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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不可以,三年后同样不可以!
她还想走?
哪那么容易!
“好了,相信少主你会再培养一个武功比我高上百倍的人!”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欧阳拓,转身准备离去!
却刚好看到了风婧蓉跟季墨出现在她面前!
风婧蓉没死的消息,她自然是听说了!
大概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当今皇后没有死的消息了!
所以,她见到风婧蓉的出现,并没有显得有多惊讶!
只是,她注意到风婧蓉看着她跟欧阳拓两人的眼神有点怪;
她倒是显得心虚起来了!
三年前,她以为她要死了;
所以,她把自己对欧阳拓的心都告诉了这个跟她认识没有多久的皇后娘娘!
冷漠地对他们点了点头,她提起脚,再一次准备离去!
等她走了之后,不管皇后对少主会说什么,都跟她无关了!
“我不需要一个会武功的女人呆在我身边!”
欧阳拓急了,再一次拽住了她的手臂,“如果我要的是一个武功比你高的人呆在我身边,那多的是!”
“那你现在要一个武功尽失的人在你身边干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用了!”
她再一次激动地对着欧阳拓吼了出声!
狠狠地甩开了欧阳头的手臂!
却在她再度转身的瞬间,被欧阳拓给拽回来;
欧阳拓那带着几分霸道的吻紧紧地封住了她呼之欲出的那些话!
惊得落儿瞪大了双眼!
看到这样的场景,季墨二人倒是显得并无多大惊讶!
风婧蓉看着眼前这现场恩爱秀的戏码,挑了挑眉;
“你们男人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让他的女人就范!”
她开口,引得季墨轻笑出声!
他耸了耸肩膀,没有否认!
“谁说你在我身边没有用了?既然当不了杀手,那就当我的妻子!”
欧阳拓霸道地开口,手始终都没有放开落儿!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妻子?
对!妻子!
他要的,就是她!
一直都是她!
即便他身边有太多的女人,却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那样牵肠挂肚;
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找得发疯;
从来没有一个让他担心得落泪!
从来没有一个让他紧张得几乎失去了自我!
只有她!只有她!
他在她面前跟别的女人恩爱,跟别的女人耳鬓厮磨;
都只是在潜意识里让她吃醋罢了!
可是,这个女人却一直表现得那么淡定;
现在还打算要走?
打算离开他?
而落儿在欧阳拓那强吻的举动被惊吓到之后;
再一次被他这句话给吓傻了!
妻......妻子?
这是她做梦都想要得到的称呼!
她发现,那一直都是梦!
没有想到,就算她要走了,她还依旧作着这样的梦!
妻子两个字,在欧阳拓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是比什么都简单!
就像是家常便饭似的!
她在心里苦笑道!
苦笑地耸了耸肩膀,她看着欧阳拓,冷漠道:
“看来少主给我安排的位子还真不少,一下子是杀手,一下子是青楼名妓,现在又成妻子了?不知道我排到第几任了?”
他身边的女人有多少个,她数都数不过来了!
要真成他妻子,她还真的需要去排队!
不知道等到哪一天,才会轮到她了!
欧阳拓因为她这句带着几分讽刺的话而微微一怔;
接着便急了!
“什么排到第几任了?谁让你排队了!”
季墨跟风婧蓉两个人还是没有打算上前,继续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场看似表白的戏码!
“欧阳拓的身边这么多女人,怎么还是听不懂落儿在说什么!”
风婧蓉看着落儿眼里那带着苦涩的眼神;
对季墨开口道!
只听季墨他轻笑出声:“就因为他身边女人太多了,所以就迷茫了!”
他的话让风婧蓉笑着挑了挑眉毛;
伸手挽住季墨的手臂,娇笑道:
“那你身边也这么多女人,是不是也不知道人家对你的心了啊!”
她的话引得季墨轻笑出声,他宠溺地伸手,握住风婧蓉缠在他手臂上的小手;
开口道:“我现在身边就你一个,所以你不必担心,你的心我会花一辈子的时间去懂,就懂你一个!”
说着,宠溺都点了一下她故作不满的鼻尖;
狡黠地对着风婧蓉眨了眨眼!
季墨的话刺痛了风婧蓉的眼睛!
一辈子!
如果她不成功的话......
她不自然地将视线转向别处,没有让季墨看到她眼神中的沉重!
却只听落儿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不用排?难道可以插队吗?你身边有多少女人,我数都数不过来了,需不需要我拿账单帮你记下来,好让你算算我要排在哪个位子!”
落儿火了,甚至没有听出来自己这番话带着的酸味!
而欧阳拓却越听,脸上的笑容越大!
他......他似乎听出了落儿口气中那酸酸的味道!
而这时候,落儿终于注意到了欧阳拓脸上那让她感到心虚的笑容!
她不自然地将视线转了开去,淡淡地开口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身边的女人太多,很自豪是吗?你就自豪个够吧!我还懒得排队了!”
说完,包袱往身后一甩,再次准备离去!
而此时,她的包袱被欧阳拓给一把夺了过来,撕成了两半!
里面的衣服被散落在地!
落儿恼了!
“欧阳拓!”
她对着欧阳拓吼了一声,蹲下身准备去捡她的衣服;
可每碰到一件,欧阳头总是快她一步给拿走了!
“我帮你捡!”
说完,拿起所有他从地上捡起的衣服往门口那个垃圾桶里一扔;
气得落儿恨不得拿起那个垃圾桶砸他!
“欧阳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
欧阳拓霸道的眼神中透着几分稚气:
“上次拿着包袱离家出走到云天国,我还没有罚你呢,现在还想走?”
他紧握着落儿的手,原本的霸气变成了深情:
“你不需要排队,我准许你插队,你排第一个!”
而气疯了的落儿哪里还听得出欧阳拓这话中的意思;
她冷笑了一声,开口道:“那就多谢少主了,不知道我后面那个什么时候轮到?”
“这辈子轮不到了!”
欧阳拓没好气地伸手拉过她往屋里走;
即使此时的落儿还是不怎么情愿!
她拖着身子,“我不要回去!”
“我不允许你对我说不!”
依旧是作为少主那霸道的口吻,欧阳拓转头对着季墨二人开口道:
“你们两个站在那里也看了很久了,可以进来了!”
欧阳拓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那两个看好戏的夫妻俩。
在落儿的惊呼下,他打横将她抱了起来,转头对风婧蓉道:
“皇后,过来帮我这个倔脾气的娘子治病!”
说完,也没有等风婧蓉开口,便抱着在他怀中不停挣扎的落儿往里面走——
“欧阳拓,你放我下来......”
“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放你下来!”
“......”
“......”
风婧蓉看着欧阳拓抱着落儿的背影,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淡淡的羡慕;
如果......如果她能把季墨的毒解了,
他们也可以这样......
这样打打闹闹一辈子!
手在此时被季墨紧握在手心;
暖暖的,紧紧的!
她侧过头看着季墨,对着她嫣然地扬起一抹笑容!
“蓉蓉,我们也可以这样!”
他知道蓉蓉心里在想什么!
他也知道她一直在担心他的毒解不了!
只是,他从来就不会当面提出来!
对她扬起一抹笑容,他俯下身,抱起风婧蓉;
往大门里走了过去!
“别闹了,季墨!”
“我哪有闹,我喜欢这样抱着你!我们还可以这样抱一辈子!”
他俯下身,快速地啄了一下风婧蓉的小嘴!
接着,便是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她羞红了脸!
这个臭不正经的!
风婧蓉看着季墨那无辜又幼稚的眼神;
无奈地笑了起来!
而在宫门口,却在上演另外一出戏码!
一个打扮怪异的老头正在一脸不耐烦地跟那帮侍卫在说话!
“我说你们这几个年轻人,怎么就这么死板呢,这里是我女婿住的地方,我怎么就不能进去了?”
花镜月的表情变得不耐烦起来!
没有想到小心心那死丫头口中的季墨竟然还是皇帝!
更没有想到小家伙口里的叔叔竟然是她亲生父亲!
小心心那个坏蛋,原来不叫无心,叫风婧蓉!
那天一大早带着小家伙去忘忧山就不见她回来;
原来是来找她这个快死了的皇帝丈夫来了!
真是女生外向!
竟然一点都没有想她的月哥哥!
把他一个人丢在忘忧谷跟臭老太婆大眼瞪小眼!
要不是臭老太婆跟他说小心心是皇后,现在住在皇宫里头;
谁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
他的忘忧谷不知道有多自在呢!
小心心那家伙,这么久了也不回去!
他想她做的水煮鱼了,也开始想他的宝贝妖娆了!
那名字可是他娶的,他自豪着呢!
进皇宫就是麻烦,一帮的年轻人在门口守着;
怎么跟他们说都说不通!
他可是被水煮鱼给馋的才肯过来的!
“老伯,您别闹了,还是走吧,不然我们不客气了!”
为首的侍卫一脸头疼地看着花镜月!
这老伯是不是傻了!
他的女婿住在这里?
这皇宫里住着的可是皇上!
难不成皇上还是他女婿不成!
他又不是风将军!
“不客气?”
花镜月一脸鄙夷地扫了一眼那几个侍卫,开口道:
“你们能对我怎么不客气!”
他瘪瘪嘴!
该死的,他现在满脑子里就是小心心的水煮鱼,连打架都提不起劲了!
“这样吧,你去把花轻尘给我叫过来,说花镜月找他,我不进去了!”
干脆,花镜月也懒得跟这帮小兔崽子多废唇舌!
别以为他老头子没能耐,人家在衙门里也是有后台的人!
而侍卫们听花镜月提到花轻尘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惊了不小!
要知道,这可是国师的名讳,没有人敢直呼其名!
这一个老头却直接喊出了国师的名讳,而且还让国师来见他?
更何况,老头子竟然跟国师一个姓?
那他是......
侍卫们不敢随便猜测!
只是看他这副模样,虽然看起来是个普通人;
可眉宇之间却有一股让人不敢反抗的魔力;
见侍卫们都盯着他像看猴子似的看着;
花镜月更是显得不耐烦起来:
“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是怎么回事,我老头子都不强行进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逼我老头子动手是吗?”
说着,他卷起了袖子,对着那几个侍卫开始吹胡子瞪眼起来!
要是再不让他进去见他的小心心跟小宝贝,他非烧了这破皇宫不可!
还有小心心的水煮鱼,他馋得已经咽了好几次口水了!
在这样在门口耗下去的话,他一定会口水流一地;
肯定会被这帮兔崽子给笑死的!
莫名的,侍卫们听到花镜月发怒了;
都老实地将视线收了回来!
“老伯,您稍等,小的马上去请国师!”
为首的侍卫率先跑了!
这一下,花镜月满意了!
哈哈,很快就可以见到他的小宝贝,还可以吃到小心心的水煮鱼了!
越想着,他的眼里就开始冒出金光来!
没多久,就见国师几乎是飞到宫门口的!
在宫里当差了那么多年,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国师这样不顾形象地冲过来!
以前,国师给他们的感觉一向是如仙人般;
清幽淡雅!
怎么一听这个名叫花镜月的老头子来了,就如此不顾形象!
幸亏啊,幸亏他们没有得罪这老头;
他一定跟国师有莫大的关系;
要是得罪了他,那就相当于得罪他们国师了!
只见国师冲到了宫门口;
在见到花镜月的那一刹那,他激动地甚至红了眼眶。
“师父,真的是您啊,徒儿终于等到您了!”
说着,在众人的惊愕中,他将花镜月拉近了宫门!
并不忘记对侍卫开口道:“去欧阳公子家里请皇上皇后回宫!”
丢下这句话,他拉着花镜月,眼中的激动情绪怎么都无法平复下来!
“师父,徒儿......”
“嘘!!!”
花镜月一脸神秘地打断了国师的话,还对他挤眉弄眼!
“别叫师父,叫哥哥!叫我师父,别人以为我很老似的!”
他开口,说出的话让国师的额角落下了好几根黑线!
十年了,十年不见了,这老头子还是这么幼稚!
十年前,他突然在江湖上消失,让他怎么都找不到他;
他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方法,也找不到他老人家!
他知道,只要他不愿意被人找到,是谁都不可能找到他的!
他布的结界天下无人可破;
除非他自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