,我们分两路,你去警察局看看。”
离开办公室之前,他把事情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驱车离开西门集团的杨毅臣想了很多地方,也想了平常他们会去的,都去找过。事情很奇怪,就是陈雅言不见了,而孩子却还在。
就算是要走,她那么疼爱孩子,不可能会狠心的弃之不顾。
但如果遇害了,说真的,也该想想究竟幕后黑手会是谁?
老太太回乡已经回来,来到古宅,发现陈雅言也不在,想到之前有留过杨毅臣的电话。
于是,给他打了电话。
接到老太太的电话之后,他马上驱车前来,走进古宅,感觉到气氛不对劲。
“少奶奶究竟会去什么地方呢?”老太太望着走进客厅的他。
坐在了对面的位置,“昨晚我在公司加班,还不知道夫人不见了,要不是保镖醒来的快,恐怕到现在还没察觉到她不见了。”
想到陈雅言,杨毅臣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宇文皇爵临走前,千交代万交代,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担心自己的下场,就是害怕陈雅言已经遇害。
“关于孩子的事,我也觉得有些奇怪。”老太太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刚从乡下回来,打算去看看孩子,几天不见确实也有些想念。哪里知道,抱起来逗弄了几下,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具体什么地方不对,倒也说不上来。
“您的意思是”杨毅臣不敢妄下评论。
孩子要是也被调了包,他不知道宇文皇爵知道了会做出什么举动来,但愿幕后黑手有本事斗到底,不然不会有好下场。
“我先出去找找夫人,有什么消息等会儿再告诉你。”想到时间急迫,杨毅臣认为要赶紧去找陈雅言。
再拖下去只会多一分危险,早点找到就能早点脱离苦难。
老太太起身,送他到玄关外。
“无论是什么消息一定要打电话告诉我 。”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交代离开的杨毅臣。
开着车一直在外面找人的西门翎心情有些暴躁,想到初恋遇害的画面,他将车子猛然停靠在了马路边,熄火,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去冷静一下。
难道,真的遇害了吗?
不然,不可能联系不上,或者是没任何的动静。
想到休假的妹妹,他决定先谈谈口风。
拨通了西门晴的电话,“没良心的小东西,丢下我和大哥,然后自己出去逍遥快活了,也不知道打电话来问问我们的近况,真是女大不中留。”
先说点轻松的开场白,免得让妹妹起了疑心。
电话那端的西门晴正在沙滩上晒太阳,劳伦斯和几个好友在玩冲浪。
“我有想你们啊,不过是在心里,话费那么贵,我们就不要浪费钱了。”她笑着开口,挪揄电话另一端的西门翎。
见妹妹心情这么好,应该是不知道陈雅言失踪的事,他能肯定,这丫头每次有什么事,都不会放在心里,是直接显示在脸上。
“那好吧!我挂了,省钱。”西门翎说完后真的很干脆就挂线了。
握着电话,还来不及说话的西门晴堆积着一肚子的闷气,有没有搞错,这家伙居然挂她电话。
臭老二,等会去再和你好好算账。
要是陈雅言没找过妹妹的话,那么能够去哪里呢?假设现在遇害的话,总该有个确切的目标人物,不然怎么下手调查呢?
就在此时,杨毅臣的电话打来了。
“西门副总,我调查到一件事。”他说出了一个地点,等会儿他们在那边集合。
咖啡厅,杨毅臣下车的时候带着平板电脑。
走进咖啡室,找到了西门翎,刚坐下没多久,他把一段视频播放给他看。
那是古宅外面的监控录像,有一帮戴着面具的人闯了进去,到后面就没了影像,监控被一枪打烂。
“有枪,看来他们目的不单纯。”西门翎眯起了双眼,冷静的分析。
要是陈雅言被那帮人带走的话,那么会是谁派来的呢?
想到安幕瞳,杨毅臣不能贸然去找,免得打草惊蛇。
很多事的部署在循序渐进之中,要是惊动不该惊动的人,后果就难以收拾。
“看你的表情,好像知道事情是谁做的。”西门翎一语道破。
看来,现在根本不能再等下去了。
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反正宇文皇爵也不在,就算他弟弟需要什么输血或者是移植之类的,有他爸在,不能再拖下去了,还是打电话告知实情比较快。”
西门翎觉得他不能够知道的事,那就唯有让他回来自己亲自处理,这样还有方向感。
本来不想惊动他的,杨毅臣觉得实在没办法了,再拖下去陈雅言就多一分危险。
同意西门翎的说法,打算等会儿到了公司就向宇文皇爵请示。
“那我先回去想想能够帮忙想的地方,有什么事你可以随时来找。”他没拒绝帮助,相反愿意伸出援助之手。
身在古宅的老太太有些难以理解,到底陈雅言无端端怎么会离开呢?要知道,当时她们聊天的时候,她分明说过不想离婚的,一个不愿意离婚的人,怎么舍得丢下孩子和少爷?
月嫂正好下来,她打算循例问问。
“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我想你”
还没等到老太太的话说完,月嫂打算辞职不做,昨天发生的事实在有些吓人,差一步她就没命了。
很明显,月嫂想辞职,这其中有猫腻。
老太太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想离开没问题,等我们找到人就能让你辞职,怎么样?”
在这期间,相信少爷也该回来了。一时半会儿,想找个合适的人可没那么容易。
“好,那就说定了,等找到人,我就能辞职。”月嫂非常着急。
刚才在说话时,老太太一直注意她的表情变化。
一说能够辞职,眉眼间的忧虑马上就消失不见。月嫂古古怪怪的样子,难免不让人起疑心。
“先去照顾小少爷吧!”老太太打算静观其变。
在宇文皇爵没来之前,她不能自乱阵脚。
☆、第一百二十七章 世上只有爸爸好
远在国外的宇文皇爵得知陈雅言下落不明,连夜搭飞机回来。
车内,气氛冷到了极点,他听完杨毅臣的汇报之后一言不发,眼眸一沉,神情看上去显得十分可怕。
看来是安幕瞳下的毒手,只是他们没证据,自然不能急切的找上门去对峙。
车子抵达古宅,老太太站在玄关迎接到来的宇文皇爵。
“少爷”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被月嫂抱在怀里的儿子,大步上前,把孩子抱起来,然后端详了一阵子,什么也没说,交给月嫂继续照顾。
走进客厅,老太太也跟着一起走进去。
“少奶奶失踪了,但愿少爷能够找到。”老太太略显担心的说着。
陈雅言失踪的事已经过了三天,要是还找不到,那么就凶多吉少了。宇文皇爵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就是苦于找不到事发地点。
“我知道,你先别着急。”他略带疲惫的开口,“要是陈雅言真是被迫害的,那些人就会付出代价。”
这绝对不是恐吓,他宇文皇爵说得出做得到。
有了他这句话,来太太不再出声,心想找到陈雅言有希望了。
现在应该去见一见一个人,也只有她才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带上杨毅臣走出古宅,宇文皇爵脸色凝重,只要想到失踪三天不见人影的妻子,心底自然有无限的担忧,生怕事情的想象和自己心目中有所出入。
医院病房内,安幕瞳昨晚肝捐赠手术后早已经醒来。名义上是陈雅言捐赠的,但实际上用了点手段,疏通了操刀的医生,只是想在失踪一事上做一个时间的证据,这么一来,所有的事与她彻底没了关系。
“小爵,你来啦!”安幕瞳带着笑容,望着走进病房的男人。
短促打量一下躺着的她,一脸病容,精神看上去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了。拉过椅子宇文皇爵坐了下来,等了好久他才开口。
“瞳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脾气对不对?”说话间,抬起眼对视眼前的安幕瞳。
尽管心底带着疑惑还有心虚,她还是认真的点头。
“是的,我很明白小爵的脾气和底线。”说话的声音里带着些微反思。
现在开始就能套话了,要是陈雅言的失踪和眼前的人有关联,那么总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不等宇文皇爵接着往下说,安幕瞳伸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纸。
把东西交给了他,“三天前,你离开的第二天,雅言来医院找我,说是想进行手术。医生说过不适宜,但她还是检出要做。在手术前把离婚协议书都签了字,然后拜托我转交给你。至于孩子,她说交给你好好抚养,宇文家的环境对他是最好的。”
说谎都不打草稿,脸不红气不喘,只怕这么大的本事也只有安幕瞳做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极。
接过她递给的离婚协议书,宇文皇爵怎么也没想到,陈雅言居然趁此机会离开,还丢下了孩子,走的这么急切,还是趁自己不在的时候,需要这么着急吗?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很久了,但一直隐忍着不说出来,生怕影响到你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怕你认为我是枉作小人。”安幕瞳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拉开抽屉。
用眼神示意宇文皇爵,“照片里面的男人是她的旧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