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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和上几回不太一样,李桓甚是有几分耐心,一点点的去触碰,和一只温顺小狗般,想要唤起她的回应。
扯开下裳他直接伸了进去。
贺霖一声惊喘,双手抓住身上人的肩膀,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个。
她用力把身上的李桓推开了些,“阿惠儿你听我说。”她嗓音里带着些许的急促,“你才十五岁,这事情对你来说太早了,对身体不好……我们以后再做好吗?”
十五岁,十五岁的少年!
怎么都感觉到别扭啊。
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李桓是如何的表情,他的呼吸炽热落在她的面颊上烫的她往后一缩。
“娜古你担心会肾水有亏?”李桓趁着她呆愣的点上,一条腿挤入她膝盖里。
“是的!”贺霖这会只要不做这个事情,她说什么都可以。
“我会乐而有节的。”
贺霖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她就察觉到,自己的腿被抬了起来。
湿湿软软的触感从最私密的地方传来,贺霖浑身都忍不住的打颤。李桓的行事完全不像她以前读过的那什么温柔男生之类,连个招呼都没打,就横冲直撞的顶进来了。
贺霖突然被来了这么一下,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但是实际上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身躯之间没有半点隔阂亲密的缠在一处,她抱住他的肩膀,等着那痛楚缓缓褪去,她在颠簸中垂死一般的扬起来。
无边无际的黑暗,肢体的纠缠,渐渐的终于有了那么一星半点的愉悦,她长叹一般的舒出一口气,陷入到柔软的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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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贺霖迷迷糊糊醒过来,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只不过很奇怪的身上干净洁爽,没有湿湿黏黏的感觉。
初夏里天亮的早,外头早就有光亮渗进青庐里。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桓,李桓此时睡的正沉,身上的薄被滑下来稍许,露出半个身子,她看见白玉一样的肌肤上赫然一个血红的牙印,背后还有不少道指甲抓痕。
贺霖连忙翻过身去,那些都是她昨晚上做的。那会气不过,想着这混蛋该是如何的逍遥快活,于是抓挠咬全部上了。
这下李桓身上颇为“好看”。
她把被子捂在胸口,昨晚上差不多身上被他吮了个遍,看着胸前她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是把人当乳母了吧,伸手掀开榻前的帷帐,就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个铜盆,铜盆上搭着一条用过的锦帕,上面的是……
贺霖脸立刻通红,想着就要起来毁尸灭迹,待会被进来服侍的侍女看见,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听得身边一声,李桓睡眼惺忪一手捂在额头上。
“天亮了?”他话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当然天亮了,不天亮难道这会还是黄昏吗?”贺霖心情很不好,昨晚上被折腾了一通,早上醒来又见着那东西。
她起身就被身边人一把抱住按回床榻上。
贺霖被打个措手不及,湿热的触感立即席卷了她的耳朵。
这又是要做什么!
贺霖见着他压在自己身上,想起以前看的什么科普,说是男人清晨醒来兴致高昂,可问题是这家伙年纪到了没有啊。
“昨晚上感觉如何?”李桓将人压在身下,仔仔细细的从耳郭到脖颈都一寸寸的舔舐了一遍,才心满意足的抬起身子询问。
身下人面如桃花,气息杂乱,一头乌发散乱的摊在枕上。
贺霖瞪他,“问那个做甚么!”
“昨夜里我想问,可是你都不答……”李桓带着些许委屈道,他背上道道抓痕都是贺霖昨夜干的好事。
“我听说做这种事情,女子也会觉得舒服愉悦的,你昨夜里有没有?”说着又凑近了点。
贺霖见着俊美的眉目逼进,转过头去,他到底这么问来问去的,不过这种事情说清楚也好,她做不出来假装什么取悦他的事。
“疼。”她说了这么一个字。虽然后面也不那么难受,但是和前头比起来还是亏了的感觉。
李桓垂下头来,很是认真的看着她,她身体雪白,上面有些微淡淡的红痕。
“下回,下回会好的。”
还有下次!
贺霖已经不想说话了,难道真的要十六岁上头就大着肚子?她觉得自己需要推算安全期了。
“世子,世子妃。”外面有侍女的声音传过来。
新妇嫁过来的第一天,是要去拜见舅姑的。
贺霖一把将身上的李桓推开,自己从榻下一团糟的衣物中随便捞出一件披在身上。
“进来吧。”
一群侍女鱼贯而入,贺霖见着那个铜盆被侍女拿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侍女好像笑得格外诡异。
她干脆整个人都钻进屏风后面去了。
梳洗换上崭新衣裳,整理好仪态,头上发髻也改坐妇人样式,戴着步摇,周身收拾好之后随便吃了点,算是朝食,便和李桓一同前去拜见李诨和贺昭。
贺霖是这个家里头一个进来的新妇,长子长媳,就格外的重要一些。
李诨昨夜里是和妻子一同就寝的,没有去步六孤氏那里,两人起了个大清早,等着新人来拜见。
李诨和贺昭高坐在堂上,周围的全是小孩子。
嫡庶都有,几乎全来了。
佛狸站在孩子头一个的位置,看着李桓和贺霖走上来,贺霖照着规矩给舅姑献礼,忙活了许久。
贺昭见着贺霖低眉顺目的很,心情好了许多,这个儿媳算是自己儿子硬抢来的,当初她想过自己儿媳会是公主会是郡主,就是没想过会是自家侄女。
贺霖相貌上长得像崔氏,曾经不讨她的喜欢,如今这要长长久久的对着,侍奉在自己身边,心中原本的不平也消除了些下去。
想起以往那些贵妇人家里儿媳才五六岁大,阿家亲自带在身边,教养出来的媳妇都是合自己心意的,可惜她恐怕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贺昭伸手接过来贺霖双手呈上的青枣,点了点头,“善。”
李诨对这个儿媳比起贺昭来,格外的有种宽容,“好了,我们家本来就不是甚么礼法人家,你这么跪着腿也受累,去坐着吧。”
说着,李诨便让人给贺霖将一张榻搬上来。
“你这小子,从前你就不着调。”李诨对着贺霖还是笑脸,对着李桓就换了一张脸似的,面上没有半点笑意,“如今你也成家娶妇,把心思给我好好收起来,莫要再做糊涂事了!”
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就没让他顺心过,小时候就一张嘴皮子知道和兄兄顶嘴,怎么打都打不过来。
偏偏还是打了事后儿子照样和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没把李诨给气死已经算是好的了。
“儿知道了,兄兄。”李桓点头。
“这一回,我将你阿舅也是你岳父留在洛阳里,好歹是给你个帮手。”李诨说道。
“多谢兄兄。”
贺霖在一旁看着这两父子一来一往的说话,两个人都是冷冰冰的,父子的感觉不太多,李桓面上是恭谨,李诨说完了挥手让他和贺霖坐到一张榻上。
见过了正经的婆母和公公,接下来的就是那一堆阿姨了。
贺霖当初不考虑李桓,除去两人是表姐弟关系,血缘关系太近之外,李诨的那个乱糟糟的后院也是原因之一。
李诨说是陇西李氏,不过他的作风真心不太像世家。本来就是草原上长起来的人,装也装不来,所幸也就那样了。
贺霖听说李诨在发达之后,大肆将那些贵妇收拢过来给自己做妾,她也曾经见过几个,但那会都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嫁进来,她只觉得李诨这个爱好也太猎奇了。
妾侍没有资格上堂,只能在庭院里面站着。
贺霖听说过南朝的嫡庶相处非常好,妾侍能够代替主母管家,嫡出庶出一个待遇,一家子其乐融融的。但在北朝完全就不是南朝的那个样子,嫡庶相当分明,这会儿骂人骂的最狠的就是骂那个人的母亲非妻是妾,对方是个庶出的。
在此种环境之下,妾侍们想和南朝妾侍那般,几乎是不可能。
下面几个妇人侍立着,对上面的主人行礼。
为首的那个一个姿容靓丽,贺霖猜测那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前皇后大步六孤氏了。
这个前皇后的堂妹还是废皇后,贺霖想着那个废皇后如今还在一家佛寺里做尼姑,如今后宫那个乌烟瘴气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幸运了。
“那些都是庶母,算起来娜古也该叫一声阿姨。”李诨在侄女兼儿媳迷啊年说起这个,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贺内干这么多年,后院里倒是干净的很,主母持家,下面也没有让人头疼的妾侍,子女们全部为嫡出。
不纳妾,这个可是一个能够挣的好名声的事情。
可惜李诨是做不到了。
“是。”贺霖见着那么几个莺莺燕燕,尤其那个前皇后的姿态貌似还蛮高,要是这个阿姨然后生了孩子,恐怕自己头一个要防备的就是她。
贺霖可从来不知道要怎么通过宅斗手段来对付小妾们,她听说过的正妻对付小妾基本上都是要么杖毙要么发卖,再要么送给丈夫同僚了。
而且回头臭男人痛不欲生也没办法把妻子怎么办,其中还不乏大着肚子被发卖的妾。
可是这李诨家里的妾,她不能让贺昭也学着那些贵妇人这么干。
这里头不是前皇后就是前王妃,其中还有好几个是汉人士族里出来的。
真心难办。
她扫过那些孩子们,贺昭有四子两女,还有几个是由乳母抱着的,多出来的那几个是庶出的。
回想起出嫁前崔氏提过的,对于庶出的平常看待就好,不亏待不优待,基本上别人也没有什么话说。
这么一大家子都见了个面,贺霖就留在贺昭身边服侍。
新妇服侍阿家天经地义。
李桓很舍不得她,离开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的望了他好几眼。
等到儿子走了,贺昭就对着贺霖似是抱怨的笑骂几句,“你瞧瞧阿惠儿,那副舍不得的样子,还真的当我会把他心头肉怎么样?”
贺霖给贺昭奉上一杯温热的蜜水,轻声细语,姿态放的够低,“怎么可能呢,他一定是担心阿家。毕竟这些时日来阿家为了他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这话说出口之后,贺昭的面上缓和了些。
“要是他念着就好了。当年在怀朔镇的时候,两家的男人都跟着什么陆将军去洛阳,说是到了洛阳有金银财宝还有美女,一个个的和入了迷障一样,”贺昭坐在榻上回忆起往昔,口气里还带着一丝怅惘,“那会日子多难过啊,前头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打过来的茹茹人,家里头没了男人,那些放牧都需要我们女人来。等到他们回来了,以为这日子会好过了,谁知道这一路上担心受怕的,还被兵追杀。”
想到当初的惊心动魄,贺昭叹了一口气,“阿惠儿都差点被他兄兄给杀了,要不是你兄兄拦着……”
“当初那事情,想必是哪里有误会吧。”贺霖也是记得当初李桓差点被李诨给射死的事情,事后李桓也生了一场病。
贺昭听着,笑了笑,“到了并州,吃了上顿还不知道下顿在哪里呢。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了。”
当初的日子太过艰辛,贺霖都不愿意去回忆当初拿着野菜填饱肚子的时候。
她看出来贺昭就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话,至于其他的倒是次要的了。
贺昭和侄女唠唠絮絮说了些话,大部分是想起当年的苦日子,到了如今是熬过来了,这么一份富贵几乎只有比皇帝差一点了。可是要操心的事情不比当年少上多少。
说的久了,贺昭也觉得累。
陪着贺昭坐了一会,服侍她休息之后,贺霖才出来回到李桓的那个院子里。
她有自己独立的一个小院子,在这会贵人们夫妻都是分开居住的。
贺霖用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从贺家带过来的人。
她在外头将脚上的履脱了,才一脚进了门,就见着李桓走上来,一把横腰抱起,她差点吓的惊叫。
“你不在你自己房里好好呆着,跑到这里作甚么。”她被李桓一路抱着到了坐榻上开口道。
李桓将她抱在膝上,“新婚应当如胶似漆,难道你不喜欢见着我么?”他嘴角一咧,笑得有几分痞气,说着抱着他亲昵的埋首在她细腻的脖颈上蹭了蹭。
贺霖倒吸一口冷气,她脸上发热,转过脸去。
两人什么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按道理在新婚里应当是亲密一些的,她低下头发顶无意的曾在他的唇上,他顺势就亲了她额头一口。
房内的侍女都是贺家陪嫁过来的,见着这两人腻在一起都在偷笑。
“你今天没事?”贺霖见着他亲起来没完没了,其中还动手动脚,连忙按住他想要往自己衣服里滑的手说道。
“新婚,特意准许我在家中一日。明日我又要去管那些烦心事了。”李桓埋首在她脖颈处,叹了一口气。
“怎么,很烦么?”贺霖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是烦死人了。你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多难管。”说着李桓抬起头来,“一个个的看我年少面嫩,就以为我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