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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这么想,知己知彼好像也没多大坏处,这个受伤的男人,好像跟“她”有些联系。
可他,是蜀国的王子,是未来的男主角之一,一生只会为女主团团转。
“她”又怎么会跟他有联系?难道只是单相思?她忽然对他起了浓重的兴趣,不管如何,这个男人确实是非救不可。
后妈也是妈,儿子死在前面总不好看,她还要走剧情呢。
叶多情自不明白她的想法,只能默默背着一个看着比他还壮的男人。
只是,叶多情是书生,百无一用是书生,力气不大,纵然使了吃奶的劲,背一个大活人,也是走几步歇一歇,走两步喘一喘。楚衣虽说腿伤没她自己说的严重,却也没多好,坡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走,也费好大劲。
“不行,再这么走下去,别说天黑,三四天都走不出这山窝窝。”楚衣气喘吁吁靠着一棵老树,喃喃说道。
叶多情张嘴喘气,一张白嫩的脸红扑扑的,没开口。
“歇一会儿。”将书生也一并拖过来靠着大树,想了想,拍着他肩膀,“你等着,我去大路看看有没有经过的马车驴车,让人家稍带一程。”
书生指着她,咽半天口水,才断断续续道。“你,我,我们没钱。”
确实,全身上下干净的比地板都光亮。楚衣一擦鼻下,道。“无妨,谁说一定要银子,世上好心肠的人还是有的。”
叶多情吭哧吭哧喘着气,没鸟她,一张脸热的冒气,纤细如女子的毛孔染上粉色的霞云,分外好看。
“好可爱哇。”伸手拍拍书生红艳艳如熟透苹果的脸,捏了捏,往两边挤了挤,心满意足往前边的官道上走去。
被调戏的书生两道眉挑的老高,无语凝噎,阳光从点点树叶的缝隙中落下,他合上眼皮养神。
鉴于还被追杀的旅途中,楚衣不免更加小心翼翼,官道上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她就挑落单的不富贵的车子下手。
第一次,经过的是辆踢踏的豪华的马车,车主是一家三口,那婆娘眼高于顶,不屑于被搭讪,甚至理都没理她,径直让马车奔走,楚衣没搭到车子,却差点被马蹄践踏在脚下。
第二次,经过的是一家农户赶的驴车,车上堆了两捆柴禾,看见她拦路直摇手说要进城卖柴,不捎带客人。
第三次,经过的是一辆牛车,大肚便便满脸横肉的男人和粗黑矮胖的女人大大咧咧坐在车上,见她想搭车,男人直接把她骂一顿,说她不要脸,想勾引自己婆娘。看那满脸黑痣乱抛媚眼的的黑女人,楚衣胃里一阵翻涌,顿时觉得比自己的品味下降了好几个级别!
……
一连两小时,夕阳都兴高采烈蹦上天边了,楚衣还是没搭到一辆车,整个人沮丧的几乎晕菜。
叶多情不忍。“楚,要不我们自己走吧,我能坚持得住。”
楚衣嗤笑。“谁说我为你着想了,我坡着脚不好走路,你乐意步行我还不乐意呢。”
被一顿抢白,书生无语,看看天看看地看看自己脚趾头,想了想,过来把她扯过去。
“你别急,我再问问看,还有好远的路呢。”楚衣更不乐意,一根根扳开他抓着胳膊的手指。
掰开的手指又重新抓回去,他义正言辞。“楚,做人可以没脾气,但不能没骨气!”
“骨气是什么,能换得饭吃?”楚衣嗤之以鼻,继续拍抓着她不放的爪子,“我告诉你书生,你没被饿过所以不知道,在饥冻关头,不食嗟来之食的都早见阎罗王去了。骨气,骨气能换几个钱!”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说的好的好听,叫他亲身面临看看,有多少人熬得过。
叶多情沉默片刻,定定看着她。“我饿过。”
那你还坚持个屁!“得了得了,你去那边玩你的,大不了我搭了车你不坐。”
“……”
“咦,瞧,又一辆牛车过来了,喂!你别拉我!”
车上是一对长得很憨厚的父女,牛车路过楚衣两人身边时候,老汉很亲切地问道:“两位朋友,你们这是?”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楚衣和叶多情完完全全把路给拦去一半了。
警告地瞪叶多情一眼,楚衣扬起大大的笑脸,对老汉作揖道:“大爷,我们三兄弟出门从商,在路上遇到劫匪,有位兄弟还受了伤,急于找到个落脚处休息,不知两位能否行个方便,捎带我们一程?”
老汉目光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瞅瞅叶多情,正待开口,他身后的小姑娘已经红着脸道:“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三位大哥随意。”目光里带着痴迷惊艳,掠过他们,似乎在搜索第三个“兄弟”。
楚衣大喜,赶紧和叶多情把那受伤的汉子拖过来,不给老汉反悔的机会,蹭蹭蹭爬上牛车。
终于得以休息一下了!楚衣袖子扇了扇风,得意地望了眼叶多情,叶多情抿嘴,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忙,所以更新有些慢,对不住追文的亲们了,晚上还有一更
、又遇三娘
小姑娘未过二八年华,长得天真水嫩,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大大的眼睛宛若山涧的黑葡萄一样纯净,看着车上三个“型男”,眼睛里的粉红泡泡不时冒出来。叶多情受不了小姑娘那热情的眼光,跑到赶车老汉的边边坐下,顺便跟老汉吹牛聊天。
“大哥,我叫张春桃。”小姑娘用眼睛把他们几个浸淫好几遍,见叶多情跑了,其中一个还晕着,另一个笑眯眯的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就挨过来搭讪,一双眼珠子嘀咕噜转着,小脸红扑扑的。
相比小姑娘的忸怩,楚衣倒没多少介意,反正大家是女人,有什么好别扭的,嘻嘻一笑:“春桃,春天熟透的蜜桃,人如其名美丽,我叫楚衣。”
“楚大哥。”春桃小姑娘被她一夸,小脸更加红了,不过乡村的姑娘倒没有城里姑娘那股傲娇劲,虽然害羞,人却也豪爽开放许多,聊了几句后,已经抛却忸怩,活络地吹起牛来。
“你们这是刚回家吗?”楚衣眼尖,见车上有半袋子米面和一些杂货,又见春桃头上的粉红发带焕然一新,笑问道。
“是啊,我们刚从城里赶集回来,今天卖了两袋山桃和药草,收获颇丰呢!”小姑娘蹦蹦跳跳的,熟络之后,话匣子也打开了,“你看,这是爹爹给我和娘买的新衣服,这是半个月的食粮,这是给姥姥的药……”
牛车速度不快,到天黑的时候,还是到达了张家村,书生和张老汉,春桃和楚衣都混熟了,父女俩便邀请他们到家里歇一晚再走,毕竟天色暗,真不好赶路,楚衣也就满口的不好意思打扰了地留下来。
张家村坐落在山谷,周围山连着山,若非进得来看了,在外面还真不好发现这个小村庄。
张家村人口不多,也就十来户人家,民风很淳朴的模样,甚少看到楚衣和叶多情这样俊俏的“城里哥儿”,村里上下先先后后一窝蜂凑到张老汉家里看热闹。
又不是猴子,谁乐意被当成极品来围观,书生脸皮薄,禁不住小媳妇大婶们的调戏,眼神躲闪着去帮张老汉整修房顶去,把所有压力都留给楚衣。
楚衣脸皮已经习惯变厚,哪怕被人认为是男人,她也照样扮演着风度翩翩的角色,好在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三姑六婶们色心虽够,色胆不足,也就言语上占占便宜,天晚了就美呵呵回去睡了。
期间,有不少年轻的姑娘被她忽悠地媚眼乱抛儿。
吃过晚饭,主人家腾出一间房给三兄弟住,叶多情别扭半天,红着脸爬上大炕。
楚衣正在给自己换药,叶多情撇嘴,被她使唤过去给百里枫若服务。
“磨磨蹭蹭的干嘛,我若给他换药,你又得骂我不知廉耻了。”相比其他书生的满脑迂腐,叶多情更多一样伶牙俐齿的本事,也不是吵不过这厮,但被吵多,人也怕烦。
叶多情笑:“你总算自觉了。”
“切。”她只是怕唠叨。凑过去看叶多情给男子上药,村里没大夫,他们只能自食其力,好在张老汉平时也打一些草药去卖,家里还是有些治伤的药,被借了过来用。
叶多情瞥她一眼,推开。“看男子躶体,你不要脸。”
“之前还不是我包扎的伤口。”楚衣哼了声,“我看又怎么,人家身材就是比你好。”
叶多情气得鼻子歪了歪,换了药,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心绪不宁。躺在同一张床上,楚衣上好的睡眠被他完全破坏,不由有些恼怒。“呆子,你到底睡不睡,翻去翻去你这闹哪样?”
黑暗中,楚衣的眼睛还是那么亮,让他想起一些在树洞里看到的诡异画面,于是不自觉朝她蹭去,“楚,不知道为何,心里头很是不安。”
“心理作怪。”楚衣嗤笑,摸摸他脑袋,“乖,好好睡吧。”胆子这么小,也亏得他是个男人!想当初她一个人大晚上看鬼片僵尸片,可是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
“楚。”抓过她的手,蹭了蹭,“我真不安。”
“别趁机占便宜啊!”楚衣夸张大叫,吓得他赶紧丢开她的手,捂住她嘴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又不用你养。”楚衣笑眯了眼,拿开书生的手,拍了拍,“没事,我在这里,不怕不怕。”好好一个大男人,竟然怕鬼,多丢人。
“谁怕了!”书生果然赌气。
楚衣抿唇而笑,书生被她捉弄,翻过身背对她睡,中间隔着个伤患者。
夜晚,谁的心跳如鼓声,一声比一声徐,嘹亮清脆。楚衣实在忍不住,低哝。“呆子,管好你心跳,再吵就把你丢出去喂狗。”
叶多情没吭声,闭着眼睛装睡,只是心跳还是很急,从窗口隐隐透进来的光线,依然可看到书生从耳根到脖子处的红晕。
把男女大防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呆子,自然没有男女同房过的经历,紧张也情有可原。楚衣叹口气,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听得叶多情慢慢平稳均匀的呼吸,她开始睡不着觉了。
半坐着思考问题,不时瞅着睡在身侧的男子,月光下,男子面如美玉,五官清俊,气质儒雅,连下巴都透出一股与众不同的贵气来,当是一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当然,这并不是她睡不着觉的原因,只是感觉遇到这个男人后,脑子里莫名其妙的画面开始增多,但又看不清楚,她很讨厌这种感觉。
“百里枫若,但愿你别真跟我有什么联系。”将手放到胸口,有些感觉她可以无视,也可以自欺欺人假装看不到,但心口那闷闷的痛,却是怎么都忽略不了。
想起第一天穿越,身上穿的是一件当红的嫁衣,她还以为自己是和端木朗殉情,而端木朗的态度告诉她不是。那梦里的男子,总不可能是错的,难道她跟百里枫若还有一腿?
可是,男主百里枫若貌似没有一个如此纠缠的女人。
她,是谁?
脑子隐隐发痛,什么也记不起来。
良久,哼了哼,闭上眼睛睡去。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觉特别准,这一次,楚衣决定大大夸赞一下叶多情,男人的第六感官也是很准的!
半夜,有人闯入他们的房间。
这个人,是个女人。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姬三娘呵呵笑,两手抱胸,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楚衣很无语,却很神奇听得叶多情的呼吸轻微一变,仔细一听,又很平稳了,睡得比猪还沉。
“你盯着我干什么,上次的那男人没被你吃掉?”对此,楚衣表示对这女人很同情。
“我对他不感兴趣了,想来想去,还是比较喜欢你这类型。”姬三娘凑过来,暧昧地对着她喷气,“你可知道,我一进来,就在这屋子里撒了□□?”
楚衣嘴角隐隐抽了抽,想了想,决定不告诉她自己早有对付这东西的准备。弯了弯眉眼,笑:“这屋里,有三个男人。”
“我眼中,只有你一个。”姬三娘暧昧笑了,“当然,本姑娘并不介意他们围观。”
她哪里吸引这个魔女了,她改还不成吗?不过,楚衣恨恨的鄙视自己,她还是没打算告诉这个专业采草贼自己性别被弄混了,毕竟能让人以假乱真,这也在变相夸赞她的医术真的很好很好……尽管她只比门外汉稍稍知道那么一点。
轻轻咳嗽一声,楚衣指了指身边两人。“姐们,你看看他们。”
月光下,熟睡的男子别具风情,一个憨傻清俊,一个温雅卓绝,都是绝世一等一的美男子!“仔细瞅瞅,这才叫真男人,你说你采阳补阴,连什么是极品还分不出来。”
“确实极品。”姬三娘惊叹,色眯眯伸手摸了把百里枫若的手,又摸摸叶多情的脸,口水差点落下来,“放心,我不会错过他们的。”
“楚衣!”原本睡着的人猛然睁开眼睛,一巴掌怕掉摸脸的手,圆圆的眼珠子瞪着对面的某人,气呼呼的。
“就知道你装睡。”楚衣笑,拍拍姬三娘的肩膀,“来吧,今晚我们三人服侍你,这里我年纪最小,不如从他开始。”她指着叶多情。
叶多情崩溃。“楚衣,你个混蛋!”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女人!
“这调调我喜欢。”姬三娘摸着下巴,忽而挑眉朝她抛个媚眼,欺身过来,“小冤家,我会告诉你端木王爷正在往这边赶来吗?”
“什么!”楚衣惊叫。
作者有话要说:
、狡猾对手
似乎很享受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