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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白小鼠盯着元夕夜的手道:“李商隐。”
慕容尊、元夕夜闻言同时开始思索此人是谁。
结果慕容尊皱着眉道:“公子是否说笑,此人我和家弟都未听说。”
白小鼠嘲笑的快速摸了元夕夜的杯子收回手笑道:“是吗?二位也真够孤陋寡闻的!李商隐乃诗坛大家,婉约派的代表人物,能写出‘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的惆怅,也能写出‘今朝有君兴相同,来日卧马问谁忠’的情怀,敢问两位连他都不认识,是不是幼儿学堂没毕业啊!”
——放肆——(唇语)
白小鼠啧啧有声的摇摇头,唇语骂人太没威慑力。
慕容尊似乎揣摩了一下两句诗的意思,最后无耐的摇头:“让白公子见笑了,在下确实不认识,不过能写出公子说的两句诗句,必是一方大家。”
“那是,我的师傅可是非豪杰不拜的,李夫子也不过是我众多夫子中不算出彩的一个,他的几首诗难登大雅才被放逐出来让你们听听,慕容公子别嫌污染了您的耳朵才是。”
“哪里、哪里,李夫子才情不是我等能比拟的。”
白小鼠莞尔:“当然。”他经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全部的心思都寄托在诗词里嘲笑朝廷,岂是你们这帮十五六岁的初中生能仰慕的。
慕容尊语气恭敬道:“不知李夫子现在何处,在下想择日拜访。”
元夕夜嫌弃的把杯子换掉,擦拭的手帕也一块扔了。
白小鼠赶紧捡起来揣在怀里,笑眯眯的道:“你不用去了,他过世了!再说他也不喜欢猫猫狗狗的打扰。”
元夕夜一脚踹翻白小鼠的椅子!威严审视的瞪着——找死!——(唇语)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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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鼠一家亲 第021尊者疑虑
白小鼠瞬间闪开,双脚稳稳的勾住桌子,左腿一扫椅子快速落回原地,白小鼠依然悠闲的喝着茶一双猫眼嘲弄的看着他:“哑巴,我只是捡了你不要的东西,何必大动肝火!”
元夕夜顿时扫向他!阴沉的面色下宁静的寒光乍现——你说谁是哑巴!——(唇语)
白小鼠眼睛微眨,清纯的目光带着孩子的懵懂傻乎乎的望着元夕夜:“你说什么?不懂耶!”
元夕夜眼神陡寒,刚要发作,慕容尊如风的声色悠然的响起:“夕夜,君子稳则压四方,行端无物方转阴阳。”
元夕夜闻言不甘的收回手,眼中的扈气慢慢的收敛。
有意思,白小鼠喝口茶感兴趣的看着慕容尊,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能制住元夕夜,这个慕容尊不是嫡出而压制嫡出看来有几把刷子,不过……白小鼠眼角微抬的看向元夕夜,他听的懂吗:“哑巴,小小年经就学着如此正身,在下佩服,不如我也送你一句你回去揣摩吧,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善忠也者,其为仁之本也。”
慕容尊手里的杯子一顿。
元夕夜瞬间看向慕容尊。
白小鼠淡笑,其实她挺汗颜的,人家慕容尊说的是他自己悟出来的到道理,白小鼠念的是孔圣人的大作,怎么看都是白小鼠没营养,但好在白小鼠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与古代将成为‘巨人’的学者对话,要不然人家根本不屑于看他这种小人物一眼。
慕容尊摩擦着金色的杯面,心里百转千回表面却安静祥和:“不知白公子家住何方。”
“穷乡僻壤。”
慕容尊姿势未变,只是声音显得清凉:“能养出白公子这等灵秀的人,必是一方净土。”
“过奖。”
元夕夜探究的看着慕容尊,无言的等慕容尊的令,如果慕容尊要杀白小鼠,他一定第一个代劳。
慕容尊摆摆手,看向白小鼠的眼光多了抹探究和敬重:“可否冒昧的问一句,白公子今年多大?”
三十一,说了你也不信。
元夕夜嘲弄道:“二哥,这人半百了,估计练了什么返老还童的招数现在还活着。”
慕容尊看了元夕夜一眼。
元夕夜立即老实的闭嘴,虽然不知道慕容尊为什么对这个人如此感兴趣,但能让他感兴趣的人屈指可数,就连凤君天请他出仕,他也只是冷淡的回绝。
白小鼠笑了一下,秀气的脸色相对另二个人显得娇柔,她慢悠悠的道:
“月隐燕去十年春,
子戌惊更几载魂,
情归瑟散方知少,
吾希江畔名长存。”
慕容尊听完了然的点点头:“看不出公子才十三岁,失敬,失敬,凭公子的文采,想必这木系湖畔会永久留下公子的挂摊之名。”
元夕夜不懂的看着慕容尊;他怎么知道的,前一句是十他懂,后两句不用解说的是算卦,也就是说第二句说的是三,但怎么解说成三的?
慕容尊没有看元夕夜,但与白小鼠对视时多了抹敬重,如果他刚才被元夕夜叫来还有什么不情愿的话此刻他很平静,平静的想挖掘他身上隐藏的傲气,骤然而是的眼光里有对他浓浓的探究:“听夕夜说,你会算命。”
白小鼠挽着衣袖当没发现,她不喜欢聪明的男人,男人过于睿智会让女人无法招架,虽然此人的外貌并不出众,但是白小鼠依然记得安忆诗看慕容尊的目光是不掩饰的恋慕,所以白小鼠告诉自己在心里上离这种男人远点:“雕虫小技。”
慕容尊也不反驳,只是看着元夕夜道:“夕夜,你不是找白公子批字吗,不如让愚兄开开眼界。”
元夕夜闻言,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又有些跃跃欲试,他眼光闪烁的看着慕容尊,颇有些属于他年龄的孩子的气:“二哥……那个……那个……”
慕容尊淡然的道:“银子我付。”
“好。”元夕夜立即来了精神,转头看向白小鼠——还算银子的藏匿地,字就是刚才的‘好’——(唇语)
白小鼠无害的一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大点声行吗?”
元夕夜眼神顿暗。
慕容尊咳嗽一声。
元夕夜竟然开口,虽然不情不愿,却是他好听如玉的声音:“‘好’字,算我们上次的问题。”
小黑闻言愉快的爬上桌子,眯着眼睛挠挠自己漂亮的胡须,但看向元夕夜的目光就想看一粒老鼠屎。
白小鼠自信的一笑,她最欣赏客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个性,既然他要撞,就撞死吧:“元公子,男女相合方为好,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恐怕是元公子的好事将近,又因为元公子问的是藏金,也就是说元公子近期会有一笔大生意顺利抵达,让元公子金盘满盈……”白小鼠说着习惯性的看对方的脸色,很显然元夕夜的放映证明自己说对了:“‘好’乃阴阳,从藏金的角度讲有三种解释,第一,阴凉之地,京城最阴之地是墓陵,其中皇陵最阴,也就是说第一处藏金地应该在皇陵中的女子陵墓;第二,女与子才能是好,缺一不可,如此二者出入最频繁的是青楼,但因字体单薄,恐怕是一家生意不怎么好的青楼……”
元夕夜的表情表的难看。
慕容尊喝着茶,脸上挂上挂深莫测的笑意。
白小鼠媚眼一闪的继续:“第三,‘好’字上无头、下无尾却方正圆满,岿然自律,能有此殊荣之地恐怕还是寺庙,既然没动当然圆满,也就是说上次寺庙的金银应该还在,小的解读完毕,不知两位公子是否满意。”
慕容尊骤然看向他,不偏不倚的逮住了白小鼠眼底一闪而逝得意,慕容尊有片刻恍惚,但很快收回目光淡淡的喝茶。
而元夕夜的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他生平最爱饿就是金银,可这个家伙轻描淡写的说的如此准确,让他恨不得想杀人灭口。
白小鼠怎么不懂他的忧虑,不过没办法他最喜欢欣赏客人咬牙切齿的样子,总让他信息倍增:“元公子,何须恼恨,我们这一行也不是白干的,你这属于ssss级机密,没有同等的黄金给我,我不会卖你的消息的!”
“你还敢卖!”元夕夜气的就要掐他,伸出手也不嫌弃他脏的按住他就要正法。
白小鼠本来能躲,但是元夕夜好死不死的攥到了昨晚凤君天啃咬她的手腕,白小鼠眼光顿时犀利:“放手!”疼死了!
元夕夜一惊。
白小鼠右腿横扫、左手以桌子为跳板,身体翻转一百八十度迅速逃脱,白小鼠却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祖宗了一句祸不单行!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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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鼠一家亲 第022章惊鸿
元夕夜警觉的反击。
慕容尊咳嗽一声威胁的扫了元夕夜一眼。
元夕夜不甘的收回手,怒目而视的看着白小鼠:“二哥!他该死!”
白小鼠放心的铺平衣袖还好么事,后天的侍寝应该没问题,唉:“元公子,小小年纪火气不要这么大才好,不过既然元公子不欢迎我,我也就告辞了,诸位……”
慕容尊放下茶杯,眼神慵懒的道:“白公子且慢,在下听说白公子给了一剑一张叫名片的东西可以随时联系上白公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之。”
“二哥,他……”
慕容尊瞬间抬手制止住开口的元夕夜,眼光纯净看着白小鼠。
白小鼠恍然的抬首,迷蒙中似乎看到君临天下的气魄,可惜,年纪尚小:“可以。”白小鼠拿出一张白金名牌递给慕容尊,这张不如吴一剑的做工精良,品级也不怎么样,但是白小鼠突然和恶趣道:“你找我的时候把名片放在手心,双手合十说‘吾非攻非受’然后说出你想跟我的话就行了,如果我没事我会第一时间回复你。”
慕容尊不解的接过名片,繁复翻模了一下,表情如常的放在桌子上。
元夕夜好奇的凑上去,据说昨晚吴一剑对着这个鬼东西跟白小鼠聊了一个晚上,但是他是在看不出这张纸有什么好奇。
“在下告辞。”
“白公子请便。”
白小鼠踏出天香楼的那一刻不自觉的回头又看了门匾一眼,心里想着凤君天想要的就是他们的帮助吧,这两个人确实值得所有的明君三顾茅庐,只可惜他们的身份太过高贵不是几匹毛驴就能请的动的。
元夕夜见白小鼠走了,脸上的孩子气立即变的沉稳,隐含的无波竟与慕容尊有八分相似:“怎么样?”
慕容尊拿起桌上的名片,怎么看都不觉的是神奇的东西:“我自认熟通二十国外史,但我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不过,我认同你的看法,他的确是个值得深究的人。”
元夕夜命人换了茶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他说过的话:“二哥……我一直以为你才绝无双,可这一次你似乎被比下去了。”
慕容尊无奈的摇摇头:“是啊,婉约清秀的诗词,睿而敏捷的思考你干脆叫他二哥吧。”
元夕夜不赞同的喝杯茶,慕容尊担的起他叫声二哥绝对不是单才绝初中那么简单:“水系国让你做的那批攻城云梯上个月交货了,后天货款到账,我会按规矩给你存入公国的钱庄。”
慕容尊把手里的杯子窍面的摆弄成鱼竿,轻描淡写的道:“你如果喜欢就拿去。”金银再多之余他有何用,没了父亲的期盼、母亲的叮咛,他早已不需要沉重的拖累,即便是钱财也一样:“我去钓鱼。”
“等一下,你是怎么猜到他十三的,第二句诗词怎么解?”
“子戌惊更几载魂,子为地支之首,戌为倒念第二,几泛指多数,一二相合肯定是三。”慕容尊说完静然的走了出去。
……
凤君天的车撵穿过王府的大门,侍卫小厮急忙跪地相迎,尖细的呼喊同时在王府大宅呼应——“勇定王回府!闲人避驾!”
萧染梳理好头发,纤细的小手闲散的摸摸垂在耳畔的一缕青丝,拿了一本书靠在软榻上借阅。
白小鼠本身没什么追求,二十一世纪没有、现在也没有,与人惊吓算是她的本能,但一个虚假的身份后总需要一份屏障,前世她有白家二小姐的身份撑腰,现在有个萧染也不错。
至于凤君天谈不上什么兴致,无非就是一个王爷一个小妾而已,别人怎么做她也就怎么做,何必引人怀疑,还可以观摩局势,如果哪一天有人勾起了她的兴致,她会挥挥衣袖告别这里的云彩。
凤君天的车马并没有去染香阁,而是去了人人不能踏足的云阁,云阁是他精心呵护的园林,这里的每个侍女和景致都是他细心挑选,屏风摆设也是他斥巨资为云夫人添置的玩乐,历年来只要皇上有赏赐他也是第一时间送来这里,只因这里住的女子一举一动都牵连着他的心。
“相公?”惊喜的声音下一缕鹅黄色的身影扑到凤君天的身上:“你看!你看,我扎的纸鸢漂不漂亮?”
凤君天慌忙抱住她:“你小心点,伤到了怎么办。”
众丫头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
柳云闻言娇嗔的看他一眼:“才不会,快看,漂亮吗?”
凤君天疼爱的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顺着乱七八糟的彩纸看到她弄脏的手后,故作不悦的道:“弄伤了你怎么办。”
柳云闻言扑哧一声一笑,清丽脱俗的容颜下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柔,浑然天成的气质似冰封千里的辽阔般炫目,她无疑是美丽的,对得起小黑的称赞,也有资格承受所有女子的嫉妒:“哪有那么脆弱,我的病早好了,你就是太神经兮兮了。”
凤君天闻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