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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一级气愤的吼道:“老子不干了!看他们怎么赚八百两银子。”
师爷靠在床边,清明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药碗,想了想后道:“白国皇帝恐怕就是让咱们有那样的想法……”
盛一级闻言脑子顿时清醒:“你的意思是皇帝看出了咱们的意图,所以不想粮食出城。”
师爷咳嗽一声,艰难的点点头,清明的眼里闪过一丝历光:“也不是没有办法,白国跟咱们斗要看它有没有那实力!明天出城,我们还要多运一分税都不少的不间断输出!”既然赌,局面开大一点,羊毛总之出羊身上!
第二天,盛一级交了所有的款项,第一个率领运粮对出城。后续的的商家跟着出城,听说如此高的出城税时愣了半天,但听说阳盛镖局交银子走了,这些人立即打消太贵的念头,交银子走人,未了还多运了好几次,因为利润少了只能靠基数维持高收益。
如此的恶性循环下,导致输出的粮食越来越多,白国的余量大规模减少,地方粮食结构单一,只有马家和本地的运输机构,进行着小规模的城与城之间运输。
整个秋季大批粮食调离白国,秋露越来越重随着天气慢慢变冷只剩粒粒冰珠,大风吹过,秋天不再,初冬悄悄的行进人们的视野,睫毛上和头发上的霜雪,昭示着又一个冬天……
慕容尊披着裘衣,首次没有出手帮小鼠,他想知道面对如此恶劣的粮食漏洞她要如何支撑冬季的白国平衡,虽然加税有利于降低损失,可在那些商家眼里他们应该有办法抵制税务削消的平衡。
慕容尊走在雪地上,他在想如果他是白小鼠她现在会怎么做,吴国可从不储存粮草。
霜雾弥漫的元国花园内,元夕夜踩在金色的地毯上同样再等白小鼠出招,银两的附加或许会令商家一时迷茫,但是如今商家输出了白国一半的粮食常量,甚至挖空了不坚定富商的库存,最大的主动权已经掌握在拥有细粮的商家手里,白小鼠这次恐怕弄巧成拙了。
元夕夜若有所思的坐下,他同样想如果他是白小鼠会如此求救,元夕夜首先想到了自己和慕容尊,自己能在商铺说话且粮食货源充足、慕容国的国库储备从来都没有问题,价钱也一直公道。
元夕夜想她会找谁呢?
突然一声孩子哭闹打扰了他的思绪,元夕夜不悦的一冷!
宋顾顿时带着杀意看向大雾中缓缓走出的一位姑娘和抱着的孩子,宋顾见状静静的退下。
皇甫雨蕊抱紧孩子,但元至的哭声依然响亮,她急的满头是汗,她不是有意闯入本来她已经在这里是……是少主闯进来……雨蕊惊吓的抱着孩子怕元夕夜惩治她们……“爷……臣……”
元夕夜似乎没听见站起身走了,徒留皇甫雨蕊在原地静静的发呆,他刚才在想什么……
白国之内经历了一场风雪的侵袭如今更冷了,人们加厚了身上的棉衣,有条件的人家升起了火炉,但桌上的餐食明显单调,没条件的人家已经揭不开锅,去各大商铺买吃食,发现商家断货,白国隐隐笼罩上一层微弱的恐慌。
此时,冰冷的边关外迎来了一批浩浩荡荡入国的细粮,依然是那个守卫,依然是那个商家。
盛一级得意的哈哈大笑:“老兄,小弟不负所望运回了粮食,让我们进城吧!”盛一级高傲的坐在马上,眼中的轻蔑昭然若揭,这下看他们还不夹道欢迎,等进了城想怎么开价还不是他们商说了算!
守卫没有笑,而是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到:“请缴纳八百两入城费!”
盛一级的笑声顿时僵住:“你说什么!我运的是粮食!粮食你知不知道!”白国最紧缺的物资!
守卫仍然冷冷的没有放行:“请缴纳八两两入城费!”
盛一级勒住马头瞬间向师爷的轿子冲去:“白国疯了!让爷缴八百两!
让它去死!”
师爷坐在轿子里品口茶,前后一千六百两,纵然是买粗粮也够了,莫非……师爷淡定的品着茶,莫非是想用交税的银子购买粗粮让平民过冬?
师爷若有所思的转着手里的杯子,户部的人或者皇帝认为这样行的通吗,所有的粮草都在大商家手里如此高的税收他们就愿意原价卖出!就算白国不从国内购买可各国有大吨位存量的几乎都参与了白国的倒卖事件,没人会接白国的单子,就算碍于面子给了,白国也要承担税务上的银两,这样一算他们就算不转至少也没损失:“给了!”
盛一级闻言眼睛微睁,还给?!师爷这么说应该有师爷的道理,于是盛一级不情愿的掏出八百两,气哄哄的通关了!
后面的各个商家当然也学着他们进城,可是总体输入却不如运出的多,几乎不到运出的一半。
白果的粮食价位顺价拔高,一两银子一斤,两千银子一吨。白国臣民顿时乱套了,大量折子上书,户部被吵的不得安宁,总局为了确保价位,极力和商家协商强制性让他们下价,但商出示的税务证明又堵着官员说不出话来。
吴一剑也很急,他已经尽力让父皇调粮食。
吴掌杀送他两字——淡定。吴掌杀本来也在积极的想办法帮蠢儿媳妇,后来他越想越多对,白小鼠那种人就是偷也能把各个商家的余粮偷走,她装什么好人?
于是吴掌杀甩手不管了,白国有吃的也好没吃的也好,关自己什么事。
白国内闹的最厉害的是贵族和地主,他们大多以为收成好卖出了所有的存量,现在却要他们花高十倍的价钱购买粮食,他们自然不愿意,想尽办法套关系却拿不到任何可靠的保证。
慕容尊此时大概懂了,原来小鼠收两次高税是想用前后加起来的银子重新买合理价位的粮食,在那些商家眼里或许小鼠买不到合理价位的粮食,但是不然,小鼠如果跟自己和元夕夜、皇甫飞楚、吴一剑、东邪哲言都能拿到合理价位的粮食,看来这次各商家要栽在高价粮食上了。慕容尊叹口气,悠闲的等小鼠给他送银子。
元夕夜也大概懂了,所幸他让通达停止了往内贩运,否则不是多亏八百两,元夕夜无奈的摇摇头,白小鼠咬住了自己和尊者一定会帮她,竟然敢嚣张的这么玩,算了,随她高兴吧:“宋顾,准备粮食。”一国的肯定不够必要时给她调皇甫国的存粮。
皇甫飞楚也在笑,这个白小鼠做事乱依仗,大家虽然是木系国的交情,可是哎……皇甫飞楚只好让人清点国库的存粮,看看能给出多少,说不定白小鼠还会压制价位,那些商家算是赔在不知道他们主上是什么样的人上了。白国内,白小鼠这两天吃的好睡的好,一切作息照旧,不管外面闹成什么样都有各部门的人想办法,之于她似乎没什么事。吴一剑看着她吃东西,真的不急不慢的样子,她可知道凤君蓝和环儿已经三天没睡了,尤其是凤君蓝累的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指甲都长出来了,摆脱她有点良心行不行:“小鼠,你没有觉的外面很乱……”
白小鼠和善的一笑,多好,就是让那帮富商们知道,不是什么银子都该拿!粮食这东西还是堆在自己的仓库里保险,正好让他们体会下什么是拿着银子饿死,但也有一批地主不错,没有细粮就吃粗粮,粗粮少了就少吃一点,有的则带领着自己的庄户挖到地下五米进行加温种植,有的在山洞里用石质材料增温,各自都在想办法过当前的难关。
白小鼠笑的有些不安好心:“你明天跟我去慕容国。”
吴一剑也没惊讶只是不高兴她先找上慕容:“长孙国没粮食吗?诸葛国没有吗?哪里不是买偏偏去慕容!”吴一剑把碗筷一摔气哄哄的走了!
可是第二天还是跟着君蓝、小鼠一起出发慕容,因为要速度三天并没有带随从,抓紧时间向慕容国赶去。
慕容尊收到消息也没惊讶,农粮已经清点到位,不管小鼠给多少银两拿走就是,又是半年了再次见到小鼠远比她给的银子让他惦记,慕容尊已经让收拾别馆,比照最好等级招待。
元夕夜收到白小鼠去了慕容的消息也没有惊讶,慕容国的余粮虽然不少但也不会冒险都给了白国,白小鼠的下一站应该是元国,毕竟自己和慕容尊两人不会亏她。
元夕夜讽刺的一笑,她也很聪明吗知道向谁下手。六天后,大雪刚刚下停,慕容尊率领百官在都城门外外迎接白国国主白小鼠及其夫人吴一剑。
慕容尊见到白小鼠,寒风中冰冻的脸稍稍有一丝融化,可当看到后面出现的吴一剑时脸又阴了回去,国主谈事他跟着碍眼吗!信不信就因为他在,他可以让粮食涨三倍!慕容尊悄无声息的瞪眼吴一剑,目光和善的落到白小鼠身上:“白国主,请。”
吴一剑鄙视的瞪慕容尊一眼,虚伪,然后突然靠过去别开走在一起的两人,硬生生的卡在中间阻挡慕容尊看过去眼光。
慕容尊突然停一下,瞬间移到白小鼠的另一侧故意咳嗽了一声道:“隔着座山不好说话。”说完似有似无的瞟了那座‘山’一眼。吴一剑瞪他一眼,顺价解下身上的裘衣,动作缓慢的披小鼠身上,停下来小心翼翼的帮她系上带子,边系边看慕容尊,有本事别单说碰到才是硬道理:“身边站只狐狸,不习惯吧。”
白小鼠心想这两人没事撑得!现在是国会!后面是百官!“还好。”这么冷的天气,赶紧进屋会死吗非在这里吹风,慕容尊也是有病,哪有在城外接的,接了也就罢了,干嘛不让上车直奔驿馆,走个屁!
慕容尊面无表情的等着吴一剑示完威,然后重新上路,似有心又似无心的开口:“你的武功看起来已经恢复,上次的事还要……”
吴一剑突然开口:“提那个有意思!”真气瞬间外放形成一个屏障挡住外面的声响:“有本事你也做到我的位置,要不然就让你的骄傲压下你此刻卑鄙无耻的行为。”
慕容尊顿时也外出一道气墙,毕竟不信任吴一剑会为他隔音:“是我卑鄙无耻还是你会钻小鼠的空子,小鼠先是谁的你比谁都清楚,何况……”慕容尊望向远方:“你一个妾室什么时候也能参与国政了!如果你是以吴国太子的身份跟我说话请贵国先递文书!”
吴一剑还想开口。
白小鼠突然发声:“够了!”没瞅见后面的人看他们两个像看白痴:“一人少说两句。”不是来吵架的!
慕容尊立即撤了屏障摆出一副清冷孤傲的形象,语气也变的平顺柔和:“我和父皇安排明天在宫中宴请你,你回去后多休息。”
吴一剑也后退了一步,谦恭的候在白小鼠身后丝毫不见刚才的严厉:“谢慕容太子招待。”
然后两人互瞪一眼,谁也不搭理谁的在驿馆前不欢而散。凤君蓝看着他们散开无声了进了自己院落,曾经属于他的位置距离他却越来越远……
吴一剑说不出的计厌慕容尊吧,比讨厌元夕夜更厌恶他:“跟谁买不好,偏偏是他!”
白小鼠喝口茶:“谁说我要跟他买?”
吴一剑立即嗅到一丝猫腻:“莫非……你想抢!?”白小鼠顿时觉的很冤:“我有那么无耻吗?”抢就不来了直接偷,这次让慕容尊乖乖送。
小黑跳上桌子,小爪子趴在杯子上暖暖手,小舌头顺便舔了一下液体。白小鼠见状顿时决定不喝,四年没打防鼠疫苗谁知道它唾液里携不携病毒。
小黑瞥见主子嫌弃的表情,瞬间跳她脸上要来个舌吻,吴一剑轻松的把它捏下来,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喝这个。”然后看向白小鼠:“你想怎么要。”
“总会有办法,洗洗睡了,赶了六天路哪里都疼。”
吴一剑赶紧站起来:“我去给你放水。”
远在宫中的慕容尊,看着跪在地上忍哭的宫女:“你就是这么伺候的!
他让你出来就出来,他让你效忠吴国你是不是也考虑试试。”
宫女满腹的委屈却不能对少主讲,她只是小小的掌水宫女,吴少主让她出来她能死皮赖脸的站着,何况两个男人,他们好意思表演自己也不好意思看,她以为解放了可以回来跟好姐妹说句贴己的话,谁知却被少主传来训:“奴婢错了,奴婢这就回去伺候。”
慕容尊想想道:“不用了,下去。”如果吴一剑不让她进去她还是不敢伺候,既然这样……慕容尊穿上裘衣,吩咐车架:“摆驾驿馆。”
慕容尊绝不允许吴一剑在自己地方碰白小鼠!
慕容尊下轿传话的时候,白小鼠已经在沐浴,吴一剑正在一旁添水见他不请自来,拉好屏风道:“我出去看看,你洗洗就先睡。”
慕容尊等在大厅外看到吴一剑挽起的袖子,目光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吴太子有够忙的。”
吴一剑慢悠悠的坐下:“有家室难免的,以后有了孩子会更忙。”慕容尊喝茶的动手一停:“这把是专为你订阅的椅子觉得怎么样,我看似乎还要加宽!”
吴一剑瞬间猜到他来干嘛了,还不死心吗?吴一剑态度也很平静,彼此看不顺眼多轻车熟路:“是要加宽,没有小鼠的位置怎么行。”
慕容尊脸色同样平静,品茶的动作悠然自得:“这就不牢你操心了,小鼠是一国之主焉有跟妾室同坐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