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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为聘-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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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这就去安排,可这边”云娘答话,又面露难色地看看这西苑的门。
“王妃这边,我会安排妥帖,你让你的人都散了吧。”阮香绫吩咐道。
云娘退着走了几步,便往长廊那边去。
赵锦绣暗想:阮香绫指挥若定,倒不愧是跟着桑木森走南闯北的人。只是这是锦王府,又不是将军府,这阮香绫倒像是生人了,云娘见了那牌子也是恭敬得很。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阮香绫却是转过身,依然亲昵地拽着赵锦绣的胳膊,笑嘻嘻地喊:
“三嫂。”
这称呼太敏感,若是传到桑骏的耳朵里,怕又得是一番血腥,阮香绫也太任性了。赵锦绣立马压低声音提醒:“这是锦王府。”
阮香绫捂着嘴,悄声说:“三嫂不必担心,无妨的。”
她说得轻松,那群丫鬟又开始撒桃花瓣。阮香绫伸手接住极瓣落英,轻笑道:“没想到殿下倒真是这么浪漫,我倒他只是说说而已。”
赵锦绣颇为狐疑,这话语说得像是她跟桑骏也是很熟悉。不过话又说回来,桑骏与桑木森的关系好,是桑国人尽皆知的。而阮香绫作为桑木森的贴身侍婢,又被桑木森视为妹妹,极端信任的人,看来与桑骏的关系倒真是不一般。
兀自想着,几个丫鬟已打开朱漆大门,赵锦绣站在门口朝里看,花木扶疏,俨然一座林园,有亭台楼阁若隐若现。
园内的桃花树比不得门口的几株,门口几株像是今晨才绽放的,甚是艳丽,粉嫩枝头。而这园中,怕是因昨夜雨骤风急,地上零落一层在那泥水里,有些破败的哀伤。
几位青衣小婢在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上打扫着落英,而其间一个鹅黄衣衫的少女来来回回踱步,检查着众人的劳动成果,时不时指着地上的某处,命人重新打扫。
赵锦绣一眼就看出那少女正是明师傅的侄女儿明云欢,人如其名,真是欢欢乐乐的女孩,一点忧愁都没有。看着都让人心情很舒畅,恨不得回到那样纯真的状态。
抬步进入西苑,刚走两步,却听得阮香绫沉声道:“你且站住,西苑不欢迎你。”
赵锦绣一转身,看到齐眉一脸尴尬地站在门口,有些底气不足地说:“三哥同意我来保护三嫂。”
“五哥。你扪心自问,第一次私自劫杀林希,误了多少事?而今,你一意孤行对付三嫂,差点害死三哥。你觉得有面目去请求三哥的原谅?”阮香绫语调颇为不悦。
赵锦绣只见她眸光一横,齐眉却是低头不语,尔后慢腾腾地退出西苑,那身影充满落寞。赵锦绣于心不忍,待要喊住。阮香绫拉住赵锦绣,一脸明媚的笑意话道:“不必理会他,得他自己去想清楚。他这几年冲动,这第一杀手的称号倒是名不副实了。”
赵锦绣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齐眉,他在门外的桃花树下站着,瘦削的身材倒像是一柄标枪。
阮香绫拉着赵锦绣一路往前走,像是颇熟悉地形一般,为赵锦绣介绍,欢欢在一旁插不上嘴,嘟哝着嘴,脸上写满不悦。
赵锦绣一阵笑,跟着阮香绫走了好一阵,才算对这西苑有个大致了解。
这西苑属于锦王府前院西边的园子,面积仅次于桑骏的东园,自然那景云阁就在东园里。
据说,这西苑是在锦王府刚修建时,桑骏亲自定下来的,作为未来女主人的园子。
整个锦王府建的年份并不久,虽然是在令州州牧府旧址上建的,却是一点州牧府的痕迹都没留。
当然,赵锦绣对桑骏的身世也是作过一番了解。昔年,作为凤楼三公子,对各国的皇室成员的一些掌故都得熟记,调查。以至于有时候,赵锦绣跟陈伯等人开玩笑,道:“我们凤楼着做法,整得倒像是情报机构。”
这桑骏的爹,桑国第一任帝王,原本是萧月国的令州州牧,在萧月国礼教崩溃,朝纲败坏,民不聊生之时,率先宣布令州独立为桑国,当然也摒弃这令州州牧府,在令州城北区建立了如今的桑国皇宫离宫。
桑骏当时年少,且是庶出,并没有因这荣耀而成为令人尊敬的皇子,相反因为其母惨死,漂泊在外。
后来,因萧月国派董家董启明带兵来付伐逆贼。而这董启明是萧月国开国皇后董春燕的侄女,如今兵部尚书董承的大伯父,用兵也不赖,这桑国其时极少能带兵的,桑家老头一筹莫展,桑骏其时才十三岁,却是忽然回来,自动请缨,继而亲率三军凭借元州天险,挡住董启明的大军,对战一月,尔后又让军队秘密去容州,将董启明的第二路水路的大军挡在天险屏障的云端城。对战一年,带领自己的一干亲信,偷袭对方大营,将前来督战的董启明刺杀。
萧月国败绩。桑骏以十三岁的年龄,让天下皆知。
自此,这桑国帝王的第三子桑骏被封为锦王,桑家老头颇为满意,这锦王府就是当时赐下的令州州牧府。
桑骏也从那时开始一步步让桑国乃至其余的各国不敢小觑,就连他的哥哥,后来桑国的第二任帝王都不敢轻易动他。
桑骏拿到这府的第一步,就是大肆的翻修,亲自设计,修建了如今的锦王府。
“尤其是这西苑,殿下没事就年年翻新,不断移栽各种花木进来,尤其是各种类的桃花,据说还亲自浇水,修剪枝条。”阮香绫拉着赵锦绣往厢房走,一边走一边说,语气颇为调皮。
赵锦绣听得惊悚,那个轻飘飘一句话就决定一干秀女生死的男子,那个面对杀戮,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的锦王,会悉心照料花木,亲自修剪?
不由得转头去看阮香绫,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恶作剧的意味,却见她捂着嘴,笑道:“三嫂没看出来?”
这丫头虽在坏笑,倒不是说慌的模样。赵锦绣摇摇头,不由得想起今晨桑骏那柔情模样,倒是有几分相信阮香绫的话了,不过又有些狐疑地问:“香绫怎知这些?”
阮香绫呵呵一笑,顺手折了一枝桃花,从袖间拿出匕首漫不经心地削着,对着赵锦绣神秘一笑,说:“秘密。”
赵锦绣满怀期待,等来这两个字,撇撇嘴,说:“不说拉倒。”
阮香绫笑得花枝乱颤,将那枝桃花削成一柄发簪,往头上一插,转了个圈儿,问:“好看不?”
阮香绫本就生得美,有种洁净入骨的风流,如同电视里的金香玉。赵锦绣点点头,兀自走在前面,心里却还是有些隐隐的忐忑。
因为不知桑木森对于自己成为锦王妃这件事是什么态度,照理说,他是那样爱林希的,如今怎么可能放手?
或者真如许华晨说的那般:在男人的世界里,权势永远比女人贵重?
赵锦绣思量片刻,还是在厢房门口停住脚步,低声问:“香绫,将军他是不是在怪我?”
阮香绫听闻此话,眉梢浮上一抹惊奇,继而一笑,问:“三嫂,三哥永远不会怪你。”
赵锦绣听得这种回答,心里更是难受,轻叹一声,问:“将军的伤势如何?”
阮香绫却是没有说话,只是一脸严肃地看着赵锦绣。
莫不是残废了,或者毁容了?所以,他即使活着,也再不出现在自己面前,而桑骏今晨的转变,全是他的拜托?
八点档的狗血剧不都是这样的剧情么?赵锦绣心里一阵紧,正组织词语,琢磨着如何开口问。
阮香绫却是凑过来,压低声音问:“三嫂,如果此刻,让您跟我走,与三哥远走高飞,您可愿意?”
第二卷 第二十二章 桑骏的禁忌
赵锦锈一听这话,力马一愣,随即瞟阮香绫一眼,沉声斥责:“香绫,这话可不该是你说出来的。”
阮香绫垂目站在一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委屈地说:“三嫂也是记挂着三哥的,我便这么一问了。”
赵锦绣将阮香绫一拉,进屋掩门,然后关了窗户,这才低声反问:
“香绫难道不知我们现在是在谁的府邸?是在谁的地盘上?你这是要害将军吗?”
阮香绫抿着唇,颇为妻屈,一脸紧绷。这神色倒像是只可怜的猫咪,赵锦绣心里不忍,语气软下来,道:“锦王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今七国,桑国最强。锦王虽不是桑国帝王,但在桑国,却拥有绝对权力。就算我想与将军走,走得到哪里?”
阮香绫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来,捶着发酸的腿,小声嘟嚷:“如果想走,总是有去处的,天下这么大”
“香绫!”赵锦绣不悦地呵斥,一想到自己与桑木森一路逃亡,依照桑骏嗜血成性的性格,还不知要掀起多大的腥风血雨。而桑木森的性格,也是决计不会依附别国,那么,桑木森是没有能力去对抗桑骏的,即使带着他河陵府的军队造反,也无法抵挡桑骏。
尤其是这几年,桑国冶铁技术更上一个台阶,领先于别国。所以,军队的武暴装备日益精良,并且桑国这几年出台了很多政策,吸引各地的优秀器械师来到桑国,桑国军队到底有多少秘密武器,这一直就是各国关注的事。
所以,桑骏手中握着一支装备精良的精锐部队,别说是桑木森,就是其余六国若不联合起来,也未必是桑骏的对手。
何况,退一万步说,就算桑木森拉下面子,为了爱情去投靠别国,那别国能相信他不是间者,不是苦肉计?
无论如何,如果桑木森选择来带走自己,那么,就是彻头彻尾的悲剧。他的前途全毁了,还得赔上性命。
莫说自己不是林希,并不爱这人,就算自己是林希,对这男人用情至深。也不会去陪着这男人疯狂的。
这些道理,再明白不过了,自己都懂,那作为一心护着桑木森的阮香绫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赵锦绣忽然警觉起来,仔细去瞧坐在软榻上的阮香绫,只见她淡然的神色,摆弄着指甲,安闲得不得了。
“阮香绫,你是在替谁试探我?”赵锦绣不悦地问。
阮香绫嘿嘿一笑,立马站起身,跳过来,搂着赵锦绣的胳膊,小声说:“三嫂,您消消气。我这不是担心三哥吗?如今听您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说明您心中还是有三哥的。”
赵锦绣垂着目,心里憋闷得很,转念一想,这阮香绫这般做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桑骏可真是人才,明知道阮香绫是桑木森的人,这会儿却是将她放到自己身边,这相当于将监狱的钥匙交给犯人,看这个犯人越狱不。
越狱的话,立马处以极刑;不越狱的说,可能就减刑了。
桑骏还真是自信得令人发指,像是算到她赵锦绣不敢轻举妄动一般。被人看透,且被掌控的感觉,很不舒服。
赵锦绣有些烦躁,觉得空气有些闷,便将窗户打开,只见欢欢在窗外的桃花树下,弓着身子提着蓝子在捡地上的花瓣。
这丫头在这里作甚?赵锦绣眉头一蹙,毕竟明云欢是别人送给自己的,而明云欢和明师傅都是李记的人,貌似挺听李清音的。
赵锦绣咳嗽一声,欢欢提着篮子站起身,提着裙子就踏过来,站在窗下,扑闪着大眼晴,说:“小姐,您适才让我去准备饭菜,奴婢都准备好了,不过看您跟阮姐姐像是有话说,奴婢便没有打扰您。”
明云欢扑闪着大眼晴,一脸纯真,坦荡荡的神情,天高云淡的,没有一丝阴谋的意味。赵锦绣阅人无数,暗道:如果这女孩的神色若是装出来的,那可真是这世间绝顶的高手。
“小姐,您不去用饭吗?”明云欢又问。
赵锦绣看看她篮子里的花瓣,问:“你这是作甚?”
明云欢晃了晃蓝子,一脸欢乐地说:“做桃花糖水,好多年没吃过了。”
“桃花糖水?”赵锦绣问。
明云欢却是更欢乐,笑道:“是啊,我叔叔做得最好,每年桃花开,都会亲自去摘桃花,做糖水,做好了又不喝,只是呆呆坐着,然后就进房间去关着做衣衫。那些糖水倒是便宜了我,今年,不知怎的,叔叔一直在忙碌,都没见他做桃花糖水,我这看到满园的桃花,心痒痒了。”
赵锦绣略一笑,打开门走出去,对明云欢说:“这零落的花瓣做的糖水会好吃?不如摘那高枝上的。”
明云欢一脸刷白,提着蓝子走两步,小声地说:“小姐,您不知?
这西苑里的桃花和那后院春园里的桃花话都是不能采摘的。因为这些都是锦王殿下亲自种的,据说,曾有个很得宠的姬妾,因为摘了一朵桃花把玩,被锦王亲自掐死;还有一个负责浇水的小婢忘记浇水,而被剁去双手。”
赵锦绣听得浑身发凉,真是无法想象桑骏竟是这样残暴的人,就为了几朵桃花,漠视人的生命。难不成桃花具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要不,他能喜欢桃花到这种变态的地步?
忽然,赵锦绣脑中划过方才阮香绫摘花的情景,猛地停住脚步,转过身去。阮香绫正从那房里走出来,鬓边赫然一枝桃花,正是恣肆的粉嫩。
赵锦绣想喊阮香绫,告诉她桃花的禁忌,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吞下。转头悄声问明云欢:“这话你听谁说的?”
明云欢一脸惊讶,很理所当然地说:“这锦王府邸上上下下都知道啊?我昨天一来,跟一个负责洗杯子的妹妹一聊,她就告诉我了。”
赵锦绣心里一咯噔,如果摘桃花是锦王府的禁忌,那么话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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