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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调调我喜欢。”姬三娘摸着下巴,忽而挑眉朝她抛个媚眼,欺身过来,“小冤家,我会告诉你端木王爷正在往这边赶来吗?”
“什么!”楚衣惊叫。
作者有话要说:
、狡猾对手
似乎很享受她惊讶懊恼的表情,姬三娘摸着下巴猥琐地笑了。
楚衣沉默片刻,道:“姬三娘,你不觉得端木王爷对你的成见也不小?”过河拆桥是要天打雷劈的!唇亡齿寒大家都会死的!大姑娘,你这么出卖“朋友”,真的好吗?
“怎会。”姬三娘诧然,“我还刚刚从他那里拿了三千两黄金。”
“三千两黄金?”楚衣语音一颤,两只手微微抖起来。
“你还不知道?端木王爷发出缉拿令,但凡成功帮助擒拿你,便赏黄金三千两。”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这么不值钱。”楚衣嘴角抽搐,神情郁闷。
姬三娘笑眯眯挨着她。“莫非心肝你不只值这个价?”
“这是必须的。”楚衣义正言辞,拍拍姬三娘肩膀,“姐们,你完全被他忽悠了,怎么只拿三千两黄金,太贬值了,亏大了!”
“依你所说,你值多少价?”姬三娘眼睛亮了一下。
“怎么也是这个数。”楚衣举起一根手指。
“一万两?”天价啊!
摇头,这点小数目来衡量身价,赤果果的侮辱啊有木有!
“十万两?”有点吹了。
摇头,她就那么不值钱吗?
“一百万两!”一百万两黄金,做她春秋大梦去吧!
“错。”楚衣实在无法忍受她的弱智,提前公布答案,“一个亿!”
“噗——”姬三娘忍俊不禁,口水差点喷了她一脸。
楚衣眼神一闪,嘴角扬起绝美的弧度,忽而欺身而近,捉住这女人白如凝脂的手腕,贴着她耳朵暧昧一笑:“美人不信?”
经常照镜子,自从恢复这张脸后,她从来就没怀疑过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本钱。精致的五官很占优势,如果她愿意,雌雄莫辩时候男女通吃的问题并不大。
姬三娘神情一晃,被她突如其来的暧昧颤得心肝儿抖了抖,老脸竟然微微粉红,道:“你可终于承认我是美人了?”
楚衣强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继续朝她吹气,美丽的唇角弧度逐渐放大,吐出来的话魅惑卓绝。“你死定了。”
“什么?”姬三娘沉醉在她难得的柔情里,有些回不过神来。却话音未落,一个硬物猛然敲在脑后,直挺挺倒下去。
楚衣接过满怀的温香软玉,对叶多情笑了笑,赞道:“聪明。”
叶多情眼神不自在移开,放下手中的木枕。“楚,对我,你不需要勾引。”
啥,勾引?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楚衣吐血,抬眼却瞅见月光下书生白皙的面皮如煮熟的虾子,心一软,算了。从脖子处扯下一块跟石头没多大差别的古朴玉,“拿着,带着它到下个城镇我们的钱庄取钱,然后去京城等我。”
哎,之前还说死也不还给他这块玉呢!心疼了下,对上他怪异的眼神,补充道:“借你的,有它你饿不死。”她有两个可以标志身份的物件,一个是印记玉,另一个就是这破石头了,她楚公子还是很有钱的,只要拿着信物去指定钱庄就不会被饿死。
当然,印记玉才是她身份第一标识,那破石头,只是她以防万一的手下证明,实际取不了多少钱,她可没那么大方。
叶多情没有接,只是定定看着她。“你不和我一起走?”
“那鸟王爷不会放过我的,只要你们不跟我一起,就不会有事。”楚衣拍拍他肩膀,指着他身旁那昏睡着家伙,“记得别让他挂了。”
她不说还好,这下他牛脾气也上来了。“我不走。”
“切,还跟我赌气,留着命再说,那鸟王爷暂时拿我没办法,你给我安安分分在京城等着就是。”说着把玉塞他手心,拖着姬三娘下了床。
叶多情看着她,拳头握起。“你嫌我累赘。”
控诉也没用,楚衣毫不客气一针见血。“你本来就是累赘,打不能打,跑又跑不快,就一拖后腿的!”
叶多情自尊心被伤了,一倒头扑在床上,闷头不理她。
楚衣也没功夫跟他磨蹭,拖着姬三娘继续走,却走了两步,倒回来,努力把某人的手指从衣摆处一根根扳开。
“衣儿。”有人低喃,如情人间的温存,美好缱绻。
楚衣抬眼,却见月光下的男子双目闭合,神智尚未清醒。
还没醒过来,你喊谁名字呢?还死抓着她衣摆不放手!楚衣嘴角抽了抽,大力将他手指扳开,转身拖着姬三娘往门外走去,一横一竖两条人影很快消失在黑夜中。
听得脚步声远去,叶多情忽而怔怔然抬头,面上清冷平静,望着门外神情若有所思。顿了顿,爬下床,两手在地上抹了些尘土往脸上擦了擦,又把头发打散开来。
果然没过多久,小山谷外面就传来喧哗的吵闹声,小气的端木王爷果然带着大批官兵搜人来了。
“给本王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用怀疑,这煞气逼人的自然是端木朗那货。
夜间的村民睡得好好的,愣是被外面的喧哗吵醒了,但看到一群群手持长戟大刀的官兵,唯有敢怒不敢言。
“爷,翻遍了整个村子,没找到。”冷寒复命。“难道听说爷一路赶来,被吓跑了?”
“不可能。”端木朗摸摸下巴,俊美的容颜在月光下更如美玉熠熠生辉,璀璨夺目,让人移不开视线。“冷漠,你说如果把全村子的人杀光了,她是不是就会现身?”
冷寒冷漠对视一眼,没有吭声。这些年,爷的情绪越发琢磨不透了,他们可不敢妄作猜测。
没见过就没有发言权,天知道爷要找的是个怎样的人。
不过既然连爷这么聪明的人都栽在她手上,说明对方的狡猾程度一定不下于爷。
这世道,狡猾的人哪里那么容易就被激出来?上次火烧满芳楼不就没见她半个影子?
“嗯,哑巴了?”
冷漠心一颤,低下头。“爷,属下认为不可,一则那人可能已经离开此地,二则皇上对您已经有疑,若闹出什么大的风声,怕全府上下都难免一劫。”
爷从来都是很深沉很淡定的男人,其中利害关系不用他挑明爷心里自很清楚。
眼中的墨色一沉,迅速刮起飓风,端木朗恨恨咬牙:“你这是让本王忍?”忍者神龟啊,他的字典里面好像没有迁就这一说!
“爷,要报仇的机会多的是,何必选一种两败俱伤的法子?”冷漠哆嗦了下,安慰端木朗,“爷,凉她也飞不出您的手掌心……”
“现在不就不在掌心之内?”端木朗冷笑,弯弯的眉眼勾勒出讥讽的弧度,“既然如此狡猾,就一把火烧了吧。”他就不信,这么多人为她而死,她还能淡定如初当缩头乌龟!
“爷……”冷漠皱眉,正打算争辩两句,却见爷面上并无耐心之意,只得闭上嘴巴。
“犹豫什么,放火!”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又怎么会在乎一两个人的死亡!
正在这时候,一官兵匆匆赶来,对冷寒耳语几句,冷寒目光一闪,转身跟那人离去,不几急急返回来,“爷,人找到了!”
眼睛微微眯起来,遮住里面几分锐利的色彩,立马调头朝冷寒:“带路!”
冷寒瞅着爷冰寒冷冻的模样,不敢开口,把他带过去。
墨发如雪堆砌,掩在乌发间的容颜绝艳倾城,令人一见难忘。只是此刻人却双目紧闭,似乎已经昏了过去。
“好,很好,你终究还是落到本王手上。”端木朗嗤笑,眸中诡谲莫辨,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问左右,“怎么发现的?”
“属下在这附近搜罗时候,听到有不同寻常的声响,过来一看,就是这样子了。”王八之气下,那名发现人的官兵吞着口水道。
扫一眼怀中的人,容颜还是旧时模样,只是为何总感觉哪里不对?时间容不得他多想,抱着女子沉着面色转身。
“爷,这些贱民……”
“暂且饶他们一命罢,本王可不希望有人说我心狠手辣,残忍无情。”端木朗头也不回。
您喜欢不喜欢听,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众人眼中的事实啊!冷漠低头。“属下明白。”
“打道回府。”走几步,顿了顿,“冷漠,带几个兄弟守在山外,若有不对劲处,格杀勿论!”
“是!”
楚衣看那抹比夜色还浓郁的黑影渐行渐远,捂着嘴巴转身往反方向离去。
端木朗那厮分明对“她”有所怀疑,不知道姬三娘能挺多久,她还是早早离开这里罢,省得连累这个村子。
捂着胸口步子不停,嘴里低喃。“谁让你算计我,端木朗怎么对你,我可不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为第一个文,也许是因为题材,也许是文笔不够,成绩惨不忍睹,收藏点击评论积分各种数据惨淡非常,甚至有过很深很深的沮丧。不过只要有个人在看这个故事,我就不会弃文的,感谢一路有你们的陪伴
、麻烦人物
楚衣不怕鬼,不怕黑,不怕夜晚一个人看鬼片。
但不能说晚上一个女人家走夜路,她完全不怕。
暮色之中,暗影幢幢,远处的山,近处的树,斑驳交映,清冷孤绝,风一吹山谷,哗啦啦唱起撩人的嘶哑。远处的鸡鸣,近处的虫叫,一声声的,只为衬托夜的冷清。
孤身一人走在夜里,那一瞬间,脑海中各种恐怖的画面争先恐后播放,每每想起影视小说新闻里的“夜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更是没来由地浑身打个颤。加上端木朗那厮的人在到处找她,只能急匆匆地用近乎跑的速度赶路。
天黑嘛,高度近视,又心慌慌,一个不小心,不知道从哪个山坡上咕噜噜滚下来,颠得她七荤八素的,然后后脑勺撞到一硬物,一个没忍住,昏了过去。
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挂在当头。
楚衣眯着眼睛把自己从头到尾仔细审查一遍,发现只有那条瘸了的腿瘸得更厉害以及周身多处磨皮外,倒没严重的伤,暗自庆幸。“还好还有,上天还是挺眷顾我的。”
正要站起身来,一只手不知打哪里伸出来,握住她的脚跟。
楚衣浑身打个哆嗦,一扭头,跟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对了个正着,眼角抽了抽,嘴角僵硬扬起。“哥们,早。”
哟,居然还是熟人。两人之前有些过节,那过节,嗯,不说也罢。
阳光洒落下来,坐在地上的人轮廓分明,俊朗明媚,一点也不输于那阳光的美丽。盯着她瞅了半天,缓缓松开抓住她脚腕的手,朝向她。“拉我起来。”
楚衣干硬地笑了,将他从地上拖起,拍拍自个儿身上尘土,转身,一瘸一瘸地往远处走。
萧白跟在身后,见她坚强地一蹦一蹦地走,忍住搀扶她的手,没忍住嘴巴的好奇。“我垫在你下面,缘何我无事,你却腿瘸了?”似乎比起大晚上出恭,莫名其妙被撞下山的他来说,此女该是幸运的才对。
“这就要问问你的良心了,趁我昏迷时候,你到底做了什么。”毕竟是笔下男主之一,楚衣对他,倒比别人多几分耐心。
“我也才刚醒来。”萧白挺委屈,想了想,几步快走,超越她,“我看看你的伤。”
“死不了。”早说过这附近是一片找不到人烟的荒野,那么首先要做的是找个落脚处,她又渴又饿又累了有木有!
萧白固执起来,拖着她袖子。“看看。”
楚衣拗不过他,只得让他看了,见伤口臃肿发炎,心头微有愧疚。“对不起。”
楚衣不知道他指哪件事,仰头看着正午的太阳,眼睛眯了眯。“就你一人?”三人组,另外两人呢,不是应该在一起么。
萧白沉默片刻,点点头。
“你去哪?”掐指算算时间,北方的归云堡主生日,这货会去喝一杯寿酒的,然后,被人家刁蛮千金缠上,再然后,遇到女主,接着……狗血了。
萧白闻言,目光在她身上一扫,眼中凌厉一划而过,眸子低垂。“归云堡。”
怀疑她还告诉她,好纠结的孩子。楚衣把裤腿放好,瘸着站起来。“知道方向吗?”反正她是路痴来着,大晚上乱跑一通,都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去了。
萧白对着日光分析些会,心里大致有底。见她走得吃力,弯下腰。“我背你吧。”
楚衣咧开嘴角,欢乐乐乐爬上去。“谢啦。”
这货有些不冷不热,心肠终究也没太坏。
两人在山谷底下转了几个钟头,终于前方的人流越来越多,是个小镇。小镇紧挨着碧水河的码头,也算交通便利,往来的商船停滞这里歇息,为这小镇带来许多热闹和繁荣。
楚衣又渴又累,见前方有个搭了简易凉棚的面摊,热气腾腾的面上炊烟让她眼睛一亮,催促萧白走过去。
面摊上的客人不多,许是在这不大的小镇,很难找得到两位如此俊美的公子哥,大伙儿纷纷朝他们投来注目礼。
萧白有些不自在,转头看楚衣,她已经在对着面前的那碗面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程度令他目瞪口呆,哑了会儿,才从桌面拿起干净的筷子,优雅吃面。
楚衣抽空斜睨他一眼,饥饿当中,你还装优雅斯文,不容易啊。
“老板,给我来两碗面。”清脆的声音蓦地响起,本该温温柔柔如春风的抚摸,却带了丝干渴的嘶哑,突兀的怪异。
楚衣和寻常人一样随意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