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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站在白小鼠肩头,看着这条已经走不下的路,盘着腿没有表示什么。
白小鼠立即精神了,这样才有意思,各国间总有利益相左的时候,她等着他们逼不得已的妥协。
皇甫飞楚途经白国的时候多停留了一天,他走在白国的城内,似乎每个政策的细节都透露着她的影子,看着现在的白国边城,就像白小鼠在与自己对话一笑,嚣张的气焰,不畏惧的肆意,皇甫飞楚瞬间喜欢上这座城市……
长孙国内,元夕夜也到了,曾经的几个人聚在一起,瞬间有种回到年少时的感觉,一起捉弄他国元首、一起吓唬彼此的父皇、让满城的禁卫军追着他们跑、霸道的为民请愿。
如今三个二十多岁的人相视一笑,彼此再也找不回七八岁时,无忧无虑的感情,即便是元夕夜和慕容尊之间为了国家也开始彼此算计,如今难得聚在一起找找曾经的快意。
元夕夜多看了慕容尊一眼,似乎在问临文知不知道他们的事。
慕容尊的目光一闪而逝,意思是他没有说,但是他觉的长孙伯父应该很乐意告诉了长孙临文。
元夕夜心想也是,如此丢人的事,长孙伯父不拿来取乐说不过去,现在的元夕夜几乎都难以相信他竟然在白国宫外等过三天三夜:“大哥,看来没睡醒吧?”
长孙临文努力撑起眼皮,声音慵懒且清晰:“谁说的,眼睛明明睁着,我姐姐呢?”
元夕夜不禁庆幸把临律带来:“再后院和伯母聊天,你这次觉的如何,身体怎么样?”
长孙临文耷拉着眼皮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恩,没料到我姐姐会嫁给你,说说最近新兴起的白国,我觉的很有意思,她们制造的小东西至少真的很有意思,军事甚至能赶超慕容?”
元夕夜看慕容尊一眼,发现慕容尊没有什么变化,便也就事论事:“若论能力白国确实不错,可我们几家也不是摆设,元国已经着(zhuo)手打击白国在公国的所有商家。”
慕容尊看了长孙临文一眼,自然也是以国论国:“白国的新国主白小鼠的能力不容小视,加上吴一剑的帮忙,白国能有如今的发展也在情理之中,白国以讯息见长,她们获得第一手资料的速度绝对非比寻常。”比如现在谈话说不定已经传入小鼠的耳朵里,只是慕容尊没有说。
慕容尊只是提醒长孙临文道:“别忘了你当初闭关的地方也是白小鼠找到,从能力来说,是值得你我重视的对手。”
长孙临文抱着被子,耸拉的眼皮若有所思:“我很好奇她有什么魅力让你们两位念念不忘。”
慕容尊的目光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元夕夜看眼慕容尊,却也很放心,长孙临文虽然行为古怪,可还不至于论来:“惭愧。”
长孙临文没再问什么,闭上眼睛靠着躺椅睡了过去,心里却快速转换着这几年间的关系和父皇说过的话,会十国武学、消息快到不可思议,难道不值得怀疑吗?难得慕容尊也会失了理智。
慕容尊有些担忧的起身,他突然不想白小鼠出现在长孙国的宴会上,万一……
元夕夜显得心事重重,如果长孙临文参与则会超过他的控制范围,长孙临文没有问皇启反而问了白小鼠什么意思?因为白小鼠找上了长孙国,还是在长孙临文看来,白小鼠比皇启更有价值?
皇启也在此次邀请之列,似乎为了彰显长孙家的傲气,送去给皇启的文书是标准的皇家文书,摆明了告诉皇启,公国改了天下皇家成了过去。
皇启亦是早早出发,其气度和外貌也是万中挑一,丝毫不畏惧囚禁他们百年的长孙家族。
各国势力纷纷到来,因为是公国平静后的家宴,又有长孙少主在场,来的势力非常混杂,除了十大国度,其它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长孙国都城瞬间繁荣一片。
长孙临文、慕容尊者、元夕夜、长孙临律难得同时出现在长孙都城之外迎接各方来客。
当初四个还没长成却让所有人头疼不已的孩子,就是站在这个地方看着来来往往的使节,畅谈这将来他们如果为皇后的远大抱负,如今他们均是太子,如今还是这个地方,四位进入人生最辉煌年龄的他们看着他们的人,心思复杂难猜。
长孙临律看着慕容尊,往日牵着她手的人,今日却如此的冷漠,往日嚣张跋扈的元夕夜,这次见却也没了往日的锐气,就算是弟弟长孙临文也像突然长大了一样不再时刻粘着自己。
长孙临律突然有种岁月不饶人的错觉,时间加注在他们身上的是越来越成熟的外在和掀不开的神秘朦胧,可似乎除了那段岁月,她再也没参与过他们的成长。
长孙临律隐隐猜到元夕夜有爱着的人,可绞尽脑汁她也无法想象是谁,莫非是他曾经出使木系国的那段时间,还是他爱上了不该他爱的女人,但已夕夜的为人,什么身份能令向来无忧的他变的如此深沉……
下面的进出的人越来越多,楼上的人明显不再多看,肆目远眺江河湖海大广傅瞬间盈满他们的心,可下面突然出现的人影,又立即让他们侧目。
白国的车队慢慢的行进,白小鼠坐在四周镂空的轿子里,白怨恨趴在她脚边闹着,明显不想在白国里面呆着。
吴一剑骑在马上,见小怨坐的不舒服,内力一动把小怨抱在腿上,小家伙终于笑了。
凤君蓝看了吴一剑一眼没有说什么,白小鼠却脸色难看,明显不高兴吴一剑的所作所为。
慕容尊紧紧的盯着,似乎不敢去小鼠,目光停在轿子的末端,一直盯着一上一下的流苏。
元夕夜的目光落在吴一剑身上,吴一剑起色变了,比去年见他好很多,想必这一年多没有自己和慕容尊的打扰他过的不错。
长孙临文也看了过去,他靠在城墙上,要睡不睡的半靠在那里,对下面的人投以二十万分的好奇,音声似乎好奇又似乎不在意的问:“她就是白小鼠?长的应该不错吧……”
慕容尊、元夕夜谁也没有开口,承载过他们无数情感的岁月焉是一句回答能表达的忧思。
长孙临律看了下去,然后笑了:“临文,你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不过,没想到吴一剑竟然喜欢男人,听说吴太子和白国国主的关系很好,看到吴少主抱的孩子了吗,虽然对外说是领养,不过很多人认为是吴一剑亲生,只是不知道谁如此幸运。”
长孙临文看眼姐姐,顺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元夕夜,看来是没有人告诉她,这样也好,无知总比知道来的幸福:“能让吴国太子喜欢,应该是相当不错,只是不知能美到何种地步。”
长孙临文话落,城墙之上突然出现在一抹身影,含笑的白小鼠对长孙临文的猜想不做任何评价:“有劳长孙少主惦记,长孙少主才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人中龙凤七个字,腹有乾坤气自傲,长孙临文当之无愧。
长孙临文微微回头,眼里已经恢复平静,半眯的眼睛已经睁开,整个人散发着锐利的气息:“白国主的轻功的确了得,吴家的万里踏云在您脚下更上一层楼。”能无声到如此地步,不愧是让慕容尊和元夕夜失守的人物,长孙临文心里立即多了丝警惕。
白小鼠拱手对三人招呼,言语中带着国与国见面的疏离又不失平等的客气:“长孙太子谬赞,是岳父看得起在下献丑了,恭喜长孙太子出关,希望长孙太子洪福齐天、事事顺心。”白小鼠说完对长孙临文笑笑。
长孙临文嘴角轻轻抬起,看着明显有些失神的尊者突然想替兄弟抱一箭之仇:“听闻白国主艳福不浅,不知白国主纳第二妾时可有小生的位置?”
慕容尊、元夕夜、长孙临律瞬间看向长孙临文,眼里充满了震惊和讶然!还有隐隐的担忧。
白小鼠粲然一笑,如果自己说有他是不是要反问自己凭什么,如果说没有他岂不是嫌自己侮辱了长孙国的地位:“内人放纵,不敢多说,改日有机会登门拜访。”白小鼠说完,突然从原地消失,如她出现一般,快的让长孙临文皱眉。
长孙临文见她走后,眼皮不自然的耸拉下来,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长孙临律嗔怪的看向临文:“我看你是谁多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没数吗?以后不能如此放肆,有失你的身份。”
长孙临文靠在城墙上,似乎是刚才睁眼的时间长了,他还没来的及说话,眼睛自动合上睡了。
慕容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似乎一点也不诧异,长孙临文的想什么他或许不知道,可长孙临文一定清楚他在做什么,凭借他一上台就拿光路开刀的做法,慕容尊能猜到张孙临文的用意。
元夕夜直接摇摇头,长孙临文在他们之中或许是最吃得开的一个,可是对上白小鼠不知谁更胜一筹。
皇启今日也抵达了长孙国境内,阔别两年重回这里竟然觉的安静祥和,皇启自嘲的嘴角微扬,对即将见到的三大对手,心思静如明镜,如今的他有与长孙临文对话的资格。
驿馆内,十大国的位置出现微妙的调整,白国一跃上升到第五位,皇启屈居最后,各国纷纷对白国投去思索的目光,等着看四国拉白国下台。
吴掌杀对外界的揣测丝毫不在意,抱着小孙子开心异常,吴掌杀对吴一剑小时候是圆是扁并不清楚,只是对孙子一辈直觉的喜欢。
吴掌杀几乎没见过白怨恨,最初的时候非常喜欢,可没过一个时辰就不怎么赞同了。
吴掌杀虽然思想极端,可是他的子嗣无一不在礼教的束缚中长大,被熏陶过后的成长,才容易被塑与各种形态,放肆与个性不同、骄纵与无理取闹也有区别。
吴掌杀能最宠爱吴一剑,与吴一剑听话的性子密不可分,他不是元释没兴趣带一个被宠坏的孙子。
一个时候后,吴掌杀明显不悦,对白怨恨放肆的行为及其反感,尤其是吴掌杀让他站着,他偏偏走了一步,吴掌杀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然后冷冷的看着他:“如果敢哭!就滚出去!”
白怨恨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可这却是所有的孩子小时候被打怕了的平常事,即便是慕容尊元夕夜,他们亦不敢跳出礼数的范围之外。
白怨恨忍着眼泪,四处看不见吴一剑,不敢乱动的站在大厅,首次觉的离开家后的人很讨厌。
吴掌杀在一旁站着,说来惭愧,这却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子不教不成器,因为有所期待才会有所失望,进而揍他!
如果是吴一剑,就是白怨恨翻了天,吴一剑眉头也不眨一下,因为不是他的孩子,他对白怨恨的将来期许无非就是能自我温饱,难不成他还指望白怨恨齐家治国平天下吗!吴一剑又不是有病,还有闲情培养别人的孩子!
吴掌杀很失望,直接让人去找吴一剑,孩子是可以溺爱的吗!他当他是养只狗还是养只猫!
吴一剑很久没见父皇,心里对父亲的敬爱丝毫不减:“父皇,你找儿臣合适。”
白怨恨看见吴一剑委屈的瞬间想哭。
吴掌杀一个眼神瞪过去,白怨恨才消停。
吴一剑立即懂了怎么回事,心里也已经想好了说辞:“父皇,小怨还小,长大了会懂事。”
吴掌杀嗤之以鼻:“我不反对你怎么教孩子,但他至少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能做,你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吗!朕不过是不让他拿桌上的砚台,他竟然敢拽朕头发!——啪!——”吴掌杀一掌拍在桌子上,刚刚想动的白怨恨瞬间大哭!
吴一剑直觉的想去抱。
吴掌杀瞪了过去,小怨的行为放哪一国都是大罪,去问问元夕夜,他何曾敢揪过他父皇头发,吴掌杀凶恶的瞪过去,恶狠狠的道:“你动一下试试!”
吴一剑收了回来,放低姿态道:“父皇,儿臣以后定加严厉管教。”可又何必,白怨恨成为千千万万皇子中平凡的一个不好吗?有人宠爱可以肆意,但独独不能揽权,他会教给他做人的道理、教会他如何成为一个皇子,但不能是帝王、也绝不会是王侯!
这是吴一剑唯一能毁了他前程的唯一方式,就是无休止的溺爱和他永远不会喜欢慕容尊的依仗,白怨恨将来只能依靠他,奉他的言辞为圣旨,即便他将来有胜他父亲的智慧,那么他的也只能是个贤王,永远侍奉自己的子嗣!
吴一剑的怨恨一闪而逝,却也平静淡然,他爱白怨恨不假,只是爱的别有目的而已,却不能完全否定了他看到白怨恨左脸颊上的巴掌印时,心疼的事实。
吴掌杀靠在座椅上不知道该说什么,白怨恨这样也未必是坏事,万一他不是祖祠选中的人,现在给予他的,对他将来来说是莫大的痛苦:“你什么时候和小鼠再要一个孩子。”
吴一剑闻言抬头看父皇一眼,声音听不出喜乐:“小鼠有身孕两个月了。”否则她也不会做轿子,只是小鼠没宣扬,他也没说,也是因此,他才紧紧的把白怨恨困在他身边,他决不允许将来有任何变数,所以绝对不会假手于他人。
吴掌杀欣慰的点点头,儿孙满堂才是吉祥的象征:“不过,你也不能疏忽了对怨恨的看管,他这个性格不能再娇惯下去,以他现在的身份,娇生惯养没有任何好处。”
吴一剑立即行礼:“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