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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做好事吧
“我没拿。”美目莹莹,眼光闪烁,下巴被捏得好痛!
“靠,信不信我搜你身!”搜身是对别人的不尊重,但如果某些人不值得尊重了,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你敢!”
卧槽,口气比她还硬!捏她下巴的手一松,往她身上摸去。“你看我敢不敢!”
“非礼啊!!”
“喊破喉咙也没用!”真亏她想得出来,非礼?两个女人非你妹的礼!
“非礼啊!”
“我就说果然在……”
“嘭!”门被一脚踹开,一条黑影风风火火闯进来。
“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这等不要脸之事!”
那人一掌飞来,金鸡独立又得意忘形的楚衣顿时就被他掀飞了,摔出去,面朝黄土背朝天,牙齿差点没落下一两颗。
“姑娘,你没事吧?”那人将纳兰冰云扶起,一脸关切地问道。
满脸的络腮胡子,一双不大的眼中折射出几分惊艳,嘴巴张了张,口水差点滑落而出,使得本就偏猥琐的脸上再添几分狰狞。
纳兰冰云一抬眼,就对上这样一张脸,他的手还依旧放在自己肩膀上,吓得尖叫一声,“啪”地一巴掌甩过去。
“你,你个臭娘们,你打我?!”那人顿时抓狂,揪住纳兰冰云的头发一通狠扯。
“楚衣,云姑娘,你们……”隔壁的萧白听到声响,跑过来,只见楚衣如风中飘零的落叶趴在地上,神色一变。
“萧哥,他……”那汉子力气真不是盖的,差点没把她摔得五脏六腑震离原位,楚衣指着那还在跟云冰纠缠的汉子,一口气不上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耳朵听不清,还是可以用眼睛看的,由于她的指点,萧白很快就注意到跟云冰扭打到一起的那汉子,以为是他要轻薄云冰,急忙冲过去,揪出拉开就是一拳。
那汉子正值中年,身强体壮,是个练家子,轻松躲开萧白的进攻,见他出手咄咄逼人毫不留情,当下火气上来,抽出随身大刀就朝他砍去。须臾,已经纠缠一起,大战三百回合。
楚衣眯了眯眼睛,从她这个角度刚好看到汉子打架时候腰间一直晃来晃去的牌子,心头为萧白默哀。
哥们,得罪沈家家主,估计你还没遇到沈皇后,半路就得歇菜了。
再瞅纳兰冰云,摇摇头,这姑娘确实是祸水,还没展露出绝顶美貌呢,就已经让周围的男人吃了好大闷亏,不愧是女主效应。
纳兰冰云总算有点良心,见两男人打得激烈,蹭蹭蹭跑过来扶起她,温声道:“楚哥哥,你没事吧?”
一声楚哥哥,差点没让楚衣身上鸡皮疙瘩抖落一地。死瞪着她:“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楚哥哥,别那么小气,一块玉而已,就当送我作纪念吧。”纳兰冰云依然嘻嘻哈哈,一副铁了心不还的模样。
楚衣气结,伸手……
松松的衣带不堪多次摩擦,蓦地挣开活结的束缚,残破的衣衫如水滑动,无声往两边散开,露出红艳艳的肚兜。
“啊,色胚子!”纳兰冰云猛然将她推开,拉着衣服急急摔门而去。
再次投入大地母亲怀抱的楚衣无语凝噎,她这到底得罪谁了,拿回自己东西就那么困难吗……
“小子,下次别让老夫遇到你们!”中年汉子最终干不过萧白,灰溜溜离去,离开前恶狠狠丢下一句留言。
萧白面色难看回道:“若下次还看到你为恶,萧某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完了,彻底闹僵了……
萧白过来,将她从地上扶起,语气微愠。“伤还没好,少惹点事。”
这事能怪她吗?楚衣百口莫辩,四肢瘫软,无力倒在他怀里。“我发现我越来越神经质了,明明你们的事情,关我毛线啊!”
萧白看着貌似借故揩油的某人,嘴角抽了抽,两手一提,将她抱到床上。“好生歇息,我让小二把饭菜给你送上来。”
“谢啦。”眼尖瞄到他少了半边袖子的手腕,心里过意不去,“你受伤了。”
“小伤,无妨。”面不改色,给她拉了拉被子,就要转身离去。
“等等,我这里有药酒。”楚衣吐口气,把他拽回来,拿起床头的药酒,本来给自己用的,现在他也沾了福。
眼见她撩起自己衣袖,一张白净的脸浮上几许红霞,挣扎道。“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行了,一个大男人,忸怩什么。”楚衣哼了哼,没停下手中动作。
萧白讪然,只能由得她去,偏开头,等会儿功夫,见她静静的没所动作,转头,一怔。“怎么了?”
楚衣摇头,收回散漫的神思,开始帮他擦药酒,然后用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并不算大伤的地方缠住。
她的沉默,让他极为不安,脑子千回百转,终究还是问道:“楚衣,你怎么了?”
“你手腕上的黑线,什么时候开始有的?”那是一种名叫“腹黑”的蛊毒,若是长时间不治,毒入肺腑,早些心性大变,迟些五脏俱损,脑子腐朽,变成没有灵魂的傀儡。
萧白身子一颤,放下袖子,静默片刻。“一年前。”
“看样子,你似乎知道是什么毒。”楚衣抿嘴,“你不介意?”现在不介意,将来跟女主有了感情,就乱了。
“谁人无死,萧某也想不出活着的意义。”那人多次威胁于他,却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稀罕什么一月一次的解药,反正还有半年,完成师傅的心愿,世上已无任何牵挂。
“是真不在意,还是不想去在意?”说的倒是轻松,萧某人似乎忘记了,师门的仇恨,他的身世。她就不信了,这人就那么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意。或是因为这个毒,根本无药可解,最多也是拖——拖得一时是一时?
“楚姑娘,你似乎管得多了。”萧白语气颇有不悦。
“我只是关心你。”楚衣笑眯眯地看着他,“萧哥,我怎么觉得你并不像你所说的那么淡薄呢。”
他站起身。
“萧哥。”拉住他袖子,楚衣依然笑眯眯的,“相逢即是有缘,我送你个礼物,如果哪天你想开了,医绝谷里的苏神医可以根治你的蛊毒。”
他霍然转身,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不信?”他表情严肃,一点玩笑的余地都没有,楚衣耸耸肩,换位思考,觉得他这样的人在这样的时候,心里应该是极为忐忑的,于是笑了笑,“我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不过我可以保证,我不是你的敌对。”
他细细看了看她表情,虽是戏谑的语气,眼底却无玩笑,不知心头怎么有些闷,转身出去了。
“萧哥,记得我的话啊。”她这次可算做了件好事,让这厮少走不少弯路……不过,他要是少走弯路了,这剧情不会改了吧?
晚饭时候,小二果然送菜上门,楚衣洗了个澡,再没见那一男一女影子,穷极无聊,趴在床上早早入梦。
梦中又看到那个人,梅花树下,白色裘衣,笑容比湛蓝的天空澄净,目光如水温柔。
他看着她,低低地唤,衣儿。
绕指柔情,百转千萦,如春风拂过那一片干涸的荒地,铭刻难忘。
“我的神,这女人到底什么身份,一整天都在思春,好像几辈子没男人似的!”楚衣懊恼从梦中醒来,抓了抓头。
她想起来了,前天救的那个男人,不就是梦中的人吗?长得帅归帅,可她笔下真没给百里枫若除了女主以外的爬墙机会。
这绝对是个乖乖巧巧的好男人。
只是,这男人虽好,却是别人家的。她三天两头没事就梦到他,这相思也单得太离谱了吧?
楚衣对自己的为人十分了解,尽管爱天马行空YY,对着帅哥偶尔也会看出神,但若说花痴到三天两头梦到他,绝壁不可能的。
因为如果有个人让她如此牵挂,她早就扑上去了,哪里还让自己眼巴巴干念着。
正烦躁时候,窗外忽然有条黑影闪过,她心头一凛,赶紧把自己整好,包括衣服,包括假喉结……这世道,出门在外男人比女人安全。
“楚哥哥!”这才整理好,纳兰冰云那甜腻腻的声音就破门而入了,一溜儿窜到她床边。
“少腻歪,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干嘛。”楚衣才不吃她那一套,一个人忽然性子转变,哪能让人不提心吊胆。
“萧大哥又跟人打起来了。”纳兰冰云挨着她坐,“我好怕。”
“怕你个球。”楚衣一瘸一拐下床,跑到走廊上,深更半夜,外面一片漆黑,静得连偶尔的蛙叫都听得到。“不是说在打架,人呢?”
“那人偷了萧大哥的东西,萧大哥追他去了。”纳兰冰云回道。
楚衣有些头疼。“你又不跟他住一起,你怎么知道他东西被偷了?”
这姑娘有点不正常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夜半事儿多
“我不和你同房,不也知道你在做恶梦?”纳兰冰云回嘴。
她什么时候做恶梦了,分明是春梦……也算是美梦吧。
算了,跟这死妮子说不清楚。
转身回房,她不会武功,又是残疾人士,打打不过人家,跑跑也跑不过人家,所以不管外面多少风风雨雨,她搀和一脚跟没搀和没多大差别,当个小透明也不错。
“楚哥哥。”纳兰冰云拉住她,小心翼翼的眼神,“你生气了?”
生气?生毛线的气,只不过是半夜被骚扰心里有点堵罢了。推了推闺女:“夜深了,大姑娘家别四处乱跑,早点歇息,明天还要赶路呢。”
纳兰冰云不走,小心翼翼观察她颜色,欲言又止。
楚衣本也是心思细腻之人,当下也不急赶她了,双手抱胸,嘴角噙着自己都不明意味的笑意,看着对面之人。
纳兰冰云禁不住她直勾勾的视线,面色微赧,踌躇些许,道:“楚哥哥,其实我有个秘密。”
你有啥秘密是咱不知道的?大的不说,小时候尿床等等你好意思讲出来咱也乐得听笑话。于是,笑而不语。
纳兰冰云垂下眸子,轻声道:“我从小有着不同寻常的敏锐感官,周身之人若有恶意,便能立即分出。”
楚衣一怔,她竟然忘记这一遭了,她闺女可是有敏锐第六感这一特异功能啊!
那么,她跟她,亲近她,是因为她对她没有表露出显然的恶意?
这理由怎听着有些牵强呢。知女莫如母,虽然是后母,这闺女有着七窍玲珑心,能在种马纳兰将军的后院中长大,总不能太过小瞧了去。身在局外,自当局外人,若陷局中,她也得为自己小小担心下,省得被别人算计了。
纳兰冰云看着她,她也看着纳兰冰云,空气静默,一时无语。
半响,纳兰冰云眼中自嘲一掠而过,弯起嘴角笑言。“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楚衣想笑,不知怎的笑不出来,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叹一声。
她笔下的女主,从小到大过着什么样凄惨的生活,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心算计,耍赖刁钻,不过是为保护自己罢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并不能改变什么,她楚衣,由始至终就没打算把自己当成故事一角。
明媚的眼眨了眨,蓦地含满了清泪,如蝶翼的长睫轻抖,似乎稍稍一不小心,满眶的水便会泛滥而出。
洗过澡,擦去脸上化妆品的少女,已显露出绝代的风姿,这一出梨花带雨模样,煞是勾魂夺魄,任是随便一男子,怕都难以抵挡住心底泛滥的怜惜。
一阵风吹来,钻入单薄的袖口领口,成功掀起阵阵鸡皮,楚衣身子一颤,赶紧背过身去。“夜深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靠,竟然对她使用美人计!别以为你是天下第一美人谁都无法抵挡你的魅力,劳资也是绝色美人一枚好不好!
纳兰冰云不语,楚衣正奇怪,才要开口,一双柔软的手忽而揽上她粗壮的腰身,紧接着,一张脸挨上来,贴在她背上。
楚衣浑身一抖。闺女,大晚上的你抽啥风,确定不是吃错药了?
背上蓦然一烫,粘粘的湿意传来,伴随着轻微的哽咽。
楚衣傻眼。
妹纸,方才做恶梦的人是你吧?劳资塑造你的时候,可贼坚强呢,从不在别人面前哭泣。
转身,扭头:“云儿,你……”
“不许转身,不许看我!”纳兰冰云将她抱得紧紧地,脸依然埋在她背上,语气很凶悍。
“那……”
“别吵,让我安静一会儿。”
楚衣绝倒,你可还抱着我呢,还不让我说句话!
偏偏一时也心绪狂乱,想着现代的生活,想着这本书的剧情,想着自己以后的打算,没有吭声。
良久,纳兰冰云情绪稳定下来,松了手,退离她两步远,扭头向床边走去。“我睡了。”
“哎,这是我房间!”楚衣嘴角抽了抽,将她从床上拽起,“要睡回你房间睡去!”
“不要,我就睡这。”纳兰冰云一点也不怕她,挣了挣,倒在床上,蹬掉鞋子,一溜儿钻进被窝里。
“靠,信不信我把你奸了!”楚衣崩溃。
“随你。”纳兰冰云很淡定,钻进被窝后眯上眼睛,稍许,均匀的呼吸声平稳传来。
“天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在认为她是男人的情况下,竟然还敢钻她被窝!
咳咳……别是看出她的性别了,才有恃无恐吧?
这时候蛋疼也没用,大热天的她可不想跟人同床,而且一个人睡习惯了床上多个物体她晚上估计会做噩梦,跑到隔壁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