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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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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以来,我其实一直都在盛京……

盛京,是旭国的都城,是旭国的政治、文化、乃至经济,等等所有的重心。而盛京,则是以前的东羊家的地盘,只不过现在易了主,变成了端木家的宫殿……

落照沉默下去。

过了半晌,她怕冷似地裹紧了身上的披风,看到身边的冷风拂来,薄刀似地割着肌肤,于是,她怕冷似地又朝着落殇的身边靠了一靠,过了半晌,才轻轻地问了句:“是长老他们的意思?”

这些长老们,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啊?落殇的人,就在盛京,而她的人,就在托托木。可是,这件事,她竟然不知道。非但不知道,而且,还没有听说过关于落殇的任何的消息。

“是的,是长老们派我过去的。他们说,你到了秋天的时候,就会随着太子端木齐返京,叫我将一切都打点好了之后,就在那里等你……”

落照再一次地沉默下去。

不得不说,落殇是一个极富感染力的人。无论到了哪里,都会成为那里的重心,即便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也很容易和那里的人,打成一片。所以,不得不说,长老们派落殇去盛京,是对的。可问题是,无论是对与错的决策,落照都在权力知道。可现在的事实是,她完完全全地没有听一关于落殇的任何一点的消息。

“我知道你会担心,可是,我也在想,你现在离我又近,而且,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担心的就会越少,再加上,你的身体……”

落殇的话,并没有再说下去,他微微地顿了顿,拉起落照的手,在看到了她的指尖全部都泛青的时候,忽然重重地叹了口气:“一年了,我们虽然都在不远的地方。可是,我们却都没有办法可以看到对方……”

落照微微地闭了闭眼睛——

不对,不对,事情不会应该是这个样子。这其中,一定还有她不知道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那些,究竟又是什么呢?

落照实在是想不出——因为身体的极度虚弱,现在的落照,已经不能再象以前一样,殚精竭虑地考虑任何一样东西,所以,听到落殇说了这一年的经历,落照忽然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仿佛有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她的心口,硬是一口气都喘不过来……

“丫头,你怎么了?”感觉到落照的不同寻常,落殇有些奇怪。他低下头去,望着落照,有些焦急地问道。

落殇怕落照,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从小到大,落照若是一生气,又或者是一紧张,就会呼吸不顺畅,甚至是透不过气来,落殇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当年,有一次,他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地回来,碰到了落照,落照一看到他受伤,就哭了起来,他当时也烦,就说了落照两句,可是,落照哭倒不哭了,接下去,却把落殇吓了个半死——当时落照一口气喘不上来,人就晕了过去,半天才醒过来。

也是从那时开始,落殇不敢再看落照,无论落照会有多么无理的要求,他都会照办,他都会一一听从。

绝对的忍让,导致了绝对的服从,所以,到了今时今日,只要落照一紧张,就能把落殇吓个半死……

跟着落照前来的木长老,在看到了落殇出现的时候,就知道这久别重逢的两人,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于是,在两个见面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退去了。而一直跟着落照的那些黑衣少年们,看到落殇如此热切地拥抱着那个年轻的掌门,也离开了。于是,空旷的草原之上,就只剩下的落照,还有落殇两人。





279——谅解
279——谅解

此时,夕阳仿佛是烧着了的火一般,将半边天,都化为通红的一片。而两个人就面对着夕阳的方向,静静地相偎着,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看到落照辛苦,落殇不由地又是一惊。可是,等他想要再一次询问的时候,落照却抢先开口了:

“没……没什么……”

过了半晌,落照终于能喘过气来了。她抚着心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然后问道:“那么,还有谁……”

“还有谁什么?”一时猜不透落照想问的是什么,落殇不由地多问了一句。要知道,落殇在其他人的面前,反应都是极其灵敏的,可是,只要一到了落照的面前,他的脑子,就会打上的折扣,然后,仿佛什么都慢了半拍——

“我是问你,在盛京,除了你,还有谁在哪里?落家的人……”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渐渐几不可闻,落照想要知道那个答案,可是,又怕知道,她更怕的是,那个答案一旦证实了,那么,她心里所想的,全部都要被证实。到了那时,她又要何去何从?

“落殊……还有落殊……”落殇顺着落照的话,重复着答了句:“可是,我们并不在一起的,正在进行着的事情,也并没有什么冲突……”

是的,落殇是知道的,在盛京里,除了他,还有落殊。落家的落殊……

只是,落殇并没有在盛京见过落殊,而且,他只听说,落殊的人在盛京,可是,落脚以哪里,竟然没有人知道。

“落殊?”落照静静地重复了一次落殇的话,眼睛,却再一次地闭上了。

落殊去了盛京?那么,现在盛京所进行着的一切,不是全部都由落殊来节制?

明白了,终于一切都明白了,落照闭上了眸子,用缥缈至极的声音说道:“那么,落殇,你又为何要离开呢?”

是啊,既然被派住了盛京,按照道理,落殇此时,应该好好地呆在盛京里啊,可是,为什么,落殇不但离开了,而且,还去了极北之地?

虽然那个答案呼之欲出,可是,落照仍然不敢相信——要知道,她苦心地经营着这一切,可是,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其实是被利用了?那么,她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她这么久以来所做的,可有什么意义?

“我是听说了唐方……”落殇微微地侧过头去,开始回忆起来——是的,落殇就是因为听说了唐方——

那一日,和星长老见面,无意之中听星长老说道,那把龙吟剑,至今未能找回。可是,因为事关重大,不可或缺,所以,现在落家的长老们,个个都非常的着急,心急如焚。

唐方,落殇自然是认识的,要知道,在三年前,就是他陪着落扬,遇到了唐方,然后,落扬惨败,导致身死,龙吟剑下落不明。而今,唐方出现,那么,是不是龙吟剑,也应该现身了呢?

这样想着,落殇就和星长老自告奋勇地说,想要去夺龙吟剑,因为,当年是他陪在落扬的身边,看着落扬死的。而且,他认得唐方——

星长老听了落殇的话,想了许久,最后才点了点头。要知道,靠落殇去找龙吟剑,或者是最好的办法了,可问题是,若是落殇离开了之后,这盛京之中,又有谁来节制呢?

听了星长老的话,落殇笑了起来。他望着星长老,说道:“落殊不是也在盛京的么?”

仿佛一语提醒梦中人。星长老就此拍板,由落殇去带人截击龙吟剑,由落殊暂时代替落殇来节制盛京的一切……

听完落殇的传述,落照忽然苦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慢慢地站起身来,对着夕阳的方向,静静地伫立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从小就知道,落照是个心细的人,虽然,她一向比较胆小而且内敛,凡事都需要落殇的鼓励,才有勇气去尝试,可是,而今的落照,已是一门之长,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握之中,当然的那个怯懦的小女孩,自然就不见了。

看到落照正在细细地深思,落殇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的瘦削的肩膀,望着她的憔悴的身形,心里,止不住地涌上一层又一层的怜惜。

那些长老们,他们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将那么重的一副提子放到落照的肩膀上呢?他们,又怎么忍心,让一个身体本来就不好的女子,如此的殚精竭虑呢?

落家,落家,什么都是落家,可是,落家,又曾经给过两人什么呢?

落殇站在落照的身后,不由地,将手腕用力地握紧,然后,静静地,任由指甲深深嵌入在自己的皮肉里……

忽然,落照的身子轻微地晃了一晃。眼尖的落殇,一直关注着落照的落殇,心下不由地一惊,然后,他连忙伸手扶住落照的已经遥遥欲坠的身体,担心地问了一声:“丫头,你怎么了?”

然而,没有人回答。

落殇心下一惊,连忙低下头去,却看到,自己扶住的落照的手上,竟然被喷了一手的血——

天边,夕阳如火,夕阳流火,那样的璀璨的光影,倒映在两人的身上,两人的脸上,两人的一身的黑衣,几乎全部地被染上了一片的浓浓的红。落殇扶着落照,却发现片刻之前,还和他有说有笑的落照,正在弯下腰去,不停地吐血。

那么多,那么多的血,从落照的口里吐出,落在了深绿地草叶之上,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彩霞渲染的颜色——

可是,落殇却知道,那不是。

那是血,那是落照的血——那血,溅到了他的手上,仿佛是滚水一般地灼烫着,仿佛连带着,将他的灵魂都烧着了一般……

落殇的身上,不由地浮上了一层的冷汗水,然而,他无计可施。只好静静地扶着落照,望着她正不停地,不停地,将身体里的血,仿佛全部都要吐出来一样。

天边的天边,夕阳如火,正在天际翻腾不止,那样的变幻千重的姿彩,令人在一个瞬间,目眩神移。

可是,此时的落殇,已经没有心思去看了,他只是静静地陪着落照,然后,有一种痛,从心口,慢慢地蔓延开去——

落照,落照……




沙漠的尽头,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远山,那里,白雪长年的覆盖,那里,寸草几乎不生,那里,流传着关于天神的传说,那里,至今的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可以涉足……

每当阳光照耀着那一片冰雪之地的时候,那里,就宛若一颗璀璨的明珠一般,在太阳之下,会折射着七彩的光辉。

死的绝地,通常会通往生的坦途,所谓置诸死地而后生,并非真的只是一句的虚话,所以,到了这时,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唐方一行,唯有朝着那一片绝地走去。

希望,永远在所有的绝望全部都浮现出来的时候,才会冉冉地升起,那么,此时的希望,又会在哪一朵云彩的身后,慢慢地影射过来呢?

陶心然不知道,唐方不知道,就连诸葛英武,都不知道。

唐方醒来,已经三天了,三天的时间,或许不长,却一定不短,这三天里,唐方一直地望着陶心然,看他那样子,是生怕只要一个转身,陶心然就会再一次地不见了。

陶心然被唐方看到得些脸红。

已经失去了记忆的她,没有办法再将以前和现在联系起来,所以,遇到了这个少年的如此炽热的眸光,陶心然忽然觉得,有害羞的感觉。

可是,唐方却不管这些。甚至,就连他身上的伤,他都不管了。他的眼神,只是跟在陶心然的身后,陶心然动一下,他的眼神就跟着动一下,甚至在睡着的时候,他都会被自己的噩梦惊醒。他梦到,自己再一次地将陶心然丢失了,又或者说梦到自己只剩下一个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叫师傅,师傅也不理他。





280——心的宽容
280——心的宽容

于是,唐方再一次地在睡梦中醒来——依旧是噩梦,这一次,他梦到的是陶心然被人拿着一把剑,竟然穿了个透。可是,她还没有死,她只是静静地望着唐方,用沾满鲜血的手,朝着唐方伸出手来:“小唐,我的心,我的心怎么不见了?我的心,去了哪里?”

我的心,我的心怎么不见了?我的心,去了哪里?

梦境是如此的清晰,梦境是如此的难过,有一种痛,仿佛穿心裂肺而来,将睡梦中的唐方,顿时击得透不过气来。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心口,再一次浑身大汗地从梦中醒来。

身边,还睡着陶心然——这几天,照顾唐方,实在是太累了,所以,陶心然睡得比较沉,就唐方从噩梦中醒来,她都没有察觉。

帐蓬里,就只有陶心然和唐方两个,不用问,诸葛英武一定是出去守夜了。这样想着,唐方轻手轻脚地走出帐蓬,然后,朝着那个正靠在一侧的诸葛英武走去。

月华如水,从头顶一泻而下,将整片草原都照得毫发毕纤。那一座小小的帐蓬,就搭建在这青青草原之上,远远近近地看去,就仿佛是在海里面飘荡的小船一样,自由地来去。

轻微的动静,惊醒了抱剑浅眠的诸葛英武,看到唐方出来,他动了动身子,将避风的一处让给让唐方坐,沉沉地问了句:“怎么,又做噩梦了?”

要知道,这几天来,守夜都是陶心然和诸葛英武的事情,而唐方,因为伤重而且不能沾染露水的关系,所以,到了现在,他还未曾守过夜。

可是,陶心然的身体,也实在是算不上好,所以,这守夜的活儿,大部分地,都让诸葛英武一个人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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