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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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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定要令自己和师傅一起,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到了那时,最起码,他还可以用自己身后的力量,助师傅一臂之力。助她度过那惊天的一劫。

“师傅,小唐真的已经喝下了。”一直小心地扶着陶心然的薛正直看到唐方怔忡,连忙垂下头来,低声对陶心然说道:“他喝得很干净,几乎一滴不剩。”

“嗯,那就好。”陶心然点头:“小唐一向最乖。”

唐方的心里,忽然泛起一抹说不出的苦涩——小唐一向最乖。抑或在师傅的眼里,即便答应了要对他的一生负责,也只是拿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或者说是徒弟?

他要的,可不是这个啊……

没有人看到,在唐方喝下那碗药时,薛正直的眸子里,有莫测的光,一闪而过——小唐,不要怪我,既然你已经被人害过一次,也不戒意再被人害一次吧,虽然我知道所有的过程和缘起,可是,请原谅,我却不能提醒你。

因为,我同样是行走在刀尖上的人,同样的自顾不暇……

“那,小唐,你休息吧,明天一早,邺城过来的邱大夫就会帮你把脉,不能再拒绝了啊——”

在站起身来的时候,陶心然微微地叹了口气:“小唐,你快一点好起来啊——要知道,你一天不好,师傅的心里……”

接下来的话,陶心然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她身边的薛正直,还有唐方,却都听明白了。陶心然仍然是在担心,她担心,就算自己死的那一天,还是看不到这个最小的徒弟的痊愈。

唐方的眼神,再一次的凝了一下。他不自觉地垂下头去,转而微笑起来,朝着陶心然的方向,微笑:“师傅,请你放心,小唐一定会好起来的,师傅你,也会好起来的……”

“是啊……”听着唐方故作欢快的声音,陶心然也隐然笑了起来:“我们都会好起来的……”

誓言和安慰,只存在于我们生活的某一个阶段,明知道是谎言,明知道是安慰,可是,我们却听进去了,去表示信了——不是因为我们轻信,而是不愿意伤了那颗在乎自己的心……

人生百年,百年后,有谁会在你的墓前,葬下一生的诺言?秋日长空,看落花满天,悲伤在流转,却掩不住斑驳的流年。



夜幕,深深地垂下,仿佛一张巨大的幕布,将整个世界,紧紧地包裹。

一更,两更,三更,当轻点的更鼓,从寂寥的秋夜里,轮番地响过,就连门外的气死风灯,都逐渐地安静下来。

小小的院落里,有一间房间的灯,还有亮着,一声一声的呻——吟,仿佛角落里的秋虫的悲鸣一般,正隐约地传来。

透过雕花的窗棂,可以看到有一个身着中衣的身影,正在在地上痛苦地打滚。他逐渐扭曲的面容斜了过来,他的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正在不停地滑下面颊。若你再仔细一看,就会发现,这具正在不停地挣扎着的人影,赫然就是下午服下那一碗药的唐方。

唐方正在不停地打滚,不停地在地下挣扎着,然而,因为怕惊忧到住在同一院落的师傅,不论怎样的疼痛,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他从床上,跌落在地上,再从地上,滚到桌子底下。打翻了凳子,掀翻了桌子,最后,整个房间都是“乒乒乓乓”的重物跌地的声音。

满身满身的汗水,粘在衣服上,满身满身的灰尘,被汗水糊住了,然后再以泥状地粘在地上,回归原位。

疼痛,正仿佛利剑一般地穿脊过髓,又仿佛巨兽一边地在身体内乱窜,乱跳,冲击着脉搏,撞击着心脏,那感觉,仿佛是轮回和奈何桥边的再三徘徊,回去,又再过来,过来,又再回去。几次三番,三番几次。

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从鼻腔之中流出,神智开始模糊。耳朵开始轰鸣,有重机械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响起,仿佛刀剑的碰撞,仿佛是飞速的下坠。头也开始晕眩起来,整个人,如堕烟雾。忽然之间,眼前的千重云气散开了,眼前一直灰白色的东西仿佛萦绕在浓雾里的远山一般,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唐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双手,令人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可是,耳边的世界变得寂静,当陶心然在薛正直的扶持之下匆匆忙忙地而来,在看到跌坐在地上的他满身满身的汗水时,那个神色急切的女子连忙对着他伸出手来:“小唐,小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啊……”

可是,唐方却听不见。无论陶心然的充满焦急的声音重复多少次,无论她多么的大声,唐方只看到她微微动着的嘴唇,还有越来越焦急的神色,耳边,仍旧是寂静无声。

陶心然的身后,是神色间难以置信的朱英武,还有神色莫测的薛正直。可是,唐方却没有看到轩辕子青的身影。

自己听不到了?

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么?听不到师傅温柔的声音,感觉不到她话里的开心和悲伤,从此以后,不论她的伤心或者是难过,在他看来,只是一副毫无意义的表情?

是谁,是谁如此的残忍?

仿佛有什么从喉咙里倒灌而下,将唐方的喉咙哽住。他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只发出“呀,呀”的声音……

那一刻,唐方望着朱英武的眸子里的震惊,还有陶心然更加的焦急的呼唤,他这才发现了一个更加令他震惊的事实——他已经耳不能听,口不能言……

有什么“咔嚓”一声,在心中碎裂,心中的支柱,瞬间倒塌,他伸出双手,不由地抱紧了头,痛苦地、浑身颤抖地向着地下跌去……

不得不说,自从听出上一次的声音之后,他就开始一直的非常的小心,每一次的食物,若没有经过唐山的肯定,他即便是吃下去了,也还会重新的呕吐出来。

可是,昨天陶心然猝然来访,唐山又刚巧离去,而他,恰巧又喝下了那碗药——那一碗由陶心然亲手递上来的药。

一碗的药汁倒灌而下,再一觉醒来,他就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一霎时,向来心计深沉的他,甚至忘记了去猜测这是谁下的毒,是在什么地方下的毒,还有就是这药,究竟经过了几个人的手——薛正直,还有谁?煎药的人?

是谁说的?绝对的信任,一定会带来绝对的背叛。

可是,他宁愿相信,师傅是不知情的,可是,又是谁,又是谁要将他和师傅彻底地分开?

是啊,一个目不能视,一个不能言,不能听,那么,两个活在两个世界里的人,将从此被决绝地分开——就仿佛鱼和飞鸟的距离,一个高飞在九天,而另一个,深潜在深海里。那才是唐方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小唐,小唐,你在哪里……”头顶,那个女子还在焦急地呼唤,可是,任她再急切的呼唤,也唤不醒那个正沉浸在只有一个人的安静的世界里的孤独少年。

一旁的薛正直终于看不下去了。


她上前,扶紧陶心然的手臂:“师傅,小唐她只是昏了过去,三师弟已经将他抱到床上去了……已经在帮他把脉……是不是,三师弟?”

薛正直一边说,一边对着朱英武丢了个警告的眼神,朱英武抿紧了唇,上前不费一点力气地抱起那个仿佛神游方外的唐方,然后“小心”地将他放到床上,回头说道:“师傅,小唐因为火气攻心,再加上你给他服下的药药力过甚,所以,暂时地晕了过去了,不过,不碍事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朱英武一边说,一让开了地方,让神情急切的陶心然上前,然后将指尖轻轻地按在唐方的腕上。

朱英武试过了,这一次唐方被人所下的毒,和上次如出一辙,只不过,这一次掺了其他分量的毒,所以,剧毒冲击之下,导致耳失聪,口不能言。

陶心然的手按在了唐方指尖的一霎那,唐方的神情,仍旧是怔怔的。他一反手,用力的握住陶心然的手腕,仿佛要将对方,深深地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去……

万千念头,如风呼啸而过,刹那间将他淹没——师傅,我要怎么办?小唐要怎么办才好?而今我的,口不能言,而你,目不能视。小唐的绝望要说给谁听?小唐的思念,又要怎样的告诉你呢?

上天,不要对我如此的残忍,上天,我宁可不在眼睛,我只想要听师傅的声音,我只想用自己的声音,令师傅安心——上天,我不要一个人沉浸在这个寂静无边的世界里……



088——惨不忍睹的试探
“好了,师傅,你让三师弟帮小唐看看,您该吃药了。”薛正直的声音,仿佛穿透云雾的微光,透过日暮的晨曦,浅浅地穿透而来,可是,不论是谁,都能听到他此时的话里的虚弱,还有无能为力。

他的眼眸垂下,掩去了极其复杂的神情,师傅啊,是我对不起你,可是,这一次,小唐的这一次,我是真的,不能帮他。

“不要,我要去看看小唐,我看着他醒来,没有我在身边,他会害怕的……”陶心然的声音,已隐隐地开始烦躁,她一手推开薛正直扶持的手,蹙眉:“你去把药端来这里就是了……”

“好——吧……”薛正直的声音,近乎艰难。他看了一眼正垂手立在一侧的朱英武,这才回过头来,又再叮嘱道:“师傅,你就坐在这里,我去把药拿来啊……”

“……”陶心然已经顾不上薛正直了。她一坐下来,就将自己的指尖按在小唐的腕上,探着,探着,神情也开始变得奇怪。英武和正直都说小唐是因为气血而昏迷,可是,此时的他,虽然脉搏极乱,可是,却并不虚火上升的表现,又难道说,他已经醒了?

心里一动,又一喜,陶心然试着轻轻地唤了一句:“小唐,你可是醒了么?”

手下的人,微微地动了一下。那个本来眸光呆滞的唐方,在朱英武的示意下,慢慢地转过了头,正看到了陶心然的轻微翕动着的唇。他下意识地将师傅的另一只手握得更紧,可是,却仍然没有办法发出任何一丝的声音。

他转过脸来,有泪水顺着脸庞轻滑而下。他的眼神,却是望向了坐在一侧的朱英武。虽然处于极度的震惊之中,可是,在眼神一闪而过之时,他还是发现了,薛正直的眸光是闪烁,可朱英武的眼神,却是震惊。于是,唐方知道,这件事,朱英武并不知情。而他或许是自己现在唯一可以求助的人……

朱英武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他上前,拉过陶心然的衣袖,轻轻地说道:“师傅,小唐他是在闹小脾气呢,你在怪你,怪你在他昏迷的时候却不在他的身边,他不开心了……”

“师傅,我们走吧,让他静一下,而且,看他的样子,也困得很……你也知道,叶大川的那副药有多么的厉害,小唐没有事,师傅,你就放心吧……”

“那……”陶心然犹豫不决。可是,在感觉到手心里的手,正颓然垂下之时,她想了想,终于有些无奈地转过了身:“英武,你今晚就辛苦一点多起来几次,照看一下小唐啊……”

“好的,师傅,你就放心吧……”朱英武摇了摇头,然后又望了一眼眼里不停地有泪水落下的唐方,又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扶着陶心然,离去了。




是夜,唐方一人坐在灯下,他的神色,是说不出的茫然不知所措的痛,还有绝望,灯的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俊美得仿佛超出六道轮回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却凄艳的光辉。此时的他,静静地坐着,无所谓喜,也无所谓悲,只是坐着,静如磬石。

桌上的灯,还在不停地闪着,照亮这一屋地黑暗,可是,唐方的心,却仿佛停止在另一片说不出一黑暗之中,再也无法解脱。

不得不说,天下之毒,不外乎出自内陆的唐家,还有苗疆的热土。这两个地方的毒,有着根源的相似,却随着年月的变化,有着质的不同。

内陆唐家的毒,几乎包罗万象。他们可以从任何一样东西之中,提取不同分量的毒素,然后加以混合,然后,以混合的程度还有成分,决定这一种毒的效力还有解药的制成。

那已经是一种极为高端的制毒方法,最起码,在内陆,还没有人,能真正地将唐家的毒,视若无物。

可是,苗疆热土的毒,却是以纯粹的植物提炼而成——这也是因地制宜。内陆物阜人丰,人杰地灵,自然是包罗万象。可是,苗疆之中,遍植草木,所谓靠山吃山,有些苗人,可能终生都不会走出苗疆,从而终生和各种植物为邻,所以,他们对于四季气节,乃至于每一样的草木花卉的生长变化,自然就了然于胸。所以,苗疆的毒,自然或用植物提炼而成,或是以盅毒制成。又因为盅之一道,要以自身的精血来养母盅,再加上苗疆气候多变,母盅又极难养成,所以,到了今天,毒药多以植物万分而成。


植物之毒,自然解于植物,可是,苗疆多山水树木有的地方终年人迹罕至。所以,那里的草木之龄,自然异于其他,渐渐地,苗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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