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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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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处处灯火,处处光。陶心然就站在这宫墙之侧,就站在这明和暗的交界处,竟然有些痴了。

忽然,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陶心然蓦然回首,只听到耳旁一声厉喝:“谁……抓住他……”

陶心然心下一惊,一个回首之间,却发现一个黑色的人影快速在从身边闪过,而身后的禁卫军正跟随在那人的身后,直追而来。

这个,可就是刚才听说的刺客吗?

深知在这深宫之中,可以说是处处危机,陶心然就站在原处,脸上依旧是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似乎是被吓呆了,又好象是被吓懵了。

那个刺客,本来是想要一掠而过的,可是,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就在他偶然的一个回首之间,却看到了那个还呆若木鸡一般的陶心然。

那人的脚步迅捷而去,可是,却又瞬间掠回。他凝视陶心然半晌,冷冷一笑,一把抓过陶心然的还在呆怔着的身子,长剑蓦地向前一横横在陶心然的颈间,厉声喝道:“你们谁敢上来,我先杀了她……”

尾随而来的兵士们,乍一看到那个本来已经受伤的刺客,竟然抓住了一个正在发呆的女子,所有的人都怔了一下。

就在这时,身后的禁卫长跟了上来,他先是冷冷地瞄了陶心然一眼,看着那脸孔甚是陌生,衣着也非常的普通,眼神一冷。长手一挥:“来人,给我上……”

“谁敢?”尖利的长剑,在陶心然的颈间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线,血线如珠,慢慢地顺着长剑滑落,陶心然吃痛,她微微地蹙了蹙眉,望着那人的还在不停地流血的肩膀,冷静地说道:“你受伤了,得赶紧治伤,你可以先放了我,然后我帮你疗伤……”


陶心然的语气极是平静,那语调,仿佛在和老朋友闲话家常一般。可是,那男子却丝毫都不吃这一套,他用力地捉紧陶心然的肩膀,冲着那一帮禁卫说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她可是你们大皇子亲自选择的大皇子妃。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怕你们这一班人的脑袋瓜子都保不住了。”






165——城墙失火,殃及池鱼
那黑衣男子的话,令所有的禁卫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要知道,大皇子袁烈,生性阴恻,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打算什么。若这个刺客的话所言不假的话,他们真还得小心着,若是伤了这位未来的大皇子妃的话,那个向来强横的大皇子,不知道要怎样的治他们的罪呢……

就在这时,一个禁卫走到禁卫长的面前,对着他附耳说一几句什么。那个禁卫长的眸光不断地变幻着,一直到了最后,才又恨恨地一挥手:“即便是扶持了大皇子妃,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敢来皇宫行刺,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禁卫长说完,冷冷地挥手:“远远地跟着,侍机抓活的……”

那个黑衣蒙面人也不说话,看到所有的禁卫军都退开了一些。他扶持着陶心然,慢慢地向后退去。

仿佛对宫里的一切,甚是熟悉。那黑衣人先是喝退了那一班人,让他们不得靠近,然后,扶持着陶心然,一直朝着正西的方向,渐渐远去。

西方的尽头,有一处破败的宫室,那里,仿佛因为久无人居住,所以,阴气重得,寒气阵阵。

打开破旧的院门,可以看到满地的落叶,正铺满地下,踩在上面,宛若厚厚的地毯。

“进去……”看到后边并无兵士追赶,那个黑衣人将陶心然的穴位一点,狠狠地往里一推,然后自己随之进了院落,顺手掩上了门。

被放开的陶心然,就站在院落的中央,可是,那把长剑,始终都指着她的心口,不离三寸。

“你受伤了,再不止血,你就会死。”陶心然站在那个黑衣人的面前。静静地望着正在低头查看自己伤势的黑衣蒙面男子,开口:“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蝇上的蚂蚱,你放心,我没有想过逃,可是,我想帮你疗伤……”

“不要你假好心——我尊贵的大皇子妃殿下……”听着陶心然的尽量平静的话语,黑衣人的语气,忽然地变得十分的激动。他挥着手中的长剑,狠毒至极地望着陶心然:“你一定在想,我伤得如此之重,一定是活不了啦,又或者是说,你的大皇子一定会来救你的是不是……可恶的女人……”

“同是江湖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还有使命——相信我,我是真心的……”陶心然对着男子伸出手来:“来,我的身上,还有治伤的药,我来帮你吧……”

陶心然一边说,一边探手入怀,可是,伸进怀里的手,却蓦地顿住了。因为,此时的她,方才想起,她身上的药粉,全部都给了陶心兰而,而今,她的身上,虽然还有治疗内伤的药,可是,用来止血的,却是一点都不剩了……

看到陶心然迟疑不决的脸,原本就警惕十分的黑衣人的脸,蓦地变得黑了。他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地瞪着那个一脸假好心的女子,蓦地冷笑道:“我都说了,我们尊贵的大皇子妃,怎么会如此的好心呢?好心到要帮一个扶持她的刺客治伤呢?而且,那些刀伤药类,又怎么会是您如此尊贵的人身上会携带的呢?”

黑衣的人话,夹棍带枪,一番话,就将陶心然的火说了上来。她向前一步,冷冷地望着那个不知好歹的黑衣人,冷笑:“你说够了没有……敢跑来皇宫里行刺,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一点吧啊?我的药是用完了,可是,我有说不帮你治吗?”

陶心然火起,她走近那个一脸戒备的黑衣人,冷冷地望着他因为失血而逐渐苍白的脸,一把扯过他的身子这才发现他的左肩膀上,被长剑斜斜地划伤了,那深度,几可以见骨。

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陶心然怔了一怔,然后开始用按压的方法,帮助那个人止血:“这可怎么办呢?这个地方也不安全啊,若是他们杀了进来,你一定还是会死。”

说不出是担忧,还是什么,陶心然一边帮那人按压止血,一边将手中摸出的药丸用手指头捏碎了,轻轻地洒落他的伤口处——这是陶心然自己研制出来的药丸,既可以止血,又可以口服,两者都可以达到治疗出血的效果。

看到陶心然一阵的忙碌,那人的眸子里的光,不由地变了一下。下一秒,他轻声地说了句:“去吧,他们就在外面,趁着我受伤,逃命去吧……”

“我要逃,早就逃了,还用你说么?”陶心然抚了抚颈间的血迹,将手掌伸开,冷冷地望着那男子:“吃了它……”

“我怎么知道,那是不是毒药?”那个黑衣人扯了扯唇,黑巾下的脸,有一种说不出的警惕:“女人,你是不是想把我迷晕了,然后捉个现成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陶心然嘀咕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药丸塞到那个黑衣人的手里:“你还是尽早逃命去吧,躲在这里,可不是长久之计……”

左看右看,终于次药丸服下的黑衣蒙面人,正在默然运功疗伤,忽然之间冷冷地睁开眼睛,用一种奇异至极的眸光望着陶心然:“难道大皇子没有告诉过你吗?”

“告诉我什么?”陶心然心里奇怪,也不由地问了一句。要知道,她和袁烈之间的话,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她不喜欢关心自己以外的事情,所以,到了这时,还真不知道这黑衣人所指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说就算了,反正在这宫里,知道的多,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黑衣人似倦了,眼睛微微地闭着,然后慢慢腾腾地说道:“这个地方,没有那个皇帝老子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敢进来的……”

“嘎……”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奇怪的事情,陶心然睁大眼睛,望着这一处落叶满地的殿室,心里有点不明所以。她环视良久,望着保存良好的殿宇,过了半晌,才讷讷地问了句:“这是什么地方啊……”

虽然说,普天之莫非王土,可是,这天下的禁地,也似乎不多啊,可是,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这黑衣人竟然来了一句什么“没有皇帝老子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敢进来的……”

仿佛觉得没有必要为陶心然解惑,那个黑衣人只是看着正在左看右看的陶心然,冷然地哼了一声,然后开始就地运功疗伤起来。

“可是,你要怎么出去呢?”陶心然望着虽然落入重围,却依旧云淡风轻的黑衣人,言语之间,隐隐约约的有几分担扰:“他们现在是不敢进来,可是,若是皇帝老子下了命令,他们一定会冲进来的,到了那时,你又要躲藏到哪里去?”

是啊,刺客入宫,又扶持了人质,这自然是件大事,想来那个皇帝老子也不会蠢到真不给人进来吧……

“总算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不过,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想了,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黑衣的冷冷地哼了一声,再也不肯出声了。

“嘎……”又一次的,被这个黑衣人的过分的淡定给吓到了。她眨眼:“怎么?难道你还能变个鸟儿飞出去不成?”问题是,即便这黑衣人可以变成鸟儿,可她陶心然可不能啊——她可是个正宗的人类,如假包换。

要知道,禁宫森严,任何人想要出去,都必须经过五盘六查的,她不相信,这个黑衣人能安然的走出这皇宫,然后一点事情都没有。

仿佛陶心然的话,真的是不可理喻,那个黑衣人直接翻了翻眼皮,给了她一个“你白痴啊”的眼神,然后干脆地垂下头去,不理她了……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可以和刺客和平共处的人质,从来没有被刺客如此轻视过。陶心然再摸摸自己的早已止血的颈间,觉得自己还真是伟大,只一番言语之间,就将这个强悍至极的刺客,收服了……

可是,真如这刺客所言,一夜之间,还真没有人闯起来,这一晚,整座殿宇里面,都很安静。可是,经过陶心兰的伤,再经过方才的那一番折腾,陶心然却是真的累了。于是,她就靠在一侧的墙壁上,渐渐地想要睡去。

可是,陶心然没有想到,就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那个本来沉睡着的黑衣男子,却蓦地睁开了眼睛。他用一双灿星般的眸子,冷冷地望着那个一点戒心都没有,死到临头却还能睡得着的女人,冷冷地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点了她的睡穴,一手抱着她,向着殿内的某一处走去。

来到一副画着一个宫装女子的画卷之前,那男子伸手按一下放在一侧的花瓶,然后一扇门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黑的洞口。男子抱着早已昏睡过去的陶心然进去之后,门又悄无声息地关闭,那一副美人的画卷,依然挂在原先的位置,整个空间,还和之前一样,没有半点的,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袁烈是在最后得知陶心然被掳去的消息的。方才回到以前所居的殿室里的他,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失态,竟然忘记了那个一直的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166——那个女人,救还是不救?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举世欢庆的日子里,其实是他的母后的忌日。多少年前的今日,他的母后,就是在这样一个除夕的夜晚,被人陷害,然后冤死。

可是,他不能报仇,也没有办法报仇。还在夹缝里苦苦挣扎着他,只要那个女人的身份,有一天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的时候,在所有的皇宫的权柄都握在她的手里的时候,他就只有韬光养晦,只有隐而不发,只有忍气吞声,只有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生存的压力仿佛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他的头上,虽然贵为天之骄子,可是袁烈却从来都没有喘过一口气来。无数双眼睛都看总着他,盯着他,相信他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无声无息地从这个世界消失。

于是,卫士的报告,使他在刹那间失去了常态。第一次,他不顾地切地起身,然后直朝着那一座废弃的宫殿里走去。

他身后,是他的贴身的侍卫,那些都是跟随他良久的,可以交付生死的属下,那些人,都拥有着绝对的忠诚,只要他一声令下,甚至可以为他生,为他死。

夏夜的风,吹动袁烈的脸庞,仿佛一只熟悉的手,在无奈地低诉,可是,他却不敢停留,仿佛只要迟了一步,那个女子,就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地宫廷里。

因为,没有人比袁烈更加的知道,那座宫殿对于先皇的意义——就如没有人敢说出,那个坐在王座之上,至高无上的帝王,原来是在冷宫里长大一样——现在的帝皇其实是当年最不受宠的叶妃的儿子,因为叶妃犯错,被囚禁冷宫,并在冷宫里生下了现在的皇上。

后来,先帝年迈,皇子之争日益激烈,于是,先帝仅有的三个皇子在尔虞我诈之中,先后死去,所以,在帝王驾崩之前,就个在冷宫里长大的男子,被捧上了皇帝的宝座。而在那之间,他的含辛茹苦地养大他的母妃,却被一杯鸠酒送了性命——有着不同寻常的出身,就必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经历,再加上那些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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