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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呼吸到清新的空气,却不由得呻吟一声,继而竟是怀念方才的柔软、温暖与请清香,她竟然主动去吻他的唇。
“丫头,你真是要逼疯我。”江慕白不由得低语。
赵锦绣只觉得迷迷糊糊的灼热,听得他说话,只低低地“嗯”了一声,嘴唇失了准心,只是扫过他的下巴。
下一刻,赵锦绣的唇再次被江慕白摄住,只是这回他却是极度的压抑,只在她的唇上辗转流连,久久不放。
赵锦绣被他搂着亲吻,沉在他的臀弯里,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丛睡莲,置身于夏夜里宁静溯水中,天幕深蓝,缀满星斗,近处有萤火虫无声无息地游动。
也许,就这样坠下去,把自己揉进这片美好的湖水里,彻底交给这个男人,不去管前尘后世。赵锦绣闭着眼睛,伸手抱住江慕白,像是抱住了整个世界,圆了残缺。
怀中的江慕白身子一僵,骤然停止亲吻,略略支起身,低声警告:
“丫头,别这样逼我,我会——”
“什么?”赵锦绣喃喃地问,有些疑感,睁开惺松的眼,他的发垂落在两侧。棉被、长发挡住了光线,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赵锦绣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看到他的眼晴很明亮。
“华——你”赵锦绣差点开口喊了“华晨”,只说了一个字,立刻清醒过来,立马改为“你”,心里却是怦怦慌乱,暗自庆幸方才自己声音极小,吐字也不太清楚。
江慕白果然没有追究,只是在听到赵锦绣发出声音后,立马急急地伸手捂住她的嘴,说:“你不要说话。”
赵锦绣有些责怪地瞧着江慕白,他伏在赵锦绣身上好一会儿,有
翻身在一旁平躺着,伸手替赵锦绣拉好被子,拍拍她的头。
赵锦绣有些沮丧,明明方才自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也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可这男人到底又为何在这时刻,骤然停息。
彼此没有说话,赵锦绣也躺在一旁,听着他的呼吸惭惭平复。尔后,他才伸手过来,将赵锦绣放在臀弯里,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丫头,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或者是对我说的吗?”
赵锦绣自然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想要将前世里一直在猜测的那些都统统问出来,将以前不敢说,都统统地对他说。
或许,还会调皮地对这向来古典气质的许华晨,念那首”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可是,这一刻,外面的形势太严峻,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锦绣,那么他的霸道绝不会允许自己去冒险,也在自己大限来临时,更加伤心。
所以,想说却什么都不能说。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不相认,心里揣着说不出口的誓言。赵锦绣的眼里泛起泪光,话语却是轻松的笑,说:“我想问九少,这次又收获了多少美姬啊。”
第三卷人生若只是初见第三十三章霸道的江慕白
江慕白半晌没说话,继而将赵锦绣搂过去,捏捏她的脸,笑道:“你这话可算是大逆不道了。”
赵锦绣倏然支着身子,瞧着江慕白,有些撒娇地问:“奴家就关心一下九少,怎么就算大逆不道了?”
江慕白笑而不悦,将她摁在床上,施施然拉了被子把她捂得严严实
实的,这才笑着说:“就算是明媒正娶的九少夫人,也是不敢管九少又收了多少美姬宠妾。何况本公子还没正式迎娶你呢!”
赵锦绣将头埋在一旁,有些生气地嘟嚷:“男人的话,都是谎言。”
江慕白一边将赵锦绣从怀里拉起来,与他对视,一边笑着说:“如月这话不对,我对你可没说过谎。”
赵锦绣不敢看他的眼,半垂着目,含糊不清地说:“九少不是很快要娶西门公主了么?上一次,还跟我说,要对如月明媒正娶呢。”
江慕白听闻,竟是哈哈一笑,捧起赵锦绣的脸,低声说:“原来是我的小醋坛子吃醋了。”
赵锦绣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是乐呵,这个时空哪里有吃醋这种说法啊,上次说“专家”,这次说“吃醋”,还真是违背许华晨的谨慎原则。不过,上次那“专家”解释得让人捧腹大笑,这一次这“吃醋”也不知他会如何解释。
赵锦绣这会儿是立马来了清神,眨巴着眼晴瞧着江慕白,一脸好学的模样,很诚恳地问:“九少,如月有疏学浅,醋坛子和吃醋到底何解啊?”
江慕白一愣,继而笑得更开心,使劲捏了捏赵锦绣的脸,说:“你这丫头呀,还真是一一”
“奴家怎么了?只是想多学些东西,以便配得上九少您的惊天之才啊。”赵锦绣笑得眉如弯月,一脸求教的模样。
江慕白一眼斜瞟过来,畴带笑意她说:“堂堂三公子,是多少名门淑女的梦里人啊。还这般谦虚。不过,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是在损我吧。外界可都是传言我美姬三千人,仪态各不同,夜御女无数呢。”
赵锦绣掩面,笑道:“哪能啊,那是他们不了解九少。”
江慕白一下子侧了身躺着,低声问:“你的意思是说,你很了解我?”
他的声音一下子那么低,神情专注,人又近在咫尺。赵锦绣一怔,继而本能地往后一退,打着哈哈,笑道:“奴家愚钝,怎能揣测九少之威?”
江慕白却是伸出手将赵锦绣搂过来,低声地说:“丫头,只要你说出一个让我不娶西门型号的绝对理由,我就不娶。”
赵锦绣当然不想江慕白娶西门谨,因为一旦娶了,以后自己要做他的女人,也不能是正妻。
赵锦绣也清楚,只要告诉他自己是锦绣,那么,他就不会娶西门谨。她对自己还是很自信。
可是如今,却是非娶不可。先不说这一场订婚是鸿门宴,退一万步说,江慕白所有的谋算都败了,自己手中的王牌也最终无效,那么,至少还有连国可作为江慕白最后的庇护。
如今,所以的事情刚刚开始,所有的形势还在最艰难的时刻。那么,不妨多做准备,待到将来再作打算。
所以,尽管有一万个不愿意,赵锦绣也只是垂着眸子,躲避他的视线残,哼哼地说:“那可是指腹为婚,您想做不孝之人,陷先皇于不义啊。”
江慕白一下子捏住赵锦绣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有些生气地说:“瞧着我,然后告诉我,还想不想我娶西门谨?”
赵锦绣瞧着江慕白,烛火下的他一脸的怒容,这倒是让赵锦绣一惊,无论是许华晨,还是江慕白,都曾有这样发怒过。
赵锦绣只是看着他的怒容,暗想:他对锦绣的思令那么深,如今为何又这样的在意自己的看法呢?
思索着没有解的问题,江慕白却是急了,问:“你倒是说,想不想?”
赵锦绣抓住他捏在下巴上的手,支支吾吾她说:“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你不娶西门公主,再说,这一次…又不是娶,只是订亲而已!”
赵锦绣的话语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是快听不见了,江慕白的手一凝,道:“你说什么?”
“嗯?什么?”赵锦绣有些疑感,仔细瞧了瞧他,只见他神色恍惚,一副若者所思的样子。好一会儿,有又问:“你想不想我娶她?”
赵锦绣假装生气,垂了目,生气地反问:“九少还这样问?”
江慕白一下低下头来,咬住赵锦绣的耳垂,颇为蛊惑人心地说:“我要你说。”
赵锦绣只觉得慌乱,忙避开他,语调都失了冷静,喘息着说:“你明知道我不想的,还要来逼我说。”
“对不起,都是我过去太任性,不把这周遭当回事,连母后的告诫也懒得听,才有是今天的局面啊。”江慕白低声说,语气里有些许落意
赵锦绣听得心里疼疼的,真正的江慕白可能真是耽于美色,后来许华晨附身之后,也早就对权力的角逐厌烦,只愿意做个潇洒的王爷,但到底是嫡出,太后怕也不甘心自己的儿子只是一个王爷。定是有一系列的动作,而江慕白便也将他算计在内,四年前,真正的江慕白之死,也或许是别人的暗害。这四年来,他培植势力,他防备,都没有心要这天下,可是上一次,他在兰苑对自己说:“如月,你让我有了君临天下的心”,他是因为要守护自己么?
可是,他是许华晨,爱着赵锦绣的许华晨,为何又要来守护这个时空背负着众多莫名身份的自已呢?赵锦绣不由得蹙起眉头。
江慕白却又不死心地问:“你真没想到让我不娶西门公主的理由?”
赵锦绣怎么可能没想到,只是那理由怎么也说不出来,便只得郑重其事地点头,说:“想,想来想去,还没想到呢。“
江慕白咬了咬唇,不太情愿地说:“好吧,反正还有好些天,你可以慢慢想。”
赵锦绣很乖巧地点头,江慕白却是一下俯身过来,柔软的唇在她唇上轻轻刷过,然后挑开被子翻身下床,将旁边竹篮里的衣衫拉过来,对还被他的突然袭击弄得一脸呆滞的赵锦绣说:“来。”
他也不等赵锦绣答话,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开始为她穿衣衫。赵锦绣自然不肯,连忙
说:“九少,这传出去,不好。”
江慕白懒得理会,兀自替她系着腰带,漫不经心地说:“闺阁之事,若是传得出去,我宁园的人都该换掉了。再说,我就喜欢替我的女人穿衣服,我喜欢的就是好的标准,没什么不好的。以后,不许你再啰嗦。”
赵锦绣无语,只得任由他替自己穿好衣裙,又拿来大氅披上,赵锦绣坐在床边,弯腰要去穿绣鞋。江慕白却是一蹲身就拿起了绣鞋。
“江慕白,使不得。”赵锦绣着急了,就算是上辈子,这穿鞋也是很亲密的举动。
江慕白斜睨赵锦绣一眼,道:“我喜欢就是标准,就是法度。没啥使不得的。”说完就抬赵赵锦绣的脚,替她穿着绣鞋。
赵锦绣再次无语,她是越发看不安泰江慕白对待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貌似像是宠溺到极致,可这宁园又处处透着他对赵锦绣的怀念。
正想着,江慕白已经替她穿好鞋站起身,很绅士地向赵锦绣伸出手,笑道:“陪本公子去用饭。”
赵锦绣将手交到他手中,站起身,才发觉胸口还有些疼,浑身也不是特别有力气。这还没迈开步子,江慕白却是一下子将赵锦绣横抱在怀里,便是往外走。
“呀。”赵锦绣惊呼一声,道:“你就要这样抱出去。侍卫们——”
江慕白一言不发,抱着赵锦绣住外走。赵锦绣喋喋不休地说:“九少,您这样出去,都不是闺阁了。不合适,不合适。”
江慕白还是不语,只是搂得越发紧。
外面已是黄昏,虽然霞光已退,廊檐上挂着一溜儿的红灯笼,但到底光线还算明。赵锦绣觉得不合适,还在试图说服这男人,他却一下子停住脚步。
赵锦绣也立马噤声,抬眼瞧他,只见江慕白紧抿着好者的双唇,一脸不悦抛看着前方。赵锦绣顺着他的视线敲过去,正是兰苑外院的月牙形拱门,赵锦绣知晓踏过那道门,就是“锦绣花房”。
他这时是在杯念他的锦绣么?赵锦绣心里一动,还没转过视线来瞧个究竟,江慕白已经低头摄住她的唇。赵锦绣起初还挣扎一下,后来却很快沉溺于这个吻,与江慕白缠缠锦锦,唇齿纠缠了良久。
江慕白这才放弄她,笑道:“以后你再这么蝶喋不休的,我就抱你到闹市亲吻。”
赵锦绣红了脸,靠在他胸口小声嘟嚷:“你这是自毁形象。”
江慕白抱着安分不少的赵锦绣往书房走,气定神闲地问:“你以为我不敢?”
赵锦绣乖乖闭嘴,认识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记得有一次,赵锦绣在打扫屋子,他在窗边看落日,忽然说:“落
日不错,我们去夜游青城。”
然后也不问赵锦绣的意见,不容分说地就拉着她出门,开着他那辆旧路虎,一路往青城去。
还有一次,赵锦绣在商场闹逛,远远她瞧见他,身旁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朝着这边走过来。而自己往那里闪都会被瞧见。
赵锦绣急中生智,立马住旁边一闪,也不看标价,挑了一件衣衫闪进旁边的试衣间,在里面磨磨蹭蹭地试衣服,导购小姐在外面很热心地询问情况,赵锦绣哼哼唧唧地挑剔:一会儿是号码小了,一会儿说是不是帮忙挑个裤子来配一下,接下来说裤子不行,要改换裙子。总之在试衣间呆了许久,估摸着许大少走远了,这才换好自己的衣服闪身出
来。将衣服、裙子都丢给导购小姐,说:“麻烦了,不太适合。”
结果有人说:“那款式老气,确实不太适合你。”
赵锦绣定晴一看,旁边气定种闲坐着的人不是许大少,又是谁?那美女立马说:“许少,早说这些老气了,您偏偏——”
许华晨没有理会,而是走过来,瞧着赵锦绣,打趣道:“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锦绣也舍得来这种地方买衣服了?”
赵锦绣讪讪笑:“真巧。我也觉得这不适合我,您老人家与美女慢慢逛,我先走了。”
她说着,快步往外走。才走两步,却是被许华晨一把抓住。许华晨本来就是玉树临风类型的男子,又加上极有沉静的贵气,所以他这么一抓,整个商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