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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叶唯恐吓到弟弟的小声道:“既然飞楚这么喜欢他,我们让爷爷请他当你的夫子怎么样?”
林飞楚眼睛一亮,醉人的脸上荡漾着烟花般的风采:“可以吗?……但他比我还小,爷爷会答应吗?”
林飞叶自信的跳下树,让弟弟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当然了,爷爷这么喜欢飞楚,一定会答应你。”
林飞楚闻言,稚气的脸上有丝落寞:“可是……我不是总仗着爷爷疼我任性。”
林飞叶拨开他的发丝,望着弟弟完美的容颜,宠溺的点点他的鼻子:“我们飞楚当然可以任性。”即便弟弟夺走了他所有的光环,他也不忍心恨他,飞楚,他一定可以得到所有他想要的,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只要飞楚要他们都会全力以赴,包括对抗皇甫家!
林飞楚顿时开心的抱住哥哥,淘气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期待:“谢谢哥哥。”
……
——十王爷到!——
染香阁的仆人闻言顿时跪地接驾,桂花的香气在香炉里蔓延,名贵的摆设彰显贵族大气:“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千岁。”
“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康福。”
“起来吧。”凤君天畅通无阻的进去,很多事他要问问萧染的意见。
萧染正坐在椅子上修剪指甲。
凤君蓝看着她,为他递剪刀和刮刀,其实他觉得女装的萧染比男装的白小鼠好看,眼睛的线条更加柔和,人也雅致不少。
凤君天看到凤君蓝时惊讶了片刻随即恢复如常:“你们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就在外候着。”
“是,王爷。”
萧染把指甲磨平,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来了?”
凤君蓝递上沾湿的手帕帮她敷指甲:“十哥好。”
“恩。”凤君天平静的看两人一眼,什么都没问的坐在萧染的对面:“找你有点事,现在有时间吗?”说完凤君天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眼十七弟手背上细指。
“有啊,说吧。”萧染把碾碎的花沫泡在蜂蜜里搅匀。
凤君天盯着她道:“元夕夜和吴一剑打起来了你知道吗?”
“知道。”不是什么秘密,恐怕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凤君天也不拐弯抹角的道:“他们想做什么?分化木系国?还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萧染把蜂蜡熔化,继续往蜂蜜里添加蜂蜡:“多心了,就是两孩子发生口角,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凤君天隐隐皱眉:“我说真的?”他们可不是普通孩子,更不可能没有原因的出手。
“我也说真的。”
凤君蓝认真的点点头示意十哥是真的。
凤君天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么简单?”
萧染加了一滴精油,不屑道:“你以为多复杂,吴一剑拿着玩具向慕容尊挑衅,慕容尊没忍住就打了起来。”
“可……不太可能吧,如果是这样,元家、林家和吴家为什么深夜召集了大部分人手。”难道不是想升华矛盾。
萧染好笑的看他一眼,觉的他们想太多了:“吴一剑吃坏了肚子,招去的都是大夫,至于元夕夜,到家后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他的管家为了哄他开心把所有的盈利店铺的老板叫去畅谈业绩,林家嘛……?估计给你一样连锁反应吧。”
凤君天闻言不相信的看着她,可能吗?难道他们不是想瓜分木系国!
凤君蓝看向凤君天,镇定的道:“十哥,我感觉小鼠说的对,我们中午才见了吴一剑,他并没有挑明关系的意思。”
萧染看着泛着粉红色泽的粘稠液体,找了根纤细的毛笔认真的在指甲上绘桃花:“要我说,就是你们做贼心虚,当事人都没怎么样,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他们要是怎么样了,你们岂不是要举国动乱。”
凤君天苦笑,却不否认萧染的说法,没事就好,心里的担忧总算落地了。
凤君蓝维护自家大哥的道:“十哥是太关心了,何况他过问一下也没什么不对。”
“就怕不是过问一下那么简单。”萧染吹吹指甲,认真的描绘中心的部分:“林飞楚是怎样的人?”
“你问这些做什么?”
萧染翻个白眼,洒了点金粉在花心中:“问一下会死吗?”
“十哥,喝茶。”
凤君天诧异结果弟弟手里的茶,感觉这举动异常诡异:“当然不会,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林飞楚这孩子小的时候很普通,如果硬说他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很安静,十岁之后的飞楚有些傻,每次都把自己摔的鼻青脸肿,做什么都很谨慎。”
“那他为什么抢你们木系国,回去当他的皇甫少主不是很好?”
凤君天放下茶杯,这应经是很久的事了:“林飞楚不去皇甫家,十岁那年怎么说也不跟皇甫家走,林飞楚的任性惹怒了皇甫家族,皇甫家的激进派甚至想过灭口,如果林飞楚死了二十年后皇甫家族的祖祠里一样会滋生出新的武神,但保守的皇甫派不想让皇甫家出现没家主的空白期,所以林飞楚的事一直这么僵持着,林严为了保护孙子开始增加他的势力,而木系是他的首选,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萧染闻言眼皮抬了一下又放下:“林严为了这个孙子还真舍得。”
凤君蓝冷哼:“要不是林飞楚,我们凤家也不会让林严为所欲为。”
萧染淡笑,换了支毛笔画梅花的枝干,嫡子?!确实能改变很多东西,慕容尊不是也败在上面了吗:“你杀了赵灭能解决什么?”
凤君天顿惊,但随即平复:“吴一剑告诉你的?”
“恩。”
“想不到他能告诉你这些。”凤君天看着她,第一次正视了萧染在那个群体的地位:“你有什么建议?”
“没有,你要杀一定有你的道理,我只是好奇你把我父亲和哥哥放在什么位置!他们又在其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凤君蓝帮小鼠递出一盒染料,无言的看着十哥。
凤君天难说的摩擦着茶杯,探知着萧染的底线:“萧爱卿是木系的臣子,本王自然希望一切安好。”
萧染打开染料在指甲上点最后的亮片,她不会让爹和大哥陷入危机:“那你好自为之,林严也在派人杀赵灭。”
凤君天闻言顿时皱眉:“他杀赵灭!?为……”随后恍然大悟:“莫非……”
“知道就好,你还是想好应对之策,至于我爹那边我自会交代。”虽然变革必有血腥的祭奠,但自家爹不行:“你如果利用他们让我做些无关痛痒的改变,我也无所谓,但你记住,凡是有个度,还有你今天问了我这么多问题,记得把银子付清,顺便提醒你句,如果你价钱合理,我也可以被雇佣。”
凤君蓝、凤君天闻言顿时眼睛一亮:“真的吗?”
萧染闲散的吹吹指甲,笑的清新淡雅:“当然。”既然吴家和元家都不愿打破僵局,那么她就来,她到要见识一下所谓的十大家族到底是怎么对付敌人的,就先拿吴家、元家试试深浅吧!
凤君天严肃的看着她,渺茫多年的前方因萧染的一句话豁然大开,如果萧染肯帮他,他就有五成把握把林严逐出木系国!元家和吴家都是他不能抗衡,但是萧染不一样,她敢于站出来一定有她的资本,或者说,元夕夜和吴一剑都给予了她一定的敬重。
凤君蓝有些担心的看着萧染,看着自己的哥哥道:“这样好吗,萧染还这么小。”
萧染扑哧一笑,对她来说他们都是孩子,无非就是一个大孩子一个小孩子:“我自有分寸。”
“我给你所有你想要的,只要你帮我!”
“要你的木系国给吗?”
“你不会,木系还绑不住堂堂的白小鼠吧。”
萧染轻轻一笑,指甲上的颜色已完全凝固:“难说,我志向短小,给我个木系国说不定我能老死在这里。”萧染抬眼看他一瞬,笑的别有居心。
凤君天快速移开目光:“染儿还是不要女装时随意笑的好。”
萧染闻言挑衅的媚眼微扬:“怎么?不好看吗?”
凤君蓝呵呵一笑,是太好看。
凤君天懒得理她:“我明天从你书房拿样东西,先知会你一声。”
“随便,银子放下。”
“那就行,我今晚和君蓝睡你隔壁,你不用管我们。”
“无所谓。”
凤君蓝赞叹的看着梅花傲雪的指甲彩绘,赞赏的道:“真好看。”
白小鼠得意的显摆一下:“嘻嘻,还行,不专业,君天,好看吗?”
凤君天兴趣不高道:“你还是把心思用正事上吧,十七弟,跟我去隔壁房间睡。”
凤君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还不想睡。”
凤君天脸色骤暗,面色不佳:“现在都什么时辰,夫子难道没教你男女有别!”
凤君蓝垂下头,不情不愿的跟着他十哥出去。
萧染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微微的一笑,论心智凤君蓝不如凤君天成熟,论人脉凤君蓝也比不上凤君天,但是凤君蓝比凤君天武功高,也就是说凤君蓝比凤君天的硬件要好,所以凤君蓝称帝后的潜力比凤君天大,但是凤君天怎么想的呢?他并不知道君蓝的能力如何,就如此盲目的把木系国交到他手上,他能说自己爱民吗?他就不怕他弟把他的家园玩死了……
萧染冷笑的垂下头,把指甲放在冷水里浸泡后拿出放在桌子上的《千里决》,这是小黑从吴家偷的密集,嘻嘻,她到要看看所谓十大密集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能堪比《九阴真经》或者《葵花宝典》。
……
月光如水般散落,幽静的景色倒影在国都的大地上,清幽的静谧,秋虫唱着初冬的序曲拉开了深夜的序幕。
一座残旧的宅院内,一名少年靠在榕树下望着深黑的天空发呆,他的五官并不好看,如今添了滤色更显的普通,却有一股青松弱水的孤傲,少年叹口气,清幽的身影透着少有的沧桑和无奈……五个春秋消磨了他所有的傲气,也留下很多他不能掌握的将来,其实他早就知道落差,很早以前他就极力避开与元夕夜和吴一剑的交手,如今亲自见证,不过是再次证实了自己心里的担忧。
慕容尊试图握紧手心,刺痛感顿时麻痹他的神经,慕容尊苦笑的松开手,自嘲的望着前方的暗色,他有什么值得留住的,元夕夜就算任性但他毕竟是元家的嫡子,他可以无限的放大他的情绪,一直骄傲的存在,他呢?他凭什么一直占据着如今的位置,凭什么依然如初的陪在夕夜的身边,夕夜能挡下的攻击,他已无能为力?他的将来呢?只能选择淡出十大家族的荣耀吗?
“少爷,您该休息了?”老管家微微弯身,语气敬畏卑谦。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呆会。”
老管家慢慢的直起腰,担忧的目光藏有抹心疼,可他不能说什么,他能为少爷做的就是不要增加他的心里负担:“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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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与家之间 第051章
……
第二天清晨,祥和的晨光渐渐的普照在凋零的大地上,万籁俱静的国都又开始恢复朝气,早起的人们开始了一天忙碌的生活。
如今的林家府邸内,林飞叶穿着早晨舞剑的长衫在寝宫外等父亲,飞楚从小到大都没有喜欢的人,夫子更没有一个,难得他喜欢白小鼠的学识,希望父亲能帮三弟说服白公子。
林国安下了早朝刚到家,仆人赶紧上前道大少爷在书房等他,已经一个时辰了。
林国安闻言表情冷淡的表示知道。
刚下轿的林严看到儿子情趣缺缺的表情,提醒道:“别太偏心,飞叶也是我的孙子。”
“是,父亲。”林国安恭敬的跟在父亲身后回府,但对大儿子他始终提不起兴致,把飞叶带回来养已经仁至义尽,难道还指望他像疼飞楚一样疼他吗。
林严自然知道儿子不喜欢大孙子,可都是他的孙子他没什么隔阂:“飞叶已经快二十了吧。”
“回父亲,还有三个月就十九了。”
林严叹口气:“他的房里还没有侍妾吧。”
林国安不解的看着前方的父亲,他是什么意思?怎么过问这些小事?“父亲?……”
林严不容反驳的看儿子一眼,威严的表情掷地有声:“他也不小了,你别做的太过分,回头给他定门亲事。”
“是,父亲。”
书房外,林飞叶恭敬的等在一旁,没有一点逾越,他知道父亲不喜欢他,但他没有任何怨言,当年他的母亲险些害死三弟,父亲没有一并处死他已是莫大的荣幸,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三弟。
林飞叶远远的看到父亲,立即站直身形,敬畏的俯身:“孩儿参见父亲,父亲康福。”
林国安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林飞叶维诺的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父亲从小就不跟他们亲近,除了飞楚没见他宠过谁,只是对自己更加苛刻而已。
“什么事?”林国安表情冷淡进了书房,对身后的人跟对仆人没有区别。
林飞叶压下心里的苦涩,恭敬的道:“三弟想要个夫子,他似乎很欣赏白公子。”
林国安闻言立即变了态度:“你确定?”飞楚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生的,从小就疼爱的不得了,就算飞楚不是皇甫家的嫡子,他也一样宠他入骨。
“是,父亲。”
林国安若有所思的喝口茶,难得儿子有喜欢的夫子,但恐怕不太好办,白小鼠的年龄太小,就算自己家不在意,但是对方会答应吗,如果儿子想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