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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掌杀很满意慕容关天的态度,但是还不够,他必须再追一步让慕容关天尽快逼尊者成家,否则慕容尊降了身价,这白国的后宫不定是谁的天下,以尊者的奸诈、一剑的性情,一剑什么时候被尊者整死都不知道。
吴掌杀看向慕容关天:“怎么,不信我?我想尊者现在恨不得代替了一剑位置,用不用我网开一面准了他想给一剑当弟弟的心思!”
慕容关天拍案而起:“一派胡言!尊者就算是再胡闹也不会像你儿子一样自降身价!到底不是从小富贵养之,生来就带着可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脸!”
吴掌杀努力忍着心中的火气才没有跟慕容关天打起来,竟然如此说一剑,没有富贵养之就是大错吗,那么他儿子可好好的富贵养着不要那一天面子不要了死追着白国不放。
吴掌杀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薄良的嘴角微微上扬,茶杯的边缘挡住了他鄙视的弧度:“是吗,前日的表现大家看在眼里,尊者的状态显然是因为白国主上,恐怕你那养尊处优的儿子被贬了几年,沾染了什么恶习,想两男共事一妻!”
慕容关天气的浑身颤抖:“满口胡言!”
吴掌杀趁胜追击:“如果是胡言,请慕容兄解释解释,尊者至今不婚却总追着白小鼠跑的原因,本王倒要看看所谓的尊者是不是,真不想下嫁此等好事!”
慕容关天瞬间怒目而视!:“吴掌杀你别欺人太甚!白小鼠是谁的女人你心里清楚!”
吴掌杀哈哈一笑:“当然,吴一剑名正言顺的娘子,你有什么意见?”
慕容关天还想说话。
长孙正功率先道:“都闭嘴!为了一个小辈你们至于吵成这样,是不是皇启出现还不够你们头疼。”
慕容关天不说了,愤愤不平的坐在位置上也不再看吴掌杀,慕容关天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吴掌杀说了一半事实,他现在何尝不怕尊者想出什么过激的主意。
此刻慕容关天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尊者成婚,不管如何必须让尊者打消了对白小鼠的想法,如果尊者真敢坚持……慕容关天恶狠狠的看向吴掌杀的方向,他就算把白小鼠废了也不让尊者嫁过去!
吴掌杀面对的冷气越多心情越平静,这就意味着一剑身边会少一个强劲的敌人!
长孙正功把话题抛回正轨:“你下嫁一剑不是因为找出对抗皇启的主意?”
吴掌杀荒谬的看向长孙正功:“你不会也以为白国天杰地灵能避祸?我劝你不如想想直接灭了皇启来的现实,本王嫁儿子,纯粹是因为儿子喜欢,不可以吗?”
长孙正功被说的哑口无言,确实白国有什么?一个刚刚兴起不足一年的小国,纵然它的消息传递再快也改变不了没有强硬军队和后续力量的实施,或许吴掌杀真是为了单纯的土地,说什么成全一剑的鬼话直接忽略不计。
元释何尝不想给元夕夜一个放下身段的借口,但是夕夜不行,他有他的家事,男人怎么可以如此失信与女人,至于他和小鼠之间的事就慢慢的过去吧。
慕容关天则是说怨恨吴掌杀抢了他们辛辛苦苦为白国打下的领土,吴国的十万大军是真金白银买的,慕容家族却没从中得到一点好处,能说吴掌杀不卑鄙。
吴掌杀丝毫不把眼神威胁放在眼里,不服气的话大家都可以卑鄙,只可惜他们将再无机会……
元释看眼三人,无力去纠结他为什么嫁儿子反而想知道他对皇启怎么看:“如果皇启要求上位,你什么态度?”
吴掌杀丝毫不考虑:“本王没有态度。”他愿意不愿意都已经现身,影响已经形成,就像尊者说的那样有什么可担心的。在这一点上,吴掌杀很认同慕容尊者的观点,只可惜慕容尊者不是他儿子……
长孙正功叹口气,这次是他失误,当初他为皇启探测武魂明明没有一点活跃的征兆,他也按照传统为皇启药物,结果还是发生这样的事,但是现在的长孙家不见得就没有与皇族一较高下的能力。
长孙正功反而放心了,说不定临文能胜过皇启,到时候皇族再被提起,长孙家族就有希望成为真正的皇族!长孙正功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皇室才是公国的最高血统。
吴掌杀何尝看不出长孙正功的心思,他恐怕会皇族会采取放任的态度,长孙家族的武魂是唯一一个能与皇室抗衡的武魂,至今三百年不受皇族武魂影响,如今已有与皇族一战的实力,而慕容家……
吴掌杀看向慕容关天,慕容尊如今的武学套路也是不容小看的对手,说不定也有与皇室和长孙家族比肩的实力,如果不幸三家分天下,长孙、慕容、皇族等于没动,而元家有长孙家这层关系,永远不会缺说话权。
吴家呢?到时候被拉卡一个档次难道也找个依附,还不如此刻就为一剑找一个可保位置的理由,说不定也有一搏高位的可能!谁哭谁笑还不一定!
元释则不会想到这一点,或许也没有必要,他对古史太了解,皇家的威信他深入的研究过,所以在他看来,若不是皇启登位就是维持原位不动,所以并不上心。
四家的聚首在不怎么和谐的范围里结束,四个人四个主张看似没有冲突却都为了自己,可不管如何这次四大家族给出了一个说法,说辞同慕容尊者类似!
……
慕容尊者不清楚他们谈了什么,但他想绝不止表面这点内容,可父亲不说他也没问。
吴掌杀无时无刻不觉的他的努力不够,于是在诸葛家族找他套话的时候,他的心思动到了诸葛家的身上:“上不上位是上位者说了算,虽然我们会极力控制场面但是这其中慕容和长孙家族最有把握,你想长盛不衰,可要选好阵营!”
诸葛想到了皇家阵营,皇家刚刚起步所需的人力物力诸葛国可要提供,说不定……
吴掌杀悲哀的发现提点傻瓜必须多费心思:“你好好想想,皇家有号称蓝伸两大贵族,你最终能占到何种位置?”
这个安邦恍然大悟,连忙多谢吴掌杀提点:“主上今日所言,小弟铭记于心。”
吴掌杀点点头:“你是聪明人,不用我提点也该知道怎么做。下去吧。”
诸葛安邦慢慢的退了下去,他虽然奇怪为什么吴掌杀愿意花时间指点他,却又找不出害自己的理由,诸葛安邦当然看出慕容尊此刻的功力,绝对是皇子中的翘楚,吴掌杀纵然有害他的心思也不会为自己寻一个如此难缠的靠山?
诸葛安邦越想越迷惑,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求慕容家族,总之慕容家族已经答应了诸葛国的联姻请求,应该不日便会有消息。
诸葛夏荛留在中苑望着东面的屋檐若有所思,长孙临律没有来,不知她过的如何?
诸葛夏草走过来,随着哥哥的目光看过去,也不近有些伤感:“听过长孙姐姐过的并不好。”夏草的目光有丝感慨,她们命运的依附只在被指定给谁的那一天,无论结果是什么她们就该默默承受。
诸葛夏荛闻言收回了目光,眼里多了抹严厉:“这些话不是你该说的,以后切记你的行为,我听到没什么,如果让爱嚼舌根的听了去,会给诸葛家族招来横祸。”
诸葛夏草急忙认错:“是,小美谨记教诲。”如若以后自己嫁了,是不是就算有委屈也不能跟家里说,就像皇甫姐姐一样,纵然是不愿意现在也是此种结局。
诸葛夏荛何尝不知道妹妹的苦,但如果她嫁了,嫁入了慕容家可不会有人像在家里一样护着她,她必须学会谨言慎行:“我们出去,父皇快回来了。”
……
司徒雪月有点羡慕白国国主如今的处境,吴一剑能下嫁且身着白莲盘纹衣足以说明吴一剑有那份认同的心里,她是一国女主,皇后虽然有一个前不久却传出与宫女同寝。
杀了就能弥补什么,她只是不希望心殇也落的跟她一样的下场,如果有位太子愿意为心殇下嫁她跑出司徒国一半的财富又如何,只可惜不过是一场空话。
……
各大家族探完口风后已经准备走人,周揽月最先启程走的最为狼狈。
周国车队离开的时候并未通报藩部,此种行为一般只有大国对小国才会如此做,多多少少有些不尊重的意思。
不管周国是出于国事繁忙还是不尊重弱国,他是第一个跑了,也是第一个被平民堵在了路上的国家。
放眼官道,到处都是人,今天似乎恰逢集市,官道上更是人山人海,虽然众人看到了金贵的马车,统统会避让,但是挡在路中间的摊位和摆设岂是一时就能搬动,这下惨了,一阵鸡飞狗跳后也不见周国金贵的马车走出百米外!还险些被兜售牲畜的雄鹰惊了马匹!
周揽月深恶痛绝的返回,大肆拿此事件,找上了白小鼠,不知是不是挤压的怨气太多还是没有训斥过人,都让白小鼠赶上了:“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带头破坏纲纪,官道乃一国要害,竟让平民随意踩踏,你该当何罪!”
白小鼠本来有点同情他,国家不幸又被道路堵了,身为一个国君他确实有叫嚣的资格,但看着此刻大殿上如此藐视她白国法纪的人,白小鼠当然不会是善茬。
白小鼠不急不慢的看眼后面满头大汗的藩部李大人:“李大人,你可曾收到周王离开的消息?”
李大人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的道:“不曾,微臣时刻关注各国国君动向,除了东邪国交代明日启程外不曾收到任何消息。”
白小鼠点点头:“明天你如何安排?”
李大人不敢隐瞒:“微臣今晚会张贴告示,明日禁止子民使用官道,确保东邪国君顺利通过。”
白小鼠嗯了一声便让李大人起来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批阅她手里的奏章。
周揽月觉得自己被无视了,想继续发火却又顾忌吴家的威信:“白主上,不是我为难你,是你动摇规矩在先,如今又惊了我的车驾,不觉得不闻不问有失礼节?”
白小鼠重新抬起头,看眼还在擦汗的李大人,觉得这帮官员的素质也该练练,瞧瞧他们一个个见了他国领到不敢说话的样子,脸都被丢尽了:“白国官道可自行行走是朕去年下发的旨意,九大家族都有收到,长孙国默许行之,难道周国主不知道?”
周揽月哑口,他当然知道,但是知道与在路上遇到一帮刁民是两回事:“白主上的意思是,本王不若贵国刁民重要,本王的车驾惊就惊了?”
李藩院额头的汗更多了,他听着周国主的话分明是想白国赔偿他点什么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当初就极力反对开放官道,现在终于出事了吧!
白小鼠相信人有时候确实分贵贱,但是走个路又不是自己都城的子民非堵着不让他走,至于一口一个刁民的没完吗?既然人家都说是刁民了不刁一下对不起他:“晓歆,把吴主找来人,让他处理下这边的事情,朕一会去礼部一趟。”
晓歆闻言俯身,是字还没说出口。
周揽月一句不用了,已经不悦的拂袖而去。
白小鼠目送他离开,对还愣着的李藩院道:“还不去清路,等等,别扰民,给他们点时间搬东西。”并不是白小鼠爱民如子,而是人之常情,如果换做昨晚有诏书让子民不得入官道还有人这样放肆,她也会赐死给周国交代。
这一幕说不上事的事在驿馆还是隐隐约约的传开了,白国国主仗势欺人、目中无人、或者偏袒平民什么的都跃然纸上,白小鼠这位新国君再次成为众人攻击的焦点。
白小鼠不咸不淡的听着,尚且进不了耳朵,只是苦了疑神疑鬼的吴一剑担心了白小鼠半天,确定她真的没事后,反而觉得自己大惊小怪失了镇定。
白小鼠从礼部回来,直接进了功房,看到石桌上的功法心得时目光停了一下,翻阅了几秒便觉得吴掌杀不愧是老家伙,果然知道该送什么!
小黑倒掉在石梁上晃呀晃,油灯拖出他阴暗的老鼠身影:“明天元夕夜离开,他求见好几次了,你不去看他。”
白小鼠已经翻开了吴国攻略:“有什么可看,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外人。”
小黑闻言深深的为元夕夜惋惜,短短三个月已经从在意沦落到无关紧要,是不是太过分了些,但想想主子的年龄,似乎也早已不能指望她爱的死去活来。
小黑看眼进入状态的小鼠,从石梁上跳下来偷秘籍去了,尤其是皇启和伸族它要亲自去看看。
……
吴一剑对上元夕夜没什么可说的,两人所处的位置就说明了谁是争夺战中的赢家。
元夕夜本以为可疑嘲讽吴一剑几句,但是进了后宫看着这里的布置摆设只会觉得多此一举,这一句的确是吴一剑胜了:“你就不怕她娶个三妻四妾,当初她可问过我,介不介意把你们都收了。”元夕夜说不清这句是不是刺激吴一剑,还想想知道吴一剑的答案,总之他问了。
吴一剑看他一眼:“当初你怎么回答?”
元夕夜毫不吝惜的道:“让她去死!”
吴一剑意料之中的看着他:“跟你一样,不过如果在我没进迎霞殿的时候,我决不会那么说。”
元夕夜诧异的看向他,是不是男人!遇到这类问题他没上报府院把她拖河里淹死就不错!
吴一剑这次没有回答,元夕夜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