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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蓝点点头,只是觉得现在的吴一剑很不一样可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同:“听说皇启会到。”
吴一剑的思绪回到即将面临的事情上,稍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恩,夹山区有他想要的利益他出现在意料之中,你觉的以我们上次杀医圣的手段,能杀了皇启吗!”
凤君蓝愣了一下胸口一疼但又突然消失:“不知道,要问小鼠。”说完仔细的看着吴一剑。
吴一剑策马而去,不让凤君蓝猜出他对白小鼠的反应,可以说他也没想好,所以想出来走走。
慕容国内,慕容尊亲自命人布置白国的摆设,或许他也不愿意,屡屡站在这里他也多次中途放手,可随后又压着脾气过来,指挥不了几句又离开,弄个的宫女太监们不知所以然。
慕容关天听说后脸瞬间拉下来,看来他是不记得怎么死过一次:“来人!把太子带过来!”
一刻钟后慕容尊脸色不好的回来:“父——”
慕容关天直接把杯子砸他脚下:“都下去!”然后看着慕容尊:“你是不是都忘了!当初你躺在床上无论父皇怎么求她,她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现在还给她布置起居!闭嘴少说你没有!朕不是瞎子!当初在夹山,朕就是再狠心也不忍见你痛苦,朕拉下面子去请她,甚至不计前嫌把她当晚辈,她怎么对朕的恩!门都不开说你死活跟她没关系!你竟然竟然竟然——”慕容关天气的甚至想甩慕容尊一巴掌!
慕容尊看似并不意外,只是心里的痛楚他自己清楚,无论父皇说几次他也无法平静的接受听到的内容,可同样也管不住他的行为:“儿臣知道,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只是去……”
慕容关天以为他能吃一堑长一智,结果偏偏在白小鼠的事情上理不清脑子:“她怕你死了离开夹山区是事实!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值得你这般待她!她有相公一个残花败柳而已也配的上我堂堂慕容国的太子吗!慕容尊者不要让你的行为丢光我慕容国的脸面!”
慕容尊被说的脸红耳赤,他就不恨吗他也恨!只是不敢去想,他无法现象白小鼠只是为避嫌离开快死的他,更无法想象父皇为了救他到底杀死了多少女人!就不能让他暂时忘记吗!忘记那些不愉快!“父皇,儿臣想先行告退!”
慕容关天更加生气:“你什么态度!还想让朕给你赔不是!爱不爱听都是一样的结果!她相公是吴一剑不是你!朕看夏草小公主不错,如果你没有意见,你们的婚事就——”
慕容尊低着头突然道:“儿臣有意见,儿臣的婚事儿臣知道怎么办,父皇不是答应儿臣自己做主吗?!”
慕容关天没料到儿子敢跟自己犟起来,他刚要发火又立即压住脾气,他知道怎样对尊者最管用:
“抱歉是父皇说的过分了,但是白小鼠的事你比谁都明白,她跟我说你什么,让父皇不要再求她的时候吴掌杀也在旁边,所以父皇觉的没面子才把气都发你身上,是父皇考虑不周。”
慕容尊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他明知道父亲受辱却还在想小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慕容尊什么时候如此大方竟然给抛弃他的女人找借口:“父皇,儿臣还有国事要忙。”即便如此他却还是不想跟父皇多谈:“先告退。”
慕容关天这次没有拦着,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说只会适得其反,希望夏草把握机会。
慕容尊没了去驿馆的心情,他的自尊心不是纸糊的,不可能被人这样对待还有闲情管她的起居!慕容不止一次问!为什么偏偏是她,一个有相公有国家且又自私自利的女人!
他慕容尊什么时候可以为了感情抛开自己的家国!什么时候不自信到怕如果成家白小鼠就会离他更远!别忘了她也是个有家的女人!慕容尊又颓然的低下头,如果这是感情,那么小鼠显然没在他身上用过一分情,他从未见小鼠为他惊慌失措,即便是救自己时也果断的像扑到一只阿猫阿狗。
慕容尊想起了小黑,自己和父皇的对话她一定知道,她却一句解释都没有,是默认吗!为什么即便如此还是希望小鼠来一次,哪怕是看她那张轻蔑中带着鄙视的目光……
诸葛夏草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停下来的慕容尊,她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似乎也是同样的记忆同样的情形。
那个时候她还小,只知道跟着临律姐姐跑,也只有临律姐姐才有资格跟尊者说话,他总是一种表情回话,既不讨好也不梳理,他自信骄傲,尽管没有过人的容貌,他的眉宇间却透着没理由的自信,可为什么这一刻她似乎从他站在那的身体中看到了无能为力……
诸葛夏草悄悄的走过去,直到快到他的身边她觉得尊者才发现,夏草笑了一下,笑容同样苦涩却美丽如景,她从粉袖中拿出一方折扇递过去:“送给你,希望你会喜欢。”
慕容尊看着她手上的扇子,淡淡的香气从上面溢开,在慕容尊的观念里,女人一直该是这种形态,温柔婉约会在男人累的时候捧出一杯香茶,她们可以吟诗可以弹琴甚至可以嚣张可以跋扈,可以为了权势地位展现她们不为人知的阴狠!
但白小鼠那副德行简直不把他们所有人放眼里!怎么!她难道还想娶尽天下的男人笑傲她自己的目空一切吗!是不是后宫名单里自己也是她可以征服的一个!如果那样!他凭什么如了她的意!
慕容尊突然折断了手里的鱼竿,却面子如常的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扇子,一滴血不期然的落在地上,两人似乎都没有发现。
诸葛夏草羞涩的对他一笑,她想或许尊者不懂‘折扇奉心’的典故,那是一位敢于悔婚的将门之后,她把折扇放在门口,如果她爱的男子敢拿走代表他愿意带她远走高飞。
夏草看着慕容尊收下,心里陡然而起的甜蜜只有自己知道,这偷来的一刻,她也只希望自己知道:“告辞。”诸葛夏草转身,迎风而来的雅香随着她的离开而离开。
慕容尊不自觉的冷笑随后把扇子扔给赵庸,突然觉得女人的心思如此的无聊。
赵庸摸到扇子上的血珠,焦急的跟上主子:“太子!让奴才看,您流血了!太子!太子——”赵庸急忙追着却不见主子回头看他一眼。
……
一个月的时间飞速而至,春末夏初又是一个交替季节,还好天气不算很热,九国国主陆陆续续抵达了慕容国境内。
所幸这次没有出现官道拥堵平民敢围观乱吼的情形,白国的遭遇让各国扼腕,如今到了慕容国终于找回了身为国主该享受的待遇,也顿时觉得熟悉且卑微,慕容国的秩序和繁荣几乎让很多来此的人再次吓的不敢多嘴,不禁觉得来质问也变的底气不足。
慕容国的驿馆华丽威严,侍卫重甲铁骑一字排开,威风凛凛的捍卫着驿馆的庄严,这里的摆设更是让人仰叹天威浩荡,精致的食物和摆设堪称公国之最,恐怕慕容国的驿馆无国能超越。
慕容尊要等的人只有一个,虽然这几日他刻意忽略她的消息、甚至看她很不顺眼,可也说不上为什么该迎白国国主的时候他竟然等在了都城之外。
慕容尊等了很久,耐心被一点点的磨光,心底的不甘和气恼加上对自己行为的厌恶一点点的冒头,最后气的慕容尊甩手要走,管她是死是活!不接了。
就在慕容尊转身的时候,白国的车队和吴国的车队同时抵达,慕容尊突然停住了勒马的缰绳,看着隐隐出现的队伍,或者还是队伍里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的女人。
吴一剑一身吴国太子服骑着马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身银色长衫的凤君蓝,后面是长长的同行队伍,凤君蓝边走边喝吴一剑说着什么,两人看起来谈的很投机。
慕容尊的目光越过他们,可后面不见一顶轿子,小鼠呢?还有那人是吴一剑吗?
吴一剑已经行至慕容尊面前,目光平淡的不带一丝客套,也没一丝厌恶,或者现在的他更像一个政客。
慕容尊同样审视着吴一剑,诧异他怎么把自己折磨成这幅样子,如果不是与吴掌杀酷似的外貌,他几乎不敢轻言这是吴一剑。
更让慕容尊在意的是,为什么吴一剑的神色,是不是白小鼠弃自己而去的行为让吴一剑不屑把他当对手!?慕容尊骤然觉得自己就是个白痴,送上门来让吴一剑侮辱!
慕容尊其实多想了,吴一剑现在连自己想怎么样都不清楚更没闲情侮辱慕容尊,就算是要攻击也是慕容尊打击了他,他何谈让慕容尊难看!吴一剑只是累了想出来走走而已。
凤君蓝怕吴一剑忍不住揍慕容尊,赶紧冲破冷淡的气氛开口:“微臣带白国国主出席此次聚首,请慕容太子见谅国主的不来之无奈。”
慕容尊瞬间转向凤君蓝,听到白小鼠没来反而更火大,他现在越来越像笨蛋,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看两个更笨蛋的笨蛋嘲弄自己,所以语气难免有些不悦:“她死了吗!”死了也要爬来!
凤君蓝挠挠头笑容有点憨厚加了点喜悦,凑过头很小声的在慕容尊耳畔道:“小鼠有孕了,所以……”然后再次挠挠头,笑容灿烂却也带了点苦涩。
慕容尊瞬间懵了!他目光呆滞的看着凤君蓝,难以相信他说了什么!
吴一剑却提起缰绳对凤君蓝道:“走吧。”然后两人抛下慕容尊策马而去,没心情享受慕容尊此刻的表情,因为前不久他们亲自尝过,不是什么好滋味!
慕容尊一直站在那里,无论身边的人怎么推他,他也没动,如果说前一刻他的恨是自己笑自己白痴那么此刻他觉的所有人都在嘲笑他自以为是!难怪吴一剑瘦了!难怪他今天不屑于自己的行为!慕容尊突然觉得他就是个傻瓜!一个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傻瓜!
赵庸焦急的喊着:“太子!太子!”太子这是怎么了,白国和吴国的使臣都走了主子为什么还不动,可是无论他怎么推主子好像没听见一样,就这样呆呆的站着,吓的赵庸直接去请太医。
慕容尊还不至于自己这幅样子受人瞻仰,在赵庸没回来了时候他已经走了,凭空从所有大臣面前消失,惊动了在宫里的慕容关天,慕容关天摆摆手,这件事才算作罢!
吴掌杀心情不错,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果然跟自己像,他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一剑瘦下来后眼睛如此精神,怪只怪他以前太胖,看不出人形:“小鼠有孕,怎么不见你高兴。”
吴一剑喝口茶,奇怪的看着父皇:“我看起来不高兴吗?”已经笑的没力气笑下一声:“可能是心思定了,不那么着急所以人也定了。”
吴掌杀觉得或许如此,吴一剑虽然笨点但毕竟被吴家的果断作风熏陶了这么多年,大器晚成也该像个样子:“几个月了?”不是吴掌杀多心而是觉的问问保险。
吴一剑坦然的道:“四个。”其实是五个,算上他来慕容国路上的一个月,小鼠现在有五个月的身孕,可吴一剑还是说了四个,也许是怕父皇想到不该想的地方,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吴掌杀终于满意了,他其实更想去刺激刺激慕容尊和元夕夜,尤其是他们的父亲,可是看着儿子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样子,他怎么就觉的如此心虚呢,莫非孩子是凤君蓝的!吴掌杀立即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太胡闹!
吴一剑也不解释,总之父皇想不到慕容尊身上就没有问题:“父皇,皇启的事……”
吴掌杀却不在意:“放心他这次是冲着慕容尊来的,我们尽管看热闹。”他更在意小鼠能给吴家添个什么,从他的角度讲当然是儿子最好,毕竟传宗接代还是儿子当先,但看着小鼠一个女人把他们几个人的儿子弄的魂不守舍他又觉得生个女儿也一样,总之不管生什么,他都是皇爷爷不是皇外公!
吴一剑对这场聚首丝毫没有兴趣,更不会去猜长孙国主带着大女儿出席是什么意思,也没兴趣追问元释看到儿媳妇时什么态度,总之他现在很乱,能自己静一静时还是自己静静。
凤君蓝也无意出去搅合,一来他不是白国真正的国主,二来他自己心虚,不出去也罢。
驿馆内并没有因为吴一剑和凤君蓝的消沉而消沉,相反却是热闹非凡,尤其是皇启的到来更是把此推向了高峰。
长孙家对长孙临律的态度?元家对长孙国主的心思猜测?皇启的突然到来?诸葛夏草和慕容尊者的暧昧?诸葛夏荛偷偷看长孙临律的用心?元夕夜的无动于衷和慕容尊坐在上面一言不发的举动,都让十国间弥漫上一层微妙的气氛。
其中当属慕容尊的态度最令人不可思议,十大聚首宴上他竟然一字没说,皇启论述着他的看法,字字攻击在慕容国的要害上,皇启用平淡的语速,诉说着慕容国从夹山区得到的好处,瞬间把慕容国说成一个窃取它地资源、欺世盗名之辈。
慕容尊就像没听见,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往嘴里倒,偶然撇向吴一剑的目光带着错综复杂的心思,却又像碰了一面不至于致命却很疼的石壁,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慕容尊的豪饮吓的当场想跟着声讨慕容国的人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慕容尊是不是生气了,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