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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剑横微微摇头,突
然说出的一句话别说鬼面小组的人错愕,就连蔡培也跟着呆滞当场。
“我绑你做什么?”
杜剑横淡淡道:“你毕竟也是青英会的头目,有这份心跑来请战,我自然不能驳你面子,寒了你的心。我答应你就是,你蔡培今天为青英会打头阵……”
“啊?”
蔡培原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是被绑然后眼睁睁的听着外面尽是喊杀声,可谁又想到,这位帮务总管竟然不安套路出牌,反而给了他一份大惊喜。
“愣在这里干什么?”杜剑横轻盯了他一眼,用手戳了戳他,“我知道了,你是借机想要敲诈我,嫌自己的青铜头目无法号令底下成员是吧?
那好,我给你一个白银头目。不管你是死是活,不管你杀人多少,哪怕最后像个懦夫一样退回来,这个白银头目都是你的。”
“我蔡培虽然算不得什么英雄人物,但你别想我会当懦夫。”蔡培终于缓过神来,知道自己并没有产生什么听力上的幻觉,“好,这个白银头目我受,不要白不要。”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靖皓一直都说他身上有股痞子气,果然,这一刻痞子气又犯了。
望着蔡培快步离去的身影,杜剑横笑了,小子,如果你今天能杠住这场血杀,他日成龙成凤必有你一个。
“总管,这个……”
“不用这个那个,做好你们的事。若出了什么事,我自会向二少交待。”杜剑横强势的摆了摆手。
……
青英大厦底下的宽敞大堂里血杀进行的如火如荼!
随着请战出乎意料的通过后,蔡培领着鬼面让人安排给他的一批精锐,径直就从楼上杀向迎面杀进来的山口组成员
。
两股洪流撞击的刹那,就是白刃进红刃出的白热化火并。
兵刃撞击中,鲜血不断的飙射,双方成员接二连三的倒在了血泊中。
此时的蔡培满脸的狠厉,锋芒毕露。
历经上次南方大战的两场血杀,他虽然还够不上战将级的人物,好歹也非当初那个看着同伴杀人自己两腿软的窝囊废。
既然不想当窝囊废,那就挺起??膛让所有青英会的成员看看,他蔡培是江南二少的小舅子,可是他并非一无是处的废物孬种。
他请战的理由很简单,这就是他为什么一脸强横的向鬼面这位“师傅”请战的原因。他不想继续成为别人眼里关系户,更想为姐夫涨涨脸面。
人活着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他不仅有个好姐姐为他找了个好姐夫,他蔡培同样能够借着这个
平台闯出一番独属他一人的辉煌。
挑、斩、砍、切……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在这样的血杀中有着极其强悍的威力,鬼面曾教过他,用最快的度解决敌人,用最少的力气杀最多的人。
他牢牢记住他的这句话,也没有忘记鬼面教给他的一些简单易行且威力不凡的招式,因为他天天对着木桩在苦练,眼前这些个山口组猪猡不就是一根根木桩么?
是的,如今的蔡培在得到从不轻易传授人的鬼面这位真正深藏不露的高手的真传后,短短几月间,早非吴下阿蒙。
可以说,遇上鬼面被其所赏识,也算是他小培哥的运气,更为他的腾飞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鲜血飙飞连绵不断。
随着寒芒的暴涨,蔡培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人,可周边的青
英会精锐却是将一切看在眼里。
起初当得知这位新任白银头目的培哥就是他们打头阵的领军者的时候,所有青英会精锐全都懵了。
怎么会这样?让二少的这位小舅子领着他们与敌血杀?
虽然R国猪猡很肮脏,可咱也得凭良心说话,人家好歹也是亚洲第一黑帮,根基实,高手不少,培养的精锐更是凡多。
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身为精锐,他们无权干涉总管的决定,唯有硬着头皮心中狠的跟随着培哥冲杀上去。
他们以为培哥注定不会是那个真正的领军者,后面必有其他头目接替,可事实却摆在了他们的面前。
如今的培哥已非当初的培哥,他的身手他的那股杀戮气势足够有资格让他们敬他一声培哥,这声会叫的很真心实意。
再回头想想,培哥
为什么会突然间脱胎换骨,难道是二少传授给了培哥什么绝招?
一定是,绝对是,百分百就是!
很多青英会精锐的脸上泛起一抹喜意,显然,他们想到了一块去。试想想,以二少的百人斩千人斩的变态身手教出来的徒弟又能差到哪里去?
所有人看向蔡培的视线已经不再带有那种你是二少小舅子的视线,而是培哥脱胎换骨,从小痞子到真汉子。
蔡培每出一招总是能够带来一蓬鲜血,那种杀人的手法学自鬼面,同样也结合了上次血杀几场的经验,两者结合,融会贯通。
这一点,就连杜剑横都暗自夸过他有杀人的天分,更有成为黑道战将的潜力,哪怕他当初确实很窝囊。
人总是在成长的,蔡培,培哥,他已彻底的蜕变。
「某小朋友嘴里念叨着
:小红花啊小红花,一百遍啊一百遍。」
第1010章 既然准备做狼,何必还要装成羊
青英大厦的大堂里,蔡培早已成为血人,可是,血人又算得了什么?
他无所谓,既然做不到像姐夫杀人般的那种华丽、那种飘逸、那种洒然,那就让鲜血往身上多溅点,溅多了管他是谁的血也算是功绩。
一刀捅进一名R国猪猡的腹部,蔡培大笑间很是粗鲁道:“他娘的,老子又赚了两万RmB,算算刚才杀的,这下够老子买辆汽车顺便把上几个小美了人。”
蔡培的嗓门虽然不低,可这一大笑竟然盖过了场内如轰鸣般的铿锵之声,响彻整个大堂,倒也很有他姐夫的风范。
所有跟随着他冲向敌人的青英会精锐这才记起,前面一头猪猡可是值两万啊,再一听这位让他们犹如现新大6且能带给他们震撼的培哥竟然赚了这么多,一个个立时嗷嗷直叫。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更何况,这些猪猡竟然敢堂而皇之的杀到江南来冒犯
他们青英会总堂的尊严,这绝对是无法容忍的,哪怕青英会现在势弱。
记得战前总管所说的一句话,只要二少依然挺得直站得稳,属于你们的辉煌荣耀、金钱美人一样都不会少。
“猪猡可不是天天有送上门来给你杀的,若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到时没有豪车没有美人连酒钱都混不到,你们就躲到墙边哭吧。”
蔡培紧跟着一声大喝,虽然这种方法很低档,可人就没有几个高尚的,更多的人喜欢这种扯上阿堵物的鼓舞,“猪养到最后就是为了流血为了被人吃的,杀……”
“杀……”
原本受sh事件影响的青英会精锐们,浑然间开始忘了一切,他们在这一刻只知道杀人,杀人,还是杀人……
一时间,大堂内的杀戮越的惨烈,气势更盛的山口组反而被杀的节节败退。
蔡培狂猛一刀将一只猪猡劈飞,视线开始盯注在前方一名R国高级武士的身上。
尽杀些山口组的虾兵有什么意思,人就要往高处看,你看,那里就有一只螃蟹在横行,青英会折在他的手里就有好几人了,这样的蟹将很合他培哥的胃口。
“哈……”
狂喝一声,蔡培向着那名R国高级武士杀奔而去,也就一小段距离,却被他手中涨起的长刀给砍杀的血花飞舞。
R国高级武士同样已经盯住他,再傻的人也知道,这个还算强悍的家伙肯定是这批敌人的领头羊,解决他,必能让青英会败退回去。
大堂不是他们山口组要争斗的地方,他们的最终目标是向着楼上杀去,将山口组的帮徽旗帜插在青英大厦的顶层。
铿!
火花
在空中四溅,一把武士刀与一把长刀很是猛烈的撞击在一起。
……
安h战事起,sh刀光现,浙J鲜血流,江x暂时无人问津,福J却是暗潮涌动。
就是福J,在那里,包括省会福州在内,靠近浙J的近三分之一地盘就在青英会手里。
对于这块地盘尤其是油水最为丰厚的福州,某些势力早已垂涎三尺。
这些势力是谁?
在台北的一间装修雅致的茶馆的包厢外,许多名魁梧的保镖盯视着过往的客人,那种凌厉的眼神让很多人望之却步,以致他们只能缩着脑袋绕道而行。
与此同时,这帮保镖之间似乎也是眼神尖锐的互相对视着,不时间总能让人感觉到缕缕杀气。
别看这是一
帮站在一起的保镖,事实上,他们分属三个阵营,三个时而在街上对砍开枪,时而又坐在一起谈些生意谈些合作,这是三个时敌时友的另类存在。
外面保镖杀气腾腾,包厢里坐着的三名中年男子却是一脸和和气气的笑容,时不时的为对方倒上一杯茶水。
三人一身休闲装,气质间或是带着文雅或是透着精练,但有一个共同点,三人的身上有股形似的气度。
那是久处某种高度的上位者气度,然而不时间眸光闪动间带着些许的阴冷,显然,配上外面那帮保镖,这三人看似与普通人无疑就像良善之辈,终究不是什么善人。
是的,他们看似好人却非良善,因为,他们这辈子注定是下地狱,他们就是台最大的三个黑帮势力的领导者。
天道盟总裁陈仁礼,竹联帮帮主赵尔武,四海帮帮主何永节。
“尔武兄,仁礼兄,你
怎么看生在大6的这场与江南二少有关的事件?”何永节为两人注满茶水,微笑着抬眼问道,不过他此时说的并非什么国语,而是带着浓浓台腔调的闽南语。
赵尔武笑呵呵道:“我的心里能有什么想法,看看戏呗,事实上,我倒是想听听仁礼兄与永节兄是怎么看?”
赵狐狸果然奸诈,竟然将皮球给踢了回来,何永节心里冷笑一声,脸上更是笑眯眯盯着没有啃声的陈仁礼,赵尔武亦然。
陈仁礼微微眯眼,心知这两个家伙在迫他率先开口。
可以说,在三方谈利益合作的时候,竹联帮与四海帮经常联合起来威压天道盟的,自然想攥取更多利益。
为什么会形成这样的局面?
主要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天道盟是本土黑帮,竹联帮与四海帮是几十年前国军退守台而紧跟而来的外省子弟所组建的黑帮。只不过,每
次他们都不见得能在天道盟手上占得便宜。
不过嘛,这一次倒也无所谓,让他们一回又如何?
自上次天道盟高级顾问吴宏魁在海南琼州帮被灭的当晚被人杀害的事件生后,天道盟自然将矛头指向了青英会及方傲浪。
可惜,在面对天道盟要求青英会给予一个公道,并且退出他们台黑帮掌控的海南岛这个固有利益圈的时候,青英会置若罔闻,而且依旧强势。
当初青英会做为南方新贵,事实上的华夏南方黑道霸主,台三大黑帮面对对方的强硬也是恨在心里却束手无策。
人家都横起来了,一副我抢了你的地盘又如何的模样,他们天道盟等帮派能怎样?难道挥军杀向大6南方与青英会决一雌雄?
他们倒是有这份心,却得估量一下双方的实力,毕竟青英会的名头不是抬出来的,对方是实实在在用鲜血用人命换来
的。
他陈仁礼今天决定在其他两帮面前退一步不仅为了吴宏魁这位天道盟的堂主级人物,还有就是争一口气,将失去的颜面给扳回来。
毕竟海南被青英会占领的事件虽让竹联帮与四海帮也跟着丢脸,可真正颜面丧尽的是天道盟。
想寻回这个场子的心思早已在他的心里扎根,他一直在苦等这样的机会,如今山口组与洪门相继给过他秘密电话,他岂能不卖这两帮的“面子”。
是的,像这样能够覆灭青英会的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在面前,他能不动心么?最重要的是利益,青英会手里的三分之一地盘尤其是福州早就让他垂涎三尺。
面对越尔武与何永节投来的视线,陈仁礼淡淡一笑道:“两位,你们不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么?大家既然能够坐在这里商谈一些利益上的事,何不坦诚些。”
虽然他陈仁礼决定退一步,可他
需要其他两人明白,天道盟让这一步并非是怵了他们的联合威压。
“坦诚?”何永节灿笑道:“哈哈,仁礼兄,其实兄弟我一直很坦诚,这就要看仁礼兄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很明了,这个场子必须寻回,这关系到不止天道盟的脸面,还有整个台黑道的脸面。”
陈仁礼冷冷道:“前段时间,青英会覆灭琼州帮等帮派占领海南让我们台各大势力丢失了海南这个点不说,利益上的损失更是惨重,这些只是表面层次,然而我们没有一点动作,你知道外人又是怎么看待我们台黑道的?”
赵尔武与何永节互视一眼,最终赵尔武开声道:“那么,依仁礼兄的意思,你又将做何安排?”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再探来探去呢。”
陈仁礼直勾勾的盯着前面两人,“你们说,谁不对青英会在福J的地盘垂涎三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