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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个个都很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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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心然的话一说完,手边的茶盏一推,也不顾所有的下人都在场。只将身子一转,冲阴影里的男子扬了扬手:“不用道谢,不用送了,再见……”

虽然口里说着再见,可是陶心然的脸上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想再要见到这个男子的样子。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人就抬脚就走,那速度,那表情,活象是恨不得这一秒钟,就消失在男子的眼前。

不得不说,方才的那一场搏斗,既是她不愿意打免费工,推给男子的“苦力”。自然也是借机了解男子实力的机会。因为,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下,他才能毫不留情,才能真正地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出来。

有谁说过的?一个人的武功招式,和他的人品,还有平时的修养统统划上等号,招式光明磊落之人,通常为人正直无私,而那些招招致人死地的人,往往都是些为了目的,不惜牺牲一切的人。刚才,虽然在黑暗之中,她可都是看到了,那样的年青的男子,手下招招致人死地,式式夺人性命。那样的下手,毫不留情,仿佛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死活一般——而那样的身手,又实在骇人听闻——只在二十招都不到的时间,就将那个身手足以傲视武林的王升,打得落花流水。再看他的手下,个个护主,不顾生死,所以,在陶心然的心里,忽然就生出了对这人要敬而远之之意。而且,她断定,这个男子的身份,一定不会是一方豪杰那样的简单。

好奇害死猫,好奇也会害死人。有时候,适当的知道一些真相,可以有助于你了解事情的本质,可是,在更多的时候,知道的越多,也就将自己越置身于危险的境地。

所以,陶心然帮就开始决心要和这个男子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

暗影之中,那个气息甫平的男子微微地扬了扬唇,眼底隐藏着一抹冷厉得仿佛冰雪一样的光芒。他站在重重暗影之中,望着避之不及的女子的背影,蓦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然后,他就只用了一句话,就将那个女子的身形生生地定住——

他说:“想来陶掌门不会如此的健忘吧——要知道,本殿曾经许诺过,倘若陶掌门真能助本殿捉到这个家贼的话,本殿一定会奉上连陶掌门都意想不到的厚赏……”

是啊,他曾经说过,只要这女子能帮了他,能助他这一次,他就会给这个女子厚赏——那厚赏之厚,天下女子,人人求而不得,天下父母,人人趋之若鹜……

可就是这样的厚赏,这女子竟然浑然不在意么?又或者说,她一直以来,只想逃开自己的身边,对于其他,一点都没有留意?

可惜的是,想像向来丰满,现实,却非常骨感——想的,求的,往往远在天边,而你避之不及的,却不请自来……

“咳,咳,那个就不用了,若没有别的事情,我还是先告辞了……”男子的话甫一出口,陶心然就分辩似的急急地开口。说不出为什么,在这个男子的面前,她总有一种想要急急逃开的冲动——仿佛囊括了这个世上最阴冷的气息一样——眼前的这个男子,给人的感觉太过阴暗,太过冷酷,太过危险,太过可怕……那仿佛寒月清流滴滴凝结成冰的感觉,就仿佛在他的身边多呆一刻钟,陶心然就有一种想要窒息的感觉。此时听到那人开口,她巴不得来个空中飞人一般的消失。

于是,选择性地忽略了那人由“某人”改为“本殿”的自称,陶心然哈哈地干笑了一一声,大而化之地说道:“再见,再见。告辞了哈……”

单听这男子阴恻恻的声音,还有那简单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陶心然就知道,这所谓的“厚赏”。一定不是她想要的东西。

物之馈赠,或珍贵,或急他人之需,或者说可有可无。当然了,若说被赠予者拒收的话,那么,若强加于人,就有失馈赠之道了。最起码的是,陶心然知道,这男子的所谓的馈赠也好,“厚赏”也好,都一定是她要不起的东西。

既然要不起,干脆忽略不要,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家家里去,过自己想要的日子,岂不是更好么?

男子忽然无声而笑,仿佛雪落枝端。连灯光都无法企及的阴影里,那个男子唇边的那一抹笑,惊得烛花都爆了开来——

怎么,游戏还没有真正开始呢,这个女子,就已经想逃了么?

那么,她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图谋,感觉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险,还是本能地排斥已经推到了她身边的阴谋呢?

有预感,有预知,当然都是好的,可惜的是,当宿命的钟声敲响,无论是谁,都只能循着钟声铺开的轨迹,直线前进,再也无法逃脱——他不能,陶心然不能,所有人,亦都不能……

感觉到身后的沉默,陶心然总算松了口气。可是,只不过下一秒,她忽然感觉到来自身后的,阴冷无比的注视——那感觉,就仿佛自己以及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这个男子的眼皮之下,都握在他的掌心,自己就算是竭尽全力,也没有办法逃脱半分——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陶心然甩了甩头,望着近在咫尺的门口,再一次的跨了出去——只要她能走出这道门口,只要她能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她的腿再一次抬起时,身后的还在灯光暗影处的男子的话,还是带着某种逼人的气势,仿佛劈开时光的桎梏一样,从她的身后,一字一句地传来:“很好,你有资格作本殿的王妃了……”

……

……

……

什么什么?

王妃?本来已经走到门口的陶心然听了男子的话,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兜头劈了下来。





 137——大殿下的王妃'二'
天上掉个馅饼都能将人砸晕的啊——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没有听错吧……对方要她做什么?做他的王妃?

一种被捉弄的感觉,忽地涌上心头,陶心然的麻木得仿佛石块一般的心,蓦地抖了一下,再一下——一定是幻听吧,一定是她听错了吧,一定是这个男子在开玩笑的吧……

她刚刚才将一个入宫的机会,让给了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陶心兰,可是,才不过一夕之间,另一个大大的馅饼就兜头砸了下来——天可怜见,她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也不想做炮灰的啊……

“是的,你的表现,本殿非常满意,所以,你已经通过测试,即将成为我袁烈的大皇子妃……”身后的袁烈的话,字字句句清晰入耳,每个字眼,都仿佛是重磅的炸弹一般,重重地砸在陶心然的心上——袁烈?大皇子妃?

陶心然木然回头,将没有焦点的眸光,重新对上了那个还站在阴影中的男子,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无可奈何,还有说不出的苦涩诧异之意——

那个男子,就站在光和影交错纵横的地方,一半的脸,隐藏在黑暗里,另一半脸,却在温和的烛光之下,闪着近乎诡异的温和光芒。屋子里,并没有风。他的一袭合体的黑色衣衫包裹着他修长年轻的身体,那样的说不出质地的衣衫,仿佛流动着的水一般,闪着温泽的光芒。更显得他长身玉立,卓尔不群。他的修长的腰,被绣着云纹的腰带束紧了,紧致而且有力。年轻的男子此时倒背着双手,修长疏落的眉目之间,隐隐透出一种睥睨天下的冷傲。那样的仿佛天人般的存在的男子,在陶心然睁大的眼里,却因为错愕而变得逐渐模糊,慢慢地模糊得仿佛晨暮一般的稀薄的身影的存在。

欲哭无泪的陶心然只觉得双腿一软,只差一点,就要瘫软在地——老天啊,这玩笑可真是开不得,要不,你干脆直接扔块豆腐,把她砸死算了……

“你……你说什么王妃?”过了半晌,终于说出话来,陶心然努力地吸了口空气,有些艰难地问道:“我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天,是不是在捉弄她啊——刚刚利用李代桃僵的办法,推开了一个进宫的机会,而今,却要再一次陷入同样的困境?

这一次,可没有贪慕虚荣的陶心兰来帮她了……

“很简单,我是当朝的大皇子袁烈,而你,即将成为我的大皇子妃。”对于陶心然的震惊,仿佛早就了然于胸,男子的话,在陶心然虚弱的问题之后,再一次重申般地,慢慢地将答案说了出来。那样的优雅的话,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笃定,仿佛错落的雨点一般,几乎每一滴的落下,都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沉重和冰凉——这又是什么状况,敢情是对方在用这种方法来找大皇子妃呢……

可是,若不是她的徒弟不见的踪影,自己一个人乱晃,又怎么会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请来做这种无聊和测试?

天啊天,你不会对她如此的“另眼相看”吧……

望着男子微微翘起的唇角,还有隐藏在黑暗里的诡异的、志在必得的笑容,陶心然再一次变得目瞪口呆起来——




阴暗的牢房通道,次第地亮着微弱的灯光,一眼望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都是被斧头劈出来的,整整齐齐的印痕。

潮湿,阴暗。空气中,到处都是令人窒息的,难闻的气息。那样的混合着阴暗气息的发霉的味道,还有空气中弥漫着的腥臭的味道,是这个空间的全部内容。

步入散发着霉味的空气,年轻的男子的脚步微微地顿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他就再一次的举步,朝着牢房深处,慢慢地向前走去。

“殿下,您小心一点儿。”忠心的护卫守护在侧,看到年轻的主子蹙眉,连忙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令守卫的兵士打开横在面前的第三道门,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昏暗的壁灯,照着潮湿的墙壁,看到他们进来,守卫的军士举着火把,轻车熟路地向里走去。因为,他们都清楚,他们的年轻的主子轻易不会来这个地方,而这一段时间,却是频频造访,那么,他若来到此地,从来,也只会去一个地方。

沉重的脚步声,在窄小的通道里,此起彼落。忽明忽暗的光线照在年轻的男的脸上,阴晴不定。再想起近日来的种种,年轻的主子的眉依旧紧紧地蹙着,一言不发。

此地乃是死牢,常年不见生人面。此时,看到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一步一步地走来,那些本来匍匐在烂草上的囚犯们,开始不顾一切地爬起来,极力地伸出戴着镣铐的手,将散发着臭气的身体用力地向外挤去,想要抓住来者的袍角:“爷,求求您放过小人吧,小人是冤枉的。”

“爷,求您救救小的吧,小的什么都愿意做……”

……

求饶声,还有呼救声此起彼落,而男子恍若未见,只是迈着极稳的步子,在护卫的保护下,慢慢地向前走去。

“走开,活得不耐烦了吗?”领先的兵士一边踢开那些挣扎求救的手,一边叱骂着。然而,对于生的欲——望太强,在这里又住了太久,那些几乎失去了理性的人们,哪里理会简单的喝斥?求救声依然响彻整个空间,最后变成一种喧嚣的存在,年轻的主子忽然不耐烦了,微微地蹙了蹙眉:“让他们住嘴……”

身后,有人持了一桶滚烫的油,对着头伸得最出的那个囚犯泼了过去,油触到空气的声音,还有犯人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久久地回荡,仿佛地狱幽唱。

年轻的主子脚下不停,在逐渐静下来的空间,慢慢地前行,对于片刻之间被油泼中的犯人的生死,丝毫不觉得顾惜——要知道,这些被关在此处的犯人,要么是别国的奸细,要么,就是不得不消失的人。

他们的生命,在进入这道门口时,就已终止,现在活着的,不过一具蠕动的躯壳而已。

几人脚下不停,一直来到最深处的刑具室,炉中的火,正熊熊地燃着,被铁链锁住的人,如同沐血,全身上下,体无完肤。

“殿下。”喝骂声、惨叫声在那个年轻的男子入门口的一瞬间,就已静止。看到那一袭锦衣飘然而来,所有人齐齐下跪。

“都起来吧!”仿佛抑制不住的咳嗽,还是不习惯空气中这类似死亡的味道。年轻的主子以手掩口,来到当中的椅子上坐下,淡淡地问了句:“习梁,他招了没有?”

年轻的主子的话,令那个身穿军士指挥服饰的男子,重重地震了一下,昏暗的空间,不敢抬头的他,只是把头垂得更低,几乎是诚惶诚恐地说了句:“禀殿下,犯人他,至死不肯招供。”

本来以为是草莽里的汉子,只要软硬兼施,就一定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情报,可惜的是,那人虽然出自江湖,可也沾染了誓死不屈的江湖习气,十八般刑具用尽,连续三天的烤打,他始终,不置一词。

“哦?真看不出来呢……”年轻的主子饶有兴趣地望了一眼刑架上奄奄一息的犯人,望着他披散的乱发,还有已经辩认不出本来面目的脸皮,唇角扯了扯,忽然淡淡地说了句:“习梁,你可得小心一点,说不定,这人一不小心,就成了当朝大皇子妃的师兄,你得小心一点,若就这样弄死了,可不好。”

年轻的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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