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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生存计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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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菊情知自己说错了话,惶恐地垂下头,不敢看庄魅颜,饶是如此,她还是感觉到庄魅颜隐隐含怒的目光向她射来。

庄魅颜的母亲疯症多年,她最听不得别人说“疯癫傻”之类的字样。

庄魅颜没有对春菊生气,只是怜悯地望着依旧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少年,腾手把他拉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

他身上穿着一套脏不拉几的衣衫,碎了好几道口子,已经看不出本来的底色,泥渍、油污,不晓得多少日子不曾清洗过。

庄魅颜把憨牛儿劝走了,打发春菊到厨房做饭,自己用铜盆端来热水,浸了方帕绞了绞,细心地给这个少年擦着脸。少年仿佛知道她没有恶意,乖乖地仰起脸,十分顺从。

庄魅颜在帮他清洗的时候,发现他脸和手的皮肤很细嫩,衣服虽然很脏,却还能勉强辨认袖口边缘处绣着繁复精致的花纹,质地也很精良,这绝不是普通人家穿戴得起的衣物,庄魅颜心里暗暗称奇。

擦去他脸上的污秽,庄魅颜发现他的脸比想象中好看很多,很是英俊,特别是眯起眼睛微笑的时候,嘴角勾起自然的弧度,瞬间变得有点迷人的味道。不过,下一瞬,微笑的弧度变大,嘴角夸张的裂开,露出洁白的牙齿。

“呵呵。”他傻呵呵地笑了起来,小声喃呢着:“娘子!”

庄魅颜正转过身在铜盆里系着方帕,所以没听清楚他咕哝着什么。

“娘子!”

这一声倒是清脆,庄魅颜身形一滞,吃惊地回头望着他,只见他的眸光盈盈,满脸讨好的盯庄着魅颜。

庄魅颜大囧,低声道:“别乱叫,我不是你娘子。”

少年搔了搔头皮,道:“他们说对我好的女人不是我娘就是我娘子,那你到底是我娘还是我的娘子啊?娘——”

庄魅颜更加窘迫,连连摆手。

春菊冲到院子里,手持饭勺,指着少年气急败坏地嚷道:“你这个……乱叫什么呀!”

少年无辜地瞪着大眼睛,瞅了瞅春菊,又继续望着庄魅颜,不屈不挠地喊着:“你没有那么老,那你就是娘子!”

“你--”

春菊气得无语,举着饭勺想打他,少年很机灵,见状不好立刻躲到魅颜身后,蜷缩着身体,可怜巴巴地叫着:“娘子,救--我!”

庄魅颜虚张双手,拦着春菊劝道:“好啦,他神志不清,乱叫什么就随他好了,你跟他叫什么真哪。哟,这什么味道?”

春菊抽了抽鼻子,顿时色变,叫道:“不好,我的菜糊了。”

魅颜忍不住掩嘴轻笑,少年看到魅颜笑了,脸上的惶恐之色渐渐褪去,跟着呵呵傻笑。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魅颜继续帮他梳理着一头黑发,温柔的问道。

少年也不知道回答,只是嘿嘿傻笑,用手指勾着自己散落的头发,扯来扯去。

魅颜轻轻叹了口气,心想,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儿,一朝落难,流落街头,比乞丐都不如啊。

她心里记挂起自己的幼弟,也不知道他独自一人在府里过得可好。

春菊炒好了菜,又来到院子里,听到魅颜问少年的名字,撅嘴道:“他这样子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啊?”

少年抬头望着魅颜,认真地道:“名字,有的呀。你是娘子,我是相公。他们说,对我好的女人,就是娘子啊,呵呵。”

春菊越加着恼,忍不住骂道:“你这小白--”

小白痴,最后一个字终于还是被她吞回肚子里,脸上的神情却是恨不得揪住少年的衣领,狠狠揍他一顿的凶恶。

少年有点害怕地往魅颜身边靠了靠,点头道:“那我是娘子的小白相公,呵呵!”

魅颜和春菊面面相觑,转而,魅颜笑着摇摇头,不以为意,春菊却气恼的要命。

“这怎么行呢?他胡言乱语,被别人听到,对小姐的名声有损啊。奴婢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好啦,好啦,该吃饭啦。”

“再乱讲话就不许他吃饭……”

“好啦好啦!”

“饿……我饿!”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抗议。

“饿……吧唧吧唧……吸里呼噜。”某人趁她们不注意已经自己动手,吃得不亦乐乎。

“哎呀!你别把菜都吃光啦!”

“唉!娘,你不要跟他抢啊!”

……



 第十五章 小白相公

庄魅颜三人在“凤凰窝”村住下,生活虽然清苦,倒还自在。

庄府的管家刘妈克扣她们的例份钱,害得她们失去经济来源。安顿宅院,母亲治病,各种开销又大,临走时江芙白给的三十两银子所剩无几。幸亏庄魅颜比较机灵,让春菊到镇子上买了几匹锦缎布料,因为这些年在庄府的锻炼,她的女红做得特别好,绣出来的图案有生动又好看。经她手加工的刺绣锦缎,在镇子上特别受欢迎。

不知不觉在“凤凰窝”已经住了一个月,深冬悄悄来临。

北风呼啸,无情地扫落了树上最后残存的黄叶,对面溪边的青杨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静默地指向天空。

庄魅颜搭乘憨牛儿的马车到镇子的绸缎庄,交还做好刺绣的布匹。这本该是春菊的事情,可这丫头这几日受了风寒,发着高烧。庄魅颜只好替她跑一趟,同时她也担心弟弟,想去庄府看望一下七弟,另外再去江玉堂的医馆给母亲和春菊抓点药。

庄魅颜先去绸缎庄交了自己的活儿,绸缎庄的老板眉开眼笑,一个劲夸庄魅颜手巧。可不是么,自从庄魅颜帮他做了刺绣,这个月店里的卖货量明显上涨,客人们都喜欢要庄魅颜做了刺绣的锦缎。

老板又给她揽了一些做手绢、荷包之类的营生。这些活儿相比较之下很轻松,多半是大户人家要的,价钱给的也公道,只是对绣工手法要求很高,也只有像庄魅颜这样女红做得好的人,老板才敢交给她做。

庄魅颜收了布料和丝线放在憨牛儿的车子上,自己则悄悄贴着庄府的后墙根来到北角门,北角门本来就少有人出入,所以从这里进去不容易被人发觉。

庄魅颜推了一把铁门,纹丝不动。

庄魅颜心里诧异,绕着围墙又走了几个角门,居然都是紧闭,而且上了内锁。庄魅颜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前府里热闹得很,走在围墙外面都能听到园子里的嬉闹声,府里下人进出一般都走角门,现在门都关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绕着府邸走了一圈,最后绕到正前门,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青石铺就的街面上落满枯叶,唯有门前的两只石狮子默默守在那里。

庄魅颜大脑嗡的一声--虽然她知道父亲得了长信侯的扶持,起复回京是早晚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这样快。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庄魅颜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任凭身体缓缓滑落。早知如此,她真该听了春菊的话,把七弟一块儿带出府。七弟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他无依无靠的,在那个大家族里该怎么生存下去呢?况且他还是那样饱受争议的身世。

七弟是母亲疯癫之后生下来的,所以他的身世备受诟病,连下人都瞧不起他。他虽然是嫡夫人所生的嫡子,却丝毫享受不到公子哥儿的待遇,他的境遇根本比不上苏姨娘生的长子六弟。

庄魅颜后悔已经无用,在门前徘徊了一阵子,最后还是满怀失落地回到镇子的主街。

祁阳镇是一个边疆重镇,镇外的祁阳山上驻扎了几千兵马。祁阳山位于三个国家的夹缝里,翻过山往北就是吴阳国,翻过山往西就是明唐国,东边毗邻大海。此处山地,不宜驻扎太多兵马,不过,离这里最近的屯军驻地不过百里,如果看到烽火险情,大军移动最多半日就可以前来救援。

主街用青石铺地,显得干净整洁,两边尽是楼阁林立,衣食住行,卖唱卖笑,诸多行业各显本事,给祁阳镇装点出太平盛世的繁华之态。

走在大街上,庄魅颜无心观赏街道上的热闹景象,只顾着低头前行。忽然,她撞到了什么东西,踉跄一滞。

“小姐,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吧!”

“小姐,赏一口饭吧。”

“小姐,赏几个铜板吧。”

耳边响起乱糟糟的乞求声,庄魅颜惊惶地看了看周围,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团团围住,身边一张张脏兮兮的面孔,一双双同样脏兮兮黑漆漆的手不断挥动着,那是街面上行乞为生的人们。他们争先恐后向她伸出手,有的甚至死皮赖脸地上前揪着她的裙角,庄魅颜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边,最后被他们围住,根本无法脱身。

庄魅颜心中慌乱,赶紧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一把铜钱散了出去,乞丐们发出欢呼,只顾着弯腰抢钱。庄魅颜正想趁机离开,仓皇中,脚下一绊,不由扑倒在地。庄魅颜并没有感觉到痛楚,相反,触手之处却极为柔软。

“娘子。”

这声音--

庄魅颜一震,抬头看去,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就在她眼前扑闪着呢。

竟然又是那个痴痴癫癫的少年。

几天前,他跟着憨牛儿的马车误打误撞来到“凤凰窝”,在庄魅颜家里混了一顿饭吃。庄魅颜看他的相貌和衣服,不像普通的乞丐,可是这家伙疯疯傻傻的,根本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更别说自己的身世。

当天下午,憨牛儿就套上马车半哄半骗把少年弄回镇子上,之后庄魅颜再也未见到他--本以为从此无事,谁料到这个镇子实在太小了!

庄魅颜发现自己正好到在他的怀里,不禁大窘,赶紧挣扎着爬起来。

少年无力地依靠在墙角,脸庞消瘦,眼睛显得更大更有神,无辜地盯着庄魅颜。

“娘子。”他轻声喃喃着,眼神中充满期盼。

庄魅颜皱了皱眉,还好大街上人来人往,都主动避开这些乞丐,所以没人听到他胡言乱语。庄魅颜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到他,继续向前走去。

只是,一路上,那双无助的大眼睛老是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弄得她心神不宁。

到了江玉堂的“邱家药铺”时,庄魅颜跟江玉堂说话都有点心不在焉,江玉堂有些不解,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三小姐,这是叫什么迷了心窍呢?”

庄魅颜这才回过神,有些尴尬地看着江玉堂吩咐小徒弟把她的药打成包捆好。庄魅颜想起自己上几次拿药就是记账,老拖着也不是个道理,正好今天锦缎庄的老板给她把这个月的帐结了,手里有些碎银子。

于是庄魅颜摸向腰间的荷包,这一摸竟然扑了个空,她赶紧低头看去。

天!她装钱的荷包不见了!



 第十六章 路见不平

看到庄魅颜满脸惊慌地跑出药堂,不明就里的江玉堂赶紧跟在她身后,两人一路小跑来到刚才乞丐聚集的地方。

庄魅颜急促地喘息着,大街上人来人往,那些乞丐已经不见了。

江玉堂急切地问道:“三小姐,怎么了?”

一路上庄魅颜总是在低头寻找什么,他猜到可能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庄魅颜顾不上解释,她明明记得刚才被乞丐围在墙边的时候,还从荷包里拿出一些铜钱散给乞丐,怎么转眼穿过一条街的功夫,荷包就不见了呢?

庄魅颜心里暗暗着急,那可是她辛苦一个月的工钱啊。

这个月的米面,母亲的药钱,全都指着这个呢。天气越来越冷,她们从京城来,那地方气候温润,冬天没有北方这样寒冷,所以她们过冬的衣服也需要添置几件了。

庄魅颜轻抿嘴唇,双拳捏紧,胸膛急剧起伏着,一双眼睛不禁暗红起来。

江玉堂再三追问,庄魅颜勉强笑道:“没事,一块手帕掉了,丢了就丢了吧。”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胡同里就传来呼救的声音。

“救命,救--命!偷东西的贼打人啦!”

这声音似曾相识,庄魅颜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

逼仄的胡同里挤了三个人,其中一名身穿黄色劲装,满嘴络腮胡子的大汉正凶神恶煞地揪住一个少年乞丐的领口,用力把他推向墙壁,少年乞丐拼命挣扎着,可惜他力气太小,根本不是大汉的对手,眼看双脚已经离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救,救--命。”少年徒劳的推搡着大汉铁柱一样结实的膀臂,他瞥眼瞧见庄魅颜的身影,立刻露出欣喜的神情,艰难地喊道:“娘子!坏人,偷东西!”

少年的一只手紧紧抓着黄衣劲装大汉的一侧衣襟,对襟的边缘处,露出一角粉红色--庄魅颜眼尖,认出那正是自己的荷包。

庄魅颜不假思索地冲上前去,用力扳着大汉的手掌,同时喊道:“银子你们拿去就好了,别伤人。”

大汉听她这般呼喊,不由一愕,低头往自己胸前看去。趁他分神,庄魅颜赶紧把少年乞丐拖开,挡在自己身后。

黄衣大汉拿出荷包,神情古怪地与身边的同伴对视一眼,同时低声说了一句庄魅颜听不懂的话,然后他们俩同时退后一步,大汉扬手亮出明晃晃的长刀,低声喝道:“你这个丑女人闲事少管,不想死就快滚!”

江玉堂随后赶到,见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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